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下夠嗎
由于小羅私自跑出家門,羅子殊瘋了很久,他從醒來就開始找兒子,但是兒子沒了,不見了,哪裏也沒有。
羅子殊給謝凇玙打電話,謝凇玙沒接,謝桉樾接了,那個看着挺乖巧腼腆的弟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暴躁地說他睡覺。好像誰欠了他幾千萬。
羅子殊委屈地在家裏窩了一會,等謝桉樾起床,但是他沒有謝桉樾的手機號,只能給謝凇玙打,謝凇玙的手機又被謝桉樾随手放在被子下,聲音很小地響過一段時間,但是誰也沒有驚動。
羅子殊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麽要緊事,想去找,結果去了謝凇玙家發現并沒有人,羅子殊可憐極了,蹲在謝凇玙家門口,心想,萬一語哥這裏也沒有,那兒子該怎麽辦,這小崽子才多大啊,都沒有一歲。
他想着他的可愛兒子嬌氣又高傲,不是個好兒子,說跑就跑也沒有良心,這麽一個小東西,去了別人家也不會懂得讨好,那麽它該怎麽辦啊?要是人家嫌棄它了,或者是貓販子,那麽不就生死攸關……
羅子殊難過要落淚了,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謝凇玙終于給他來了電。
羅子殊顫抖着問:“哥……我兒子……”
“嗯,”謝凇玙的聲音有點鼻音,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他說,“在……”
——謝凇玙挽救了羅子殊的生命。
羅子殊淚奔了,他決定當牛做馬也要報答他語哥的這份恩情!
“在我家裏,但是我也不知道它怎麽來的,我喝醉了……”
“是它胡跑是它胡跑!哥我愛你!你是我的光!我的神話!”羅子殊說,“我去接我兒!哥你等等!”
然後沒等謝凇玙說方不方便,就挂了電話直沖樓下車庫,等他上了車才想起來自己沒有謝桉樾家的地址,再看手機,謝凇玙已經給他發過來了。
謝凇玙很困地靠在床頭,小羅就窩在他的腳踝,而謝桉樾在他身上挂着,用額頭在他脖頸處蹭,蹭得謝凇玙微微仰頭,眯起了眼睛。
“地址發了?”謝桉樾問他。
“發了,他一會就來。”謝凇玙其實有些不好意思,他想低頭看謝桉樾,但是又覺得兩人這個姿勢很奇怪,他沒好意思,只能用下巴在謝桉樾的頭發上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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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桉樾就笑他:“一下夠嗎?”
謝凇玙知道他又開始了,估計下一句就是說葷話,于是側頭不理。果然感覺謝桉樾微微爬起來,用腿碰他,又用跨下頂了頂,問他:“哥哥,一下夠嗎?”
謝凇玙讓他別鬧了,他想休息一會,不然羅子殊來了都沒有力氣起來。可是謝桉樾就是不想他休息,想讓他感到沒有辦法,謝桉樾扒着他的腿,找到地方往裏送,一次到底,他微喘着說:“一下夠嗎?嗯?”
說着,他就動起來。
謝凇玙很軟,他是一小塊果凍,裸露在外的皮膚又光又滑,摸起來手感很好,謝凇玙就像個小玩具,只要碰到了,就會發出聲響來。
謝凇玙被這煎熬的感覺弄得弓起身子,他本來不是這樣的,從來沒有誰敢這樣對待謝凇玙,他表面看起來像是有一個嬌小女朋友、但是不敢牽人家手的一個害羞大男孩。
這也就是說他禁欲多年,他一個人的時候,就連平時喝酒也會注意控量,一定要回了家才算放心,以免自己做成了什麽對自己和他人都不負責任的事情。
可是自從他回來,被謝桉樾強着、自願着喂了好幾次,他會想起來很多年前謝桉樾得知他要走的那個夜晚,謝桉樾也曾經将他按在床頭,問一句就頂他一下的樣子,那時感覺觸目驚心,都是痛,可是多年後想起來,竟然會感到一絲匪夷所思的淫...糜來。
