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回頭,愣住了…… (3)
雅并沒有在櫻魂苑見到這麽多的鬼魂。
許庶雅之前不曾疑惑,覺得這種小事情,不值得費腦細胞去思考。但是如今想來,卻是有了合理的解釋。
因為有一個噬魂者。
他會在午夜淩晨時分,吞噬那些亡靈的鬼魂,所以,櫻魂苑裏并沒有這麽多的鬼魂。咦?許庶雅轉念一想,玄穆軒不是說死亡游戲死去的人會進到十八層地獄嗎?那到底是噬魂者還是這個游戲本身的bug啊?可是江辰希作為死亡游戲的死亡的穿越者,為什麽沒有進到地獄呢。不過想到這裏的時候,許庶雅不知為什麽,竟有些開心,江辰希沒有去地獄,而是還好好的在櫻魂苑待着。
秒針略過,滴滴答答,許庶雅竟不知道這是哪裏來的鐘表的聲音,竟會如此的響亮,仿佛就在耳邊一樣。
十分鐘,過去的很快,玄穆軒此刻背着身,後背緊貼着一面牆,旁邊便是樓梯口左邊的門。玄穆軒似乎很嚴肅,但是黑暗之中,許庶雅并沒辦法看清玄穆軒的表情是怎樣的,只是能夠感覺到這種緊張的氣氛。
淩晨的鐘聲慢慢臨近,玄穆軒慢慢的推開旁邊的一點門縫,揮了揮手示意許庶雅過來,許庶雅早就想湊近些了,但是一直介于玄穆軒似乎在辦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并不敢上前插手。此刻玄穆軒揮手讓自己過去。許庶雅自然是很樂意湊上前去了。
許庶雅覺得,抓住那個噬魂者,就應該帶到地獄去接受酷刑,不然這麽不拿別的鬼的命當命,實在是罪孽深重了。
許庶雅半蹲在地上,閉上右眼,将左眼湊上前去,想從門縫中看到點什麽。
玄穆軒此刻也是站在許庶雅的身後,不過并沒有湊近門縫,而是就這樣站着,看着門內,隐約看得到些什麽,不過玄穆軒早已經知道了,就不像許庶雅一樣好奇了。
許庶雅只能用一只眼看固定的門縫所透露出了門內的場景,因為有所限制,所以并不能觀覽全局,但是這樣的視角,卻可以看到裏面有“人”。
沒有光亮的黑暗,讓門內的景物變得難以看出來。但是模糊的,許庶雅仿佛仿佛可以看出兩個“人”。
門內似乎有低沉的悶哼,但是并沒有多大的聲音,或者說,如果不是貼在門口,都聽不到門內的聲音。
裏面仿佛有兩人在撕扯着,但是可以明顯感覺出,裏面的兩人有着力量非常懸殊的差距,其中那個弱勢的,說是抵抗,其實是早已經被控制。
許庶雅隐約聽出咀嚼的聲音,但是撕碎的聲音仿佛更大一些。
這樣的場景,難免讓許庶雅想起來動物世界裏面,獅子捕獵的時候,抓住了一匹斑馬,食用獵物的時候,撕扯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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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的那個“狩獵者”就是噬魂者?
許庶雅很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誰,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只靠聲音和模糊的景象來腦補其中所發生的事情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的。
此刻,一束亮光忽然亮起,許庶雅并沒有碰門,門卻被推開了。
那束亮光之下,照應出了那個“人”,照應出了那個噬魂者……
可是此刻,許庶雅看着屋內的場景,卻有些發懵……
那個狼藉不堪的屋內,那個早已經被撕碎成碎片的靈魂,此刻化作了一縷灰色的煙霧,踩着十二點的鐘聲,漂浮在櫻魂苑的上空。
就如之前的那個櫻魂苑上空所浮現的宛若“極光”一般的場景一樣,只不過這次是另一個靈魂罷了。
而那個噬魂者,就這麽直接的暴露在了兩人的面前……
------題外話------
吼吼吼~噬魂者出場了,到底是誰?下一章就知道了,不造有人猜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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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深032米 黑鍋你背吧!
