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王瑞你去查查那女孩兒的情況,我們立刻回局裏。”白城一聲令下我們便小跑出去,在電梯了白城接到了王局的電話,說是趙明輝的逮捕令不能簽,現在只能把他作為涉案人員帶回來。我們只好到趙明輝家裏去找,哪裏還能見到人?家裏很亂被人翻過,趙明輝沒有身份證沒有護照能去哪裏呢?
我的第一個猜測就是他發生了意外,不然沒道理在什麽證件都沒有的情況下畏罪潛逃。畢竟現在也沒有什麽證據是指向他的。我們在趙明輝的住處也沒有什麽可疑的東西,可是從那裏出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忽然才想起來裏面沒有電腦。
有網線,有路由器卻沒有電腦,以趙明輝的工作性質來看他不可能沒有電腦。難道是筆記本被帶走了?我又一次進了他的書房,看着桌子上的灰塵印記才确信那裏确實應該有一臺臺式電腦。
也就是說他的房間被人翻過,這人可能是別人也可能是趙明輝本人,另外就是有人拿走了趙明輝的臺式電腦。這個應該可以肯定不是他本人拿的,如果是趙明輝他完全知道自己的資料放在哪裏,可以先靠下來在徹底删除,完全沒有必要連同主機一起帶走。
我把我的想法講給白城聽,他點點頭表示認可,他思索着說道:“門鎖窗戶都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如果不是趙明輝本人就是他熟悉的人,我們就從這幾天他聯系的人開始着手調查。”
“好。”張麗麗見我和白城一直在說話把她晾在一邊心裏有些不大爽快,一臉傲氣的看了我和白城一眼鄙視的說道:“誰都知道查案要從死者身前的聯系人着手,你們放着那些不去朝,死咬着趙明輝不放是不是太傻了。”
雖然她說話的方式讓人很不爽,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有道理,我一時也沒話反駁,但是直覺告訴我這個趙明輝絕對是個知情人。“這樣吧,芝芝你來查趙明輝我和麗麗來查孫沫沫,明天晚上我們把查到的資料放在一起研究一下。
我點頭沒有異議,反正他兩人我都不喜歡,讓我一個人查我落得清閑,而且确實分頭查速度會更快。誰知張麗麗卻說:“白城你去查孫沫沫的周圍的人,我去搜趙明輝,芝芝一個人我擔心她忙不過來。”
頓時我心裏就生出一股邪火,這叫什麽人啊,明明她自己挑出另一方向的,現在又讓別人去結果自己還不是死咬着趙明輝不放?“随便你們,我現在就去忙了。”我憤憤的瞪了張麗麗一眼,白城也表示無語,他現在肯定覺得自己特別白癡。
我在趙明輝家裏又呆了一會兒,仔細看看才發現家裏雖然被翻的很亂,可是日常用的東西卻沒少。這說明屋子不是趙明輝為了逃跑而翻亂得,而且趙明輝确實沒有逃跑,我在他的卧室發現他的床位置稍稍有移動,像是被撞擊導致的。
而其他的桌子凳子卻沒有倒,說明如果不是有打鬥,那麽找東西的人應該有翻過床下。我用力推了推床,發現他這床十分沉重,如果只是不小心碰到不可能将床移動,那麽就是有打鬥了?
我繞着床慢慢的走了一圈,才發現床墊的一角有一點點血跡,我拿相機拍了照才把血一點一點刮進試管裏。幸好我沒把這些工具讓給白城他們,如果像剛才他們那樣一團亂也不會有這麽多的發現。
從趙明輝家裏出來就看到予末站在樓梯口那裏等我,我疾步走到他身邊問道:“查出什麽沒有?”予末讓我把手機放到耳邊,我看了看手裏的東西向他撒嬌,表示自己沒辦法在打電話了。
起身我只是想用正常的方式和他說話,予末看出了我的心思搖搖頭從口袋裏拿出耳機塞在我的耳朵裏。藍牙耳機方便多了,也不需要連接電腦。
“我在劉經理的辦公室裏發現了這個。”予末拿着一張照片給我看了,是孫沫沫和劉經理的合照。照片被撕碎了,看樣子撕的很匆忙,被予末拼湊起來。
“他們有關系?這個也不足為奇,女藝人和公司的經理之間有點這些關系也不是什麽新聞。”我說,予末卻沒搖搖頭說:“雖然這樣可是卻很少有人會把這種照片放在辦公室,何況還是劉經理那樣的一個小心謹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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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沒有傻到把這種照片到處放,那麽這張照片有可能不是劉經理的,而是別人的。我對予末說:“有沒有可能是有人知道劉經理和孫沫沫的關系,便拿着照片威脅劉經理?”
