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拔名男子,燈光齊齊照在他身上,男子一身黑色的kiton禮服,與我身上的相得益彰,他靜靜的站在那裏,一手負于身後,另一手則自然的擺在胸前,似在等待着什麽。這個男人的氣質很獨特,他很年輕,但看着極為冷峻,沉默應該不是來形容一個人的,但給他人的感覺就是冷峻中透着一份沉默,沉默中又微微帶了許些的書卷味,可他的目光很涼薄,瞬間拉開了與所有人的距離,他僅這麽靜靜的站着,上位者的領袖氣質淡淡散發着。
“請讓一下。”眼鏡男對前面的人說。
舞池本就很安靜,他這麽一說,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我這裏,瞬時,前面的人迅速分開,讓出了一條通往舞池中央的路。
很不安的感覺。
在我與所有人的瞠目之下,眼鏡男帶着我走向了那個年輕的ceo,并且把我的手交到了那個男人伸出的手中。
男人的手很修長,也很美,透着暖暖的溫度,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只是,現在是什麽情況?
“哇,好般配啊。”
“難道這是總裁新交的女朋友啊?”
“沒聽說總裁有女朋友啊?”
“總裁可藏得真嚴實,不過這女人長得真漂亮啊,是誰家千金啊?”
人群中陸續傳來這樣那樣的聲音,此時,音樂響起,燈光也暗了下來。
男子一手突然摟上了我的腰,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會跳嗎?”他的音質有些清冷,有種似乎在哪聽過的感覺。
我的心只覺砰砰要跳出胸膛,只為這樣的環境,只為突然間竟然與清集團的ceo跳起了舞,連帶聲音也透着緊張:“會,不會,不是,以前跳過,有些忘了。”
“呵,沒事,我教你。”他摟在我腰間的手加重了幾分,讓我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太近了,近得都能感受到他的氣息,除了跟淩肅這般接近,除了老爸,還沒從沒有男人與我這般靠近的,一時有些慌亂,不過一想起淩肅,我就暗叫糟糕,偷偷朝人群中尋找淩肅的身影,找到了就見淩肅陰沉着一張臉看着我,而他身邊的淩莊也是惱怒的望着我。
瞬間,我突覺的心裏一陳報複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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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頭頂傳來了一道痛苦的悶哼聲,報複的心情瞬間清楚,我竟然一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腳趾,這鞋是細跟,這一踩下去肯定疼,我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不想越是道歉,舞步就越淩亂,頭頂的悶哼聲也越頻繁。
我急了,對方可是堂堂大公司的ceo,竟然連翻被我這麽踩來踩去的,更惱自己前幾天應該多練習練習才是。
頭頂輕輕一笑:“沒事,緊緊跟着我的步伐就行。來……”他放在我腰間的手加重了力道,一時,我的身子變得輕盈起來,跟随着他的步伐也确實沒有再碰到踩腳的事件了,可是,我們的身子幾乎是緊貼在一起的,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暧昧了吧?
畢竟我已婚,這樣實在不合适,正當我祈禱舞步快快結束時,他清冷的聲音帶着笑意又在耳邊響起:“你叫什麽名字?”
“李恩。”堂堂ceo竟然會來問我的名字?
“我叫封秦。”
“是,我知道您。”封秦這名字,全國幾乎沒多少人不知道的。
“我的腳估計出血了,你怎麽來賠我?”
我一愣,脫口而出:“我送你去醫院?”
他在笑,雖然沒發出聲音,但他的胸膛一直在顫個不停,心裏有些別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什麽話了讓他這般開心,悄然擡頭,當看清這張臉時,我驚呼出聲:“是你?”這是一張帥氣到爆,不,覺得不夠形容,這是一張俊美如俦的面孔,但不正是那天我一氣之下跑到了公園被我誤以為是個登徒子的那個男子嗎?
他竟然是清集團的ceo?
“你現在才知道是我?”他挑高眉,看神情頗為不滿。
我尴尬的笑笑,自穿上這套禮服,一直在緊張當中,再者,我都是個結了婚的人,那麽清楚的去看清一個男人做什麽,想到他是淩肅的頂頭上司,而自己又在那天給了他一拳,雖然不重,但也是不敬,我忙道:“實在不好意思,那天不知道是您,那個,您沒事吧?”
