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只有我才可以是你的男人
“嗚……嗚…牟子然…你松開…。”秦筱溪嘤嘤嗡嗡的喊叫聲,透過門縫傳了出去。
“筱溪……。”邢羽說不出是什麽心理,他把秦筱溪當朋友,牟子然雖然是他哥們,可他也不希望秦筱溪就這麽被他……,心被揪起,折身就想推門進去。
“羽哥,你稍安勿燥,相信我不會有事。”項瀚再次攔住了他,拉着他的身子往也隔壁的房間走去。
“這還叫沒事,你告訴我怎麽樣才叫有事,是不是非得……。”
“羽哥,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們老大,你什麽時候見我們老大亂來過。”項瀚臉一板,一張嚴肅臉,讓邢羽有些激動的心情慢慢平複了下來,是啊,牟子然又怎麽會是個會亂來的不問清分皂白的人,看來他是關心則亂。
撇了眼像兩個木樁一般立在門口的黑風跟惡狼,更覺奇怪。
“你們倆不是那丫頭的保镖嗎?主子被欺負了也能無動于衷。”邢羽的語氣有些重,這種保瞟不要也罷,還是以前那兩憨直的阿大阿二來的好,等那丫頭出來要好好跟她見意見意。
“嘿嘿……他們可比羽哥你有眼力勁多了。”項瀚同樣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兩人,把邢羽推進了房間,示意惡狼跟黑風也進去。
兩個男人對望一眼,悻悻的臉色有些怪異,随即也跟了項瀚進去,別說房間裏傳來的嘤嗚聲不像是欺負,即便是真欺負他們也無法,牟子然的手段他們是見過了,憑他們的能力根本護不了秦筱溪,這倒是其次,關鍵是他們相信牟子然不會欺負秦筱溪,那件事之後,秦筱溪與牟子然的相處他們心知肚名。更何況這時不時傳出來的聲音,實在是有些暧昧,讓他們這種沒經過情事的大老粗有些耳根子發燙,還不如耳不聽為靜。
“這裏面是不是還有着什麽我不知道的事?”邢羽豈會是個笨人,瞧着幾人的神色,多少也會猜出點什麽。
“嘿嘿……羽哥,你耐心等就是。”
……
這邊幾個大男人,各懷心思的喝着酒,那邊那對男女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着搏擊運動呢。
“不松,你又如何?”牟子然手下的力道有些重,禁锢住秦筱溪的雙手壓到了腦後,微扭的身子與他的緊貼,面對面的姿勢說不出的暧昧。
“牟子然,你犯什麽抽,我又招你了?”秦筱溪搜腸刮肚的想了一遍也沒想出來她這幾天又是哪裏得罪了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該罰。”說完,牟子然清香的氣息又近了,噴酒在秦筱溪的脖頸間,酥酥麻麻的讓她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
“牟子然,你別鬧了,有事就好好說事。”秦筱溪怕癢,癢的她混身不安,燥熱難受,至上次中了迷藥之後,她的身體就時不時的燥熱騷癢,尤其是在洗過熱水澡或是在接近這個男人的時候。
“我在鬧嗎?”牟子然半眯着眸子透着極度的危險,擡起的手一遍遍撫過那張精致的小臉,吻,再不可控制的落了下來。
甜甜的小嘴,吃了多少遍都不夠,這次的吻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霸道狂野,帶着懲罰的味道,帶着濃濃的占有欲,想要把她一次性給抹吃個幹淨。
秦筱溪身體越來越難受,似乎有些沉淪于這個吻,身體扭動的更厲害,小臉變得潮紅不堪,呼吸聲越發的粗重,想要更多,小舌頭急切的捕捉着他的,不等他碾壓過來,她就迫切的把他纏住,在多一點,再多一點,身體不斷的叫嚣着,這種感覺讓秦筱溪不安,這種感覺讓她的臉越來越紅,淡淡的紅暈漫延到了脖子根,連身上的肌膚也泛出了粉色。
