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
的這就反省”
“怎麽反省?”
“求夫人速遞榴蓮殼”
溫如玉捂嘴,怕自己笑得太大聲,會被別人側目。擡頭準備看看周圍是否有人,誰知,在她左邊不遠的地方,站立着凝望自己的人,居然是陳斐。
如玉很想問他一聲how old are you?怎麽老是你,陰魂不散的。
有師兄跟她報告,陳斐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她下班的時候來堵她了,但是師兄們承段大神的授業之恩,無以為報,只能為大神堅壁清野,堅守陣地。對于陳斐這種挖牆腳的行為,衆人深惡痛絕,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擋了陳斐好幾次了。
“如玉,上次是我不對,說話太過了,我是來跟你道歉的。”
如玉低頭加快了腳步,但是哪裏能比得過陳斐,“如玉,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如玉繼續低頭前行。
“如玉,我是真心想跟你道歉,不光是那天的口不擇言,還有以前的事,都是我……”未待他說完,一輛車在如玉的身邊聽了下來,是一個實驗室的師兄,幫如玉擋過陳斐兩次,“Renee,需要幫忙嗎?”
如玉頓時松了一口氣,一把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師兄,開車。”
陳斐看着絕塵而去的汽車,目光深沉,一言不發。
師兄看看後視鏡,“需要幫忙嗎?”
“謝謝師兄,幸虧剛才你救急。”
“不客氣。”師兄比她高一屆,對于當年她跟陳斐的事,多少有些知情,對于陳斐當年不懂珍惜,現在不知進退,很有打抱不平的意思,“你家段總人不錯,你要好好珍惜,師兄給你準備大大的紅包,等着你的好消息。”
“嗯。”溫如玉感激地沖師兄笑笑,讓師兄在就近的地鐵站放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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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那裏想了想,找了個無人的角落,給夏季打電話,“夏季,剛才陳斐又來找我了。”
夏季啊了一聲,“這爛人……”她都有些無語了。“都快奔三的人了,怎麽做事還這麽……。”
溫如玉也很無語。
“唉,原來不想跟你說的。但如今,還是跟你說說吧,讓你也有些準備。”夏季撓撓頭,整理一下思緒,“當年,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一直不肯公開,是因為他早就有個女朋友,據說家裏背景很強,兩人是高中同學。高中畢業後,陳斐來了新加坡,那個女生考去了美國。但是那一屆的新生,沒有人跟陳斐是高中同學,陳斐從來沒提過這檔子事,所以誰也不知道有這麽一號人物。還是後來跟陳斐一起去美國的班長,在陳斐的婚禮上,聽那位女生講述愛情歷程,這才知道。整個大學階段,他倆就根本沒斷過,甚至陳斐去美國交流那半年,就是奔着那個女生去的。”
溫如玉聽得傻眼了,細細回想當年她跟陳斐在一起的時候,他可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他,簡直……”溫如玉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倆的事,是最後,陳斐快去美國之前,才意外爆出來的。陳斐以為只有我們幾個知道,但是當年暗戀你的男生那麽多,有一個人知道了,消息很快就傳出去了,只是陳斐自以為保密做得很好而已。班長在他的婚禮上,聽到陳斐講他倆的遠距離戀愛,如何忠貞不渝,講得天花亂墜,差點兒沒吐出來,氣憤不過,當時就想給你打電話了。但他又想你倆反正已經分了,何必讓這種垃圾再來打擾你。所以就一直沒對你說。”
“我,我當年是真的被鬼蒙了眼睛了。”如玉氣極而笑。
“更離譜地還在後面呢。”夏季冷笑,“這次我原來不知道這些事,前兩周聚會的時候,班長也來了。聽到陳斐在跟別人打聽你,當時就提醒我,讓我轉告你小心他一點。這幾天,陳斐老來樓下堵你,我就覺得班長那天晚上的提點,是話裏有話,就去追問他,他這才說了。而且這次陳斐回來之前,已經辦了離婚手續,據說鬧得挺大的。陳斐好像有了小三,被她老婆知道了,鬧着離婚,他們在美國和北京有幾套房子,美國房子不值錢,但北京那幾套房子卻價值不菲,陳斐要求平分。但是他那位前任的老丈人早防着他了,所有的購房款項支付憑證,月貸償還憑證,全是他老丈人出的,所有原始憑證,一張不差,全留着呢。哈哈……”夏季痛快地笑出聲來,“那房子最少也是5、6年前買的吧。一張都不差,都給他留着呢。你說他老丈人這是多看好他。”夏季把最後這四個字,說得一字一頓。
如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活該!”
