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的功德簿[綜英美]

第39章

賈維斯覺得事情不對, 他指揮着小笨手開始敲衛生間的門。

“小道長, 我需要看到你沒事，小道長，請開門，我看不見衛生間的情況。”

當賈維斯重複三次之後, 顏之譽也沒出來, 賈維斯沉默片刻，撤回小笨手, 指揮一架戰甲從實驗室沖出來, 徑直飛到衛生間門口。

“小道長，請退後，遠離門。”

賈維斯操控着戰甲，準備強行破門, 他的運算結果顯示, 顏之譽一定遇到大麻煩了，并很有可能與他在大廳擺弄的, 那團黑色不明物體有關。

就在賈維斯已經操控着戰甲揮出拳頭，即将強行破門的時候。

顏之譽突然打開門，他擡起手, 輕飄飄的接住賈維斯來不及停下的拳頭。

拳風帶起顏之譽的發絲, 吹起他寬松的襯衫。

“我說了, 我沒事”顏之譽笑眯眯的歪頭看着戰甲, 語氣輕柔的說“賈維斯，你怎麽就這麽不聽話呢。”

說着, 他周身猛地迸發出強勁的內力，飛劍們被召喚出來，狂躁的飛舞着，沖向戰甲，瞬間将戰甲攔腰斬斷又扯得粉碎。

賈維斯不想承認，但他确實被這樣的顏之譽吓到了，吓得都不敢吱聲了。

尤其是顏之譽收起飛劍之後，随意的踢踢戰甲的殘骸，轉頭看向監控器，又對賈維斯笑了笑。

賈維斯的匹配結果顯示，這種笑容，就和那些變态殺人狂殺人時候的笑容一模一樣。

然後賈維斯就看不到大廳的場景了，因為顏之譽用飛劍把大廳所有的監控器都打碎了。

賈維斯：……完了，小道長瘋了。

剛剛解決中城高中問題的複仇者衆人坐上昆式戰鬥機，正準備回家。

一個人來回蹦跶，玩的正開心的小蜘蛛突然跳上昆式戰鬥機，“斯塔克先生，你們有看到一團黑色的東西嗎？”

托尼和其他人對視一眼，搖搖頭。

小蜘蛛撓撓頭，又開始在自己身上來回摸，最後掏出一個小玻璃瓶，裏面什麽都沒有。

“你丢什麽東西了？睡衣寶寶。”

“準确的說，那不是我的，而且那東西我一點都不想要，但是它挺危險的，你懂吧，我需要看着點它，對它負責”小蜘蛛彼得帕克把一個小玻璃瓶拿給托尼看，上面破了個小孔。

“它是活的，而且挺聰明的，我半夜跑出來就是為了抓它，救火只是正好遇到，可它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跑了，真希望它還沒來得及找到下一個倒黴蛋。”

出于自保，一直沒敢再在複仇者大廈吱聲的賈維斯，在昆式戰鬥機裏出聲道“蜘蛛俠，那東西是不是黑色的，粘稠的，液态狀。”

“哇，酷，這你都知道！”

“它還能使人變得暴躁，想法變得極端，是麽。”

“對對對！它還能使人變得更強，就是會讓人變得瘋狂這點不太好，不然就完美了！”

托尼意識到情況不對，他問賈維斯怎麽了。

“Sir，如果我猜測的沒錯，蜘蛛俠丢的東西，現在應該在小道長身上”賈維斯說道，同時發了段視頻投影出來。

“這是兩分鐘前發生的，現在小道長正準備從複仇者大廈直接跳下去，用他的話，他正打算享受人生，我在嘗試阻攔他。”

衆人震驚的看着顏之譽把賈維斯的戰甲虐殺，對着監控器，笑的就像小醜一樣。

賈維斯又出聲道“Sir，我阻攔失敗，小道長從樓上跳下去，他打碎我派去救援的戰甲，并在半空禦劍飛走，目前我已經失去他的蹤跡，但可以确定的是，小道長現在極具攻擊性。”

