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愛而不得
“瑞傑。”秦筱溪心緒翻湧，酒氣上頭，那暖暖的溫情又流連于心間讓她動容不舍，從小缺愛的孩子總是容易感動，可她又十分的明白這不是愛。
“筱溪，我都懂，信我一次好嗎？”賀瑞傑真誠的雙目，溫柔的語氣，讓秦筱溪一時忘記了把他推開。下一瞬，已經被他推進了車裏。
牟子然是憤怒的，他眼巴巴的追出來，那個女人給他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在她心裏到底算什麽？
“伯爵，你沒事吧？”不識實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周身散發出撒旦般恐怖氣息的男人，憤怒的轉頭看向這個誤導了他的女人。
“你是誰？這個東西又是怎麽來的。”牟子然憤怒的眸子鎖緊了這個陌生的女人，冰涼的手指掐住那個讓他心動的鮮紅。
躲閃的眸子并沒有恐懼，讓牟子然對她的能力又多猜測了一分，盧涵語強壓下心裏的不安，告訴自己沒事，沒事。
“我是盧氏，盧龍的女兒，我叫盧涵語。”輕淡略顯嬌弱的聲音讓男人動容、憐惜。
“盧氏？”牟子然認真審視着那張還算嬌美的容顏，思考着她話裏的真實成份。盧氏，那個財力體系可以和牟氏抗衡的企業。牟子然眼神危險的眯了眯，旋即松開了扼緊女人脖子的大手。
“尚華，送盧小姐回去，不許待慢。”一瞬轉變的态度讓盧涵語不解，可也不好再開口尋問。
男人像暴虐的雄獅，威武、霸氣，充滿濃烈的雄性氣息，讓她升起了征服的欲望。
尚華有些哀怨的瞅了眼再次罩上面具的女人。
“老大？”尚華不解，牟子然決計不是一個會為了對方財力而屈居的人，對女人更不會，而此刻的牟子然讓他有些不解。
“快去。”牟子然表情冷淡，出口的話沒有半絲溫度，擺擺手朝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周身罩上的寒霜是尚華從未得見。
“盧小姐，請。”尚華收回思緒，還算恭敬的對盧涵語開口，暫不說這女人背後的家世，單這份面對他老大而不變色的本事，他對她也不當小觑。
秦筱溪呆滞的瞧着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致，攏緊了身上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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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嗎？”永遠都是溫和的男人，讓秦筱溪不知道要如何以對。
“瑞傑，青彥呢？”秦筱溪心緒下沉，有些事遲早要做個了解，拖拉向來不是她的性子。
“筱溪？”車嘎吱一聲音停到了路邊，賀瑞傑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看着面前這個一臉落漠而冷淡的女人。
“瑞傑，還記得當年你第一次知道我秘密的時候嗎？”
“嗯。”賀瑞傑手心裏都是汗，他很少見到秦筱溪如此認真的時候。
“那時候，我就發誓，這個男人我永遠都不會傷害，即便有一天他要我的命，我也會毫不猶豫的交給他。”
“筱溪，”輕輕的低呤，賀瑞傑心尖都在發顫，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他知道秦筱溪要給他個答案。
“瑞傑，無論是你還是青彥，都是我這輩子不多的朋友，在我人生最痛苦的時候，是你們一路陪伴，誰我也不忍心傷害。”
