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今天又是沒有成功讓同桌拭目以待，露出崇拜向往眼神的一天。
劉維志聽着放學鈴聲，有些恹恹的，鈴聲一響，他的同桌就立刻蹦了出去，跟老師前後腳的離開。
也不知道他那麽急着回去幹嘛。
明天吧，明天他把巧克力帶過去，他們那些鄉巴佬肯定沒有見過這樣的好東西。這個可是他舅舅上司給的，一共就給了他兩顆，難得的很，他都不舍得吃。
他拿去教室裏，他的同桌肯定會跟他請教，或許還會露出向往卻又無法得到的眼神。
如果他願意向自己的低頭，他也不是不可以分他一點嘗嘗。
懷抱着這種美好的願望，他的步伐又恢複了輕快。
張保國一路快跑着回去。
他回去的時候，蛋糕早就做好了，飯菜也做好了，就等着他回去。
他先去看蛋糕，用筷子輕輕的戳了一下，軟軟綿綿，感覺有點像雞蛋糕，底部顏色是暖黃的，一湊近，那股香甜的滋味直沖鼻翼間，有一種蠢蠢欲動張口的感覺。
這個蛋糕差不多有面盆那麽大，扁圓扁圓，上方塗了一層果醬，上面還零散放着一些葡萄幹，水果塊，看上去很是誘人。
張衛國嘿嘿笑：“大哥，你聞聞，香吧，這裏面加了5個雞蛋，還有奶粉，面粉也是曬過的，還有雪白的白糖，放了好多好東西。”
那個用量看着都心疼，這個蛋糕真的是一件金貴的物品啊，瞧瞧這些東西，不金貴哪裏對得起這些好東西。
不過好東西放的多也是值得的，他想他可以理解為什麽這東西的價格居高不下了，也明白為什麽有的人看着這個價格沒有望而卻步了，光是聞着這個味道就十分的誘人了。
如果加了奶油，肯定會更好吃吧。
蘇茴用深色的果醬在上面塗了生日快樂幾個字，因為與周邊其他的果醬顏色是一致的，所以不是太顯眼，不過目的是達到了，看着這個蛋糕，雙胞胎笑得牙龈都露出來了，充分顯示了他們兩個的快樂。
不過蛋糕要後面吃，他們先吃晚飯，今天的晚飯也特別的豐盛。
有一整條的糖醋魚，清蒸野鴿子，海帶絲炒肉末。再來一個燙野菜，至于湯則是做了南瓜盅。
分量也做的足足的。
雙胞胎是壽星公，那野鴿子的兩只腿就給了他們兄弟一人一個，兩個翅膀給了張保國和張衛國，蘇茴沒吃。
鴿子肉的味道她無感。
糖醋魚倒是吃了不少。
吃飽喝足，休息了一會兒，就正式把蛋糕拿上來，為着這個蛋糕，他們吃飯都有了幾分克制，留着肚子吃蛋糕。
蛋糕由兩個壽星公分成均等的，然後一個個送，最先送的是媽媽，也是最大塊的，特意選了上面很多的水果的部分，這些水果多種多樣，有果幹、當季的水果，還有水果罐頭裏的。
其次是張保國、張衛國，最後才是自己的。
現在這時候也沒有蛋糕的叉子，要麽用筷子，要麽就用手拿着放進嘴裏，沒有那麽多講究。
一放進嘴巴裏，張保國的眼睛就睜大了。
極度松軟，還有着牛奶般的絲滑，入口即化，口腔裏全是香甜的滋味。
這種類型的點心，如果給上了年紀的老人，他們應該會很喜歡，當然，小孩子也會很喜歡，瞧着幾個弟弟吃的頭也不擡，一小口一小口，卻又動作飛快，沒一會兒一塊就見底了，默默的拿起第二塊，好在做的分量多，不然都不夠分的。
直到把蛋糕全部解決完畢，大家才有空說話，張衛國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猶未盡：“媽媽，那些商鋪裏面賣的蛋糕也是這個滋味嗎？”
蘇茴：“有兩種可能，一種更好吃，一種沒那麽好吃。”
這話說了相當于沒說，不過媽媽也沒有吃過吧，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張衛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好飽啊，媽媽，下一次我生日還能繼續做蛋糕嗎？我到時候幫你打下手。”