這麽想着,其實他也不記得當時自己的感受了,但是近幾次的做....愛就會在那些幻想和回憶裏漸漸清晰,取代它們,謝凇玙還留有一些難以控制的背德感,于是他就更加的痛,也更加爽,更加清晰地嘗到這是多麽有趣又令人難忘的事情。
由于小羅私自跑出家門,羅子殊瘋了很久,他從醒來就開始找兒子,但是兒子沒了,不見了,哪裏也沒有。
羅子殊給謝凇玙打電話,謝凇玙沒接,謝桉樾接了,那個看着挺乖巧腼腆的弟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暴躁地說他睡覺。好像誰欠了他幾千萬。
羅子殊委屈地在家裏窩了一會,等謝桉樾起床,但是他沒有謝桉樾的手機號,只能給謝凇玙打,謝凇玙的手機又被謝桉樾随手放在被子下,聲音很小地響過一段時間,但是誰也沒有驚動。
羅子殊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麽要緊事,想去找,結果去了謝凇玙家發現并沒有人,羅子殊可憐極了,蹲在謝凇玙家門口,心想,萬一語哥這裏也沒有,那兒子該怎麽辦,這小崽子才多大啊,都沒有一歲。
他想着他的可愛兒子嬌氣又高傲,不是個好兒子,說跑就跑也沒有良心,這麽一個小東西,去了別人家也不會懂得讨好,那麽它該怎麽辦啊?要是人家嫌棄它了,或者是貓販子,那麽不就生死攸關……
羅子殊難過要落淚了,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謝凇玙終于給他來了電。
羅子殊顫抖着問:“哥……我兒子……”
“嗯,”謝凇玙的聲音有點鼻音,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他說,“在……”
——謝凇玙挽救了羅子殊的生命。
羅子殊淚奔了,他決定當牛做馬也要報答他語哥的這份恩情!
“在我家裏,但是我也不知道它怎麽來的,我喝醉了……”
“是它胡跑是它胡跑!哥我愛你!你是我的光!我的神話!”羅子殊說,“我去接我兒!哥你等等!”
然後沒等謝凇玙說方不方便,就挂了電話直沖樓下車庫,等他上了車才想起來自己沒有謝桉樾家的地址,再看手機,謝凇玙已經給他發過來了。
謝凇玙很困地靠在床頭,小羅就窩在他的腳踝,而謝桉樾在他身上挂着,用額頭在他脖頸處蹭,蹭得謝凇玙微微仰頭,眯起了眼睛。
“地址發了?”謝桉樾問他。
“發了,他一會就來。”謝凇玙其實有些不好意思,他想低頭看謝桉樾,但是又覺得兩人這個姿勢很奇怪,他沒好意思,只能用下巴在謝桉樾的頭發上蹭了下。
謝桉樾就笑他:“一下夠嗎?”
謝凇玙知道他又開始了,估計下一句就是說葷話,于是側頭不理。果然感覺謝桉樾微微爬起來,用腿碰他,又用跨下頂了頂,問他:“哥哥,一下夠嗎?”
謝凇玙讓他別鬧了,他想休息一會,不然羅子殊來了都沒有力氣起來。可是謝桉樾就是不想他休息,想讓他感到沒有辦法,謝桉樾扒着他的腿,找到地方往裏送,一次到底,他微喘着說:“一下夠嗎?嗯?”
說着,他就動起來。
謝凇玙很軟,他是一小塊果凍,裸露在外的皮膚又光又滑,摸起來手感很好,謝桉樾一手拉着他的大腿,一手從往腿跟上摸,摸在側彎,用拇指蹭,謝凇玙就被他蹭得起了反應。謝桉樾低聲笑,然後在他微微翹起的前面輕輕用指尖點了點,謝凇玙的喉嚨間逸出一聲輕哼,身體裏開始發熱,弓身向前,被謝桉樾咬住了肩膀,有些疼,這下他不能往前了,謝桉樾就舔自己咬下的牙印,又去夠他的後頸,疼惜又溫柔地親了親,用牙齒輕輕地磨。
謝凇玙一旦被撩撥上了,他就不會反抗,謝桉樾終于撤下另一只手,在他腿窩揉了兩把,碰到了一些不該碰的地方,謝凇玙就像個小玩具,只要碰到了,就會發出聲響來。
謝桉樾咬住他的肩頭,身下的手伸到後庭,那裏已經濕潤了,他想也不想就用勁兒,一下就吃進去一節手指。
謝桉樾的呼吸聲很重了,和謝凇玙一樣,兩個人的聲音混在一起,時不時有撩人的輕叫,顯得色情到極致。
謝桉樾側了側臉,從他的肩上移開一些,笑着說:“咬我呢?”
