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報的家仇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親親們，多多支持，多多評論哦，拜謝大家了
冷傲霜在皇宮休養一個月後回到了攝政王府，回到了自己的“冷霜居”，可是她的心情卻不是很好，能影響她心情的恐怕也只有心中的那個他。
“公主，您傷勢痊愈了，又回到了‘冷霜居’不高興嗎？”出雲一直在冷傲霜多年，又比冷傲霜年長幾歲，感情現在也越來越好，所以很快就發現了冷傲霜的異樣。
“沒有啊，我很高興，皇上又平安回宮了，我能不高興嗎？”冷傲霜很明顯心不在焉。
“救了皇上很多人都很開心，您也很開心，但是有人不開心了，例如攝政王，攝政王不高興您就不高興了，所以您從醒來開始就心事重重的？”出雲望着愁眉不展的冷傲霜。
“我——你想說什麽？”冷傲霜不敢看出雲的眼睛，生怕她看穿自己的心事。
“公主，您喜歡攝政王？”出雲直接道明了自己的疑惑。
“你——”冷傲霜沒想到出雲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你看出來了？”沉默許久，冷傲霜還是開口問出雲了。
“出雲陪在公主身邊也好多年了，自己又比公主年長幾歲，或許比較容易看出吧。”出雲看着害羞的冷傲霜知道她已經深陷情網了。
“那——”冷傲霜似乎想到了什麽。
“公主放心，你隐藏的很好，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你喜歡攝政王，出雲只是陪伴在公主身邊久了才發現的。”出雲知道冷傲霜在擔心什麽。
“公主，以您的年紀這樣隐藏很辛苦吧？”
“辛苦我不怕，我怕我根本無法愛他，誰都知道他喜歡的聖母皇太後。”冷傲霜自嘲着。
“如果無法愛你會放棄這段愛情嗎？”
“不會，只要我活着我就不會停止愛多爾衮。”冷傲霜回答地很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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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了，那就好好愛。”出雲回答地很簡單。
“你說的對，好好愛。”冷傲霜又變得自信了。
“出雲，你怎麽發覺我喜歡多爾衮的？”
“其實奴婢以前也沒發覺，直到我們都到北京，攝政王給你建造‘冷霜居’時，你開心地擁抱他，親他，奴婢在那是就覺得您對攝政王不是一般的感情，聯想到你從小就不喜歡攝政王把你當作女兒，想到這些奴婢心裏就明白在公主心裏恐怕很早就愛上攝政王了。”
“你說的沒錯，我很早就愛他，從他把我從北京的街上救我的那剎那就愛上了，或許當時不懂什麽是愛，也許現在也不懂，但是我明白這輩子我只想留在他身邊，永遠不離開。”
“奴婢相信您的心意攝政王是知道的，他會慢慢接受的。”出雲安慰着眼前的小女孩。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的是聖母皇太後，而我們的關系是父女，我們的愛情永遠不會有結果。再加上這次我救了皇上，他很不開心，他現在跟皇上關系越來越僵，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我這次受傷所以她不管不問，我想是任由我自生自滅，剛才回府看到豫親王，她看我的眼神像是仇人，我想多爾衮現在也是這麽看我的。”冷傲霜顯得很悲傷。
“您後悔救皇上，跟攝政王做對？”
“我沒後悔救皇上，但是我沒想跟多爾衮做對。”冷傲霜雖然回來了，但是不知道該怎麽去見多爾衮。
“公主，奴婢猜想攝政王對公主也有特殊的感情，也是關心公主的。”
“公主，你在宮裏休養的這段時間攝政王來看過你，你昏迷時攝政王就天天抽空看你，你醒來後他也常常來看你，只是都是在屋外沒有進來，奴婢還看到他找李禦醫詢問你的傷勢。”出雲将自己知道的告訴了冷傲霜。
“真的？你确定？”冷傲霜興奮不已。
“當然是真的，奴婢怎麽會欺騙您。”