張安國和張定國頻頻點頭：“我們到時候一起給你打下手。”
就連張保國也是一副期待的模樣，不過嘛，蘇茴輕輕擡了擡眼皮：“到時候再說吧。”到時候看她有沒有心情。
對，就是這麽任性。
這個答案他們聽了也不失望，還有那麽長時間呢，到時候再看看呗。
媽媽現在說的是不留情面，到時候了，他們好生撒撒嬌，媽媽有很大的可能還是會同意的。
晚上吃的太撐，張保國特意在院子裏兜圈圈消食，他們四個都吃撐了，晚睡了一會，等到第二天的時候照舊早起去訓練，然後小跑着去鎮上上學。
去到的時候，不早不晚，他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打開書本，他的同桌也到了，現在這時候還沒有正式上課，劉維志掏出兩個花花綠綠的包裝，故意大聲問：“張保國，這個是我舅給我的，說是他上級給的稀罕玩意兒，我之前沒有吃過這個包裝的，不知道裏面是什麽，你之前吃過嗎？”
這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視線，紛紛看過去。
用錫紙包着的糖果，花花綠綠的，女同學看了就喜歡上了。
如果是她們的話，吃了這個包裝紙要留下來好好保存的。
旁白內的人圍了過來：“這個包裝沒見過。”
“對呀，沒見過，是新出的糖果嗎？”
“應該是吧，看那形狀除了糖果也沒有別的了，餅幹不會這樣包裝。”
“也說不定，或許是新出的呢。”
“張保國應該不知道吧，他平時都沒見他吃過糖果餅幹。”
“家裏又不像我們。”
“對啊，你幹嘛問他，我們都沒見過。”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這是什麽？”
“打開看看，裏面是怎麽樣的？”
“對呀對呀，讓我們瞧瞧。”
張保國都沒有說話的機會。
如果不是座位在這裏，或許就要被擠出去了。
“或許你把它砸碎了，我們分一點嘗嘗吧。”
有的人厚着臉皮這樣說，立刻引來一片噓聲，這看着就是高級貨，說這話有點臉大了，不過臉大歸臉大，期盼着的人不止一個兩個。
但是張偉志沒有察覺到大家的期盼，直接應這他們的話：“這可不行，這玩意兒好貴，我們鎮上都沒得賣，看來大家都不認識了。”
他特意瞄了一眼，根本沒跟他搭話的同桌：“張保國，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沒見過？”他就一點都不好奇？
只在他剛拿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之後就拿着課本寫東西了，也不知道在寫什麽，上課都不會全程認真的人，現在在這裏裝模作樣。
張保國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什麽了，這是巧克力，他第一次吃，是謝睿謝哥哥送的，有點苦苦的，但是口感香濃順滑，回味無窮。
看這個包裝，他還吃過包裝的更精美的呢，用鐵盒子包着。
在市裏的供銷社，還有省城的超市都有巧克力賣，他還記得上面的價格，對于普通人來說，那絕對是奢侈品，一般人根本就買不起。
就算咬牙買了，估計也就是買那麽幾顆嘗嘗鮮。
他去市裏的時候，有一次肖谷肖叔叔也送了他們一盒，還有貍貓叔叔那裏也送過一次。
算一算，也吃過不少了。
張保國被叫了兩次名字了，也不好一直不說話：“我不知道，沒見過。”
答案不出自己意料，但是劉維志胸腔裏的那股氣不僅沒有下去，反而越來越高。
他肯定是裝的，裝的漠不關心，裝得平淡如水，其實心裏指不定怎麽想的。
肯定想吃吧，卻又拉不下臉來，只好裝作不為所動的樣子。
這樣想着，劉維志露出個笑容來，這時候上課鈴響了，其他人慢吞吞的回去自己的座位，視線不少還在劉維志面前的兩顆糖果上面。