死亡游戲倒計時:1984:34:52
玄穆軒手裏燃起了鬼火,泛着幽藍的光芒,照亮了一切,此刻推開門的,正是玄穆軒。
雖然這光芒照亮了屋內,但是卻并不是許庶雅想要的結果。
許庶雅盯着那個噬魂者,有些失神。
“江辰希……為什麽是你……”許庶雅感覺到了胸口傳來的悶悶的隐痛。
那個撕碎靈魂的噬魂者,為什麽會是江辰希……許庶雅感覺大腦幾乎要死機了,一片空白,什麽思考都沒有。
噬魂者,在許庶雅眼裏,是一種十惡不赦的人,但是此刻,卻是自己的鬼夫,命運果然在給自己開玩笑嗎?
江辰希顯然此刻有些回不過神來,仿佛一個做了錯事被媽媽發現的孩子。他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許庶雅會來到這裏。
江辰希擡頭看了眼玄穆軒,眼神中難掩的憤怒,果然,又是他,為什麽又要帶着許庶雅來看到自己的真實的面目,他到底想要怎麽樣,想要找茬嗎?
但是很顯然,此刻,江辰希沒有辦法把精力放在跟玄穆軒憤怒上了,此刻的許庶雅,因為剛才是蹲着“偷窺”的,所以此刻是跪坐在地上的。江辰希一直在考慮,到底要怎麽樣跟她解釋,或者說,她還能不能理解自己……
許庶雅此刻并不像想些什麽,只想自己冷靜一下,猛地站起來,跌跌撞撞朝着門外跑出去。
“庶雅……”江辰希想上前追上去的時候,卻發現玄穆軒手裏飛快的晃了一下,一個符咒愣是貼了上來。
當符咒觸碰到自己額頭的時候,江辰希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
江辰希一直都在想,這是不是玄穆軒一直在從中作梗,此刻,江辰希覺得,這一切,都是玄穆軒策劃的。
“我是地獄的擺渡者……”玄穆軒淡淡的開口說道,但是目光卻并沒有直視着江辰希。江辰希此刻定在原地,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只能靜靜的聽着。
“我的任務是尋找一個噬魂者,很顯然,找到了,你也知道,你就是噬魂者。”玄穆軒繼續說道。
“那個噬魂者,做過的罪孽太多,所以我要帶他下地獄,接受十八種酷刑。”
江辰希心中有些不屑,地獄?那又怎麽樣?自從江辰希從死亡游戲死去之後,就知道,自己早晚回去地獄了,雖早已作可心理準備,此刻來臨的時候,竟有些不舍,是因為對這個地方的留戀嗎?不,是因為對一個人的留戀罷了……
“你放心,你去了地獄之後,我會告訴許庶雅……你就是那個死亡游戲背後的策劃者……至于為什麽策劃這場游戲的原因嘛,我還要再想想。”玄穆軒淡淡的說道,帶着一絲奸詐的笑容,“畢竟,這個黑鍋,還是要你給我背的嘛。”
江辰希似乎劇烈的抖動了一下,但是介于符咒的緣故,江辰希只是感覺內心被人劇烈的刺痛了一下。
此刻,江辰希飛速運轉着大腦,也終于聽明白玄穆軒的話。
幫人背黑鍋?這句話已經很明顯的點名了玄穆軒的身份了,所以,那個真正的策劃者,是玄穆軒吧,但是此刻卻因為要帶着所謂的任務的緣由,讓自己進入地獄,讓自己沒有辦法再争辯,那麽,這個黑鍋,這個死亡游戲的策劃者的身份就扣在自己身上了。
自己是多麽的愚蠢啊……
江辰希自嘲着,此刻才恍然大悟,自從玄穆軒出現的時候,他的直覺就一直告訴自己,這個人有問題,此刻才覺悟,已經晚了……
許庶雅跑開,來到走廊的盡頭,窩了起來,大腦在此刻才稍微清醒了些,才能夠接受來自本身的思考。
當時,許庶雅發現那個噬魂者是江辰希的時候,忽然有一種天都塌下來的感覺,可是為什麽這種感覺如此的強烈呢,不知何時,許庶雅忽然發現,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麽哪怕一絲絲的喜歡過他?