“太好了，太好了。”冷傲霜內心充滿喜悅。
“公主，您怎麽了,好像很緊張？攝政王您又不是第一次見，奴婢想經過這麽久的時間，也許是攝政王想通了，不再怪你了。”出雲陪着冷傲霜去見多爾衮。
“那個子貴也真是的，剛才來的時候也不說明攝政王到底有什麽事情找您過去。”出雲見冷傲霜依然不說話，想找個話題，但是沒什麽用。
“公主，您——”出雲見冷傲霜一言不發也很難過。
“我們到了。”冷傲霜到了多爾衮的書房外。
“奴婢見過攝政王。”
“不必多禮，見過順天府尹張靖大人吧。”多爾衮坐在最高位依然那麽威嚴。
“出雲見過府尹大人。”
“不必多禮。”
“張靖見過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張大人請起。”冷傲霜沒想到在多爾衮書房裏遇到一個官員，她猜到應該是有事情發生。
“張靖，你把冷家的案子跟公主說明，還有将關資料給公主過目。”
“是，攝政王。”張靖說完就拿出了一疊資料。
“公主，冷家在京城可以說得上是首富，在京城的關系也是盤根錯節，生意做的很大，而且在各地都有分鋪，其中做的最大的是酒樓、青樓、珠寶店，還有糧鋪，前明時他們與各地官員都有來往，尤其是京城的官員，自從大清入關後雖然情況有所收斂，但是依然與官府關系密切。”張靖将冷家所以的生意往來的所以資料遞給了冷傲霜。
“這怎麽可能，冷家怎麽會是首富，我爹只是個镖師，雖然略有家底但也夠不上首富？”冷傲霜聽着張靖的話有點不相信。
“你當初去報仇時只是去了你跟你母親住的地方，但是你沒有走進當時的冷府，那可是富麗堂皇，你不信以後可以去看看，還有也可以看看那些賬冊，那裏記載了他們冷家每年的進賬銀子及花銷，全國店鋪的名字地點。”多爾衮看到了冷傲霜眼裏的震驚與哀傷。
“這——這——天哪，怎麽這麽多錢。”冷傲霜看着賬冊目瞪口呆。
“這不可能，這帳記載冷家做生意最早的是二十年前，可是二十年前我爹還活着，龍威镖局還在，怎麽可能會作出這些事情呢，我不相信。”冷傲霜扔掉了所以的帳本。
“公主，上面記載的都是最準确的信息，而且冷家的大夫人、二夫人、冷家的兩位少爺和一些相關人都交代這些事情是真的，是屬實，這些賬冊也是從大夫人那邊帶過來的。”張靖向冷傲霜重申了所以事情。
“什麽叫交代，什麽叫承認是屬實？冷傲霜感覺到一切都好像是做夢。
“上個月冷家開的一家青樓鬧出了人命，有個姑娘不願意賣身跳樓自殺，死者家屬竟然攔截了張大人的官轎，張大人可憐死者年邁的母親，接了這個案子，沒想到跟冷家有關，本王一直關注冷家的情況，知道這件事情後就叫張大人仔細調查，沒想到查到冷家的罪狀簡直是罄竹難書。”多爾衮示意張靖将另外一些資料給冷傲霜。
“公主，這是關于京城首富冷家的所以罪狀，先不說他們開設賭場、家高利貸讓多少家庭傾家蕩産，妻離子散，他們開設的妓院逼迫、販賣多少良家婦女，清白少女，在這期間不知有多少人喪命，可是他們又與官府勾結，所以百姓根本拿他們沒有辦法。最可惡的就是他們利用災荒囤積糧食，與那些奸商一樣擡高米價，不知道讓多少百姓活活餓死。”張靖述說着冷家的罪狀。
“公主，您剛才說的二十年前的生意是冷家大夫人所為，那年江南一帶水災為禍，她與當地奸商勾結囤積米糧賺的了第一桶金。”張靖也看到了冷傲霜眼裏的震驚與憤怒。
“公主，這上面所以的罪狀都已經有證據的，他們牽涉到的人命案子也已經有證據了。”
“他們現在人在哪，我要見他們，現在就要見他們。”冷傲霜滿臉淚水。
“這——”張靖看着多爾衮。
“張靖，你帶路，我們随你去順天府。”多爾衮知道冷傲霜想去。
“他們現在都在順天府的大牢裏。”張靖說完就帶路去了順天府。
“跪下，見到攝政王、公主，還不快跪下。”衙役将冷家的幾個人帶到了多爾衮和冷傲霜面前。
“參見攝政王、參見公主。”冷家的人現在已經是囚犯了，都跪在了冷傲霜面前。
“傲霜、傲霜，你救救我們，看在你爹的情分上救救我們。”冷旁氏和冷家的兩個兒子都擡頭看到冷傲霜就跪求着冷傲霜。
“傲霜，我們再怎麽說也是你哥哥，我們可是冷家的香火，我們死了冷家就斷了香火，你怎麽忍心讓冷家絕後，看在爹，還有冷家列祖列宗的面上去替我們求情，不要讓我們死，求求你傲霜，求求你傲霜。”冷子明、冷子君都求饒了。