“可不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據說,他那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故意在小三面前裝得很舍不得,情深似海,寧願委曲求全,把小三激得發了好多照片,錄音,甚至錄像都出來了。他老婆的律師,給他按事情的發展順序一一編好,遞交到了法官手裏,法官啥也沒說,判了他淨身出戶。他的名聲在那邊全毀了,所以可能想回來重新開始。”
“那他為什麽要來找我?”
夏季撓撓頭,“一來,你的條件在那兒擺着呢,年輕貌美,家世得力,舊情複燃總比從零開始容易;二來,估計是被厲害的女人整怕了,你們當年分手,他說分就分,你從來沒找過他麻煩,估計他覺得你對他餘情未了;再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估計他也是想打個時間差,先把你弄到手,即便以後消息再傳到你的耳朵了,也是晚了。那天聚會的時候,有人在八卦你的家世,他可能也聽到了,覺得你父母兄弟皆得力,想少奮鬥個十年。”
如玉冷哼一聲。
夏季嘆了口氣,“姑娘,想來你真是運氣不錯,當年被他前妻給擋了一災,這次被段大神險險的劫了胡,要不然被他禍害了,哭都沒地兒哭去。”這種把陳斐嫌棄成禍水的鄙夷口氣,實在讓如玉聽了很痛快。
“知道他這麽不好,我心裏舒服多了。”如玉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氣,覺得神清氣爽。
夏季哈哈大笑了起來,“別理這個爛人,抓緊時間把你家段大神搞定。姑娘,fighting!”
“一定。”如玉微笑着挂了電話,心情出奇的好,她決定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遙謝陳sir當年的不娶之恩。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開車的時候,聽到一首歌,《我無法不愛你》,裏面的歌詞跟這個故事好搭,如果十年之後,你依然是我唯一的愛,你能不能相信這輩子我只為你存在。挺好聽的。
☆、奈何我妾身未明……
接下來的幾天,溫如玉盡量躲着陳斐,吃飯,請同事打包回實驗室;回家,蹭着夏季的車;特地跟公寓保安室打了招呼,不要放陌生的人進來找她。
陳斐堵了好幾天,都沒能見她一面,便沒有再出現,讓如玉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這天剛進辦公室,就聽得同事傳旨,boss召見。
“啊,一早就找我啊!我最近進度沒拉下啊。”溫如玉提心吊膽。
大boss有嚴重起床氣,連他家太太早上都不怎麽跟他說話,基本上早上召見,多是雷霆,少見細雨。傳旨的同事,一臉自求多福的表情,如玉苦哈哈地挪進boss的辦公室。
“坐。”boss坐在辦公桌後,一張俊臉,賽過潘安,可惜自帶西伯利亞寒流,且具有臺風随時生成系統,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無人敢窺視天顏。
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坐下,聽得boss垂詢,“你手裏的項目進展的怎麽樣了?”
