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受盡折磨
作者有話要說： 或許只有經歷一些事情才會看清楚事情真相，包括情感。
“出雲、圖蘭、小喜子、小梅子，我怎麽覺得你們不開心？”冷傲霜終于醒了，盡管多爾衮希望她多睡一陣子，但是她還是醒過來了，但是她感覺自己身邊的那些人好像不是很開心，都是站在一旁像似在等候命令。
“我、我——奴婢是——”圖蘭其實很開心自己主子醒來，但是一想到冷傲霜的雙腿就不開心了。
“公主，奴婢很好，您不要多心。”出雲不知道該怎麽将冷傲霜殘廢的事情告訴冷傲霜。
“我知道你們擔心我的傷勢，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現在很好，身上的傷恢複地很快，王府裏什麽藥都有，你們根本不必擔心，你們這樣愁眉不展的，我看了心裏也不舒服，你們會害我繼續生病的。”冷傲霜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恢複，好像很開心。
“在床上躺了這麽多天，我去院子裏瞧瞧，看看那些可愛的花草。”冷傲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公主，不可以——”出雲、圖蘭等人尖叫起來。
“為什麽不可以？”冷傲霜對于出雲等人的表情感到很奇怪。
“大夫說你要好好躺着，不能下床，要靜養。”出雲重新将被子給冷傲霜蓋上，要她躺好，不準下床。
“我躺了一個月了，還不能下床，真是的，放心，沒事。”冷傲霜堅持要下床。
“公主——”出雲沒有辦法，只能将被子緊緊捂住，不準冷傲霜下床。
“出雲，你這是做什麽，為什麽不讓我下床？”冷傲霜更奇怪了。
“奴婢只是擔心公主而已。”出雲不敢正視冷傲霜。
“你騙我，你有事瞞着我？”冷傲霜似乎感覺到了什麽。
“出雲，你讓開，我一定要下床，這段時間你不準我下床，不準我動，你更是寸步不離在我身邊，我覺得很奇怪。”
“奴婢是伺候公主的，當然不能離開了。”出雲越來越害怕冷傲霜的眼神。
“走開，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下床，否則我不客氣了。”
“不行，公主，您不能下床。”出雲抱着冷傲霜的腿，不準她動。
“走開，走開。”冷傲霜開始想踢被子，順便把出雲踢走。
“走開，走開——”冷傲霜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
“為什麽我沒有力氣，為什麽我踢不動被子？”冷傲霜開始感覺到了什麽異樣。
“出雲，你走開，走開——”冷傲霜用手用力将出雲推開。
“公主——”出雲被冷傲霜推到在地，自然也知道事情瞞不住了。
冷傲霜掀開棉被，發現自己的腿好好的，一點傷也沒有，可是她想用力時竟然毫無力氣，她開始思索為什麽這段時間屋裏的奴才們寸步不離，即使自己想喝杯茶，想拿本書都不可以親自動手，他們都會代勞，也知道為什麽自己只要用到自己腿的時候，出雲自己主動先做好，不讓她操心。
“為什麽我的腿不會動，也沒有力氣了？為什麽——”冷傲霜對這一屋子的奴才大喊。
“公主，您的傷勢還未痊愈才會這樣，您不用擔心，沒事的。”出雲安慰着自己的主子。
“如果是這樣，您為什麽阻止我下床？為什麽？”冷傲霜盯着出雲等人。