“從小到大你們就欺負我，有一次爹給我買了一個風筝，你們看到了也要，我不肯，你們就搶奪，把我推到在地，還打我，用石頭扔我，我臉上都是血，回到屋裏我娘看到了只是哭，哭的好傷心，好傷心。”冷傲霜的眼裏都淚水，但是沒有流下來，忍住了。
“還有我最尊貴的大娘、二娘，你們欺負我娘和我也是家常便飯，只要爹不在，我和我娘就要被你們打罵，被你們欺負，就算我們母女倆縮在那個小院子裏你們也不放過我們。”冷傲霜蹲下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冷秦氏和冷旁氏。
“你是明裏欺負我娘，你是暗地裏害我們母女，你們把我們害的好慘。最慘的還是爹去世的時候，你們不允許我和我娘戴孝，不準我們守在爹的靈位前。更狠毒的是你們把我娘和我趕出了冷家，我娘身體一向不好，爹的去世更是讓她身心俱疲，憔悴不堪，可是你們還是将羸弱的娘和我趕出了冷家，任由我們在街頭挨餓受凍，自生自滅。”冷傲霜想起了那些事情，眼淚再也忍不住了，流了下來。
“傲霜，我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們，我們錯了，看在我們是你爹的親人的面上放過我們。”冷旁氏還在求情。
“不要提爹，一提爹，你們更該死。”冷傲霜的眼裏只有冷漠。
“上次我去你們那裏報仇，你們就應該收斂點，沒想到不但沒有收斂，還變本加厲，你們犯的罪根本是罄竹難書，我不知道冷家竟然是京城首富，但也是京城一霸，無論是誰提到冷家都膽戰心驚，以前爹在世時我們冷家的名譽是如此好，你們還有臉提爹，你們不配，你們這麽做根本是抹黑爹的名譽，你們還要我看在我爹的面上饒過你，如果真的饒過你們恐怕爹在天之靈都不會安寧，冷家的列祖列宗也覺得臉上無光了。”
“你們看看你們犯下的罪惡吧，你們叫我怎麽饒恕你們。”冷傲霜将他們的罪狀、證據，還有他們幾個的口供都摔在了他們幾個面前。
“傲霜，我們錯了，你放心，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一定好好做人，你放過我們吧。”冷子明使勁求着冷傲霜。
“不可能，你們逃不過了，你們必須接受懲罰，這是你們該受的，你們活該。”冷傲霜甩掉了冷子明的手。
“今天來我要問冷夫人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告訴我。”冷傲霜看着冷秦氏。
“你是想問我為什麽不繼承你爹的遺志繼續做镖師，為什麽背叛你父親做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尤其是你爹還活着的時候？”冷秦氏顯得很冷靜，似乎感到自己的命運。
“你以為我想這麽做，我也想做個賢妻良母，做個溫順的小女人，可是這一切都拜你爹和你娘所賜，是你們母女造成的。”冷秦氏眼裏都是仇恨。
“你在說什麽，你胡說八道，怎麽會跟我和我娘有關。”冷傲霜大吃一驚。
“你爹是個粗心大意的男人，但重情重義，我很愛他，他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願意用我的生命愛他，可是你爹不愛我，對我沒有絲毫感情，我們相敬如賓，但是是那個冰冷的冰字，他一年到頭都在外面，我一個人在家守活寡，我愛他，我願意為他獨守空房，我願意等他，我相信時間久了他會發現我的好，會喜歡我的，可是結果不是我想要的。”冷秦氏倔強的眼裏有了淚花。
“你是說爹後來娶了二娘，所以爹冷落了你。”
“哼，怎麽可能，老二根本威脅不了我，我跟你爹成親多年才有了身孕，你爺爺一心要兒孫滿堂，所以要你爹娶了老二，你爺爺也抱上了兩個孫子，但是你爹對待老二的态度和我一樣，我看得出你爹的心思根本不再我們身上，直到——”
“直到我娘的出現？”冷傲霜似乎猜到事情的原委了。
“你娘出現後，你爹變得戀家了，不會常年在外面跑，就算在外面也會寫信給你娘，本來這件事情我是不知道的，直到我無意間截獲了你爹寫給你爹的一封信，心上沒有甜言蜜語，只是普通的問候以及告訴你娘你爹的近況，直到那一刻我無法再欺騙我自己，我知道你爹心裏愛的女人只有你娘，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就是從那一刻開始你開始害我娘的？”