“筱溪，別說了。”隐約賀瑞傑已經知道秦筱溪的答案，心裏是痛苦的不甘。
“不，你聽我說完，我怕今天不說，以後我再也開不了口，秦筱溪拽住再次發動車子的男人，語氣堅定。
“瑞傑，17歲那年，我嘗試着去愛你。可四年過去，我對你依然只有親情。”秦筱溪深深的閉了閉眼，那淡淡的清香又在記憶中出現，如果感情可以選擇，可以由大腦支配，她想她會選瑞傑，而不是那個善變的男人。
“為什麽，這對我不公平。“賀瑞傑到了崩潰的邊緣，額頭青筋頻現，細細密密都是汗。
“感情的事又哪來公平，我本是生活進地獄的人，正因為你還有青彥才讓我不至于迷失，如果有一天連你們也失去，我的生活恐怕只剩下黑暗。”
“那為什麽不肯接受我，那樣你的生活豈不是陽光普照。”賀瑞傑苦澀的冷笑。
“瑞傑，你太好，完美的紳士，唯有青彥的純潔無暇才配的上你，而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賀瑞傑怒了，撐過身子，兩只手抓緊了秦筱溪的肩頭，逼視着她，想把她看個明白。
“瑞傑，你的手。”秦筱溪驚詫，迅速拉過賀瑞傑的胳膊，從車裏找出緊急醫藥箱，望着那條滲着血珠的深沉傷口，臉色變黯。
“結果如何？”秦筱溪知道，賀瑞傑當明白她在問什麽。
“你看，筱溪還是關心我的，還是看不得我受傷，你敢說你對我沒有一丁點感情。”賀瑞傑籲出一口氣，他明明知道秦筱溪的說一不二，不愛，就是永遠不愛。
“告訴我結果如何？”秦筱溪纏上最後一圈繃帶，擡頭對上那雙傷懷的眸子。
“你很在意，還是說你很害怕？”賀瑞傑再次逼視着她，想知道她的真實想法，對他到底是利用還是別的什麽。
“我很在意，也很害怕，我擔心瑞傑。”秦筱溪反而坦然，與愛無關，她對瑞傑依然關心。
“你的承諾呢？你做到了什麽？”賀瑞傑回身坐好，低低的問出聲。
“我已經退出了殺手門，但是相知相交這麽多年，你該懂我，他們的命我要保。”秦筱溪說的堅定，對瑞傑她不想隐瞞。
“我不懂，秦筱溪我從來都不懂你，可以無情的可怕，又放不下任何人，你的心到底在哪裏，你究竟希望我如何選擇。”賀瑞傑想着他離開前，老頭子對他說的話，他其實也在害怕。
“瑞傑，跟着心走，做你想做的，我能答應你的就是不到萬不得以，決計不碰觸你的底線，如果有天我們真的真槍實彈的對上，你也絕計不要手軟。”秦筱溪又怎麽不明白賀瑞傑的心思，那失蹤的日子她早該猜到，作為那一界新兵中的精銳，那個部隊又怎麽會放過他。進入是遲早的事。
“好，我送你回去。”賀瑞傑轉過臉，情已終、愛還在，他不想她為難。
“瑞傑，去看看青彥。”秦筱溪不知道這句話能起什麽作用，但她希望這個男人給自己一個機會，至少當年她給過自己選擇，有些事沒試永遠不知道結果。或許當他回過頭來會發現青彥的好。
涼風襲人，A城的這個冬日特別冷，賀瑞傑扯掉了身上的銀色披風，拿過後坐的毛衣套上，彎彎繞繞，車子最終還是停到了舞會門前。
他剛剛經歷了他二十多年來最痛苦的事，心緒難平，他不願單純脆弱的青彥也經歷一次，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情分有些怪異，但他知道秦筱溪說的對，彼此間誰也不願意傷害。
他過幾天就會去部隊，再見不知是何時，也許他也該給青彥一個答案。
“瑞傑，我以為你走了。”牟青彥從臺階上奔下來，有些急切，帶着哭腔，配上尖銳的獠牙有些好笑。
“傻丫頭，筱溪喝了酒，我送她先回去，又怎麽會抛下你。”賀瑞傑拍了拍她的頭，擡手取下了她的面具。
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曾如秦筱溪所說，牟青彥的頭是禁忌，只有賀瑞傑一個人可以碰。