劉維志壓低了聲音，沖張保國道：“你很想吃吧？我偏不給你！”
張保國：“……？”
你是從哪裏看出我很想吃的？
另外，同桌，你知道你真的很幼稚、很拉仇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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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茴把芥子空間裏面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随後又進了一次深山，多打了一些獵物，她的芥子空間裏面種植的都是作物，沒有活物，唯一的活物也就是用大缸養着的魚，想要吃随時可以吃新鮮的。
另外還冰凍着一些肉類，不定時有野兔山雞小鹿獐子，還有野豬。
這幾年他們這裏年景挺好的，沒有像十來年前那樣的大範圍的災害。
所以這幾年的穩定，補回了幾分因為饑荒失去的元氣，但是細糧仍舊供不應求，畢竟大米小麥的産量在那裏，大部分人依舊是用粗糧摻雜着野菜填飽肚子，細糧是少部分人在特殊時候才會拿出來吃的精貴玩意兒。
大米小麥的産量低，它們的産量不上去，想要用它們填飽肚子行不通，只能種植收獲量更大的作物，現在又是這個時期，破四舊……那些有歷史價值的東西要麽被偷偷藏起來了，要麽就毀掉了，免得給家裏帶來禍害，是最容易入手的時候。
等過去了這段時期，它的價值将會成百上千倍的上漲，至于大部分人煩惱的在哪裏藏的問題，在她這裏不成立。
她芥子空間，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別人不管怎麽都沒辦法找到。
蘇茴想的是當天來回，時間是計算着的，她先去了市裏面找了虎哥，給他提供醬料。
和他那邊也已經算是熟人了，這麽久了虎哥還是沒能找到這個人的底細，要麽來頭不小，要麽就是真本事，面對這樣的情況，他把所有的小心思都收了起來，老老實實的按規矩辦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兩人的關系說起來也融洽。
你好我好大家好，一起掙錢。
這些醬的味道擺在那裏，他入手了，好好包裝一番，就是拿的出手的禮品，賺了個滿瓢盆。
另一邊肖谷的情況也不差，地位還比不上虎哥在市裏面根深蒂固，但也已經小有名氣了，他從蘇茴那裏拿的醬沒有虎哥那邊多，但是除了醬，蘇茴還會提供上好的大米、野味、水果等等，這些價格也很高，尤其是一些稀罕的水果，小小一個，價格比上好的大米還要高。
他用這些跟別的有資源的人一起互補，擴大了經營範圍。
這樣子，就算蘇茴沒有頻繁的給他供貨，他靠着那些東西也能把那段時間給支撐下來。
一開始他是完全依賴着蘇茴的，到後來，慢慢的其他比重增加，到現在，蘇茴哪來的東西依舊占了大頭，其他的也能給他掙一碗飯吃了，最起碼，他家裏的情況那是大大改善了，雖然房子衣服那些不敢露出來，怕人舉報，但是吃的方面那是一點沒心疼，個個吃的面色紅潤。
跟虎哥那一邊，都是金錢交易，在肖谷這邊，也會用一些別的東西代替，比如說他要是弄到了好的布料，好的幹貨等等，他就會特意留下一些，到時候按它們的價值沖數，尤其是一些外地有的，他們這裏沒有的東西好東西。
肖谷那邊給了不少大米，不過他那裏是小頭，大頭蘇茴留着要去換好東西的。
跟他們做了交易，蘇茴緊接着就匆匆先去了賣小人書的攤主那裏，先給幾個小孩挑了幾本之前沒有看過的小人書，然後跟着他到了一個陌生的小院子。
小人書攤主臉上帶着笑：“你上次說了讓我幫你留一些好東西，我可是特意頂着壓力幫你留的，不然早就被別人收去了。”