謝凇玙似乎還有一絲神智,但是又好像沒有,他掙紮着說:“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來那句“我沒有”,反而被謝桉樾玩得又爛又軟,他身上的皮膚被觸碰就會微紅,發燙,好像謝桉樾的手上有什麽催情的東西,只挨一下,就燥得不行。
手指很燙,謝凇玙的裏面是濕熱的,濕燙的,謝桉樾的指尖又燙又黏,他輕輕往裏滑,因為手指的皮膚很幹,進去的動作并不順利,謝凇玙發出了很輕的聲音,還有鼻音,他顫着聲說:“桉樾,疼……我疼……”
可以他的動作不是這樣的,他微微地扭動,小洞随着動作收縮,比起要擠出這根手指,反而更像是要把它整個吃進去。
謝桉樾“嗯”了一聲,很知心地說:“好,你別亂動。”
謝凇玙動情,身體裏就會有不知是汗還是腸液的濕潤,謝桉樾将手指抽出來,在那些濕潤上蹭了蹭,又去謝凇玙翹起的前端上尋找潤滑的粘稠液體,雖然少,但是總算有,謝桉樾就哄他:“來,別動,不疼了。”
确實不疼了,但是癢,不是皮膚癢的那種癢,而是缺少了什麽東西将他充斥、撐起,所感到的極盡空虛的那種瘙癢。謝凇玙被這煎熬的感覺弄得弓起身子,他本來不是這樣淫亂的,他也沒有多麽饑渴,因為從來沒有誰敢用他們的東西這樣對待謝凇玙,他表面看起來像是有一個嬌小女朋友、但是不敢牽人家手的一個害羞大男孩。
這也就是說他禁欲多年,他一個人的時候,就連平時喝酒也會注意控量,一定要回了家才算放心,以免自己做成了什麽對自己和他人都不負責任的事情。
可是自從他回來,被謝桉樾強着、自願着喂了好幾次,他會想起來很多年前謝桉樾得知他要走的那個夜晚,謝桉樾也曾經将他按在床頭,問一句就頂他一下的樣子,那時感覺觸目驚心,都是痛,可是多年後想起來,竟然會感到一絲匪夷所思的淫糜來。
這麽想着,其實他也不記得當時自己的感受了,但是近幾次的做愛就會在那些幻想和回憶裏漸漸清晰,取代它們,謝凇玙還留有一些難以控制的背德感,于是他就更加的痛,也更加爽,更加清晰地嘗到做愛這是多麽有趣又令人難忘的事情。
那些奇異的癢、拍打的聲響、進進出出爽到心尖顫抖的充實感、貫穿的痛與甜,還有謝桉樾的氣息,謝桉樾的聲音,謝桉樾的吻……謝凇玙不敢想,一想,他的身體就像是在火裏,沸騰,又像是在水裏,飄蕩。
謝桉樾的手指進去了兩個指節,他手不算是多麽好看,也做不了手模,不過指節依舊能算是修長,他進犯謝凇玙的時候,可以輕而易舉地摸到他想去的地方。
潮濕的甬道輕吻他,吮吸他,謝桉樾的心口一跳,他完完全全興起了,他從後面抱着謝凇玙,因為動作,胸口兩點在謝凇玙身後時不時劃過,惹得謝凇玙震顫,自己也要吞咽口水。謝桉樾的指頭還在往裏,另一只手去摸謝凇玙的胸口,指尖在凸起上輕點、打轉,然後按進去,又揪出來……謝凇玙就越加往後,弓起的腰臀陷在謝桉樾的身體裏,感受到謝桉樾的灼熱緊緊戳在他的腿根,毫無章法地頂他。
“轉頭……”謝桉樾感到喉嚨很幹,不知道為什麽,反正他湊在謝凇玙的耳邊,用因為情欲而沙啞的聲音說,“哥,轉頭……”
叫“哥”的時候,謝凇玙咬緊了他,指尖微屈,點在了致命點上,謝凇玙叫着抽搐,一縷接着一縷忍不住從前端沖出來,打在床單和被子上。
“我……”謝凇玙似乎想說什麽,他轉頭,肩膀碰到謝桉樾的肩膀,他扭過頭來,就被謝桉樾吻了個正着,謝桉樾咬着他的嘴唇,學着謝凇玙下面一樣吮吸他,咬他,撬開他的唇瓣頂舔他的上颚和舌根,手裏還依舊在謝凇玙胸前和身下動作,這種三點攻擊讓謝凇玙忍不住瑟縮,但是他躺在床上,無法再往下了,縮也不過是離謝桉樾更近,貼得更緊——往謝桉樾懷裏縮。
謝桉樾親着親着,分開一些,和他說:“哥,你說,一下夠不夠?”