“公主，您喜歡吃的蓮子羹來了，是用我們‘冷霜居’的蓮子做的哦，味道很好，奴才做了一碗，公主嘗嘗。”臺布泰是“冷霜居”的廚子，他興沖沖地端着蓮子羹上來，卻沒有注意到屋子裏的氣氛是如此尴尬。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臺布泰講完話才注意到出雲等人都跪在地上。
“公主，是奴才們做錯什麽事情了？”臺布泰也跪在地上。
“公主，您別生氣了，先喝蓮子羹吧。”臺布泰跪着上前把蓮子羹送到冷傲霜面前。
“你們都出去，都出去——”冷傲霜生氣地将蓮子羹掀掉了。
“啊——”整碗蓮子羹都撒在冷傲霜身上。
“公主，您沒事吧。”一屋子的奴才吓壞了，連忙拿毛巾給冷傲霜擦拭。
“公主，您沒事吧，要不要緊，還疼嗎？”出雲将冷傲霜身上的蓮子羹都擦幹淨了。
“公主，奴婢拿幹淨的衣服給公主換上。”圖蘭見冷傲霜不出聲，以為沒事了。
“公主，您怎麽了，為什麽一直不說話，您怎麽了？”出雲看冷傲霜目光呆滞，一直看着自己的腿發呆。
“我的腿到底怎麽了，你們告訴我實情。”
“公主，奴婢不是說了嘛，你是大傷剛愈，所以腿傷還沒好完全。”出雲不敢說實情。
“你們騙我——”冷傲霜打斷了出雲的話。
“剛才滾燙的蓮子羹撒在我身上，我好疼，可是我的腿毫無感覺，一點感覺沒有，感覺不到疼痛。”冷傲霜使勁敲打着自己的雙腿。
“公主，不要，不要傷害自己。”出雲抓住冷傲霜的手，不準她折磨自己。
“那你們告訴我實情，告訴我實情。”冷傲霜變得很激動。
“公主，你在坤寧宮受了內傷，又在鋼針上跪的時間太久，你的雙腿已經廢了。”出雲沒有辦法，只能說出實情。
“殘廢了，我不能走路了，我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
“公主，王爺已經張貼告示，召集天下名醫為你醫治，你不會有事的。”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自己殘廢了，我要走路。”冷傲霜不願接受事實，自己努力将腿移動。
“為什麽不動，為什麽不動，為什麽我的腿不動。”冷傲霜急的哭了。
“我不相信我以後再也不能走路了。”冷傲霜像下床，太用力，從床上掉了下來。
“啊——”冷傲霜整個人都重重摔在地上。
“公主，——”出雲等人去扶冷傲霜。
“不要扶我，我要自己站起來。”冷傲霜努力自己撐起來，可是沒有用。
“公主，——”出雲等人看着都很心疼。
“我要自己站起來。”冷傲霜抓着凳子，想站起來，但是再一次失敗了。
冷傲霜一次一次努力着，整個人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但是依然無法站起來，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真的站不起來了。
“我真的是殘廢了，我真的是廢人了。”冷傲霜哭起來。
“公主，您別這樣，公主——”
“你們都出去，都出去——”冷傲霜大聲喊着。
“都出去——”冷傲霜的歇斯底裏讓人害怕。
“公主——”出雲等人沒有辦法，只能出去了。
“王爺？”出雲等人剛要出去，就看到多爾衮進來了。
“你們都出去。”多爾衮知道冷傲霜的感受，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狼狽樣。
“是——”出雲等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冷傲霜和多爾衮。
“傲霜——”多爾衮蹲下身子，看到淚流滿面的冷傲霜。
“我是個廢人了，以後不能陪你騎馬射箭，不能陪你習武練劍了。”
