第43章 那個男人你要不起
男人都是重皮相的。
一個女人德行再好,皮相不好,男人也是看不上的。
戰國的齊宣王娶了醜女鐘無豔,可是同榻共枕的還是漂亮的女人。
自和韓清野的關系更進一步時,每每照鏡子都覺得自己顏值差,想要提高一個檔。
我都生出去韓國整個容的念頭。
大街上,比我的漂亮的很多很多,比我白得很多很多。
變漂亮得整,變白美容就可以。
有道是一白遮三醜。
我又想到了清妍美容會所。
想到張清妍可能就是玩命不玩心的推測。
去清妍可以一舉二得。
解謎、美容二合一。
心動,就馬上行動。
上一次,我來,張清妍走;這一次,我剛進門,一擡頭,就看到了張清妍。
穿着一身水紅,豔麗迷人,我若是男兒,也生出撲倒她的念頭。
衣服款式顏色和玩命不玩心空間中拍的照片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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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那麽久,我以為張清妍已經忘了我了。
“你好,還記得我嗎?”我的臺詞讓張清妍搶了。
“當然記得,”我笑,“美女都是過心的。”
張清妍笑,笑得很豔,直豔到我心裏,讓我生出自卑。
這樣的女人如果和我競争韓清野,我棄械投降。
“你來是找我的嗎?”張清妍笑問。
我搖頭:“我是這裏的顧客。”
張清妍親自引我進去。
“上次誰幫你做的?”
“好像是小陳,我手機有她的號。”我記人是最差的。
我最怕人問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一準說錯。
“個子不高,不太愛說話,長得還算清秀,是嗎?”
我點頭。
“她是生手,我給你找個好的。小玉……”
一個長得纖細,清秀,眉眼都透着精明的女孩子聞聲跑過來。
“我朋友,盡心服務,不得怠慢。”
“張姐,我一定像為你服務一樣盡心盡力,有半點怠慢,你就剝了我的皮。”小玉嬉皮笑臉道。
張清妍把禦用的給我了。
“剝皮不至于,年終獎就別想了。”張清妍笑中含着威,“東西都用我的吧,一會兒,你到我那邊拿。”
小玉殷勤的安頓好我,旋即冷臉,命令上次為我服務的小陳替我洗臉。
“葉姐,我去張姐那兒,一會兒就來。”轉瞬間又是殷勤獻媚的臉。
川劇變臉都沒她快。
我和張清妍素無交情,如果一定要說有交情,那就是看中同一款的火龍果,張清妍為什麽對我這麽客氣?
看在故人執盞的份上,還是她就是玩命不玩心,對我懷有陰謀。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又自拍一個,給韓清風微信過去。
韓清風很快回了個:“死性不改。”
我回了個:“跪安吧!”
小玉很快就回來了。
生手和熟手就是不同,按摩起來非常舒服,我都不願意起了。
二個小時,盡心盡力的服務,效果很明顯,我的皮膚潔白光亮潤澤。
如果韓清野看到了……
我的臉一紅。
我又想多了。
“張姐來客人,讓我送你。”小玉極盡殷勤。
坐在出租車內,我把手機當鏡子照了又照,越看越覺得自己美了。
真想現在見到韓清野。讓他看看我的美。
可是韓清野的專用手機什麽動靜了沒有。
最新短信發自10086。
“出來了嗎?”韓清風來微信了。
“本宮起駕回府。”我回。
“查到什麽了?”韓清風問。
查到什麽了?我享受着按摩的舒服,沉浸于變美的喜悅,把自己此行的另一個任務忘得一幹二淨。
“你能得寵,全憑弱智。”韓清風回道。
我回了一個“滾”字。
“你為什麽想要知道清妍美容會所的幕後老板?”韓清風道。
我其實只是想要知道張清妍是不是玩命不玩心,幕後老板是鋪墊。
“你告訴我幕後老板是誰?我再告訴你原因。”
“交換不等價,不幹。”
“滾!”
“目标已經滾遠。”後面是小人不停滾的表情包。
我“撲”的笑了,韓清風很有趣,做朋友還是不錯的,做老公,還是算了吧。
回到別墅,一進門就看到故人執盞仰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
這是故人執盞卡文的經典動作之一。
我把臉湊到故人執盞面前。
故人執盞猛的坐起。
我差點和他親上了。
故人執盞是被我的美白驚到了嗎?
“快去把臉洗了。”故人執盞不由分說,連拉帶拖的把我拖到洗手間。
“我是花了錢了。”我才美這麽一會兒,當然不幹,身子往後賴着。如果韓清風在家,我指定喊救命了。
“你會過敏的,必須洗了。”
故人執盞按着我的頭,粗暴的抹着洗面奶,抹得我沒頭沒臉都是。然後胡亂的用毛帽在我臉上抹劃。
如果我和故人執盞不熟,我一定會認定他在耍流氓。
故人執盞洗了好久,才放開我。
我頭都被按昏了,扶着牆才站直。
“故人執盞,你昏蛋。”我第一次罵我人生的貴人。
“麻煩,你在哪兒做的美容?”故人執盞臉上浮着是滿滿的關心。
“我憑什麽告訴你?”我吼。
“是不是清妍?”故人執盞過了會兒問。
“是。你滿意了……”我吼完,回屋,關門。
我好像聽到故人執盞自語“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故人執盞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張清妍就是玩命不玩心。
張清妍受命蘇顏秋。
張清妍給我臉上用的東西是有問題的?
不會吧!
我若毀容……
我感覺臉上有點癢。
急忙照鏡子。
我的皮膚紅了。
“故人……”我打開門,直沖向樓下。
故人執盞不見了。
怎麽辦,怎麽辦?我慌了。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韓清風。
他是我老公,假老公也是老公。
我打電話給韓清風,帶着哭腔道:“韓清風,我毀容了。”
“靜兒,別怕,我現在就回家。”
我的臉越發的癢了,鏡中,我眼看着自己的臉在變大,變醜。
故人執盞推門進來。
“故人,我毀容了。”人處不幸,特別想要傾訴,尋求同情,尋求幫助,就像祥林嫂。
“沒事,只是過敏,吃了過敏藥就沒事了,她只想警告你。”故人執盞把藥遞到我手裏。
故人執盞剛才買藥去了。
我乖乖的吃了藥。
我一直和故人執盞合作寫小說,慌亂中的我産生一種錯覺。
我知道的,故人執盞也知道。
我看着故人執盞,道:“張清妍一定是玩命不玩心,她受制于蘇顏秋,她們用計脅迫我離開韓清野,陰謀沒有得逞,她們就設法毀我的容。”
故人執盞迷茫的看着我。
我才省悟,這是我的故事,不是小說。
我話多了。
我說漏了嘴。
這麽大的事,我怎麽就說出來了?
“麻煩,雖然我不知道你說什麽,但是聽我一句話,離開韓清野,那個男人你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