“很有可能。”
“那這個人可能是趙明輝?”
予末卻表示不同意見他說如果是趙明輝的話,他一定從一開始就會知道,畢竟他是孫沫沫的經濟人。所以他不會拿這種東西來威脅自己的老板,而且如果真是趙明輝威脅他,劉經理不會一點行動都沒有,而在剛才白城的詢問中劉經理俨然一個好人,把趙明輝和孫沫沫都說成是十佳優秀員工。
我們一路說着已經到了警局,我把東西交給了化驗科,白城和張麗麗還沒有回來,我又想到王局那邊看看案子的情況,雖然現在暫時沒了殺死沈天豪的沖動了,但是對案件本身我還是挺有興趣的。
予末和我一起進了王局的辦公室,果然王局見到我就拉下了臉道:“你來幹什麽?”我心裏覺得好笑,說道:“怎麽我還不能來看看上司領導了?不過來拍拍馬屁怎麽升值加薪啊。”王局撲哧一笑罵道:“莫芝芝你真不能再多正經幾天嗎?”
說完忽然臉色一僵我知道他是認為自己說錯話,确實如果對以前那個我的話,可是現在無所謂我的心情還不算壞。我餘光瞥了一下沒發現予末,我有四下裏看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他,心裏一下子就慌了,予末不見了?
:何予末他已經死了
明明是和我一起進的辦公室,怎麽人就不見了呢?我急忙沖出去,在走廊裏、每個辦公室,衛生間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人。現在我又不能喊,只能在心裏幹着急,怎麽辦?予末你到底去哪裏了?
我只好跑到警察局外面的馬路上,“予末!”我叫了一聲沒人回應,忽然有想哭的沖動,明明心剛剛稍微安穩一會,人怎麽會突然就不見了呢?
“你又在發什麽神經?”白城的車在我面前停了下來,從他的眼睛我看到自己哭了。一臉的眼淚,不是想哭的沖動是真的哭了,我就像一個找不到媽媽的孩子一樣哭了。
“予末!予末....”我蹲下身子無力的抱住雙臂,嗚嗚的哭起來,不是想博得誰的同情,只是那種失去予末的痛苦再一次強烈的襲來。忽然被人用力的拉起來,我驚慌的看着一臉怒色的白城。
“莫芝芝你給我清醒一點,何予末他已經死了。”
“啪!”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大巴掌什麽時候就甩在了白城的臉上,太過用力了震的我手生疼。“我不許你說他死了,他沒有死,我剛才還和他在一起的。”原本嚴厲的警告,最後變成了哀求。“不,他沒有死,沒有死。”
白城把我抱在懷裏輕輕的拍着我的背,我想他是同情我的,一個不願意承認愛人已經離開的女人。有時候我也會懷疑到底予末是不是我幻想出來的,可是我沒有理由幻想出李越和沈天豪來啊。
想到他倆我立刻推開白城,跑進院子裏開車出來,我怎麽忘了現在還有一個李越和予末是一樣的,說不定他能找到予末。開車從警局到予末的房子要一個小時,等偏偏有遇到高峰期,足足花了兩個半小時才趕到。
我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發現沒有人在,東西全都是好好的原來的樣子,甚至還有灰塵,我徹底絕望了難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幻想出來的?正當我無所适從的時候突然聽到閣樓上有動靜,這才想起來還有閣樓。
開門一看沈天豪和李越都在,只是兩人不着片縷的身體交疊着,看到我更是露出一臉驚悚的表情。我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沖到他們面前就去拉李越,誰知手穿過他之接按在了沈天豪身上。
“你...你做什麽,我可告訴你我是有愛人的。”沈天豪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我哪裏有精神跟他耍嘴皮子。只哀求道:“李越,予末又不見了,求你幫我找找他好不好,求你了。”
李越拉了來身邊的衣服慢悠悠的蓋住身體道:“姐姐,警官,你是來求人幫忙的,不是來掃黃的,好吧?能不能請你先出去等我們穿好衣服呢。”我尴尬的收回手抱歉道:“知道了,對不起,對不起,你們快點我在樓下等。”
等了不到五分鐘李越就下來,看了我一眼道:“他在哪裏消失的?”“在警局辦公室,我看着他跟我一起進去的,可是我不過是說了兩句話沒有看着他,他就不見了。”
“你确定他不是故意不讓你看到的?”