可是江辰希吞噬靈魂的原因又是什麽呢,沒有什麽是沒有緣由的,僅僅是為了吞噬靈魂而去吞噬靈魂,這本身就是行不通的。
此刻,許庶雅想要回去,找到江辰希,想要一個合理的理由,說不定是因為江辰希有難言之隐,嗯……如果真的是什麽無法抗拒的原因,那就原諒他。許庶雅心裏慢慢平靜了下來,打算會去到之前的屋子,去問問江辰希。
許庶雅有些緊張和期待,希望江辰希是因為非常不可抗拒的理由,才成為噬魂者。這樣,許庶雅就從心底能接受了。
當許庶雅懷着緊張和期待的心情回到之前那個房間的時候,卻是愣住了,裏面空無一人……
我是有多愚蠢!許庶雅猛地反應過來,朝着櫻魂苑的門口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過去。
再晚一點就真的來不及了……許庶雅才會想起來,玄穆軒說過,要帶噬魂者去地獄……
許庶雅着急忙慌的想要找到玄穆軒,想要找他求情,希望不要帶江辰希進地獄去。許庶雅親眼看到過,那十八種酷刑,是怎樣的殘酷。曾經,許庶雅為亡靈打抱不平,認為那個噬魂者實在是罪大惡極,現在,卻是想要為他求情。許庶雅對于自己對于不同的“人”的态度,也是有些想笑,可是此刻的情形卻是讓她笑不出來。
夜晚,光線并不好,對于許庶雅來說,看到一個人的身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已經跑到了櫻魂苑的門口,可是卻并沒有看到玄穆軒和江辰希的身影,許庶雅有些不甘心,此刻心砰砰的跳着,在安靜地黑夜裏,聽得格外真切。
許庶雅感覺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已經繃緊,跳動加快的心跳讓她十分的不安,可是地獄那種地方,許庶雅又怎麽可能擅自闖的進去,又怎麽能夠找得到玄穆軒呢。
興許,還來得及……
許庶雅一咬牙,再次奔跑起來,朝着村子的邊緣,義無反顧的跑過去……興許已經追不上了,可是,如果不努力去追趕試試,自己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題外話------
噬魂者有猜對的咩?猜對的有糖吃哦~
碼字的時候,舟舟驚奇地發現,自己已經智商欠費了……我自己掰着手指頭數不過來自己到底寫了幾個穿越者……智商堪憂了已經……
心疼庶雅,想送她一輛自行車去追……(偷笑)
☆、水深033米 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
死亡游戲倒計時:1982:49:13
一個并不富裕的家庭,卻是有兩室兩廳的屋子,還有一個簡陋的小庭院,不似現代裝修過的豪華,卻是以前的有磚瓦,靠着人力砌起來的,一家三口人住在裏面,雖不富裕,日子卻也過得其樂融融。
最近這個村子并不安寧,經常死人,所以住在其中的小男孩很害怕,可是母親卻執意讓他自己一個屋子睡。
這本就只有兩個小屋,只有兩張床,小男孩自己一個,父母一個。
白天的時候,小男孩聽說又死了一個人,還是死在了寺廟裏,看起來佛祖也不能保佑什麽了。
于是,這天夜裏,小男孩失眠了,之前小夥伴都傳着說什麽這裏有看不見的鬼魂在作祟,小男孩本就很膽小,此刻窩在被窩裏,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遇到什麽。
夜晚安靜的降臨,可是小男孩卻了無睡意的在,終于,在翻來覆去之下,睡意慢慢的爬了上來。
幾乎是快要入睡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種很小但是很奇怪的聲音。睡意就是這麽硬生生的褪去了。
小男孩慢慢又清醒了過來,可是并不敢睜開眼睛,還依舊是睡覺的樣子。那聲音慢慢變得明朗了。
是滴水聲……
對,就是滴水聲,滴滴答答的,小男孩堅信,自己不會聽錯。可是這種時候,哪裏來的滴水聲呢?而且這仿佛是家裏的,再說下雨也不會是一滴一滴的聲音。那麽這不是下雨,這又是什麽呢?
(認為是水龍頭沒擰好的都走開,注意設定,這是一個連電都不曾發明的地方,哪裏會有水龍頭這種東西!)