“按照進度在走啊。”
“是這樣,上個星期結束的那個普惠的項目,原來計劃是方小雨去上海交接,但是昨晚她進了醫院,并且醫囑留院觀察。這個項目是你跟她一起做的。她現在去不了了,你是否方便飛一趟上海。”
如玉低頭想了想手邊的工作進度,“問題不大,我手邊的工作能否請王師兄代管一下。”
“可以。”boss直接按了內線,呼王二同學進來,囑咐了一下,便讓他倆自行交接了。
突如其來的安排,讓他倆有點手忙腳亂,即便是這樣,如玉還是乘着午餐的時候,跑去醫院探望方小雨。
方小雨微紅着臉,原來她昨天晚上下班路過食閣,聞到煮炒的味道,突然一陣眩暈,當場就昏倒了。路人忙叫救護車把她送進了醫院,一檢查,懷孕了。她已經結婚三年了,兩口子一直很想要個孩子,自然非常開心,但是醫生檢查說她狀态不好,有輕微流産的跡象。“Renee,不好意思,我自己也沒想到,給你添麻煩了。”
“你客氣什麽呢?”如玉給她拉了拉毛毯,方小雨的臉色還是很蒼白,“我白撿了一個公費探親的機會,不知道多高興。你好好休息,照顧好自己和小寶寶。我們都等着當幹媽呢。”
午餐後回到辦公室,繼續兵荒馬亂。方小雨的計劃是次日早晨的飛機,可是臨時買票,只有商務艙了,好在boss大人在這方面向來大方,大筆一揮,新航商務艙。然後改酒店,傳資料,方小雨跟她的交接,她跟王師兄的交接,還有跟上海方面的聯系。等她回到家,都已經淩晨2點了,草草收拾東西,倒在床上囫囵了一覺,再趕奔機場。
登上飛機後,姑娘人品大爆發。因為客滿,被直接升到了頭等艙。她跟空中小姐打了招呼,空姐在起飛後,直接給她把床鋪好,讓她一覺睡到了飛機着陸前。
過完海關,等行李的時候,如玉才想起來,都忘記通知段英懷她回來的事了,但到了上海才告訴他,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如玉突然扭捏起來。這種突然襲擊,真的有點像抽查啊,不太好吧。還是先別告訴他了。還是先去酒店安置吧,公事為重。
找到入住酒店,如玉着實送了口氣,酒店就定在普惠集團的隔壁,對于上海的交通,如玉實在是怕了。打電話跟普惠的人再次溝通一下,謝絕了她們的晚餐邀請,并再次确認明天會議的時間。
如玉這才靜下心來,看了看窗外,天都黑了。想了想,先給母親大人打了個電話。果然不出所料,溫父溫母窩在九寨溝藏族好友家中,陶冶性情呢,短期內沒有出山活動的打算。倒是問如玉要不要一起過去玩。
如玉挂了電話,又撥了通電話給如剛。
“……啊,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事先也不打個招呼。明天我要出差,這樣吧,今晚我請你吃飯吧,不然等我回來,估計你早飛了。餐廳的地址是……”
如玉其實不太想去,但睡了一天了,實在沒什麽睡意,“好,我一會過去,但是這會路上正堵車呢,估計得晚點才能到。”
溫如剛挺高興的,今晚其實是他們大學室友的聚會,上次班級聚會,人又多又雜,他們當年一個寝室的,關系都特別鐵,覺得沒過瘾,所以特地請他再安排聚一次。而他挑的地方,是個私房菜館,規模不大,坐落在鬧市區的私家花園裏,以前是國民黨高官的私家別墅,只有幾個雅間,地方幽靜雅致,老板為人很有點意思,菜也很好吃,是他在上海的根據地之一。
他到的時候,其他的人都開喝了,如剛乘着沒坐下,忙把雅間裏服務的小姑娘招呼過來,“他們都點了什麽……再加一盤水蘿蔔,老鴨燒餅湯,響油鳝絲……在我旁邊再加個座兒。”
當年的宿舍老三就招呼他,“你趕緊過來吧,還能短了你的菜啊,重點是喝酒。”
“切,你今年剛畢業啊,對喝酒還這麽大興致……”
當年宿舍裏有6個人,卻一直排到老七,因為老三死活不樂意“老二”這個多義詞,寧願順後一位,排成老三,于是大家就都往後順了一位。段英懷是老四,年紀最小的溫如剛,自然就成了老七。
老三才不管溫如剛的回嘴,直接從小姑娘手裏接過酒壺,就要給溫如剛的杯滿上了。
溫如剛往後面一探腦袋,好家夥,整整兩箱無标識白瓶,“kao,你又從哪裏整來的,6個人兩箱,我明天還得出差呢!”