“當然,他不可能那麽吓我的,上兩次我已經吓得不輕,所以不會再這麽做,就算他出去也會跟我提前打招呼的”
李越看我那麽自信不覺一聲嬉笑,可是不管怎樣他答應幫忙了,我們一起到警局王局的辦公室裏。整個辦公室的同事像見鬼一樣的看着我,可能沒有人像瘋子一樣在警察局找一個死去的人,他們的眼神裏充滿了不可思議和同情。
“就是這裏,他就是在這裏不見的,你幫幫我。”我急切的對李越說,李越白了我一眼道:“要是不想被別人當成瘋子,就不要和我說話。”
“好,好,我不和你說話....”說完我也覺得自己夠傻的,馬上閉了嘴跟在李越身後到處走。“擺脫,你能不能別這麽跟着我,我都沒法集中精神了。”李越很不高興的對我說。
“好,好,對不起啊,我不跟着你了。”看到李越一臉不可救藥的表情,我知道自己又闖禍了。果然王局看不下去了,走到我面前說:“芝芝你跟我出來一下。”
我只好跟在王局出去了,王局買了兩聽啤酒放一聽在我手裏,然後帶着我往院子裏的花壇走。王局每次找人談話都在這個地方,我不知道跟來多少次了,有好幾次都是被罵哭着回來的。可是這次王局坐在花壇邊上很一口一口的喝着啤酒,就是沒說話。
我心裏惦記着李越有沒有找到予末,有些沒耐心等下去了,就說:“王局今天真的對不起,但是我有急事.....”
“急事?是找予末嗎?”王局冷眼看着我,他的眼神告訴我他不會相信予末還活着,我知道說了也沒用說不定他只會把我當神經病。
果然王局一副痛苦的表情大聲的喊道:“何予末死了,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是是我親自去得火化場,我會不知道?芝芝你是個警察,必須堅強。”
“我知道,我知道王局,但是我現在真的有事,我要走了。”
“芝芝你回家休息吧,放個長假好好休息,不然....不然你就不再适合當警察了。”王局無奈的說。
我怔怔的聽着心裏也覺得委屈,為什麽他們都不信我呢?警察是我從下到大的夢想,因為這個夢想予末才會死的,可是現在叫我放棄我卻做不到。“王局,我真的沒事,精神很正常,放假的事能不能等孫沫沫的案子結束之後在說,到那時候我一定要足假期好好休息。”
王局點點頭又說如果我再一次出現今天這種情況,說什麽也不讓我在警局呆着了。我答應了,便拼命的跑到辦公室。李越已經不再了,天又要找人,我呼了一口氣只好繼續跑,打開車門發現予末坐在副駕駛上看着我。
“予末,你到哪裏去了?”我進了車關上車門才幹大聲叫着,予末顯然有些慚愧低着頭說:“被辦公室的一只老鼠追着跑,然後迷路了。”
“啊?這也太離譜了吧,警局周圍不是你最熟悉的地方嗎怎麽會迷路?