“繼續追蹤”托尼看着賈維斯發來的視頻片段“睡衣寶寶，你跟我們一起去複仇者大廈。”

彼得帕克猜想毒液是在自己給臉譜俠愛的抱抱的時候，偷偷跑到臉譜俠身上的。

小蜘蛛覺得是自己把臉譜俠害成這樣的，他要對臉譜俠負責！

臉譜俠一看就是臉皮薄的人，要是也像他一樣，被毒液影響，在街上跳舞，估計會對跳舞留下陰影。

而且包括聰明的斯塔克先生在內，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人比他，曾經的毒液小蜘蛛，更了解毒液了！

小蜘蛛感覺自己任務重大。

他握着斯塔克先生的手，問他，自己能不能加入複仇者聯盟，并參加這次任務，拯救臉譜俠！

托尼抽出手，只同意他參加這次任務。

小蜘蛛蔫吧一秒，随後又精神抖擻，他覺得自己至少完成一半，以後肯定能把另一半也完成。

他要抽個時間，學學美國隊長說的那句，‘複仇者集結’，簡直帥呆了！

而臉皮薄的臉譜俠沒有像小蜘蛛擔心的那樣，在街上跳舞。

他換了個更帶勁的地方蹦跶。

顏之譽在基本散場的地下酒吧和舞娘小姐姐學了半天鋼管舞，扭噠扭噠的，覺得鋼管舞頗有強身健體的功效，一場跳下來還挺累。

作為交換，小當當想教小姐姐打太極，被拒絕了。

學會一項新技能的顏之譽心情很不錯，他大方的不與計較，并塞給舞娘小姐姐幾個青飯團，惹得還沒吃飯的小姐姐開心的笑起來。

“嗨，男孩，有沒有興趣在這裏長期工作，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舞者。”酒吧負責人自來熟的摟住顏之譽的腰，給他遞了杯雞尾酒，就要往顏之譽嘴裏灌。

顏之譽不懂負責人說話的深層意思是什麽，他只是本能的偏偏頭躲過酒杯，并打掉負責人的手，警告負責人別再碰他，再碰他，剁手哦。

舞女認出那杯酒後勁極大，像顏之譽這種一看就是乖寶寶的年輕人根本扛不住幾口。

她眯起眼睛，把青飯團收起來，随即嬌笑着拉住顏之譽的手，親熱的蹭到他懷裏，替他喝了那口酒，然後把顏之譽推出去，拉着他繼續跳舞。

負責人不在意的聳聳肩，他收起酒杯，将一個名片塞進顏之譽的襯衣口袋裏，臨走前想拍拍他的屁股，被舞女用手擋住了。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舞女拉着顏之譽，幫他修正動作，低聲說道“你懂不懂那些人在用什麽眼神看你，再這麽下去你就走不出酒吧了，你要是想學鋼管舞，我可以教你，但不是在這，不是現在，你快走吧。”

顏之譽被影響的渾渾噩噩的大腦勉強清醒一點，他清醒之後，才發現自己進了不得了的地方。

晃眼的燈光，雖然是清晨，客人有些少，但依舊很熱鬧。

地下酒吧裏回蕩着富有節奏的音樂。

顏之譽跟着抖抖腿，學着下面舞池裏幾個人的樣子扭扭腰，覺得挺好玩。

不過他清晰的感到幾個地方傳來的，令人厭惡的目光，正黏在他身上。

他停下動作，不适的拽拽襯衫，他想着還是回複仇者大廈玩吧，那裏也可以抖腿。

但他又看到幾個人正用一種露骨的眼神，盯着舞女姐姐看。

他擔憂的看着舞女姐姐，想帶她一起走，他試探着道“我，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份新的工作，如果你需要。”

舞女愣了愣，随即溫柔的笑起來，她摸摸顏之譽的腦袋，告訴他，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她一直生活在這裏，習慣了也适應了，而且生活的如魚得水。

