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能聽見他咕嚕咕嚕吞咽的聲音,脹疼的奶子舒緩許多,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酥軟和疼痛。
然而崔清酌只顧着吃左邊的奶子,右邊就被冷落了,挺俏的乳肉随着崔清酌的動作彈跳搖晃,桑落生過寶寶後乳房依然沒有發育,還是崔清酌一只手能握住的大小,只有奶頭大了很多,肥嘟嘟紅豔豔地挂在乳尖輕顫,那乳孔上還挂在一滴奶水,紅潤的乳珠籠在淺紅的光下,像是顆晶瑩剔透的紅櫻桃。
托着櫻桃的不是綠葉,而是雪白透亮的雪峰,雪峰落了霞光,還留崔清酌的手指捏出的紅痕和奶白的乳汁,又軟又翹,顫巍巍嬌滴滴地等着人采摘。
桑落終于等不及了,托着綿軟的雪峰送到三哥唇邊,哭着哀求:“這個也要……三哥,桑落的這顆小奶子都涼了……”
從肚兜裏剝出來的小奶子可不是放“涼”了。
“果然放涼了。”崔清酌轉頭,悶笑着含住冰涼的大櫻桃,舌頭顫上去卷一圈,就把櫻桃暖熱了。
左右的乳珠被輪流咬了一圈,乳房空了下來,只留下深深淺淺的牙印。崔清酌抱着桑落緩緩揉着他的奶子等身體冷靜下來。
“我給三哥含出來好不好?”桑落感覺到了頂着他屁股的硬物,坦坦蕩蕩地望着崔清酌說。
崔清酌慢條斯理地給他系肚兜帶子。
“三哥——”桑落拉着他的衣袖,“就像以前那樣,我用舌頭……”
“咳!”
崔清酌咳了一聲,阻止桑落越說越露骨,整理着他的衣襟,一邊笑着說:“回去再說。”
“那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我想想。”
桑落只好耐心等三哥把他的衣服穿好才問:“三哥,你想好了嗎?”
“嗯……”崔清酌逗夠了桑落,才含着笑說:“現在回去好不好?”桑落的身體還是有些虛,這裏連個小榻都沒有,崔清酌有點擔心他被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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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子裏的賓客已經走了很多,留下的都是熟悉的親朋,也不用特意招待,崔清酌牽着桑落回去,桑落大概是剛才站得太久,腿有些軟。
崔清酌把桑落抱起來,沿着小路回了房間。
還有一章收尾結局,周六一天都沒時間,只能等周日完結了
27
栊燕的滿月酒宴結束,日子突然就變快了。崔清酌正式接手崔家的産業,旬日一次的晨會裏,桑落作為總師傅坐在他旁邊。
酒坊前的梨花開落一輪,小栊燕也漸漸長大,仿佛一眨眼就學會了走路,話都說不清楚,就已經學會牽着父親的衣角撒嬌。
春天的永濟城到處都是酒香,尤其是邑河酒味最重,外鄉人來了,總疑心他們在河裏傾了桑落酒。
這一年春天,安國世子又來了一次,将老侯爺和溯雪一起葬在酒坊後的小山上。從那裏可以看見菱角和荷花在酒香裏冒出的尖尖小芽,邑河上往來送酒的貨船來回穿梭,采桑的少女和劃船的少年同唱一曲桑落,還有青旗沽酒和梨花滿枝頭。
安國世子這次是悄悄來的,崔清酌和桑落趁着雨後去後山采野菊的時候才發現,桑落不知前事,只是好奇,“三哥,溯雪師傅回來了?”
“嗯?”
桑落拉着他的手,“他的墓在這裏。”
崔清酌恍惚片刻,低聲道:“既然遇見了,就拜一拜吧,桑落,你回去拿一壺溯雪酒。”
“我們一起回去吧?”
桑落還記挂着兩年前他離開一小會惹得三哥全身是傷的事,不願意離開他太遠。
崔清酌笑起來,“去吧,我不‘瞎’跑。”他捏着桑落的耳垂抵着他的額頭輕笑:“酒就在亭子裏,那是母親釀的溯雪,用來祭故人想來她也會同意。你早去早回,我同溯雪師傅說幾句話。”
桑落才應下,跑着回去拿酒。
他回來得很快,崔清酌的幾句話已經說完了,桑落捧着三杯酒一一灑下,是祭素未謀面的前輩。淺紅的酒汁沿着草莖滑下,無聲無息地隐在泥土裏。
崔清酌陪他祭了三杯酒,兩個人才攜手下山。
回到酒坊,衆人已經攢了一堆事等桑落裁決,星全也等在酒坊,說崔家有事需要少爺回去處理。
崔清酌捏了捏桑落的手心,桑落還在和人說話,感覺到三哥的小動作,立刻轉頭問:“三哥,怎麽了?”