:關于觸碰的事
“他是被吓的躲到那邊去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這怕你都回不來了,那點出息虧你還是警察呢,老鼠也怕。”不等予末說,李越就很鄙視的說了,予末更不好意思了。
我也很無語,但是一聽說跑到那邊去了,就覺得害怕,便對予末說:“以後碰到貓兒狗兒什麽的就叫我啊,我幫你趕跑就是了,反正你叫了其他人聽不到。”予末點點頭說:“知道了,以後一定向我的女俠大人求救。”
一句話讓我先前緊張的心情好了很多,嘟着嘴在他的臉頰上虛親了一下,李越立即嚷嚷着腰回去受不了什麽的。“李越你是怎麽可以讓沈天豪碰到的?”我問道。
李越用看色狼的眼神看着我猥瑣道:“怎麽?那麽想摸他?”說的這麽直白我的臉騰的就紅了,予末卻一直捂着嘴忍笑,我氣呼呼的說道:“是有怎樣?讓你摸不到沈天豪你試試?”
“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一直有一種想法,說不定我和予末還能活過來,那天遇到的老人說什麽等了幾十年終于可以回去了。一般我們說的回去應該是回到人間,而不是地獄吧。那個老人後來就沒出現了,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找,可惜沒找到,莫警官你能不能幫我們找找。”
我一聽有活過來的希望,當然巴不得找到,“回去的時候你把那人樣子跟我說說,我找找看,只要能找到你說的那個人說不定就能找到回來的方法了。”我激動的看着予末,他也很高興。
“其實....關于觸碰的事,只要多試幾次,聚集心中所有的意念是可以實現的。我一開始也是不能碰到人的,不過現在你看不都好了。”李越說“可能是他時間比我短的原因吧。”
我聽了就對予末說道:“那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練習,以後争取可以抱我、親我,我還沒說完呢予末就佯怒道:“女孩子家的能不能說的這麽露骨啊。”
哈哈,李越第一個憋不住笑了起來,我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三人一路說笑,不知不覺也就到了予末的房子。沈天豪見我來十分不高興,看到李越就是一副狗腿子的笑臉,“那個小子在吧?”沈天豪看了看我的左邊問道,我點點頭拍了拍右邊的位置說:“在這裏。”
“臭小子,別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使壞,給我出來。”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專會背後傷人,予末可不是這種人。”我不服的說,就是他打死予末的,當時他在我身後開槍打我,予末卻為我擋下了那一槍。沈天豪也不是吃素的,瞪着我道:“要不是你我能想殺他嗎?”
“你要不是流氓我能去抓你嗎?”
我倆人正吵的厲害,李越怒道:“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了,我們這兩個受害者都沒說什麽呢,你們這是幹什麽。”
我和沈天豪只好閉嘴,沈天豪嘟囔着:“憑什麽她兩人都能看到,我卻只能看到你一個,那小子在暗中我不放心。”
我得意的白了他一眼道:“這就是人品問題了....”我還想繼續毒蛇卻見予末朝我搖搖頭說:“你告訴他是我力量不強,不能顯現更明顯的形象出來,以後或許能看到。”
“神經病啊,我為什麽要給他解釋這個。”聽了予末的話我一跳半尺遠,可是看到予末那表情又不忍心只好把予末的原話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你小子別想背後陰我就行了,留着我一跳命說不定能幫你們重生呢。”沈天豪說着,我也沉默下來。畢竟現在能相信和接受這種情況的只有我們這個幾人,确實需要團結一致才行。
“好了,李越你說說那人的情況,我明天開始找那個人,還有沈天豪你的那件案子已經基本解決了。你的那些兄弟該進去都進去了,場子也都收了,只差你一人未落網了,等這陣子忙過去,估計要專門抓你了,你有個心理準備吧。”
從李越他們那裏出來,天已經黑了,我和予末兩人開車回去,路上予末一直若有所思的沉默着。我看了看他,知道他心裏一定在想着李越說的重生的事情,他一定是期待成功的,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芝芝。”予末突然對我說“我現在有點害怕。”
聽他這麽說我心裏不覺一陣刺痛,這樣的情況是誰都怕吧,連自己是什麽都不知道,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連一只老鼠也會給他帶來生命威脅,換誰都會害怕的。
“予末,我們能做到的,一定能成功,我會找到讓你重生的辦法,我們會在一起的,不要怕你還有我。”
予末沉默了很長時間才開口說:“我害怕的就是你的執着,芝芝答應我,如果萬一我不能回到你身邊,請你一定一定千萬千萬要好好生活。”
現在換我沉默了,如果予末真的從此消失了,我還能好好生活嗎?想起予末死去的前五天,我幾乎哭幹了所有的眼淚,吃什麽都味同嚼蠟卻還是機械的吃着,笑着工作着直到身體徹底垮掉被送到醫院。
“不,我不能,予末我不能沒有你,如果你不在了,如果再也不能見到你了,我要怎麽活?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予末我會讓你回到我身邊。只要別人能做到,我一定也能做到,你也能,對不對予末?”