“有事。下鄂可是疼了半天。”
我是越發尴尬:“那種情況之下,誰讓您突然給了我紙條呢,這,都會懷疑對方是不是有不良企圖啊。”
“我看你哭得厲害,出于好意,不想被打了一拳。”
“那,”本來想說陪點錢的,但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在意錢這種小事,我忙道:“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麽嗎?”
“這事欠着吧。現在,陪我認真跳這只舞。”說着,他再度貼緊了我。
男人的目光幾乎都在我身上,有驚豔,有羨慕的,女人的目光也在我身上,有嫉妒的,有八卦的。
二人過于緊貼,在旁人看來,我的身子幾乎都是貼在封秦身上,而我也被迫只能将臉靠在他的肩膀上,這個男人真的很高啊,應該是超了180的吧。
靜靜的跳着這只舞,時不時的能看到淩肅陰沉不快的目光與淩莊怨恨的視線,我心裏冷哼,我只是同別的男人跳一只舞你們就這樣了,那你們自己的行為呢?
面前的這個胸膛很空闊,也很溫暖,奇怪的,在一個陌人生懷裏,我感到了一絲安全感,心有些累了,我索性放松自己去享受這只舞曲還有這身禮服帶來的虛榮。
一曲結束時,還是由眼鏡男領着我回了二樓的更衣室,那裏已準備了一套嶄新的衣服,真是奇怪,這些衣服的尺寸竟然剛剛好,仿佛為我挑衣的人是知道我的尺寸似的。
下了樓時,宴會已經散。
我急忙尋找淩肅淩莊的身影,但并沒有找到,難道他們先回去了?這不可能吧?
此時,一男子走過來說道:“李小姐,我是總裁的司機,總裁讓我送你回家。”一會,司機又驚呼:“是你?”
正是那天在雨中給ceo撐傘的那位司機。
回到淩家時,已接近11點了。
淩肅臉色不善的坐在沙發上,淩莊也滿臉陰沉。
見我進門,淩莊站起就罵道:“李恩,真看不出來你還有狐貍精的本質啊,平常一副清高的模樣,一遇到有錢的男人就馬上貼了上去。”
很想反嘴,但為了不讓自己與淩肅之間的矛盾加深,我忍住了,只道:“如果不是你潑了我酒,我也不會去換禮服,別人也就不可能有機會與我跳舞。”
“什麽?難道還是我的錯了?”
不想理睬她,我只對着淩肅道:“我看你在宴會上并沒吃什麽東西,要不要燒點面給你吃?”
“還吃什麽?臉都被你丢光了。”淩肅站了起來就往樓上去,突然又轉身看着我這身衣服:“這身衣服不是你自己的吧?”
“你們公司的人看我沒什麽衣服穿,就給我拿了一套。”我道。
“随便拿了一套就是阿尼瑪的?”淩莊狐疑的看着我:“你真的同哥的上司才認識?”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清楚,你們跳舞緊貼的那惡心模樣,看了都讓人想吐。”淩莊惡狠狠道。
是女人真的太過善變,還是這個淩莊以前就是這般模樣,只是做了三年的戲?我不知道,只覺得眼前的淩莊跟原先的完全是二樣,我望向淩肅,這就是淩肅的眼光?
“你讓我丢盡了臉。以後別想我會再帶你出席。”淩肅漠然說完上了樓。
如果不是擔心會吵到熟睡中的公公婆婆,我真怕自己這會會大笑出聲,我只是同一個男人跳了支舞就被他們這樣說,這支舞還是他們間接促成的,那他們茍且通奸又成什麽了?
“你真夠下賤的。”淩莊惡狠狠的說完,也跟着上了樓。
真要忍嗎?真要想盡法子去挽回這段從沒有過的感情嗎?看着二人消失在淩莊的房裏,我握緊雙拳,這樣的男人真的值得我去挽回嗎?
搖搖頭,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淩肅與淩莊是徹底的将我孤立,淩肅的所有東西都放到了淩莊房裏,就連書房也不再邁進一步。
可他們的衣物與房間平常的清理依舊是我在做。
夏天的雨說來就來,下到一半,一個雷聲突然轟響,響聲之大,像是要把天都霹成二半似的。
我趕緊去拔了廚房各種插頭,再趕回房裏把電腦插頭給拔了,卻透過落地窗,看到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駛進了旁邊的院子,這個小區的別墅都是二幢連排,不過都設有獨立的院子,這裏的半年前就去美國定居了,聽說房子要賣掉,但卻一直沒有人買去,這是找到買家了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