牟子然,很滿意秦筱溪的反應,慢慢的松開了壓着她雙手,手探進了她的衣間,滑膩嬌軟的肌膚,讓他想要更多。
“牟子然……子然。”秦筱溪有些醉了。雙手攬緊了他的脖子,帶着他壓向了自己的脖頸間。
“筱溪,秦筱溪,告訴我,誰才是你的男人?”牟子然突然從她的肩頭擡起了頭,怒氣未消的臉上已經被情潮的氣息覆蓋,深遂迷人的眸子裏全是她嬌俏的小臉。
“牟子然,你派人跟蹤我。”敏感的秦筱溪身上的燥熱瞬間散去,整個人籠罩上一層陰郁,之前一直知道有人隐在暗處,也知道是牟子然的人,可那次之後,她以為他早就撤走了,可如今又是什麽情況,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讓她很不爽,更不爽的是她居然一點也沒發現自己被監視了,而牟子然顯然沒有向上次一樣刻意讓她知道。她怒了,動手去推上首的男人。
“告訴我,誰才是你的男人,或者說哪個男人才是你的人?”牟子然似是沒曾聽見秦筱溪的問話,手固定住那張倔強的小臉,眼神裏冒着熊熊怒火,想把她一并灼燒掉。
“牟子然,你有什麽資格來問我這句話,或者說你站在什麽立場來這樣質問我?”秦筱溪小手再次用次,威然不動的男人,猶如睹鐵牆,壓的秦筱溪喘不過氣來,額頭細汗直冒。
“什麽資格,什麽立場?”牟子然眯了眯然,欠了欠身,松了松壓着秦筱溪的身子,秦筱溪心裏一喜,正當她以為男人會洩氣的離開這時,男人拉起她,換了個姿勢,再次把她锢在自己與沙發之間。
“是,你是我什麽人,憑什麽這樣來質問我。”秦筱溪無懼的對上那雙隐了危險氣息的眸子,心一橫,豁了出去。
“你說我是你什麽人?我身上可有你的印記。”男人薄唇輕勾,露出抹迷惑衆生的邪魅輕笑,大手一揚,肩頭的襯衫半退,露出強鍵寬闊的胸膛。
秦筱溪雙眼一閉,有些不敢去窺視,這樣的男人對她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人都說女人香肩小露,能魅惑男人,可這男人這動作,這姿勢,再配上這妖孽般的面容,強而有力的雙臂支撐在她的兩側,滾燙的胸肌熨燙着她的身子,寬而挺的雙肩,就那樣直而挺的,暴露在她的眼前,讓她想去忽略都不成,由着他肌膚傳來淡淡清香再一次強迫了她的鼻孔,讓她忍不住吸了吸,沒忍住俏俏打開了眼斂,想要再一睹那一掃而過的健美。
“這可是你親嘴下的簽章,想要不認。”牟子然瞧着小女人那小狐貍一般的神容,相當的滿意,拉過她的小手,貼到了他的肩頭,那裏結過疤留下印記的牙齒咬痕,讓人想要忽視都難。
秦筱溪像觸了電,細滑的肌膚比女人還要柔上幾分,不免讓她在心裏悱恻,捏了捏,又好堅硬,繃的很緊,絲毫沒有多餘的脂肪,只是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也如此。秦筱溪一遍遍撫過,似乎忘記了兩個人此時暧昧的姿勢,似乎已經忘記了此刻兩個人對立着的關系。
“舒服嗎?”
“嗯。”秦筱溪目光微沉,盯着那兩排牙印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喜歡嗎?”牟子然循序善誘。
“喜歡。”秦筱溪仿佛沒有意識一般,像個牽線木偶跟着牟子然的思維而走。
“秦筱溪,你這個笨女人。”男人大手一扣把秦筱溪壓進了自己懷裏,緊了再緊,輕籲出一口氣,低沉不甘的聲音再次在秦筱溪的頭頂響起。
“告訴我,誰才是你的男人?”他到底在糾結什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有那麽重要嗎?