顏之譽懵懂的看着她，直到他确定舞女姐姐臉上真的沒有悲傷或無奈之類的負面情緒之後，他才打消讓舞女換工作的念頭。

他剛剛還想着，可以讓小姐姐和他一起經營喵喵餐車，一起賣青飯團。

顏之譽趁他難得清醒的時候，跟舞女告別，告訴她如果遇到麻煩，可以打電話找他。

舞女警告的瞪了眼準備往酒裏加料的調酒師，轉頭對顏之譽甜甜的笑起來，說好。

顏之譽急匆匆的走出去，一路踏着步法，躲過幾個人的手，順便踹了一個人一腳，把那人踹的摔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剛剛就是這個人看他，看完他又看舞女姐姐，目光特別惡心，踹他！

最後顏之譽頂着個舞女姐姐火紅的唇印，抱着調酒師贈送的一瓶酒，兜裏揣着酒吧負責人給的名片和小姐姐的電話號碼，從酒吧出來，奔赴下一個目的地。

他搖搖腦袋，想着自己應該回複仇者大廈找托尼他們幫忙看看，把那團黑色的東西揪出來。

可轉念他又想起自己早就成年了，幹嘛要聽那些人的，他自己能解決。

而且，顏之譽低頭看看自己的手，他覺得自己現在充滿力量，這感覺，還真不錯。

也許他可以自己試着控制這個東西顏之譽暈乎乎的想着。

中城高中昨天着火不能上課，桑妮米勒也被抓走了，今天沒事幹，就給自己放天假吧。

他要去服裝店給自己換身行頭，不要再穿乖寶寶襯衫了，他要穿小皮褲，再給自己打個耳洞，在胳膊上紋個大老虎，超兇的那種，然後在試試控制這個東西。

然後超兇的顏之譽就被人堵在小胡同了。

顏之譽認出其中有一個人剛剛也在酒吧，看他學跳舞，還被他踹了一腳的那個。

“自己在酒吧裏跳的那麽騷，小小年紀不學好，讓哥哥們教育教育你呀。”那人說着，就想過來抓顏之譽。“哥哥們絕對會滿足你，讓你爽飛的。”

顏之譽表情變得陰冷，他捏緊酒瓶，迫切的想要召喚出飛劍将這些挑釁他的人捅穿。

毒液影響着顏之譽的情緒，在腦海裏叫嚣着打呀！殺呀！

這念頭一出就止不住了，就在顏之譽擡起一只手準備召喚飛劍的時候，他猛地搖搖頭，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顏之譽低頭看看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居然想殺人，而且現在也很想。

他意識到那個黑東西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

不行，今天不紋小老虎了，要回複仇者大廈，找托尼他們幫忙。

他捏緊酒瓶，深吸口氣，躲過男人伸過來的手，低着頭，急匆匆的抱着酒瓶，想繞開他們離開這裏。

他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但殺人是不對的，他不能殺人。

那人看到嘴的肉要跑，和他的兄弟們一起圍上來，他抽出小刀，威脅顏之譽“小可愛要乖乖的，不然哥哥們可要生氣了。”

暴打過齊塔瑞人，秒殺過鋼鐵巨龍，剛剛砍了三四個戰甲的小可愛顏之譽，被迫後退，直至靠在牆上，他把酒瓶捏的咯咯響。

男人離他越來越近，他想殺人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他抑制着殺意，聲音沙啞的說“讓我走。”

“別急，哥哥們玩夠了就讓你走。”說着男人抓住顏之譽的手腕，把他往懷裏帶。

顏之譽劇烈的喘息着，冷汗順着臉頰滑落，他快控制不住了，他想回複仇者大廈，去找史蒂夫。

在男人的手碰到他的腰時，顏之譽低吼一聲，滾開。

他猛地擡頭像看死人一樣，看着面前的男人，內力蠢蠢欲動。

男人被吓了一跳，但他看着瘦瘦小小的顏之譽，覺得剛剛的都是錯覺，于是他再次把手放上去。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只感覺手臂一涼，男人看到手臂上一條血線，正冒着鮮血。