“嗯,你一向說到做到,我信你跟着你總沒錯。”予末笑着說,我直到他是在安慰我,也是在安慰他自己。但是這樣的相互鼓勵總好過失去信心,我們一定會重新在一起的。
:血跡的主人
我坐在黑暗之中,予末已經在我身邊睡着了,而我卻久久不能入眠,月光從窗戶中照射進來輕盈的照射着予末的臉龐。我的予末是個溫文爾雅的男子,高中時候是我們班成績最好的學生也不知是班上多少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可是他單單鐘情與我這個野丫頭,只要我一句話他什麽都會做,何予末我們逃學吧!何予末我們交往吧!何予末我要上警校。面對我的所有要求他都只有一個字,好,只有那一次我說讀警校他說警察職業太過危險,希望我不要去。
因為這個我和他大大的發了一通脾氣,打算再也不理他,誰知開學之後發現他竟然和我在同一所大學。于是我們又自然的和好了,好的比以前更好,予末他永遠把握當做孩子一樣的寵,給我最好的照顧,甚至為我失去性命。這樣的男人我今生哪怕是來生都不會在遇到了,予末我不會讓你離開的,一定不會。
早上去警局的時候昨天的東西化驗報告已經出來了,血跡不是趙明輝的也不是孫沫沫的,是第三者,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兇手。現在正在進行DNA比對,一旦鎖定目标就可以立即逮捕。
“可是奇怪的是房間裏的腳印卻還多出一個人的,是個女人的腳印。”白城指着幻燈片的一只腳印說:“只有這一只,整個房間裏這樣的腳印就只有一只,我們對比過不是孫沫沫的,可能還有其他的知情者。”
“那不是正好,都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到哪個血跡的主人。”我收拾了一下資料不想在聽白城說下去。卻聽王瑞說他去找那個孫沫沫以前的小助理,原來她被炒鱿魚的原因就是因為撞破了孫沫沫和劉經理的關系。
被炒鱿魚之後她還拿着他們的照片去威脅過那個劉經理,劉經理為了堵住她的嘴才把她介紹給那家小的文化公司的老板。這麽看來劉經理也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怎麽孫沫沫死了他一點其他的情緒都沒有呢?
