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互相傷害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世上最鋒利的不是刀劍，而是愛情，最苦的也是相思之苦，冷傲霜、多爾衮、大玉兒、福臨,那三人注定彼此折磨，彼此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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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你要皇上下旨給我們賜婚？”聖母皇太後玉兒聽到這個消息大吃一驚。
“你知不知道母後皇太後剛去世不久，我們還在服喪期間，你怎麽可以這麽做？”聖母皇太後玉兒沒想到多爾衮會叫自己兒子下旨賜婚。
“所以我叫他将聖旨放明天頒布，過了明天就是母後皇太後的百日，我想讓皇上下旨賜婚應該不為過了吧。聖旨一頒布，我們就着手籌備婚禮。”多爾衮無視聖母皇太後玉兒的憤怒。
“你為什麽不跟我商量，你這樣做太過分了。”聖母皇太後玉兒有點生氣了，不想平時不露聲色的聖母皇太後了。
“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難道你不喜歡？本王已經叫皇上在明天早朝時頒旨。”多爾衮顯得很高興。
“你瘋了，皇上不會同意的。”聖母皇太後現在擔心的是皇上的态度。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皇上他自己封我為皇父攝政皇，本王娶太後也說得過去。”多爾衮要娶聖母皇太後的心意已定。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麽做，我們這樣做，福臨會恨死我的，你要我如何面對他，你忘了我是他的母親，他是我兒子，你要我們以後如何相處，你要天下人如何看我。”聖母皇太後玉兒不同意嫁給多爾衮。
“我們滿人習俗中弟弟娶嫂嫂很正常吧，當年皇太極不是娶了母後皇太後和你倆姑侄嗎，為什麽到本王這邊就不行了，至于福臨，你不用擔心，你嫁給了本王，本王依然會好好輔佐他的。”
“可是你忘了姑姑剛剛去世，你——我們——”
“等母後皇太後百日後宣布你我的婚訊，這不為過。”
“玉兒，難道你不想跟本王名正言順地生活？難道不想跟本王長相厮守？這一天本王等的夠久了。”多爾衮見聖母皇太後諸多借口，心裏不快了。
“不是不想跟你在一起，我只是無法面對福臨，他會恨死我的。”聖母皇太後玉兒流下了委屈的眼淚。
“那你就可以面對我了，難道這麽多年的等待不值得你嫁給我？”
“多爾衮，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福臨會很恨我，他是我兒子，我擔心他會——”聖母皇太後玉兒不敢想象自己的兒子會怎麽看自己，但是她也知道得罪多爾衮後果不堪設想。
“福臨、福臨、福臨，都是福臨，在你心裏兒子就這麽重要，我就這麽微不足道？”多爾衮感到很難心痛。
“玉兒，我心裏一直有你，一直在等待這一天，現在來了，為什麽我們放棄這樣的機會，我相信皇上會下那個聖旨的，他一定要下。”多爾衮心意已決。
“你逼迫皇上下那道聖旨，對嗎？”聖母皇太後玉兒再也止不住了，傷心地流淚了。
“無論是什麽，總之那道聖旨免不了了。”多爾衮說完生氣地離開了。
“太後——”蘇麻喇姑扶住了幾乎要昏厥的聖母皇太後玉兒。
“太後，您怎麽樣？要不要緊？”蘇麻喇姑看到聖母皇太後玉兒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蘇麻喇姑，趕快，趕快叫傲霜過來。”聖母皇太後玉兒現在将希望寄托在冷傲霜身上。
“是，奴婢立刻去。”蘇麻喇姑領命立刻出去了。
“聖母皇太後吉祥！”冷傲霜奉召見駕。
“傲霜，你見過皇上嗎？”
“下朝之後皇上就跟多爾衮商量事情，我不好打擾，一個人在禦花園呢。”
“聖母皇太後，您找我有什麽事情，您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冷傲霜見聖母皇太後玉兒的神情不對。
“剛才多爾衮不是和皇上在商量事情，而是逼迫皇上下旨給我和多爾衮賜婚。”
“賜婚？多爾衮要皇上給您和他賜婚？”冷傲霜聽到這個消息整個心都涼了。