“牟子然,告訴我,我們有關系嗎?”秦筱溪無奈的一嘆,第一次放平的心态,想要正式這份感情。
“只要你想,随時都可以。”牟子然笑的輕浮,動手再次拉開了自己的衣服,拉着那只柔滑的小手貼上他滾燙的肌膚。
“流氓。”秦筱溪吐舌,掙了掙身子,從沙發上站起來。
“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讓我答什麽?我的男人和我的人,這是兩個概念,就看你要怎麽理解了,如果你非要逼我,我只能說我的人嘛……那是很多,至于我的男人……哼哈,偏不告訴你,他是誰?”秦筱溪跳開,遠離了牟子然的距離,順了順被牟子然弄的淩亂不堪的頭發,笑的戲谑。
沒曾想開不起玩笑的男人,火氣更甚,從沙發上三兩步就到了那地跟前,不容她反抗,反身就把她壓到了牆上。
吻再次毫無征兆的襲來,撬開她的牙關,掠奪她的美好的,大手掐緊她的亂擺的腰肢,拉向自己,沿着下巴的曲線,好看的脖子,留下獨屬于他的印記。
含住她輕顫的小耳垂,低喃的話霸氣而出。
“秦筱溪,我告訴你,只有我才可以是你的男人,也只有我能做你的男人。”像是宣誓也像是承諾,不得不說這麽霸道而狂妄的語氣,讓秦筱溪有那麽一點點的心動。
雖然,這男人有點不講道理。
“你好霸道。”秦筱溪微嘟了嘟嘴,舔了舔被他咬的生疼的紅唇,下意識的小動作,讓男人呼吸一緊,喉頭滾動,剛剛壓制下去的欲望,又排山倒海般的襲來。
“對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不霸道不行。”牟子然,彎身把秦筱溪抱了起來。
“啊,牟子然,你要幹什麽?”秦筱溪雙腳離地,不免的輕呼出聲。
“你說呢,招人的小東西,我有沒有說過,點火不滅是犯罪。”
“說過,說過,趕緊放我下來。”秦筱溪根本沒意識到牟子然說了什麽,只是想掙開被他抱的緊繃的身子。
“那還不彌補彌補你的罪過。”牟子然再次把秦筱溪壓進了沙發裏,半帶戲谑半帶認真,一瞬不瞬的盯着身下的小女人。
“啊,你剛剛說什麽?彌補什麽?”秦筱溪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貼着牟子然光着的結實胸膛,那股燥熱感又從心底蔓延開來。
“秦筱溪……。”大灰狼般的吼叫,又是新一輪的掠奪,秦筱溪胸腔受到擠壓,實在是難受的厲害,被一遍又一遍咬嗜的雙唇,微微腫脹,疼痛感襲來。
“牟子然,你松開,我難受。”秦筱溪這次不是裝的,身體的癢絡感刺激着她的神經,那種欲罷不能的難受,讓她只想把牟子然就那樣壓倒辦了,這個男人越靠近她一分,她的那種感覺越強烈,與自己心裏不可為的思想做着強烈的鬥争。讓她越來越無力,只有再一次推開上首的男人。
“筱溪,我可以幫你。”牟子然也難受的厲害,他當然知道秦筱溪這是為何,那個不破身就會終身攜帶的後遺症。
“牟子然,你真想?”秦筱溪話中有話,當然指的不只是兩人肉體上的關系。
“筱溪。”牟子然何嘗不懂,可一切都不不到時候,她是純潔美好的,他當然不會這麽委屈了她,更何況……罷了,輕輕一嘆,坐起身,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裏,不再有別的動作。
空間靜谧,只能聽見彼此略帶急促,又不得不壓抑着的呼吸聲,良久,總算是平靜下來。
秦筱溪欠了欠身,待身上的癢絡感退卻,才敢動了動身體,拿過桌上的酒瓶,對着嘴,就咕嘟咕嘟的灌下,也不怕被嗆着。
牟子然收回自己的手,一顆顆扣回自己的白襯衣領扣,順着秦筱溪的手臂,握住了往外溢着酒的酒瓶,轉了轉方向,對上了自己的嘴。同樣喝的急切。
待到兩人都徹底的冷靜,已經是一身酒氣。
“帝景是你的?”秦筱溪只是随口一問,她沒想過牟子然會回答。
“算是。”牟子然挑了挑眼皮,對上秦筱溪還挂着淡淡紅暈的臉頰,沒有隐瞞。