小男孩有些疑惑,可是聽着滴水聲,此刻确實有些內急,想要起來小解。
本來就是黑夜,黑漆漆的,小男孩戰戰兢兢的站起來,朝着門口走去,想去庭院的樹下小解去。
可是經過客廳的時候,發現對面那個父母的房間,仿佛有一個黑影站着,而且那個黑影好像在晃動……
小男孩有些害怕,可是轉念一想,那是父母的房間,說不定是父母中有誰起來,和自己的原因一樣呢。
可是,那滴水的聲音,仿佛就來自于那個房間。
“媽媽……”小男孩小聲的試探的叫着,可是并沒有得到回答。
男孩壯着膽子走上前去,想看清楚那個站着的黑影到底是誰……
男孩點燃了蠟燭,雖然平常如果自己亂點蠟燭會被母親訓斥浪費的,但是此刻,恐懼之下,男孩覺得,母親的訓斥也算不上什麽了。
走到房間口的時候,蠟燭映襯出了房間裏的一幕……
天花板上吊着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還在微微的晃動着,血順着皮開肉綻的脖頸不斷滑下,滴落在地上,這邊是滴水的聲音。
床鋪上,一個男人呈大字躺着,呈噴濺狀的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整個床單,只有脖頸的一處創傷,很顯然是瞬間斃命的。
那個吊着的女人舌頭拉的老長,兩眼仿佛要突兀出來,在空中晃蕩着,給這黑夜增添了恐怖的氣息。
男孩的喉嚨仿佛要爆發出凄慘而又恐懼的尖叫的時候,卻被人從後面死死勒住了脖子。
一個十歲的男孩,能有什麽反抗的能力。甚至,連背後是誰都不知道,但是身後那個人似乎力氣很大,男孩的臉憋得通紅,掙紮了一會便沒有了力氣。這個時候,男孩甚至連恐懼都忘記了。
自己的母親,此刻吊在天花板上,而自己的父親,卻是躺在床上早已死去。
到底是怎樣的人,才能殺人殺的毫無聲息,以至于連一個同一個屋子裏的人都聽不到。
男孩大腦一陣眩暈,此刻小小的年紀已經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
但是此刻,他卻明白了一個道理。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是人……
男孩掙紮時手裏的蠟燭墜落在地上,火焰慢慢的點燃了床單,可是那床單仿佛一種燃料一般,瞬間就劇烈的燃燒起來,把父親的屍體迅猛的吞噬了。
雖然男孩年齡不大,但是卻明白,這樣迅速的燃燒起來的,只有油……原來早有預謀了。
男孩漸漸停止了掙紮,慢慢失去了呼吸。
身後的那個人松開了手,對着旁邊的人說道:“走吧,完工了。”
兩人潇灑的離去,在外面站住腳步,轉身看着那個燃燒起來的房子,漸漸被火焰所吞噬,漸漸地燃燒成灰燼……
世界上最可怕的,真的是人……
許庶雅即将出村頭的時候,看着遠處模糊的身影,那個身影很熟悉,朝着自己走過來,走近的時候,許庶雅才認出來,那是玄穆軒。
許庶雅不管三七二十一,撲了上去,卻并沒有看到江辰希,急切地問道:“江辰希呢?”
“我進了我的職責,把他送進地獄了啊。”玄穆軒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句話,卻似晴天霹靂一般,許庶雅打了個寒顫,帶着些許乞求的語氣,扯着玄穆軒的衣袖,說道:“你不要讓他進地獄好不好,求你了。”
“這是我的任務……而且,江辰希的身份可是不一般呢,絕對不能饒恕他呢。”玄穆軒笑了笑,但似乎話中有話的樣子。引得許庶雅疑惑起來。
“他是什麽身份?”許庶雅此刻有些疑惑,江辰希不是噬魂者嗎?還能再有什麽身份?
“死亡游戲的策劃者……”
“你鬧我呢吧!”許庶雅一下子就蹦起來了,江辰希是策劃者,怎麽可能?然後有反問道,“你怎麽知道?”
“地獄的擺渡者,無所不知。”玄穆軒帶着些許得意的口吻回答道。
許庶雅又想開口,卻被玄穆軒打斷。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別急,我告訴你為什麽。”玄穆軒微微笑了一下,自然是料到許庶雅想要問什麽,“江辰希做一個噬魂者吞噬靈魂是因為他的體制問題。江辰希死後,被詛咒在了這間屋子裏,只有死在這裏而被召集進櫻魂苑的亡靈他才能吞噬,他只有吞噬亡靈,才能保證自己不會魂飛魄散,只有這樣,持續到第99個亡靈的時候,他便可以獲得轉世的機會,這就是他的動機。”
玄穆軒信誓旦旦的說着,可是越是這樣,許庶雅越是疑惑,比起面前這個陰晴不定,經常做出奇怪的事情的家夥,難道自己不應該更加相信江辰希嗎?