“還不上車？”賀瑞傑打開車門，看着發愣的牟青彥，心裏泛酸。
“瑞傑，我…。”車上，牟青彥好幾次欲言又止，眼看就要到家。
“噓，青彥什麽都不要說。”賀瑞傑，側頭對她微微的搖了搖頭。不喜不怒，還是一慣的溫潤、謙謙君子形像。
“瑞傑，謝謝你。”牟青彥家門口。牟青彥從車裏鑽出來，不舍的望着給她打開車門的男人。
“青彥，過些天我就要去部隊，封閉式的訓練，兩三年內，可能都沒有機會再見，你跟筱溪要好好保重，好好工作，好好找個人談個戀愛。”賀瑞傑傾身上前，一個淺吻落在牟青彥的額頭，在女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話已出口，轉瞬人已上車。
“賀瑞傑，你欺負人……？”寒風裏的小身子在弱弱發抖，賀瑞傑心裏一陣抽痛，他有些不明白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似乎剛剛秦筱溪的拒絕也沒讓他心如此刻般的刺痛，這份情又為哪般。
強忍住自己回頭的沖動，一腳下去，加快了車速，直到再也瞧不見那張蒼白的小臉，那瘦弱的身子。
多少年過去，這副場景依然留在他心間，揮之不去，只是他那時候還不懂，不懂的愛與愛的區別，不懂秦筱溪與牟青彥在自己心裏的區別，兩個女人他都愛，而這種愛又是不同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直到經歷了後來的一切，他才知道，對秦筱溪是願意以命相換的哥們，對牟青彥才是刻骨銘心的愛人。這些都是後話，暫且說，哭哭啼啼回到家的牟青彥，抱着聽筒與秦筱溪煲了一晚上的電話粥，那傷心勁，讓秦筱溪恨不得自個變成個男人，好好去疼寵她一翻。
☆、第十四 筱溪的手段 鄒家高調的宴請
第二天一早，風雪已停，天放晴。
秦筱溪側頭準備起床，碰到什麽冰涼的東西，嘻，原來是早已關機了的手機，昨晚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那丫頭好些了沒。
微微的拉開窗簾，陽光正好，秦筱溪眯了眯眼，拿過床頭的匕首，回身扔了過去，正中紅星，看來身手沒有退步，嘿^，閑了太久是該活動活動了。
秦筱溪把手機拿去插上充電器，就打開了桌上的手提，俯身從床縫裏找到備用手機拔了出去：“丫頭，醒了沒？好點了嗎？”
“嗯。”對面傳來嘶啞的聲音，還有兩聲呼呼的吸鼻子聲。
“還哭呢？”秦筱溪半帶玩笑，半絲關心。
“沒眼淚了，哭不出來。”牟青彥從沒有過的放松釋然，這樣也好，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也許再見他們還能做以前一般的朋友。
“傻丫頭，何必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晚上出來玩，我來接你。”秦筱溪沒給牟青彥反駁的機會，就直接挂斷了電話。
秦筱溪起身拉上窗簾，房間立馬暗了下來，精亮眼神的女人，神情專注，沒了嬉鬧、慵懶、随意，像蟄伏的兇獸瞅到了獵物。
手指靈活如飛，在鍵盤上來回跳動，一個隐密的聊天室，一個個不為人知的網站，逐漸出現在屏幕上。
鬼魅：活着的都給我出來。
魅姬：老大，奴家想死你了，你好狠的心，一別就是幾個月。
雪域：老大，開工嗎？
山洪：老大，（顏文字撒嬌賣乖的表情）。
暴雨：老大，早，我能說我正準備睡嗎？
楓林：老大，真是好久不見。
當屏幕暫時的安靜，秦筱溪勾勾嘴，手指飛快的截了個網頁圖，準備發出去。
昊海：你來了。