他說這句話，語氣有些得意。
蘇茴的視線放到了他打開的盒子上，盒子裏面只有一個東西，被紅布包裹着，打開紅布，那是一塊平安玉鎖，古代大戶人家給小孩子用的那一種，這款式很常見，不常見的是它的玉料。
“你看看這成色，這水頭，我接手那麽多個，這個也是首屈一指的了。”他笑眯眯的。
個頭不大，但是玉質沒得說，膚如凝脂，瑩潤光滑，蘇茴輕輕摸了摸，點點頭，很是滿意：“價格多少？”
“這個要四百的，我做主，你給三百八就成。”
這個價格着實不低了，一個工人，有級別有年齡的工人，一個月才有可能拿到三十多，三百八，那就是一年的工資了，買一塊不大的、不能吃不能喝還紮眼的玉，一般人肯定做不來，也就是真喜歡這種的，而且還有關系不會讓它漏到外面去的人才買得起。
怕她背着個價格吓跑了，他解釋：“這種好東西，要是以前別說一年工資了，十年都買不下來，也就現在這年景，這個價格才會出現。”
這話沒有錯，不過價還是要砍的：“現在就是這東西拿不出去，東西再好，也是明珠蒙塵，見不得光的，我想要，你再給個實誠的價格。”
“你真心想要？那最低，最低三百六。”
“湊個整數，三百五吧，我這次帶了點別的東西，你看看收不收？”
她這次背簍裏也背了幾十斤的東西，但這幾十斤不是大米了，而是上好的白糖。
她自己種了甘蔗煉制出來的，她也沒費什麽工夫，有陣法在，也就搬運了一下，論價值，白糖可比大米高多了。
“要，當然要！”
瞧這雪白如雪的模樣，他怎麽會不要？
他也沒虧她的，按照比市價還高一些的價格給她算了。
“還有別的嗎？”
“還有大米、西瓜、草莓、葡萄。”
這些水果可不是這個季節有的，更顯珍貴。
“要不我先拿過來？”
“不急不急，我還不相信你的人品嘛，我們繼續、繼續。”
“還有這樣的玉嗎？我喜歡這種品質，不論大小、顏色、古今。”這個距離極品還有一絲差距，也大不到哪裏去了。
“這個現在沒有，我會幫你留意的。”
“還有幾幅字畫，唐宋年間的，你上次說有幫你留意，特意幫你留的，是大家的好東西，還有這個玉枕，這個銅鼎……”
因為他們也不陌生了，誠信有一定的保證，所以面對着蘇茴的提前預定，他留了不少好東西，也沒讓他失望，這些他過了眼的東西蘇茴全都要了。
用大米、白糖、水果抵了一部分，其餘的用現金。
這一下子，她的存貨大頭就出去了，免得她還要自己去一一出手。
也就是找個安全的地方放一下，随後小人書攤書帶人去搬走，生了很多事。
然後蘇茴又去了收廢品站的大爺那裏，那裏的東西沒有這裏的精品，但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量大，便宜實惠。
他那裏大件的東西不好放，但是小件的，在随便哪個疙瘩角落藏在報廢的“垃圾”裏面就可以了。
她渠道的時候還有別人在，蘇茴跟不認識老大爺似地，先去找報紙、找書，等到沒有人了，老大爺才走了過來。
“小夥子，你有一段時間沒來了，你再不來，那些東西我就要給別人了。”
蘇茴拱手：“怎麽會不來，就是有些事耽擱了。”
收費站的大門是不關的，大白天的關了才有鬼，他們走到一個角落，一個別人要進來就能提前看到的角落，用東西遮擋着。
老大爺拿出一個破舊的不行的麻布口袋，上面還用繩子不松不緊的綁着。
他輕輕一抽，繩子就解開了。
“這裏都是些字畫，我也不知道真假，你自己看，一幅三塊錢。”
他又拉過另一個袋子：“這裏的便宜一點，一塊錢一幅。”
蘇茴蹲下身體，快速的打開，一幅幅看過去。
她也不看作者，只看字跡、畫功意境，有的雖然是仿品，依舊價值不菲。
三塊錢的部分是老大爺特意挑出來的，一共十幅，蘇茴全要了。
一塊錢的就多了，蘇茴挑了八幅。
全部放進一個破舊麻袋裏面。
“這個，是些小玩意兒。”
他又從一個角落拿出一個墊桌腳的小箱子，打開暗格。