“傲霜，我知道你在多爾衮心目中的位子，你勸說他放棄這個賜婚，我相信只有你可以勸說他，傲霜，好不好？我不能讓皇上恨我，你要想辦法勸說多爾衮。”
“聖母皇太後，您不想跟多爾衮在一起？”
“傲霜，你說什麽呢？本宮現在是皇帝的母親，是一國之母，你要天下人怎麽看本宮，皇上對于本宮和多爾衮的事情已經耿耿于懷，如果我們再在一起，皇上恐怕會惹出大麻煩，最嚴重的是，最嚴重的是——”
“最嚴重的是朝政依然會由多爾衮把持，多爾衮之所以要朝廷封他為皇父攝政王，要太後嫁給他，就是不想因為皇上的長大而歸還朝政，你不想嫁給多爾衮的原因也不想讓多爾衮把持朝政，對嗎？”冷傲霜看着聖母皇太後一字一句說出來。
“太後，您不要這樣看着我，也不用擔心今天的話會傳出去，在這裏除了你我之外，就是我們的心腹蘇嬷嬷和出雲，所以你不必擔心會将話傳出去。”冷傲霜看到了聖母皇太後臉上驚奇的表情。
“傲霜，你既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那你願不願意去勸說多爾衮放棄這個賜婚？”
“聖母皇太後，傲霜能不能問你些問題？”
“你問，本宮一定會真誠回答你，不會有隐瞞。”聖母皇太後玉兒似乎猜到了冷傲霜要問什麽。
“你愛多爾衮嗎？有多愛？跟你的兒子、跟你心中的大清江山比起來誰重一點？”
“我愛多爾衮，真的愛他，他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愛的男人，因為他，我不曾愛過皇太極，因為他我忍受後宮的寂寞，我愛他，以前愛他，現在愛他，将來也會愛他。但是我現在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是大清朝的太後，我不能單純的愛他，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做，我不能全心全意愛他。”聖母皇太後說話時已經淚流滿面了。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大清江山，沒有福臨的反對，沒有道德倫理的約束，你會繼續愛多爾衮，你會嫁給他，是不是？”
“是，是，是，但是我現在不僅僅是單純的個人，我做不到只做我自己。”聖母皇太後玉兒明白自己今生都無法全心全意愛多爾衮。
“聖母皇太後，你一生都在辛勞，都在為別人，當初你嫁給先帝，是為了滿蒙和睦，之後你為了多爾衮的安全，在宮廷中與敵人斡旋，為了福臨，你又與多爾衮、與衆大臣斡旋，現在為了大清江山你又要處處掣肘于多爾衮，可是得不到福臨的諒解。”
“聖母皇太後，你為你自己活一次吧，嫁給多爾衮，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或許想你嫁給多爾衮沒有壞處，到時候可以利用這個身份幫助自己的兒子，這個機會多爾衮也想到了，可是他依然要娶你，你應該知道你在他心裏的地位，他願意冒險，為你冒險，這樣會讓皇帝更恨他，恨得想殺他，可是為你他依然願意冒險，求太後看在多爾衮用心的份上，嫁給他。”冷傲霜跪在聖母皇太後面前。
“傲霜，你？為什麽？”聖母皇太後玉兒早已洞悉冷傲霜對多爾衮的感情，但是她沒想到冷傲霜會讓自己嫁給多爾衮。
“聖母皇太後，嫁給多爾衮，也許會有另外一種生活，或許皇上跟多爾衮關系也會好轉。”冷傲霜心裏在流血，但是依然希望聖母皇太後能答應。
“傲霜，你希望我嫁給多爾衮？”
“你們彼此愛着對方，只是身上背負了太多，難道你不想跟你心愛的人在一起嗎？”冷傲霜可以感覺到聖母皇太後內心的痛苦。
“我想，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是玉兒了，我是當今的聖母皇太後，我怎麽可以——”聖母皇太後玉兒有太多的顧慮。
“聖母皇太後，你愛他，他也愛你，你不要顧慮這麽多了，能與心愛的男人結成連理不知是多少人的夢想，你既然可以遇到為什麽不珍惜呢？”冷傲霜還是在勸說聖母皇太後玉兒嫁給多爾衮。
“傲霜，我——”聖母皇太後還想說什麽，但是突然有人闖進來。
“聖母皇太後——”一個太監沖了進來。
“小春子，不是交代你們不準進來，都守在外面嗎？”蘇麻喇姑狠狠教訓着闖進來的小太監。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但是奴才闖進來是情非得已的。”小太監小春子立刻下跪請罪。
“到底是什麽事情如此慌張。”聖母皇太後恢複了往日的威嚴。
“是皇上，皇上在乾清宮發瘋，還哭着喊着要殺皇父攝政王，十一阿哥和小順子都勸不動了。”小春子跪在地上戰戰兢兢說着。