淡淡的一句話，讓屏幕前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一把，心裏同時罵了起來，又是這作人，玩什麽親近，對老大不尊重，就知道玩風雅。
秦筱溪收回了發送圖片的手，敲擊鍵盤，回了個字。
鬼魅：嗯，都別給我貧，說正事。
之後才發出了圖片。
魅姬：？
山洪：最近的股市圖？
楓林：前段時間已經出現異常，我已經派人在查。
鬼魅：不用查，這個交給我，給你們看是想讓你們注意，最近的行動小心些，別把自己手上的資金套了進去，一切行動聽昊海的指揮。
魅姬：老大，你不會真看上那小白臉了吧？（私信）
山洪：一切聽老大的。（最乖的馬屁精，也是組織中年紀最小的男孩。）
暴雨：我沒意見。
雪域：哦哦哦，開工啰。
楓林：跟我無關。（顏文字，得意的表情。）
昊海：不負所托。
鬼魅：你意見很大？（私信魅姬）
魅姬：聽老大的。
楓林：鄒家最近不太安份，黑虎準備給太子爺選妃，小姐也在名單內，要不要我做做手腳。（私信鬼魅）
鬼魅：不用，你注意安全千萬不能曝露，我會提前做好打算。（私信楓林）
鬼魅：沒事，我下了，你們注意安全，都給我保持完整隊形，不準有失誤。
昊海：最近好嗎？（私信鬼魅）他知道他不該，可他還是沒忍住，一別幾個月，聽說北方都下起了雪，秦筱溪畏寒，偏喜歡玩雪，不知道可有凍着。
雪域：姐姐，北方下雪了沒，我好想你。（私信鬼魅）
鬼魅：嗯，下了，等結束這一切，姐姐把你調回北方，讓你每年都能看到雪。（顏文字，摸頭的表情圖）
雪域：嗯，嗯，那我去做事。（乖乖的表情圖）下線離開。
鬼魅：多關心下雪域，她是隊伍中年齡最小的女孩子，心思較單純，要保護好她。我不準她有事。（私信昊海）
昊海：好。
鬼魅：另外關于魅姬，她雖然脾氣比較火爆，确是隊伍中能力最好的，你要懂得合理的情緒撐控，別起了沖突。
昊海：好。
鬼魅：有緊急事項私信我郵箱，最近我都會随時在線。
昊海：好。
連昊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秦筱溪的頭像下一瞬就變成了灰色。
秦筱溪再看了看相關網頁，關了電腦，半躺在床上，消化着得來的各類信息。直到肚子咕咕直叫，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早飯。
起身準備下樓，就聽到樓下傳來開門聲。
“小姐，你起來了？”阿大一臉迷茫，瞧樣子也剛睡醒沒多久。
“小姐，琛哥來了。”阿二挪開擋在門口的身子，露出了正準備進門的秦琛。
“大哥，怎麽來了？”秦筱溪從樓梯上下來，直接往廚房走去，想找些吃的。
“別找了，我給你帶了早餐，快過來吃。”秦琛把手中的袋子一個遞給了阿大阿二，一個朝秦筱溪揚了揚。
“你一大早跑過來，就為了給我送吃的？”秦筱溪歡喜的走過來，接過袋子，巴巴的望着他，表示懷疑。
“你覺得呢？”秦琛寵溺的揉了揉秦筱溪的頭。
“大哥，我不是小孩子了。”秦筱溪挪了挪，躲了開去，開心的吃了起來。
“在我眼中，你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子。”秦琛笑的越發的歡暢。
眉宇間糾結在一起好幾年的眉頭，總算是舒散開了，只要看到她的笑，只要她不再對自己冷言以對，比什麽都來的重要。
“是，玩什麽深沉，不過比我大了兩歲。”秦筱溪嘟囔着，嘴裏滿滿的都是食物，秦琛了解她的喜好，每一樣都是她的最愛。
“兩歲也是大。”
“哼，說吧，找我什麽事，我可是很忙的。”秦筱溪吃完收拾好。挨着秦琛坐了下來。
“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就你忙大哥倒成閑人了？”秦琛點了點她的小鼻子。