“我會照顧你，你不用擔心。”多爾衮第一次看到冷傲霜是如此軟弱。
“像我這樣一個廢人怎麽可以苛求你的愛，苛求你來照顧我，我不配。”
“除了你，沒有人更有資格了，沒有人比你有資格。”多爾衮知道其實冷傲霜最在乎的還是自己的看法。
“多爾衮，我會失去你嗎？”
“永遠不會，永遠不會。”多爾衮抱起冷傲霜，很溫柔，很溫柔。
“傲霜，相信自己，也相信我，知道嗎。”多爾衮将冷傲霜放在床上。
“多爾衮——”
“傲霜，有我，我會想辦法的。”多爾衮輕輕吻着冷傲霜的臉龐，吻掉她所有的眼淚和不安。
“多爾衮、多爾衮——”冷傲霜緊緊抱緊了多爾衮，此時此刻她感覺多爾衮是完全屬于自己的。
多爾衮吻幹冷傲霜苦澀的淚水後，緩緩擡頭，他的黑眸掠過冷傲霜那痛楚僵硬地臉龐，嘴角未成形的微笑在冷傲霜耳邊輕輕喃喃細語，她的話讓冷傲霜漸漸安靜下來，也安心下來，她知道自己不會失去多爾衮了。
聖母皇太後、皇上、皇後聽說冷傲霜的事情後，在福臨的要求下來到了王府探望冷傲霜，但是他們一行人并沒有去見多爾衮，而是直接去了“冷霜居”，原因自然是福臨不想見到多爾衮，只是他沒想到多爾衮也在“冷霜居”。
“聖母皇太後吉祥、皇上吉祥、皇後吉祥。”多爾衮稍稍禮貌性的行禮。
“皇父攝政皇也在這裏，您這個義父真是好。”福臨沒想到在這裏見到多爾衮，心裏很不舒服。
“聖母皇太後吉祥、皇上吉祥、皇後吉祥。”“冷霜居”的人沒想到皇上等人會來。
“都起來，不必多禮。”福臨對“冷霜居”的奴才們态度倒很好，因為他知道冷傲霜最疼她屋裏的人了。
“出雲，傲霜怎麽樣了？沒事吧，她的腿還是老樣子嗎？”福臨說話間皺着眉。
“啓禀皇上，公主現在很少說話，奴婢也猜不到她在想什麽，她不會笑，不會哭，不會鬧，安靜地讓人覺得可怕 ，公主好像不是以前的公主了，以前那個活力四射的公主不見了。”出雲也很擔心。
“你放心，傲霜不會有事的，朕和皇額娘是專程來看她的。”
“皇後，你記着剛才的話，一定要向傲霜道歉，如果傲霜不原諒你，你應該清楚記得朕說過的話。”福臨看皇後的眼神冷的刺骨。
“公主，皇上、聖母皇太後、皇後來看您了。”出雲打開冷傲霜居住的卧室的門。
“傲霜（公主）——”多爾衮、福臨、大玉兒、出雲等人看到冷傲霜正趴在地上，手上還拿着一把劍，他們看到這一幕吓壞了。
“傲霜，你這是做什麽？”多爾衮和福臨一起沖上前蹲在冷傲霜身邊。
“傲霜，為什麽不再床上躺着，為什麽下床，還拿着劍？”多爾衮和福臨此刻是相同的心情，竟然忘記了彼此是敵人，因為愛着同一個女人。
“皇上吉祥、聖母皇太後吉祥、皇後吉祥，請恕傲霜不能行禮了。”冷傲霜面如死灰。
“不必多禮，你不要亂動，小心傷到自己。”聖母皇太後看到冷傲霜這個樣子也很心疼。
“傲霜，那劍給朕，小心把自己弄傷了。”福臨慢慢去拿那把劍。
“皇上——”冷傲霜反射性地将劍握緊了。
“我一直以為沒有什麽事情能難道我，也認為自己是最堅強的，我可以克服所有困難，但是我沒有想到自己也很軟弱，我根本沒有信心面對自己的殘廢。”冷傲霜握緊了手裏的寶劍。
“傲霜，你冷靜點，朕會找最好的大夫為你醫治的。”福臨不想冷傲霜出事。
“皇上，不要怨恨多爾衮和聖母皇太後，這世界上最愛你的就是聖母皇太後，他為做的不是你見到的那樣，還有多爾衮，你也不要恨。”冷傲霜最不放心的就是多爾衮和福臨的恩怨。
“皇上，我記得我們以前三個人感情是很好的，是多爾衮帶着我們騎馬射箭，他帶着我們狂奔在草原上，第一個教你寫字、騎馬、射箭的不是那些師傅，是多爾衮，你們曾經親如父子，那些感情不是假的，為什麽你們不能回到過去，為什麽我們這些人無法回到過去，為什麽？皇上，不要恨多爾衮，對你，他曾經付出的是一個父親對你的全部愛。”