話音未落,他手下用勁,整根手指沖了進去,穴口的粘液足夠潤滑了,但是謝凇玙還是感到了不适,他難受地動,試圖将這根手指調整成舒服的姿勢。
“嗯……桉樾……”他壓着聲音喘息,和謝桉樾說,“你慢一點……”
好腼腆啊,謝桉樾想,多麽可愛。
但是太乖了,太乖的人就總是受人欺負,因為壞人會想,這麽柔軟乖巧的哥哥什麽時候才能在他面前無所顧忌地叫出聲來呢?
要淫蕩要放肆地叫。
不過,不太可能。
謝桉樾暗自笑了笑,将自己硬到脹痛的欲望在謝凇玙的下面蹭,蹭到他的火熱,也蹭到他的濕滑,謝桉樾咬着謝凇玙的耳朵,從後面一沖到底。
極致的不适和痛感在某種情況下就是快樂之源,這種感覺是難以形容的,可以說這是疼痛,但是當人意識到這疼痛中是有快感的時候,快感就會放大,再想感覺到疼,那就很難了。
謝凇玙被這一下沖到說不出話,他的呼吸很急,像是跑了步,身上的汗水往下淌,劃過一些地方,皮膚感到癢,哪裏都癢,像是有什麽在身體中壓抑,壓抑到他要翻滾才能緩解壓抑帶來的脹痛。
謝桉樾就是解救他的人,巨大又滾燙的東西在身體裏進出,因為是後入,謝凇玙忍不住向下彎起了身子,這簡直是送上門的寶貝,謝桉樾按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往裏頂,破開的不是肉體,而是謝凇玙的心,每一下都碾過令人心動噴水的點,往盡頭撞去。
肉體拍打的聲音在耳邊不散,似乎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了,但是無人願意理會,謝桉樾在越來越多的腸液中找到了哥哥最喜歡的位置,他壞心眼的停頓,問謝凇玙:“哥,我累了,你覺得行嗎?我不想做了。”
他下面那麽熱,但是他說這樣的話,謝凇玙已經不知道是醒着還是醉了,或者在夢裏,一場淋漓盡致的酣夢,他側首,哽聲說:“桉樾……”
他沒說行不行,也沒說想不想,就是委屈巴巴的一聲,謝桉樾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進來。
給我。
想要。
謝桉樾又進出了幾次,繞過了那個謝凇玙喜歡的點,咬着牙忍住,在又撩撥了幾句“愛不愛我”後,聽着那聲“愛”,狠狠碾撞在地方,謝凇玙“啊”地叫了,那聲“愛”嚴重走調,聲調是電流,從兩人的小腹向上,直沖上去,同時,謝凇玙的身體裏熾熱翻湧,滾燙的粘液像是要燙傷他,燒穿他,直直射了進去,将謝凇玙整個人貫穿而過。
謝凇玙在巨大的快感中繳械,他抽搐着射了,但是那些東西沒有如想象一樣直直射出去,而是被謝桉樾不知道什麽時候扶在他下面的手給接住了,留在謝桉樾的掌心裏,他的手還在謝凇玙的下面半圈半握着,謝桉樾稍微用力,謝凇玙的滾燙就貼上他的下身,燙得他一個激靈,謝桉樾用了點力捏他,謝凇玙就在止不住的餘韻中再度抽搐。
“謝桉樾!你幹嘛啊?”謝凇玙聲音都是哭音。
“沒幹嘛啊,”謝桉樾壞心眼地笑了,啞着嗓子,柔情似水地說:“我在愛你啊。”
手機鈴聲又響了,在謝凇玙突然想起來被他遺忘的羅子殊之後,他被坐起身又罩下來的謝桉樾吻住,在情意迷亂中交換了津液。
像是某種儀式,親密得近乎虔誠。
“我愛你。”謝桉樾低聲說,“愛你,哥。”
謝凇玙抽了抽鼻子,沒有回答他,但是他們貼得很近,謝桉樾的影子籠罩着他,緊緊壓住他,于是謝凇玙用一種近乎是完全交付的姿勢窩在他懷裏,他的頭枕在謝桉樾的胳膊上,兩人的那裏還碰着,輕微地抽動,像是在醞釀下一次情動。
謝桉樾的額頭蹭了蹭他的,說:“一下,這次滿足了嗎?”
說好的一下啊,這是一下嗎?
謝凇玙紅着眼睛和眼角,埋怨一樣說了自己的心聲,被覺得他“好可愛,我好愛你啊”的謝桉樾又壓着捏硬了下面,他的嗓子裏發出了低微的情動的聲音,就又和謝桉樾來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