“我不管這些,我不想江辰希在地獄待着,你能不能走個後門,放他出來……”許庶雅不再對懷疑這個事情深究下去,畢竟現在是需要自己求玄穆軒的時候。
“如果,你能夠在死亡游戲中殺掉一個人,我便會放他出來。”
“為什麽?”
“因為你們冥婚了……簡單來說,你照我說的辦就好了。”玄穆軒說着說着便懶得解釋了。
“你怎麽知道我們冥婚了……”許庶雅說在這個問題上便顯得有點尴尬,畢竟不想告訴任何人她冥婚的事情來着。
“地獄的擺渡者,無所不知。”玄穆軒驕傲的說道。
------題外話------
前一部分看的一臉懵逼?表着急,想必機智的人兒理解了個大概,慢慢就揭曉了嘛。
玄穆軒編的理由都是假的,一點都不通順,費死舟舟的腦細胞了,真正的原因背後有故事哦,想知道嗎?想知道就追文吧!
之前說我穿越者數着只有九個,回去看了一眼大綱,我一口老血噴在屏幕上啊,我居然還能數漏了一個人,掰着手指數十個穿越者我居然數漏了!數漏了……
☆、水深034米 各懷己見的火災現場
死亡游戲倒計時:1981:12:34
遠處仿佛有火光跳動着,在這漆黑的深夜,顯得格外的刺眼。因為這一場火災,所以整個村子裏的人都轟動起來了,沒有人會想着他們甘甜的美夢了,而是難得一見的團結起來救火。
因為幾乎所有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如果火沒有撲滅,那麽可能會涉及自己的家,所以當然每個人都是很積極的。
亂哄哄的場面,每個人都從家裏拿出桶,水盆,來來回回,找着就近的井,打了水然後再潑到那間着火的屋子上。
可是火卻仍不見要撲滅的樣子,整個村子都在黑夜之中喧鬧起來,可是因為燃燒起來的是油,那麽水當然是沒有多大的作用了。
可是在定向思維下,當然是只有水能滅火了。
勞而無功下,人們慢慢意識到了這一點,這火勢似乎沒有變小嘛!
于是,人們便想出了另一種方法,畫隔離帶。
有人提出了這個想法,迅速得到了衆人的回應。
這個村子的房子的排列并不規律,而且再加上房子也并不緊密,相互之間有間隔,所以畫一個隔離帶來隔絕火勢是一個非常有效果的方法。
沒有人去在意裏面是否有人,沒有人在乎這個房子主人的死活,每個人在乎的都只是自己的生死而已,在乎的只是火勢會不會牽連到自己。
許庶雅也是被這場火災所吸引的,站在那個房子前,卻并沒有參與這場救火的行動,而是站在較遠的地方,看着忙忙碌碌的人們。
衆人當然是力量大,人們都拿着鐵鍁開始在地上刨土,畫出一條深溝,并在那條深溝上灑上水,防止火勢的繼續蔓延。
這個方法無疑是非常有效的,但是許庶雅此刻靜靜的看着前方,卻并不在意人們在幹什麽,并不在意火勢到底發展到了什麽地步,而許庶雅在意的,是一件很少有人會關注的事情。
這裏的人……真的是人嗎?
許庶雅皺了皺眉頭,甚至覺得自己的懷疑有些奇怪了,當自己的大腦經過思考得到這個結論的時候,自己都有些驚訝了,自己居然懷疑起了這個。
這裏的人,雖然外表上和行為習慣上都是人,可是讓許庶雅懷疑的,便是他們仿佛缺少的一種東西,人性。
那個夜晚,許庶雅看到那個程序員殺了那個夢游的小女孩,于是,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屍體旁便圍了一圈的人。
可是沒有人在乎那個死去的孩子是誰,也沒有人注意過那個女孩的奶奶的情緒,沒有人上前安慰,甚至連走上去的人都沒有。所有人都是一副避之而不及的樣子,都只是在聊着,慶幸着,死去的不是自己。
在那個程序員死去的那個寺廟,同樣也是沒有人管,同樣都是在議論着幸好死去的不是自己。
這個時候,和那個時候也許一點都不相似,可是許庶雅卻看出了一樣的地方。
這個時候,同樣是別人遭受了災禍,可是沒有人想着進去救人,沒有人去關心別人的死活,都只是不想自己家的房子被火焰牽連。
興許,如果這個房子是個偏遠的地方,附近沒有房子會被牽連,可能連管的人都沒有。
而現在,所有人都在團結起來,想要滅火,也都不過是各自為己罷了。
這裏的人心,都是石頭做的嗎?