“皇上，先不要說那麽多，好好躺着，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福臨聽到冷傲霜的話鼻子一酸，想起了以前那些沒好的回憶。
“傲霜，你答應過我，你不會做傻事，你答應過我要像以前那樣的，你忘了？”多爾衮柔聲安慰着。
“傲霜，我們一起經歷那麽多，在戰場上，面對敵人的千軍萬馬我們都能活下來，都能坦然面對，現在我也會陪你一起面對，相信我。”多爾衮慢慢将手裏的寶劍拿下來。
“我還可以嗎？我連走路都不行，還可以做什麽？”冷傲霜不再面無表情。
“你說過只要活着就會有希望，天下這麽大，總有人可以醫治你，相信我。”
“來，乖，去好好躺着，乖。”多爾衮當着所有人的面将冷傲霜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
福臨、大玉兒看着這一幕都有點吃驚，沒想到多爾衮一點也不忌諱，倆人的感情看起來已經很深了。大玉兒以為在政治上打滾多年，自己的心已經變成了石頭，不會有任何感情，沒想到自己還會感到心痛。至于福臨，他知道自己永遠沒法取代多爾衮在冷傲霜心裏的地位。
“我們的傲霜公主真是厲害，即使殘廢也能收攏人心，皇上、聖母皇太後親自來看你，你的義父對你更是溫柔體貼，真是能幹。”
“皇後——”福臨大聲呵斥皇後。
“臣妾說的事實。”皇後并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
“皇後，您是一國之母，這樣說不合适吧？”出雲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
“啪——你一個奴才真是膽大，你們的主子沒教過你怎麽做奴才嗎？”皇後給出雲狠狠一巴掌。
“皇後，你太過份了。”冷傲霜用力将身邊的茶杯用衣袖拂過去，将茶杯摔在她身上。
“皇後，您未免太欺負人了，在皇宮裏，您随意處罰我的人，我認了，那是在皇宮，你的地方，但是這裏，請您尊重我，我才是這裏的主人。”冷傲霜想起慶仁娜對自己做的一切就很生氣，但是依然忍住，沒有動粗。
“皇後，你來這裏是來道歉的。”福臨對慶仁娜的表現很不滿意。
“皇上，您認為臣妾需要道歉嗎？”慶仁娜對冷傲霜的敵意很明顯。
“臣妾看我們的公主活的好好的，有這麽多人關心她，在乎她，一個是一國之君，一個是當朝攝政皇，而且還是叔侄，臣妾想，傲霜公主應該很快樂，或許還應該感激臣妾廢了她的雙腿。”慶仁娜看着冷傲霜躺在床上的樣子臉上滑過一絲冷笑。
“你說什麽——”冷傲霜終于忍無可忍，想去教訓慶仁娜，但是她忘記自己雙腿已經不能動了，整個人都從床上掉下來。
“傲霜，你怎麽樣，要不要緊？”多爾衮和福臨都立刻上前探望冷傲霜。
“皇後，你貴為一國之母，應該有點風度，注意你的言行，你是皇後。”聖母皇太後終于發話了，讓慶仁娜終于安靜下來。
“傲霜姐姐——”正當大家在處于尴尬局面時董鄂雲霜過來了。
“傲霜姐姐，你怎麽在地上？發生什麽事情了？”
“皇上吉祥，聖母皇太後吉祥、皇後吉祥，攝政皇吉祥。”董鄂雲霜也看到了福臨等人。
“不用多禮，你來得正好，快勸勸傲霜，朕沒有辦法了。”福臨一臉無奈。
“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什麽樣的人就有什麽樣貨色的朋友。”慶仁娜對董鄂雲霜不屑一顧。
“慶仁娜——”這一次聖母皇太後和福臨都沒有再幫慶仁娜了