“大哥，說過多少次，我不再是小孩子。”
“好了，不逗你了，我這有兩張貼子，你先看看。”秦琛抽手拿過兩張邀請貼遞給秦筱溪。
秦筱溪眼神掃過，大概明白了是什麽，鄒家來的好快，她早上才得到信息，這份貼子都已經到了，看來他們是防上權楓了，只是不知道權楓現在到底處在什麽位置，他們又沒有起疑。
“嘻嘻……難不成是給我的，誰不知道我的句號，像這樣的上流社會聚會，什麽時候給我發過貼子。”秦筱溪思想轉了幾轉，臉上确沒表露出分毫，打着哈哈從秦琛手中接過兩張貼子。
“哼，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哪裏會有人誠心相搖，原來一個是這來路不明的什麽公主看來她是因為不知道我的名聲才邀請的我，還有這個，大哥難道你不知道我跟那位太子爺那點故事，你這不是成心惡心我嗎？兩個我都不去，你幫我推了。”秦筱溪撒起了嬌。
“這次恐怕大哥幫不了，爸下了死命令，兩個你都得去。”秦琛沒有你之間一樣都順着秦筱溪，這次他也支持秦潇的決定，必定筱溪遲早要接收秦氏，這些人脈關系，還得她自己去維系。
“為何？”說實話秦筱溪很奇怪秦潇會說這樣的話。
“先說這位盧小姐，她是盧氏盧龍的女兒，剛回國不久，而盧家只有這麽個女兒，讓其接手盧氏是遲早的事，筱溪跟她處好關系有利無害，盧氏跟牟氏并駕齊驅，而秦氏恐怕不及，再說這鄒家，雖然前段時間風波不斷，可鄒老太爺的地位不可小觑，他們在商界NO。1的地位到目前為止沒人能動搖。更何況鄒家太子爺雖然不靠譜，可有了前些日子的教訓，最近倒也安份，乖乖學起了家族事務，而鄒家遲早會落入他手裏，對他筱溪不喜，但也不能過份的得罪，更何況這次以鄒峰名譽舉辦的宴會，咱們筱溪的名字則是由鄒老太爺親點的，為此，那位還專門找了爸，不管他是出于什麽目的，筱溪去比不去要好。”秦琛認真剖析着這裏面的利害關系，聽的筱溪一愣一愣的。
“大哥，其實你真該回來接手秦氏。”秦筱溪吐吐舌，論起權勢，其實她并不在意，如果是秦琛接手秦氏，她非常樂意。
“筱溪，你明知道大哥意不在此。”秦琛把秦筱溪拉正坐好，很嚴肅的開口中。
“那大哥就不怕，那鄒峰就一根筋的會賴上我了，必定前些日子他可是纏我纏的緊。”秦筱溪表情暗暗。
“我相信筱溪，更何況我們沒有打算把筱溪嫁過去的意思，不過是賣個鄒老太爺面子，也好去探探他們的口風，最近聽說鄒家在國外拉到了一位神秘的投資人，實行了一些改革措施，前些日子跌落的股價，最近又都漲回去了，難道筱溪不好奇。”秦琛一個軍人，為了秦筱溪能順利坐穩秦氏的位置，也算是費心。
“哦，是嗎？我去就是，那大哥怎麽補償我。”
“你呀，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吃。筱溪放心，那晚除了阿大阿二，我會再安排兩個手身好的跟着筱溪，所以筱溪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
“身手再好，也有疏漏的時候不是，所以大哥這最保險的辦法，就是大哥教我防身術，這才是最有效的辦法。”秦筱溪知道秦琛的身手不知道比阿大阿二高出多少倍，她到很有興趣試一試。
“好，就依你，中午乖乖跟我回家吃飯，下午我帶你去我的訓練基地，離宴會還有半個月，應該來的及。”
“好。”秦筱溪就像沒聽到那句回家吃飯一般，爽快的點了點頭。
倒搞得秦琛愣了一下，有種被秦筱溪算計了的措覺，就知道這丫頭是個鬼靈精，那裏會上他的當，她可能求之不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