許庶雅感覺一陣悲涼,有些想念自己的家,在這裏已經呆了快有二十天了,在那個世界,自己就算是失蹤了?會不會被人當成已經死了?
想要回去,除非贏了這場死亡游戲,說起來,也不算難了不是嗎。
那個左眼失明的男孩,那個夢游的女孩,那個有精神病的程序員,還有慕容昀……
是個穿越者,已經死去了四個,還有六個,可是許庶雅知道的,卻只有兩個,上官彥和自己。還有四個人在暗處。可能人是他們殺的吧……許庶雅心裏想着,畢竟現在死去的幾個穿越者死因都太過蹊跷,死的無緣無故,被人暗殺,卻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下的手。
可是當務之急,是聽玄穆軒的話,殺掉一個穿越者,這樣才能把江辰希從地獄帶回來,可是玄穆軒說的話算數嗎?或者說,自己真的敢殺人嗎?
許庶雅伸出雙手,這是一雙白皙的手,平時在家裏,自己因為學習,媽媽都不讓自己插手家務,可是這雙白皙的手要手握刀子去殺人了,這雙手要沾上鮮血了……
比起許庶雅的這些思考,玄穆軒則是看到了這場火災的更深層的東西,看透之後,不免又是得意的微微揚起嘴角,這三個人也終于是要開始動手了嗎。
“我住在櫻魂苑你介意嗎?”玄穆軒忽然開口,許庶雅正在愣神,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啊?”許庶雅在大腦裏過濾了一遍這句話,點了點頭,道,“嗯,你住吧,我不介意。”
“畢竟我覺得我應該保護你的安全。”玄穆軒笑道。
許庶雅卻是一頭霧水,自己很危險嗎?
“走吧,看他們滅火蠻沒意思的,都這麽晚了,回去睡覺吧,再不睡覺就天亮了。”玄穆軒伸了個懶腰,朝着櫻魂苑走去。
好像是應該睡覺了,自己的作息時間不覺間在這二十天內就被改變了,整天大晚上的不睡覺白天睡一天,這樣可是不好的。
火災中人聲的喧鬧聲,火花的噼裏啪啦的崩裂聲,對某些人來說,仿佛是一場優美的音樂會,在慶賀着他們的豐功偉績。
“我覺得這個做的一點都不漂亮,應該做個更漂亮的。”黑暗中一個男子對身旁的兩人說道。
“你好貪心啊,這次兩個人都被你殺了,另一個被K殺了,我什麽都沒撈着,你還在這抱怨。”一個女子弄着自己的發梢繞指過,非常不滿的嘟着嘴抱怨道。
“我覺得不應該點火焚屍,不然就會有人看到那完美的現場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來。
“K,火明明是你說要點的好吧!”某人開玩笑的說道,卻并無責怪的意味。
“那就聽J的話,來做一次轟轟烈烈引起非常大的轟動的案吧。”K仿佛是三人中的老大,一切決定都是要由他批準,“Q,你說應該怎麽辦?”
“把人吓死比殺了他更有趣,不是嗎?”Q鬼魅的笑了一下,三人的默契早已是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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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腦的靈異文也是夠了,忽然懷念可以燃起來的玄幻了……容我深思熟慮準備上一個月然後開玄幻,暑假果然還是要點清爽的玄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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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深035米 別有用心的鬼
死亡游戲倒計時:1979:51:26
天色已經慢慢亮了,驕傲的雄雞此刻站在草垛上,厲聲鳴叫着,仿佛想要把整個村子的人都喊起來一樣。太陽不過是初吐魚肚白,天空中微微亮起一絲藍光,變幻出它原本的顏色,可是即便是這個時候,依然是看的并不真切。
雞在此刻忽然停止了鳴叫,拍打着翅膀,從草垛上慌忙的滾落下來,咯咯的叫着。
院中本來還在自己的窩安睡着的一只狗,被晨起的雞鳴吵醒,非常的氣憤,卻是無可奈何,此刻它正被鐵鏈拴着呢!