公司裏其他人還鬥議論紛紛呢,只是這個劉經理也未免太過淡定了,我想了想問白城道:“找到趙明輝了嗎?”白城看了我一眼道:“你當我是雷達啊,還沒有,沒有逮捕令也不能直接去搜,不過倒是有人給了點線索,你一會兒跟我去看看。”
我還沒來的急回答就聽張麗麗道:“我也一起去,畢竟昨天說好了我去抓趙明輝的。”我看了看白城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來說道:“也好,那我和王瑞繼續查劉經理和小助理這邊的。”王瑞聽說我要和他一起高興的不得了,“芝芝姐你不知道昨天我一個人有多無聊,那些人以為我一個人好欺負呢,都不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那是因為你長得太帥了,那些人犯花癡。”我看了一眼王瑞,長得是不錯,只可惜太過陰柔,當了警察還一副細皮嫩肉的白臉小生模樣,放到女人堆裏當然不容易出來。我和王瑞邊看着他手裏的資料邊走了,經過白城身邊時我餘光瞥見他正皺着眉頭看着我,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我心想給你和美人獨處的機會,你不感激我就算了,還瞪眼,瞪個屁啊!正走着不想看到予末看在前面微笑着看着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予末還在睡,我就沒有叫醒他。我支走王瑞跑到他面前問道:“你醒了?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給!”予末把一杯豆漿我兩個包子送到我面前,我開心的接過來說:“我還沒吃飯呢,餓死了,謝謝你!”予末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才說道:“不是說了讓你在外面不要跟我說話嗎?怎麽老記不住。”
“知道了知道了。”我把耳機塞進耳朵裏,吃着包子連連點頭,“昨天在趙明輝家裏找到的血跡查出來了,是第三者的,這個人很肯能是兇手,只要DNA比對結果一出來就可以抓人了,案子結束後我們就去找李越說的那個人。”我說,予末點點頭說:“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我不耐煩的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他每次都來潑我冷水,其實我也知道他是不敢給自己太大的期待。“你沒事嗎?自己一個人走過來的?”我這才想起來予末并不适合獨自一個人行動。
“嗯,我一個人走過來的,還好沒什麽危險,就算有一點點的風我也能控制住身體的方向了。”予末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抑制着內心的興奮,他就這樣的人像孩子一樣容易滿足。
我還想和他多說一會兒王瑞卻過來叫我了,我看看時間也該走了,便跟他一道走了,予末在我旁邊,我總忍不住的去看他。王瑞看着我手裏的早餐說道:“芝芝姐你夠速度啊,這點時間就去把早餐買了啊。”
“當然了,也不看你芝芝姐是誰,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我啊總不會讓自己空着肚子上班吧。”我笑呵呵的說道:“況且我有田螺姑娘幫忙,早餐什麽的都是他準備的。”王瑞不可思議的看着我,估計他這些天沒看到過我心情好的時候。
“芝芝姐,你沒事了吧?”在車上王瑞猶豫着問,被他這麽一問我也愣了片刻什麽叫我沒事了?我能有什麽事兒呢?轉念一想我才明白,我看着後視鏡中對我微笑着的予末心裏覺得十分的安穩。在別人眼裏我是一個失去愛人的傷心女人,可是此刻的我卻突然有了重生的感覺,現在的予末讓我知道我有多愛他,而且還将會更愛他。
陷入愛情的女人是幸福的,我此刻便是這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沒事,王瑞你千萬別在用剛才那種眼神看着我,我現在好的很一點都不傷心。對了你知道王局那邊的情況嗎?”
王瑞見我那麽說只當我是不想讓別人同情故意裝出來的,又一臉憐憫的看着我露出意思抱歉的微笑。見我問才說道:“還是那樣,沒什麽大進展,不過我早上來的時候恍惚聽到王局在打電話,好像是有線人發現了沈天豪的藏匿地點了,估計今天會有行動。”
:他在害怕什麽
我一聽說沈天豪可能會有危險,便讓予末趕緊過去告訴他們一聲,我們都出警局好一陣兒了也不知道他們行動了沒有。我借口要上廁所讓王瑞在一家餐廳門口停了車,進了餐廳我對予末說讓他誰去,如果實在沒辦法就把沈天豪安排在我的家裏,他們再怎麽樣都不會猜到他現在會再我家的。
予末卻不同意“白城那天不就是還懷疑沈天豪會去你家找你報仇嗎?如果現在把他安排在你家,說不定會被逮個正着,你別擔心了快去辦你的案我們會想辦法的。”予末摧我快點出去,上了車我才想起來予末一個人走回去可能會有危險,萬一一陣風來把他吹跑了這麽把,我把手伸到車窗外感受一下,發現今天沒什麽風心裏稍稍安穩了些。
“芝芝姐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麽臉色那麽不好?”王瑞這麽一說我才想起在車窗上照照果然臉色煞白的不好看。我居然開始害怕沈天豪會被抓住,也許是因為我們四個人現在同命相連的原因吧,不知不覺中我竟然把這個仇人看做是一邊的人了。
再次去找劉經理他顯然沒有了上兩次的耐心,在加上這次只有我和王瑞兩人,他不免有些看清。我将那張照片放在他面前,他先還有些緊張,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他說:“我和孫沫沫是有過關系,但是只是如此而已,娛樂圈就這樣你們也別大驚小怪的。”
我看了他一眼心裏本來對他的一點好印象已經一滴不剩了,“可是孫沫沫的最後一個電話是個你打的。五天前,也就是四月二號的晚上八點你在哪裏?我們之前雖然來找過他,但是問得都是孫沫沫的情況,從來沒有盤問過他。
劉經理顯然沒想到我會懷疑他,眼睛睜得像是要裂開一樣,我心裏覺得好笑便說道:”放心并不是懷疑你,只是孫沫沫的最後聯系人是你,我們需要了解一下基本情況。“
“我在小區門口的肯德基,那天我女兒豆豆說要請同學吃飯我和她媽媽就帶他去了。”劉經理低着頭,總算積極配合了。王瑞邊做着記錄邊向我豎起了大拇指,我看了他一眼繼續問劉經理問題。
“你們什麽時候從肯德基出來的,中間有沒有離開過?”