“是的，那一刻開始我發誓我一定要好好折磨你娘，折磨那個搶走我丈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其實你之前你娘還懷有身孕，是我暗中派老二讓你娘喝下了堕胎藥，否則你也許有個哥哥或是姐姐，這也是你娘一直身體不好的原因。”冷秦氏眼裏沒有絲毫感情，只有冷漠。
“你說什麽，你為什麽這麽對我娘？為什麽？”冷傲霜幾乎要發瘋了。
“等到你娘懷你的時候，你爹似乎知道了什麽，對你娘百般照顧，還将你娘搬到了另外的院子，因為有了你爹的保護，所以你才可以生下來，否則我也不會讓你活下來的。”冷秦氏仇恨的眼神看着冷傲霜。
“你爹對你娘越好，我就越恨你娘，也越恨你爹，我努力一輩子都沒有得到的東西你娘卻輕而易舉得到了，所以我要報複，所以我就用私房錢乘江南鬧水災時與一些米商合作，囤積糧食賺錢，漸漸地越做越大，與官府的關系越來越好，你爹去世後我幹脆結束镖局，開始經營事業，你爹最讨厭什麽我就做什麽，我要讓他一輩子痛苦，就算在地下也一輩子都不得安寧，我要他對我的薄情付出代價。”
“你做到了，你毀了冷家的镖局，毀了爹一輩子的清譽，你成功了。”冷傲霜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張靖，叫人将人犯帶下去。”多爾衮不想冷傲霜再受刺激。
“多爾衮，愛情不是美好的，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可怕，這麽仇視，為什麽？”冷傲霜激動地抓着多爾衮的衣服。
“她是因愛生恨，得不到你爹才會這樣的，你不要難過了。”多爾衮安慰着冷傲霜。
“多爾衮、多爾衮、多爾衮，我該怎麽做？該怎麽做？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冷傲霜撲到在多爾衮懷裏哭了起來。
“剛才那幾個犯人，張大人的判決是斬立決，冷家其他人也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冷家大宅的仆人該懲罰的也受到懲罰了，至于無辜的人，本王已經叫張靖讓他們離開了，不過有個人例外。”多爾衮安慰着懷裏哭泣的冷傲霜。
“例外？誰？”
“她們來了，你看看她們就知道了。”多爾衮看着走近的母女。
“參見王爺，參見公主。”來的是範曉岚和冷岚岚母女。
“不必行禮，都起來。”
“多爾衮，這是？”
“冷子明妻妾成群，她的結發妻子備受冷落，她一直在家裏的庵堂吃齋念佛，沒有做過任何壞事，與冷家所犯罪行無關，所以本王就叫張靖放了她們母子。冷家的很多生意已經結束了，家財也沒收了不少，不過冷家大宅還在，還留有一些薄田、當鋪，一些小鋪子，本王想夠她們母女下半輩子的衣食住行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叫你，我想叫你嫂子，但是想到冷家對我和我娘所做的一切我就叫不出口，對不起。”
“公主，您不要這麽說，民婦理解。”範曉岚顯得很拘謹。
“王爺、公主，多謝搭救之恩，民婦感激不敬。”範曉岚又要下跪了。
“不要跪，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冷傲霜攙扶着範曉岚。
“公主請說。”
“岚岚是冷家唯一的孫女的，我希望你好好撫養她，照顧她，讓她快快樂樂的。”冷傲霜不希望冷家的孩子在收到傷害。
“我會的，我會做個好母親，我每天也會吃齋念佛，為婆婆、為相公，為冷家人所犯的罪孽贖罪。”範曉岚的眼眶紅了。
“嗯，謝謝你。”冷傲霜之後就讓張靖派人将範曉岚母女送出了順天府。
“爹，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是他們應該受到處罰，不僅為娘，更為被他們欺負的百姓。”冷傲霜從順天府出來後就來到了自己父親墓前。
“爹，女兒現在過的很好，你跟娘不用擔心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冷傲霜在墓前已經呆了幾個小時了，知道該走了。