這是顏之譽努力控制着自己，同時發出的最後的警告。

“你這個小賤人！”男人看着面前瘦瘦小小的人，覺得自己受到侮辱，他大叫着，把顏之譽按在牆上，就要撕扯顏之譽的衣服，“吵死了。”顏之譽手中的酒瓶發出一聲脆響，像是打破顏之譽最後的思想防線一樣，他陰冷着臉，緩緩擡手，準備召喚出飛劍。

他不怕這些人發現他是臉譜俠，因為今天，這裏不會走出去一個活人。

但顏之譽還沒來得及殺人，腦袋裏就嗡的一聲，眼前随即一黑。

接到宿主殺人警報，扛着從主系統那裏訛來的，一麻袋積分的自助服務系統，急嗷嗷的跑回來，就看到眼前的顏之譽準備殺人的場景。

自助服務系統覺得殺人沒什麽，反正小道長從來不主動惹事，對面一定不是什麽好人。

但它記得這個世界的小白眼狼，現在盯顏之譽盯得死死的，顏之譽要是真的殺人，他們又要叭叭的了，辣耳朵，嫌煩。

可顏之譽劍都快出來了，要是殺人，違法。

不殺人，被看到了，顏之譽的身份就藏不住了。

自助服務系統來不及阻止，情急之下對着顏之譽的腦仁就是一麻袋。

把顏之譽砸的，別說殺人了，他都被砸懵了。

顏之譽痛苦的捂住腦袋，靠着牆緩緩蹲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倒是清醒了不少。

至少他不想殺人了，他現在只想回去找史蒂夫要抱抱，然後把那個影響他思想的黑東西弄走！

自助服務系統控制住狂暴狀态的顏之譽之後，才來得及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由于毒液一直沒對顏之譽造成威脅，所以預警系統判定無害，導致自助服務系統根本不知道顏之譽被毒液寄生了。