“什麽？怎麽會這樣？”聖母皇太後玉兒大吃一驚。
“聖母皇太後，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可能會鬧出事情。”冷傲霜沒想到皇上會發這麽大脾氣。
“對對對，我們立即過去，否則真的會鬧出事情的。”聖母皇太後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帶人去找皇上了。
“你們走開——走開——”還沒走到乾清宮就聽到皇上的怒吼聲。
“皇上——”聖母皇太後等人走進了乾清宮。
“你們不要過來，都不要過來——”皇上看到聖母皇太後等人就大發脾氣。
“福臨，你怎麽了，快放下手中的劍，太危險了。”聖母皇太後玉兒見到福臨手裏拿着一柄寶劍。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福臨拿着劍指着聖母皇太後一臉怒氣。
“好好，本宮不過去，你先把劍放下，好不好，聽話。”聖母皇太後慢慢靠近福臨。
“你不要過來，我恨死你了。”福臨見自己母親漸漸靠近自己，大發雷霆。
“你說什麽，你恨死本宮了？本宮是你的親生母親？”聖母皇太後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這麽跟自己講話。
“是的，我恨你，恨你——”福臨大聲喊着。
“皇上，不要胡說八道，聖母皇太後是您的親生母親，您怎麽可以這麽說？”冷傲霜沒想到皇帝會這麽說話。
“你知不知道，她要嫁給多爾衮，嫁給我最讨厭的人，她是我的母親，我皇阿瑪的妻子，卻要嫁給多爾衮？”福臨臉上難掩對聖母皇太後玉兒的仇恨。
“皇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聖母皇太後是被逼的，她不是心甘情願的。”冷傲霜看到皇帝這麽激動，不知道該怎麽辦。
“被逼？怎麽可能？你問問她，她心裏是否是喜歡多爾衮的？你問問她她想不想嫁給多爾衮？問問她有沒有和多爾衮暗中來往？”福臨根本不停冷傲霜的解釋。
“你們為什麽不說話？傲霜，你為什麽不說話？你也無話可說了，因為你和我曾經親眼目睹他們倆在一起，對嗎？我們親眼所見，這麽多年來，她一直站在多爾衮那一邊，寧願看到朕被多爾衮欺負也是站在多爾衮一邊。”
“皇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聖母皇太後是為您才會和多爾衮在一起的，您聽我解釋，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其實是——”冷傲霜沒想到皇帝對多爾衮這麽反感。
“你還想說什麽，朕剛才說的都是事實。朕的皇額娘愛的人是多爾衮，朕這輩子最恨的人——”福臨還是很激動。
“朕一定要殺了他，他怎麽可以娶我的皇額娘，怎麽可以娶當今的太後，朕要殺了他，要殺了他——”皇上提着劍要出去了。
“不要——不可以——”聖母皇太後玉兒立即去阻止。
“走開，朕一定要去。”皇帝用力将自己母親甩開，重重摔在地上。
“你為什麽要阻止朕，你不舍得？為什麽？”福臨更加憤怒了。
“我——我——”聖母皇太後玉兒不知到該怎麽說。
“聖母皇太後，您沒事吧？要不要緊？有沒有摔傷？”冷傲霜與蘇麻喇姑都很擔心聖母皇太後玉兒剛才被摔傷了。
“本宮沒事，沒事。”聖母皇太後玉兒努力站起來。
“皇上，您就聽聖母皇太後的，不要去，好嗎？”冷傲霜也上前阻止福臨。
“你也幫多爾衮，為什麽？為什麽？”福臨緊緊抓住冷傲霜的手，更加憤怒了。
“皇上，您冷靜點，我們是想幫皇上，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冷傲霜沒想到皇上對多爾衮有這麽深的成見。
“走開，朕一定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福臨推開冷傲霜，提着劍怒氣沖沖地出去了。
“皇上——皇上——”聖母皇太後、冷傲霜在後面不斷喊，可是福臨滅蠅回頭。
“公主，你們沒事吧？”出雲扶起冷傲霜。
“傲霜，趕快阻止福臨，否則事情會無可收拾的，快。”聖母皇太後玉兒心急如焚，擔心福臨會去找多爾衮。
“哦，對，我們立刻去阻止皇上。”冷傲霜站起來去追皇上。
“皇上——皇上——”聖母皇太後玉兒和冷傲霜追在福臨後面，可是福臨怒氣沖沖的，任何人都不敢上前阻止。
“皇上——”聖母皇太後和冷傲霜追到了皇上前面，但是不敢靠近。
“皇上，您冷靜點，先把劍放下，先把劍放下。”聖母皇太後和冷傲霜試圖說服皇上。