“切,少來,”老三過來用胳膊夾他的脖子,“你知道你三哥我為了整這兩箱費了多大力氣不?你敢不領情。”
“領情領情,”溫如剛順着老三的口音飙東北話,“咱哥倆誰跟誰啊,當年同床共枕了多少個日日夜夜,話說一日那啥百日恩,對不,誰的情都不領,也不能拒了你的心意啊。”
“你小子……”老三笑罵,不肯放過他。
“但是,”溫如剛笑嘻嘻地拽開老三的手臂,“一會有個人過來吃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所以你務必斯文點,別把人給我吓跑了。”
噢,大家頓時起了哄,“你小子,什麽時候鬧出的狀況啊?恭喜恭喜啊……”
正七嘴八舌地起哄,老大推了推身旁的段英懷,“哎,我說老四啊,你怎麽還沒動靜啊?”
“是啊,”老三也在旁邊起哄,“連老七都有狀況了,你這鐵樹萬年不開花呢?當年你身邊美女一個一個的換,別人瞅着眼饞,但咱幾個都知道,根本不是那麽回事。那麽多美女倒追你,也沒打動你的,郎心似鐵啊,你說說,你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即便你是個彎的,咱哥們幾個也沒什麽接受不了。”
衆人一陣大笑。
“真的,”老三直了直脖子,“四爺你結婚的紅包,我早就備下了,你要兩年內結婚,我把當年你包給我的紅包,翻倍的送給你。”
“要是明年結呢!”老五跟他擡杠。
“再添一倍!”
“哎,我說,三哥,”老五跟他掰着指頭計算,“當年四爺送給你的可是十萬的大紅包,你如今翻倍就是二十萬,再往上翻,可就是四十萬,夠四爺買輛車了。爺們,純爺們。四爺,就沖着三哥這個懸賞,你怎麽着今年也得找個目标把婚結了。”
段英懷笑了,“承你貴言。”,并舉起杯,敬了老三一倍。
老三有點蒙,“啊,真有情況啊!”
衆人哄堂大笑。
“虧剛才老五沒接着往下問,”老六嘲笑他,“你要是再往下翻,估計四爺的新房就快到手了。”
哎?!啥情況?
老三眨眨眼,看看一臉淺笑的段英懷,研究了半天,也沒能看出個子醜寅卯來,跑到老六旁邊勒住他的脖子,“你給我們老實交代你,到底知道了什麽?”
老六看了段萦懷一眼,發現他臉上帶着笑意向他看了過來,“四爺心裏早就有人了,只不過他一直沒說。”
“你咋知道的?”
“大三的時候,我就看到他老偷偷地看一張美女照片,背景是大海,穿了紅裙子,但是臉我記不清,反正挺漂亮的,氣質特別好。我後來還偷偷翻他的書,想找那張照片出來看看,但一直沒找到。”
大家懷疑地來回看着段英懷和老六,“你弄錯了吧,說不定是明星照片呢?”
老六嗤之以鼻,“關鍵在于,剛才他第一個到的,我第二個到的,他一個人坐在那裏,盯着手機裏的照片,笑得那個蕩漾,就是那張照片,大海,紅裙子。”
衆人目光,齊刷刷地打在段英懷的臉上。
段英懷一挑眉,特坦然。
“老四,”老大一掌拍在他肩上,“這就是你不對了,有情況怎麽不帶來讓我們看看。”
段英懷別有深意地環視一眼,在溫如剛的臉上微一停頓,“奈何我,妾身未明。”
大家都樂了。
老三期期艾艾地遞了杯酒過來,正要說話,段英懷一笑,牙齒特白,“不過今天三哥這麽關愛,我一定抓緊時間轉正。”
“老四,不,四爺,”老三快哭了,“這戀愛得慢慢談……不,我兒子還沒生呢,得留點奶粉錢。”
☆、剛被轉正了
服務員過來問,是否可以上正菜了,如剛忙道,“他們點的可以上了,我剛才點的那幾份,你稍等一下,等人來了,再上。”
大家拿他起哄,一頓嗷嗷叫喚,就要開始灌酒,菜還沒上完呢,兩瓶已經見底兒了。
老三站起來去拿新瓶,忽聽得有人敲門,順手就把門打開了,大聲問,“有事啊……”然後,他就哏了一下,聲音放地特別的溫柔谄媚,“美女,找人啊?”
“嗯。”溫如玉連連點頭,哇,凍死她了,沒想到5月的上海這麽冷,一件外套根本不抵事啊。“溫如剛,在嗎?”