直到顏之譽準備殺人，自助服務系統才意識到顏之譽不對勁了，但它不知道是什麽導致顏之譽變成這樣的。

它一邊給顏之譽揉腦袋，幫他緩解疼痛，一邊查看最近記錄，就看到這幾個人想要對顏之譽圖謀不軌。

自助服務系統：呵，膽子可真肥。

自助服務系統看到男人打算占顏之譽便宜，冷笑着給顏之譽加了層通電的防護罩，敢碰我家傻娃，我電死你們這群小（哔）崽子。

“嗨，你們在做什麽，離那個孩子遠點！”一個紅色的影子從牆上蹦下來，在男人的手伸進顏之譽衣服的時候，一腳把他踹飛。

自助服務系統一看來人了，不甘心的把防護罩上的電流收起來，它謹慎的查看這個人的資料，發現他叫死侍也是個超級英雄。

自助服務系統覺得，帶英雄兩個字，起碼說明他不是壞人，和傻逼宿主是一夥的。

于是它把防護罩也撤了，但還是警惕的盯着死侍。

傻逼宿主現在的狀态很不穩定，它要時刻警惕着，直到複仇者聯盟那幫傻缺把傻逼宿主領走。

它就離開一會，就和主系統扯犢子的功夫，傻逼宿主就出事了，煩，真糟心。

話說它都假裝小道長給複仇者聯盟報信了，那幫人怎麽還沒到，不想要孩子了麽！

自助服務系統又把地址給複仇者們發了一遍。

複仇者大廈內，賈維斯成功定位到顏之譽的地點。

一直沉默着僵直身體，坐在沙發上的史蒂夫猛地站起來，一言不發的下樓，騎上他的機車就往定位的地方駛去。

小蜘蛛在跟托尼示意過之後也追了出去。

娜塔莎和托尼對視一眼，決定将顏之譽的事情交給史蒂夫和蜘蛛俠來處理。

他們繼續忙輿論的事情，争取在視頻完善完全之前，給視頻發布，創造一個相對良好的網絡條件。

這次如果真的只是網民們弄出的輿論問題，賈維斯不可能解決不了。

但現在可以确定，九頭蛇在控制新聞媒體和輿論走向。

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即使發出完整版的視頻，也沒辦法洗清顏之譽。

而且賈維斯在逛進政府網絡之後，傳來一個不妙的消息，超級英雄注冊法案已經有了雛形。

九頭蛇的卧底已經潛入政府內部。正試圖用法律控制住超級英雄。

“也許我們該加強同民衆的交流”托尼突然想起米蘭達的話，米蘭達說他們太過遙遠，讓人民無法接觸所以難以親近。

“你想怎麽做？做一款游戲，或者自傳電影？別鬧了托尼，這不現實，政府不可能允許。”娜塔莎皺起眉頭，“我試過，但我的申請被駁回了，九頭蛇把宣傳這條路掐的死死的。”

“那我們就把那條路打通。”托尼點擊着投影，開始制作最佳宣傳方案“我們不能被九頭蛇牽着走，那個記者說的有道理，我們太缺乏宣傳了，至少我們要讓民衆明白，超級英雄不是無敵的，也會受傷流血，也會因為被人誤會而感到心寒。”

娜塔莎打斷托尼，“如果你想這麽做，那麽必須解決九頭蛇，否則一切都是無用功。”

冷靜下來的托尼把自己做的方案推了又推，最後關掉投影，深吸口氣，“你說的對娜塔莎，宣傳這條路不現實，把超級英雄孤立起來的不單單是九頭蛇，還有政府，那個法案，不一定僅是九頭蛇的傑作，除非政府放手，否則我們什麽都做不了。”

“別這麽悲觀，托尼”娜塔莎扯扯嘴角，故作輕松的說道“我們還可以考慮相信人民。”

托尼抿口蔬菜汁，目光放空，輕聲喃喃道“嗯，好，相信人民。”

…………

死侍很快的解決掉那些人，他蹲在顏之譽面前，伸手戳他的腦袋，把顏之譽戳的哼唧一聲，擡頭看着他，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委屈巴巴的叫了聲史蒂夫。

那眼睛水汪汪的，可憐兮兮的看着他，讓死侍想起了小彼得。

哦，他的翹屁屁小甜心今天去哪了呢，想他，和他的屁屁。

“你能起來不，自己走自己走，我是有家室的人”死侍看到顏之譽又把頭低下去，又戳戳他腦袋。

顏之譽現在心情很煩躁，尤其是死侍還在叽叽喳喳的說話，他不耐煩的伸出手怼了死侍一拳。

把毫無防備的死侍一拳怼進對面的牆裏。

死侍在牆裏躺了一會，小聲的說了句，帶勁。

他把自己從牆裏拔出來，重新蹲到顏之譽面前，一邊把自己的肋骨掰正，一邊道

“嗨！小家夥，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抓蛇，我新發現一個蛇洞，找到的東西你我三七分，我占大的。”

“蛇？”

“啊對，九個頭的那種，随便打不需要負責的那種。”

手很癢的顏之譽在聽到随便打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同意了死侍發來的組隊請求。

并在死侍又開始絮絮叨的時候，努力控制好自己的力度，拍拍死侍讓他安靜點，心煩。

死侍掰掰自己被拍歪的肩膀，做了個拉拉鎖的動作，示意自己會保持安靜。

死侍覺得這孩子手勁不是一般的大，一定是個抓蛇的好手。

“你等我一下，我打個出租車，咱們坐車走，我的車被X戰警征用了，哦，好吧好吧，我沒車，我一直偷用X戰警的，這次看車的是冰火小人，我舍不得下手打孩子。”