“你們走開，都走開，不要過來。”福臨拿着劍亂砍，不準任何人靠近。
“皇上——”冷傲霜慢慢走近，也一邊哄着皇上。
“走開——”福臨也不準冷傲霜靠近。
“來人——将皇上手中的劍奪下來。”聖母皇太後玉兒忍不住終于下令了。
“喳——”一邊的奴才聽到命令立即上前接近皇上。
“走開——走開——”福臨揮動着劍，将所以奴才趕得遠遠的。
“福臨，你不要再鬧了，把劍放下，立刻回宮。”聖母皇太後玉兒很是生氣。
“不——朕一定要殺了他，殺了多爾衮，他狼子野心，一心想取代朕，在朝堂上一切是他說了算，現在還要下旨賜婚，更可笑的娶得還是自己的母親，朕不同意，不同意——”福臨大聲吼着，聲音讓人心痛。
“皇上，您冷靜點，事情不是您想的這麽簡單，您千萬不要去。”冷傲霜知道福臨這一去，那事情就無法收拾了。
“你不要管朕，朕一定要去——”福臨不聽任何人的勸，執意提着劍要出去殺多爾衮。
“皇上——，不要去——”冷傲霜擋在福臨面前阻止皇帝。
“你讓開——”福臨已經憤怒到極點了。
“我不讓，我不能讓。”冷傲霜堅決不讓。
“走開，否則朕不客氣了。”福臨揮動着手邊的寶劍。
“皇上——”冷傲霜上前去阻止皇上。
“啊——”冷傲霜不小心被福臨的劍刺到了。
“傲霜？”福臨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劍插進了冷傲霜的右肩上，鮮血直流。
“啊——”冷傲霜由于疼痛倒在地上。
“哐啷——”福臨手上的劍掉在了地上。
“傲霜（公主）——”聖母皇太後和出雲沒想到冷傲霜會被刺傷。
“傲霜，你沒事吧？要不要緊？”聖母皇太後看着血流不止的冷傲霜心疼不已。
“公主，您沒事吧，傷口好深，疼不疼？”出雲看着血不斷從冷傲霜肩膀上上滲出來，心疼不已。
“我沒事，你們都不要擔心，快去看看皇上。”冷傲霜按住自己的傷口，阻止血流出來，但是也看到了臉色慘白的皇上。
“皇上，您放心，我沒事，您不要擔心。”冷傲霜支撐着慢慢站起來。
“傲霜，你沒事吧？對不起，朕不是有意的，朕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你沒事吧，疼不疼？”事情發生地太突然了，福臨只能愣在原地傻站着，剩下的只有抱歉和心疼。
“皇上，我沒事，您不要擔心，沒事。”冷傲霜不想任何人擔心。
“傲霜，對不起，朕最不想傷害的就是你，可是卻偏偏傷害到你，對不起。”福臨這才漸漸清醒起來，扶起受傷的冷傲霜。
“沒事，沒事的，我沒有這麽嬌貴。”
“禦醫——禦醫——”皇上立刻召集了禦醫。
“皇上，我沒事了，禦醫已經替我包紮好了，您不要擔心了。”
“朕沒想到傷口會這麽深，幸好是在手臂上，如果是其它地方，那就要你的命了，對不起。”福臨對冷傲霜充滿深深的歉意。
“皇上，不要沖動行事，您剛才這麽沖動提着劍去找多爾衮，您一定會出事的，到時候還會連累聖母皇太後，甚至是整個大清江山。”
“朕沒事了，剛才看到你血流不止的樣子，朕似乎看到大清江山來之不易，也是無數人的鮮血換來的，朕如夢初醒。”福臨漸漸冷靜下來。
“皇上，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好。”冷傲霜知道福臨已經冷靜下來了。
“皇上，你好好休息，本宮相信你知道該怎麽做，知道你不是一個任意妄為的昏君。”聖母皇太後玉兒感到放心不少。
“小春子，好好照顧皇上。”
“蘇麻喇姑，你也留下照顧皇上吧。”聖母皇太後交代了最貼心的兩個人照顧皇上。
“傲霜，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聖母皇太後在福臨睡下後和冷傲霜離開了乾清宮。
“聖母皇太後，您太客氣了，我也不希望皇上出事。”
“你的傷勢怎麽樣？還疼嗎？”
“沒事的，只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了。”冷傲霜不把自己的傷勢放在心上。
“傲霜，還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我知道，聖母皇太後是要我立刻回王府安撫多爾衮，希望不要今天的事情影響皇上和多爾衮的感情。”冷傲霜猜到了聖母皇太後的意思。
“是的，你幫幫本宮，好不好？”
“聖母皇太後，我現在就回去，我也不希望皇上與多爾衮之間的關系惡化。”
“謝謝你，傲霜。”聖母皇太後玉兒對冷傲霜充滿了感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