“我要回去一趟,下午來接你。”
桑落看看門外的星全,點點頭,“嗯,我等三哥。”
崔清酌和星全一起離開。
桑落看着他的背景消失,才點着小徒弟的額頭教訓道:“酒曲裏的野菊不對……”
酒坊裏每一個人都有事忙,到了日暮時分,陸續有人離開,連鏟酒槽的小學徒都已經收拾幹淨和桑落師傅道別,崔清酌還沒回來。
彼時梨花滿樹,雪一樣層層疊疊堆在枝頭,桑落靠着樹幹等崔清酌,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夢裏也是梨花,梨花漸漸落下,枝頭出現一顆青澀的小梨子。
“桑落?”
恍惚間好像有人喊他,桑落應了一聲,眼皮黏在一起不願醒,接着唇上有柔軟的觸感,像是梨花的花瓣落在他的唇上,又像是三哥的吻。
桑落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了三哥。
他唇上落了一瓣花,崔清酌隔着花瓣吻他。
桑落懶懶地伸手攬着崔清酌的脖子,舌頭将花瓣卷去,趁機叩開三哥的牙齒纏進去,小心翼翼地碰一下他的舌尖,再纏上去,略帶苦澀的花瓣卷在舌尖。
暮色四合,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桑落閉着眼睛安靜地和崔清酌接吻,花瓣被誰吞下去了,他一點都不着急,舌也是懶洋洋的,軟軟地勾着三哥的舌糾纏。
許多年前坐在梨樹下的小孩終于長大,然後等來了他的三哥。
“等着急了嗎?”
桑落無意識地踢着鈴铛,抱着他的腰蹭了蹭,“沒有,我知道三哥會來。”
“嗯。”
崔清酌揉了揉他的腦袋,“我讓星全回船上等我們,桑落要不要再睡一會?”
“已經醒了。”桑落低語,聲音帶着睡醒的懶意,仿佛是在撒嬌:“三哥,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崔清酌笑道:“夢見了什麽?”
桑落認真地想了片刻,搖搖頭:“我忘了。”
“那就不想了,”崔清酌失笑:“走吧,我們回家。”
天已經黑了,崔家的游船安靜地停在碼頭,崔清酌和桑落回來後才緩緩順流而下。
游船二樓有個房間,在樹下睡了一覺的桑落格外嬌憨纏人,夜風吹進來,窗邊的鈴铛叮咚作響,桑落腳上的鈴铛也在叮咚。他挂在崔清酌身上,光裸的小腿勾着崔清酌的腰身,咬着唇悶哼兩聲,手指緊緊攥着三哥的衣帶大口喘息。
額頭的汗順着臉頰流入鬓發中,桑落咬着唇小聲呻吟,“三哥……快一點……”
小榻輕微搖晃着,崔清酌的動作依然很慢,慢悠悠地進去,用粗長的性器研磨着嬌嫩濕潤的內壁,磨得裏面流出越來越多的汁水,緊咬着他不放,在緩緩抽出來。
彼此的身體都是熟悉的,崔清酌微微一動,就能引來桑落一連串細碎的呻吟。
他怕旁人聽見,連呻吟都很小聲,強忍着不尖叫出來,細細軟軟的哭腔,嬌嬌軟軟的身體,勾人欺負。崔清酌克制,桑落坦蕩,可情欲是相通的。
崔清酌偏又溫柔起來,沿着他的額頭一路吻下去,清澈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都被火熱的唇輾轉描摹過。他一邊用手臂勾着桑落的大腿緩慢律動,一邊親他的小妻子,一遍遍地記下他的容顏。
只希望以後黃泉等他的時候,還能認得出他
“三哥……”
桑落一聲聲地喊三哥,手臂緊緊纏着他的脖子,濕軟的穴咬不住他的性器,吐出水來,等着巨物進來的時候再努力地套弄吮吸。他聽見噗呲的水聲,知道自己的屁股和股縫裏都是汁水,都是三哥幹出來的。
“不要了慢一點……”桑落又哭又叫,屁股疼小穴也疼,胸前一對小奶子也噴出乳汁了,三哥都不肯碰一碰。
他覺得自己嬌氣,又忍不住哭。
崔清酌低聲笑着:“那到底是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桑落認真想了片刻,哭着說:“還是哭一點。”他一邊哭不自知地誘惑崔清酌,“三哥……你要多欺負桑落,”
“嗯?”崔清酌捏着他濕漉漉的屁股問:“為什麽?”
桑落緊緊夾着三哥的性器,一邊拉着他的手指放在胸前的乳肉上,“三哥,三哥說的啊……要桑落再生一個孩子和栊燕做伴。”
他忽然想起什麽,仰頭親一親崔清酌的唇,舌尖纏着潮濕的情欲和愛意,勾着崔清酌的唇舌模糊着說了一句什麽。
崔清酌沒有聽清,因為桑落身體随着他的律動輕輕晃動,小奶子香雪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