“傲霜，所以的事情都過去了，你也報仇了，現在就不要想以前的事情了。”多爾衮第一次主動将哭泣的冷傲霜擁入懷裏。
“多爾衮，謝謝你，謝謝你。”冷傲霜依偎在多爾衮懷裏感到安全極了溫暖極了。
“那我們回去吧，不要再傷心了，嗯？”多爾衮希望冷傲霜能從悲傷中快點出來。
“嗯，我們回去。”冷傲霜在多爾衮的陪同下準備倆開自己的父親回到“冷霜居。”
“到了，快進去吧。”多爾衮将冷傲霜陪到了“冷霜居”的門口。
“多爾衮，你會不會又不理我？”
“不理你？怎麽會？我什麽時候不理你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我們冷家的案子你是不是永遠都不理我？自從福臨從宮外回來你就在生我氣，你一直不跟我說話，對我冷冰冰的，你知道嗎？那三個月零五天對我有多難熬嗎？我想主動找你，但是看到你對我如此冷漠，看到豫親王對我的漠視，我知道你在心裏也在恨我。”冷傲霜在腦海中清清楚楚記得多爾衮對自己的冷漠。
“三個月零五天？有這麽久嗎？我以為只有幾天而已。”
“那三個月零五天對我而言好像是三年五個月還漫長，我好難過，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冷傲霜今天特別感性，又流下了眼淚。
“我們大清的傲霜公主怎麽了，平常像男孩子那樣堅強，又跟我上過戰場，是個勇敢的女孩，今天怎麽老是哭泣，這不像你哦。”多爾衮溫柔地幫冷傲霜擦掉眼淚。
“那是因為我怕你不理我，怕失去你，怕無法留在你身邊。”冷傲霜邊說邊哭。
“好了，別哭了，我答應你，永遠不會不理你，其實那段時間是我太忙了，福臨回宮後就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之後便是你們冷家的案子，我知道後一直叫人調查他們，所以忽略了你，但是我向你保證，以後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保證。”
“真的？”冷傲霜停止了哭泣。
“真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多爾衮看到冷傲霜不哭了也很高興。
“多爾衮，我喜歡你，好喜歡你，好喜歡你，這種感情不是你說的父女之情，而是男女之愛，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很多問題，很多障礙，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忍不住五喜歡你，從我被你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喜歡你，所以我從小就不喜歡你把我當女兒。”冷傲霜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感情。
“傲霜，我——”多爾衮其實已經察覺到了冷傲霜對自己的感情，但是沒有想到今天冷傲霜會這麽直接地表白。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想說我們之間是父女，想說你心中另有所愛，這些我都知道，今天我只想告訴你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永遠愛你，不會放棄，除非我死。”冷傲霜堅決表達了自己的心願。
“很晚了，我該進去了，明天見。”冷傲霜說完就進了“冷霜居”。
之後的時光多爾衮和冷傲霜像以前那樣生活相處，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就像那天晚上的表白不存在一樣，但是多爾衮和冷傲霜都明白不可能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尤其是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