“臣妾說的不對嗎？這個董鄂雲霜和冷傲霜專門勾引男人，是天生的狐貍精，一個勾引自己丈夫的哥哥，一個勾引自己的義父，她們一樣可恥。”慶仁娜越說越不像話。
“啪——”福臨給慶仁娜狠狠一巴掌。
“皇上，您？”慶仁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挨打。
“皇上，就算皇後有錯，你也不該——”聖母皇太後也被驚呆了，沒想到福臨會這樣做。
“皇後，你聽清楚了，剛才那一巴掌教你該怎麽做人，該怎麽說話，如有下次朕會叫人撕爛你的嘴，還有，你聽清楚了，第一，朕先前說過朕永遠不想見到你是真的，不是玩笑話，今天之所以願意跟你一起前來，那是因為皇額娘告訴朕你要向傲霜道歉，看來你沒有做到，以後你就好好呆在坤寧宮，一輩子都不要在朕面前出現，請安也不必了，朕不想見到你。”
“皇上——”聖母皇太後和慶仁娜看着福臨嚴肅的表情，知道這是真的。
“第二，如果傲霜的腿在一年之內恢複不了，朕會讓人把你的雙腿打斷，也讓你嘗嘗斷腿之痛。”
“第三，你最好在坤寧宮安分守己，如果你再犯錯，朕會廢了你，到時候皇額娘，還有舅舅，還有整個蒙古都救不了你。”福臨打斷大玉兒和慶仁娜繼續說，很嚴肅，一點也不像玩笑。
“來人，送皇後先回坤寧宮。”福臨說完就轉身了，根本不想看慶仁娜一眼。
看着慶仁娜被福臨教訓，被福臨呵斥，冷傲霜心裏竟然沒有絲毫同情，她發現自己的心随着她的雙腿都殘廢了，想到這裏，不是為慶仁娜傷心，而是為自己傷心。
“傲霜姐姐，你哭了？你從來不哭的？”董鄂雲霜看到冷傲霜眼裏的淚水。
“雲霜，我死掉了，真的死了，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冷傲霜死了。”冷傲霜似乎向命運認輸了。
“傲霜姐姐，你說過你要好好享受愛情，享受人生，享受美好，可是你死了，這些都無法擁有了，你也會讓愛你的人痛不欲生的。”
“傲霜姐姐，你不會有事的，你看我把誰帶來了。”董鄂雲霜将自己身後的一個老婆婆帶到冷傲霜面前。
“花婆婆？”冷傲霜和出雲都認識她
“出雲找我時我拒絕了，原因你清楚，可是這一個多月來我看到王府的告示，我知道你依然沒有痊愈，這幾天我一直在王府徘徊，要不要救你，沒想到剛才碰到雲霜姑娘了，是她勸服了我。”
“其實做大清順民這麽多年了，實在不清該有那麽多芥蒂，更何況，你還有你父親都幫過我們夫妻，我實在想不出一個理由拒絕醫治你。”花婆婆似乎被冷傲霜打敗了。
“可是你說我是叛徒，我做的事情數典忘祖，是有違常理，說我大逆不道，你還願意救我這樣一個我嗎？”
“如果我要你在回到正途和雙腿之間做個選擇，你會做什麽選擇？”花婆婆看着多爾衮。
“您應該清楚我的選擇，我當初選擇了就不會後悔，永遠不會，我不要拿什麽去交換。”冷傲霜看了一眼多爾衮，眼神變得很堅定。
“那就行了，走你想走的路吧，或許你的堅持是對的。”花婆婆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雲霜，你在這裏陪着傲霜，我和皇額娘先回宮了。”福臨察覺到自己根本不适合呆在這個地方，因為這裏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謝謝皇上，謝謝聖母皇太後。”冷傲霜知道自己徹底傷了福臨。
此刻的大玉兒和福臨的感受是一樣的，他們都知道自己失去了生命中最中的人，但是他們都沒有選擇，誰讓他們生在那個地位，那個環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