裏面都是小件的物品。
珍珠首飾、金飾銀飾、還有零星的寶石。
“價格怎麽算？”
“上面的一塊錢一個，然後下一排兩塊，到最後，那一排一件五塊。”
蘇茴看了一圈，沒有什麽好的。
“大爺，這段時間的好東西呢？就這個？”
字畫那種東西很多人撿漏都不要的，是紙張，保存困難，也不好隐藏。
這種小東西才是比較暢銷的。
“還有，你急什麽。”老大爺瞪眼：“這個沒有看上的是嗎？”
不就是這個收的多了點，想要清清庫存嗎，問那麽多幹啥。
蘇茴拿起了一個玉鎖：“這個吧。”樣式古樸，雖然質地不怎麽樣。
沒了啊，老大爺za吧嘴，行吧，好過一個都沒看中。
他收起盒子，看了看外面，路上行人都少。
他進了後面，招呼她過去：“你來這裏看看，這個箱子是按照你要求給你留的。”
箱子是樟木箱，只缺了一角，有修補的痕跡，還能用。
底部有個暗格，打開，是一支玉如意，一套紅寶石頭面，一對翡翠戒指。
出乎意料，紅寶石和翡翠的成色上佳。
這種成色，老大爺這裏很少出現。
“這個你沒失望吧，全部你拿去，三百塊，不講價。”
蘇茴幹脆的點頭：“成交！”
然後他又拉出一個小箱子：“這種你看看怎麽樣。”
裏面是一只瓷碗，一個細長頸花瓶。
清朝年間的東西。
“你看這樣的成不？一個三塊，大件的我沒放在這裏，都是一批的，還有些別的我也沒分的太細，按件給你，一共二十三件。”
“成，我都要了！”價格不貴，主要是紅寶石深得她心。
一整套，均勻，如果是在小人書攤主那裏，這一套就得幾百。
滿載而歸，剛剛賣給虎哥和肖谷的錢大頭就這麽花了出去，只剩下三百多了。
她先去找書，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坐車去了省城，第一時間去圖書館，找到自己想要的資料，之後才去做別的。
這資料才是她來省城的主要目标。
買了自己想要的書，剩餘還有些時間就随意活動了，他正好看到了一間蛋糕店，走過去，有個人正在憑票取蛋糕。
蛋糕都是提前訂做的，然後票拿取，可以直接買的就是面包，面包不需要提前，但是也要憑票，拿着錢跟糧票才能購買。
蘇回買了一個面包嘗嘗，這味道還是不錯的，不過她可以很公正的說，她們自己做的那個蛋糕比這個好吃。
接下來，蘇茴特意往小巷子裏鑽，這種地方最适合私底下的交易了，不過今天似乎是什麽特殊的日子，戴着紅袖章的人時常出現，就算有人想要交易，看到這情況，也不敢了。
蘇茴覺得今天運氣不好，正想離開這些巷子，有個青年匆匆從某個巷子拐角跑了出來，他沒有看到蘇茴，撞了過來，随後低頭匆匆說了一句：“對不起。”就接着繼續跑，不過沒有跑多遠，就被前頭守着的紅袖章抓住了，這時候從他跑出來的地方有兩個紅袖章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看到他被兩個同伴捉住了，露出得意的笑：“我讓你跑！看你跑不跑得了！”
随後抓住他的那兩個人就開始搜身，但是搜完了，兩個人臉色一變：“你藏哪裏了？我勸你老實交代！免得多吃無謂的苦頭。”
“什麽，不可能！”氣喘籲籲的兩個人腳步不停：“我們一直跟着他，絕對在他身上！”
青年男子：“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身上沒帶東西，就帶了些錢備用。”只有搜出來的那幾毛幾分，除此之外，沒了。
“我們看看，你這衣服，脫了！”
結果上上下下都摸遍了，确實沒了，這時候，氣還沒喘平的其中比較矮的那一個攔住了正在離開的蘇茴：“你！對，就你！你站住！你說，你是不是他的同夥，也是資本家的人？你身上的東西，交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