忽然,那只狗狂吠起來,雞也不停的咯咯的叫着,拍打翅膀的聲音越發清晰。
屋內一個十二三的少女,勤奮的起床幹着家裏的家務活,她每日都是這樣的忙碌,要為了照顧年邁的奶奶。
突然聽到院子裏亂哄哄的,吵鬧了起來,有些生氣,前些天還有教訓過小白,不要去捉弄院子裏的公雞,看起來這又是打起來了。這種事情倒是經常發生,少見多怪了。
女孩有些無奈的出去,想再去教訓一下小白,雖然這樣效果并不能持續多久,但是至少會讓那只狗老實幾天。
女孩剛推開院子裏的門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院子裏一個長發的女子披着發,穿着直筒的素白的紗衣長裙,蹲坐在地上,一只手死死地掐住那只還在地上撲棱的雞,另一只手慢慢的拔着那個雞的毛,一根一根的拔着,還不住的欣賞着那個雞痛苦的掙紮。
旁邊的狗很顯然對于陌生的氣息的很敏感,在狂吠着,但是這又能怎麽樣呢,被鐵鏈拴着的狗,始終不能對眼前的陌生人有什麽威脅。
那個女子手中的雞已經是滿身的血,奄奄一息,女子似乎玩兒累了,感覺沒有什麽興趣了,随手把那只雞扔在了地上,那随意的動作,仿佛是扔了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廢紙團一樣。
女子站起來,朝着門口看過來,看到了被吓呆在門口的女孩。
女孩瑟瑟發抖,傻傻的站着,看着這個在黑夜中格外顯眼的白色衣裙的女子,感覺自己的呼吸仿佛不能控制了,仿佛那個女子手中掐着的雞,就是自己一樣。
女孩因為恐懼,忘卻了一切,而把她叫回現實的,是更深的恐懼……
女子轉過臉來,那是一張隐藏在披肩長發裏的煞白的臉,沒有一絲的血色,蒼白的像一張白紙一樣,嘴唇上摸着鮮紅的唇膏,豔麗的紅色,搭配着蒼白的臉,在只露魚肚白的天空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吓人。
女孩根本沒有看到她的眼睛,只是在煞白的臉上,仿佛有兩個空洞,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
忽然,女人的臉冽起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仿佛是一個來自地獄的問候一般。
直面那張臉時,女孩忽然被更深的恐懼喚醒了,撒腿就跑,立刻返回屋內,将門重重的關上了,癱坐在地上,此刻才發現,自己的腿已經癱軟了,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
屋裏卻是靜的怕人,還有有點看不清,天色畢竟還是不那麽明亮。
忽然,屋裏仿佛出現了一個人影,在朦胧的黑暗中,在前面的房間裏看了看,沒有人,然後轉身,停下來了,在女孩面前的房間門那裏停了下來。
“啊——”
一聲淩烈的慘叫,震耳欲聾,女孩發出了自己畢生所有的聲音,想要用放肆的大叫将恐懼驅走。
“小莫,你怎麽了?”奶奶關心的走上去。
一聲熟悉的話語,女孩終于是聽了出來,那個是奶奶。淚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奪眶而出,撲上前去抱住了奶奶,放聲的哭了起來。
“奶奶……有鬼……有鬼……”女孩嗚咽的說道。
奶奶則是拍了拍女孩的背,毫不在乎的說道:“小莫別怕,奶奶去看看,大不了讓它帶走我這個老太太,反正我也不在乎,小莫別害怕了啊。”
奶奶說着便去打開屋門,女孩則是恐懼的縮在奶奶的身後。
可是,院子裏什麽都沒有啊。
許庶雅在櫻魂苑自己的房間舒服的睡着覺,可是睡得卻并不踏實。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夢到在那十八層地獄裏,江辰希和慕容昀正在受着刑,而兩人都朝着許庶雅伸出手,用凄慘的聲音抱怨着:“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