“我們是六點多去得,八點二十的時候上的車,期間我只到洗手間接過孫沫沫的一次電話。”我聽他答的這麽順心裏不免起疑,五六天前的事情怎麽會記得這麽清楚?
“劉經理記憶力不錯啊,五六天前的事都還記得這麽清楚。”
劉經理沒想到我會這麽說神色有些慌張的樣子,我猜想他一定在害怕什麽?總之不是回事在還害怕我的問題,他在害怕什麽呢?
“劉經理我們要采集一下您的指紋。”王瑞看到我對他使眼色,便起身彎腰把指紋采集器送到劉經理面前,我趁他不注意吧他面前的一次性紙杯和我的換了一下,走的時候帶着他的水杯走了。
回去的路上王瑞說:“看來這個劉經理應該是知情的。”我點點頭,這是白城的電話來了,說是DNA對比結果出來了,這人沒有再全市DNA收集庫裏,也就是說這人沒有過前科,而且沒有在醫院立檔案。
我和王瑞趕回警局時只有白城在,張麗麗說是去找趙明輝了,我把劉經理的水杯拿去化驗科,之後便回到辦公室察看資料。白城坐在我身邊,和我一起看着電腦,他離得太近我有些不自在的往一邊挪了挪。
白城似乎也感覺到我并不喜歡他,沒好氣的說道:“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幹嘛一副反感的樣子看着我,我們好歹是同事,好歹我還是你的隊長。”
我也不給他說完的機會瞪了他一眼道:“知道了隊長,能不能請你去忙你自己的,別妨礙我工作呢?”王瑞見我兩吵架也不勸,反正我們一天總要吵上幾次的。白城被我說的無語,氣哼哼的回到自己座位上。
我看了看照片和資料沒發現什麽,只好去看看那些錄像,先看的是孫沫沫公司的的錄像。這些我們之前都一起看過,但是沒發現問題,這本身就是個疑點。化妝間的血跡查出來了是孫沫沫的,也就是說她在化妝間受過傷,怎麽可能公司裏的錄像中沒有拍到她受傷的樣子呢?
畫面中孫沫沫帶着一副墨鏡,頭上包着絲巾,器宇軒昂的從化妝間走了出來,錄像正是孫沫沫的被害前一天的,也是她在公司的最後一個錄像。出了化妝間孫沫沫應該是要去片場的,可是公司的大門口攝像頭卻沒有拍到她出去的畫面,照當時他們的解釋是說孫沫沫是從後門走的。
當天的司機确實是把她送到片場的,猶豫拍戲太晚那天孫沫沫心情似乎很好,就讓他先回來了。不僅如此,她身邊的兩個助理也讓她提前支走了,孫沫沫像是不願意讓他們看到自己之後要見得人。
她心情很好,顯然這個人很可能是她的情人,這個人是目前為止我們知道的孫沫沫見的最後一個人。我正看着,白城突然叫了一聲,讓我過去看看,我過去一看他在看孫沫沫的貼吧。覺得無聊剛要走,又被他拉了回去“你仔細看看這裏。”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