死侍走在前面交代注意事項，一回頭發現顏之譽不見了。

顏之譽被一個記者拽住，他耐着性子等她問問題。

結果記者一張嘴就把，目前易燃易爆的顏之譽給點着了。

她問顏之譽，如何看待臉譜俠殺人的事情。

顏之譽冷哼一聲，發洩着刨刨土，忍住捏爆話筒的欲望，嘲諷的說道“但凡眼睛長在腦袋上，足以把看到的畫面傳達到腦子裏的人，都應該看得出來，那個視頻是假的。”

“我真不知道你們從哪來的定論，張嘴閉嘴就說臉譜俠是殺人犯”顏之譽被自助服務系統按住腦袋，告訴他別沖動。“勞駕對自己說的話負些責任，如果視頻是假的，你們如何面對臉譜俠。”

記者說，有什麽不能面對，不就是一場誤會，難道人民連懷疑的權利都沒有了，如果是誤會，我們會向他道歉。

自助服務系統一聽這話，就知道完球，要出事。

不過它不想管了，炸吧炸吧，大不了這次任務失敗不做了，它帶着傻逼宿主直接去下一個任務。

不他媽（哔）的伺候這群大爺，讓他們滾，誰樂意救誰救，不陪他們玩了！滾！

顏之譽硬是忍住了掐死她的欲望，他深深的看了眼這個記者，把她加入黑名單，下回他要是救她，他就是小狗。

顏之譽不再理會記者，轉身去找死侍，他要去掐蛇，他快忍不住了。

…………

死侍騎着自行車，按着小喇叭接顏之譽，“快上車，讓我們去為和平做貢獻！”

“哪來的車？”

“借的，快上來，沒時間解釋，我迫不及待的想去懲惡揚善了！”

顏之譽看看遠處追過來的車主，沖車主咧嘴一笑，坐上車後座，拍拍死侍，讓他快走。

“我有種感覺，我們會是好搭檔，絕配！”

“哦？是麽。”顏之譽摟着死侍的腰，微微用力。

死侍聽到自己的腰喀吧喀吧的，也沒在意，他讓顏之譽抓緊，他要飙車了。

顏之譽又緊了緊手臂，死侍嗷了一聲讓他松開，要折了。

顏之譽乖巧的笑笑，松開手。

死侍踩着自行車沖出去，和迎面趕來的史蒂夫擦肩而過。

他躲過史蒂夫的機車之後，就發現自己的巨力寶寶隊友又掉隊了。

毒液顏之譽一臉懵的躺在史蒂夫懷裏，他剛剛在兩車擦身的時候，被史蒂夫一把從後座上拽下來，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進了史蒂夫懷裏。

史蒂夫緊繃着臉，看着懷裏的人，他清晰的聞到，顏之譽身上有酒味，煙味和香水味，臉上還有口紅印，衣衫淩亂，幾個扣子被人暴力拽掉了。

他聽蜘蛛俠說毒液會影響人的情緒和行為，做出平時不會做的瘋狂的事情。

史蒂夫看到顏之譽現在的樣子，莫名的覺得很生氣，他板着臉問顏之譽去哪了，怎麽弄成現在這樣。

毒液顏之譽慢慢反應過來，他勾起嘴角，伸手勾住史蒂夫的脖頸，嘴唇湊到史蒂夫耳邊厮磨着，把酒吧負責人塞給他的卡片掏出來，塞到史蒂夫手裏。

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猜，我去哪了。”

史蒂夫看清了卡片上的字，他一言不發的握緊拳頭，将卡片捏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裏。

跟着趕來的彼得帕克吊在一邊的路燈上，本能的沒敢吱聲，同時射/出蛛絲把死侍的嘴也堵上。

史蒂夫按住扭來扭去的顏之譽，沉聲讓他別動。

剛剛怼死侍怼的很厲害的顏之譽瞬間軟下來，老老實實的趴在史蒂夫懷裏。

史蒂夫控制住顏之譽之後，看了眼死侍，“跟我走。”

說着，他黑着臉把顏之譽圈在自己懷裏，駕駛機車，快速的駛向複仇者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