“那你知不知道它暗中的勾當?”秦筱溪無意插手帝景的事,她只是想換出豐豔的自由身。
“多少有些了解。”牟子然眉頭深蹙,其實這種事,在A城稍微有些規模的娛樂場所普遍存在,對于他們這些掌權者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時甚至會利用一下它的便利,只要不鬧的太過份,他們都不會出手幹預。
“我要一個人。”秦筱溪也不想再問,直接奔了主題,瞧牟子然這架勢應該比邢羽更有權利。
“好,你稍等。”說着牟子然就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哎,你就不問問我要誰?”秦筱溪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怎麽想的。
“我希望是我。”牟子然回頭,瞧着那有些失望的丫頭,輕聲玩笑。
“牟子然。”
“秦筱溪。”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彙,幹柴烈火?洶湧澎湃?亦或者是冰淩碰到了火焰,秦筱溪敗了,心虛的低下了頭,好吧,她承認,她愛他,愛的無可自拔,愛的有時候都會失去了理智,不過那也只限于有時候。
“磨蹭什麽,我等着呢?”女人總是喜歡用外表的強悍來掩飾內心的柔弱,強大如秦筱溪當然也會。
“沒良心的小東西。”牟子然發狠的話卻掩蓋不了他潋滟生輝的的低笑。
包間裏進來兩個人,一是一臉驚嘆之色的邢羽,一是略顯驚慌的方九。
“筱溪,你跟子然……不是吧,你們?”別怪邢羽覺得不可思議,但凡是認識秦筱溪或是牟子然的人都很難把這兩個人扯上關系。
“我們怎麽?”牟子然挨着秦筱溪坐下,伸手就攬了秦筱溪的腰。
“牟子然,規矩點。”秦筱溪瘋了,這男人要不要這麽明目張膽。臉色微紅,掙了兩掙,放在腰間的手反而更緊,秦筱溪回頭瞪了男人一眼,男人似乎不曾看見,半帶輕笑,溫溫雅雅,依然是個俊雅非凡的謙謙君子,讓人很難把他跟霸道腹黑的大男子主義聯系到一起,啧啧啧,裝,真能裝,秦筱溪小臉微沉,‘技’不如人,也只有認命,正事要緊。
“秦筱溪虧我們還是多年的朋友,還容你叫我一聲小羽子,你居然連我也瞞着,還有子然,我們到底是不是哥們。”邢羽不幹了,氣呼呼的坐到了兩人對在面,白淨的面硬生生的染上了黑色。
“小羽子,你要知道,我是被逼的,更何況我不知道你跟這貨認識。”秦筱溪湊過去,小聲的在邢羽耳邊低語了一句,自以為的輕言,不知怎的還是入了極品男的耳。
“秦筱溪。”牟子然轉過秦筱溪,看似溫柔,可秦筱溪腰間傳來的痛感讓她不能忽略,秀眉微擰,痛字呼之欲出,卻生生讓她忍了下來。
“我在,嘻嘻,說正事,說正事。”秦筱溪轉過頭,哪裏還見往日的強勢淩厲,看得邢羽愣了兩愣,随即又有些淡淡傷感、同時心裏又滑過一絲歡喜,兩個人在他心裏都有着不同地位,兩個人都是天子驕子,卓卓其華、熠熠生輝般的人兒,能看對眼也算得上情理之中。微微一嘆,也沒過份糾結。
“筱溪,你剛剛說要管我要一個人,她叫什麽來着?”邢羽瞥了牟子然一眼,暗怪他不夠意思,當初姓陸那小子那事,難怪他會那麽激動,感情還有這麽層關系,當然邢羽想不到的是牟青彥會是牟子然的堂妹,而且是被牟子然看中的人才,當然關于這一點連秦筱溪也還沒發現。
“哈…,我正要說這事,方總,她叫豐豔,是帝景的一個舞女,你該清楚我為何會要她。”秦筱溪不想引起他們上下級的不快,也自然沒有解釋這件事的意思,只是希望方九能明白,好好的把人給她交出來。
“然哥?羽哥?我……。”方九渾身一哆嗦,好像秦筱溪的聲音帶着陰深深的地獄寒氣,能讓他堕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