“在,在,在,”老三頓時明白了,點頭哈腰,忙側過身來,請她進來。
衆人擡頭一看,眼前頓時一亮,好個美女。
直筒的牛仔褲裹着修長纖細的雙腿,上身一件米色小外套,一雙杏眼,明眸善睐,紅唇不點而朱,肌膚雪白,隐隐透着珠光一般,一頭長發在腦後紮成馬尾,像個剛下晚修的大學生。
“好小子,豔福不淺啊。”老三沖着溫如剛擠眉弄眼。
老大也站起來,“來,來,來,弟妹快坐。”
段英懷一個沒忍住,咳了一聲。
溫如玉一眼就看見了他,聞言臉上頓時發燙,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得,老三站在她身側,“老七,你家這位,跟你很有夫妻相啊。”
老六使勁盯了幾眼,“我怎麽覺得不對勁兒啊,這位美女明明就很眼熟啊。”
這麽一說,老三也湊過去,使勁兒盯着看,“對啊,真的有點眼熟啊。”
被這麽幾個大男人明目張膽地死盯着,溫如玉的臉一下子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
“去,去,去,一邊兒去。”溫如剛用手忙把老三劃拉開,一把拉過溫如玉。這兩人往一塊兒一站,衆人頓時了然,“臭老七,又耍我們,這哪是弟妹啊,明明就是你妹妹吧。”
原來溫如剛給溫如玉留的位置在他跟老三的中間,而他的左側坐的就是段英懷,這一看老三把他姐整得滿臉通紅,忙把溫如玉按在了他自己的座位上,段英懷的旁邊。
老三又過去掐溫如剛,“臭老七,你剛才說什麽來着,故意誤導我們出醜。”
溫如剛大聲喊冤叫屈,“我哪有,明明是你們想得太複雜,腦補太過,幹我什麽事。還有,別亂喊啊,這是我姐,我親姐。”
啊,大家夥兒又傻眼了,溫如剛跟大家的年歲差不到一歲,既然是他姐姐,那怎麽也得大上兩歲吧,可溫家姐姐這外型,說比他們小五六歲都沒人懷疑。
“嗨,大家好,我是溫如玉,你們可以叫我如玉。”如玉硬着頭皮,給大家打了聲招呼。
剛才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溫如玉的出現給吸引了過去,誰也沒注意到段英懷眼中那一瞬間的驚喜和炙熱,而此刻,他就坐在溫如玉身側,側着身,偏着頭,沖着她微笑,溫如玉跟他對視了一眼,不好意思的避開了眼神。
老三跟溫如剛互掐了一陣,拿着酒瓶,颠颠兒地過來,“美女姐姐,來我給你滿上。”
段英懷一只手伸了過去,把他的酒瓶給擋住了,“你也注意點形象。服務員,來一打熱的玉米汁。”
老五也是萬年光棍一個,剛從如玉的美貌中回過神來,“對,對,天有點涼,喝點熱飲比較好。”
“對了,”段英懷跟服務員補充了一句,“後面加的那些菜也可以上了。”
溫如玉輕咳一下,過去跟溫如剛低語,“你怎麽沒跟我說啊,我還以為只有你一個人。”
“怕什麽,他們都是比較親近的朋友,而且英懷你很熟啊。”
“是哈,是哈。”溫如玉都不敢往左邊看,好丢人,好尴尬啊,他會以為她是過來搞突擊檢查的吧!挖個洞讓她鑽進去吧,都怪這個白癡溫如剛。
段英懷嘴角彎彎,轉頭看向滿桌的菜品,把油爆小河蝦轉到她的面前,低聲道,“來嘗嘗這個,別吃油大的,我怕你腸胃受不了。”
老五拍桌子,“四爺,那啥,咱倆商量商量,換個位置呗。”你都有暗戀對象了,別占着大好資源暴殄天物,趕緊給兄弟我創造條件啊!老五的眼神交流,真切而懇求。
段英懷視而不見,“老三,剛才你敬的酒,老五還沒喝呢。”
“啊,”老三頓時被帶偏了,雙目圓瞪,“老五,你啥意思……”
“不,我喝了,真的這剛滿上的,不,老四,四爺,不帶這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