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回到王府
“哥，皇上他這是什麽意思？”從皇宮裏出來多铎随多爾衮來到了睿親王府。
“怎麽剛回來火氣就這麽大，誰惹到你了？”多爾衮其實是明知故問。
“哥，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多铎可不像多爾衮那樣悠閑自得。
“傲霜明明是你的義女，是你睿親王府的格格，怎麽一個壽宴下來就變成了和碩公主？”多铎發洩着自己的不滿。
“還有剛才你去哪了，出去之後就和皇太極一起回來，之後他就宣布封傲霜是和碩公主，他想做什麽？”
“哥，你怎麽不說話？你倒是說話啊。”多铎自己講了很多，可是自己哥哥就是喝茶，一副不心急的樣子。
“傲霜在清寧宮的表現讓皇上和皇後很滿意，所以就封她為公主，這說明皇恩浩蕩無可厚非。”多爾衮沒有被多铎的焦急感染，悠閑地喝着茶。
“哥——”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多爾衮瞟了一眼多铎。
“難道他想讓傲霜監視你？這也不太可能，傲霜太小了，怎麽會呢？”多铎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他就是這個意思。一方面他封傲霜為公主顯示他對漢人的一視同仁，同樣也是向我們表示恩德；不過最重要的就是通過加恩給傲霜，讓傲霜感恩戴德替他監視我們兄弟。反正對于他封一個公主或是格格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那就何不利用呢？”
“糟了，我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早知道當初就不把傲霜帶回來了，現在成為一個□□煩了。哥，怎麽辦？”
“麻煩？怎麽會呢？我到覺得她是我的福星。”多爾衮想着冷傲霜今天在皇宮裏的表現。
“我不管她是麻煩還是福星，一想起今天在清寧宮她說的話我就慶幸你沒有對那個丫頭提過關于莊妃的任何言語。”
“我跟她說起過玉兒？”
“哥，你說什麽？你跟那個丫頭提起過莊妃？她來府裏才多久，你怎麽跟她說的？”多铎沒想到自己哥哥竟然向一個小丫頭提過莊妃。
Advertisement
“大概在幾天前，就在這裏，在我的書房，我在看玉兒的畫像時傲霜恰好跑進來，她看到了玉兒的畫像，問我是誰？”多爾衮回憶着以前的情景。
“你怎麽回答？”
“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可能覺得她還是個孩子所以沒多大防備，所以說了不該說的話,告訴她畫像中的女子叫‘大玉兒’，是我最愛的女人，不過她嫁給了我的哥哥，當今皇上。”多爾衮的心似乎被刺痛了。
“什麽？你竟然跟她這麽說？還有說了些什麽？”多铎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書房裏來回踱步。
“傲霜問我是不是很想她，很喜歡她，很想見她？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鬼使神差對告訴她我心裏的答案。”
“什麽？怎麽會這樣？哥，你怎麽這麽糊塗，這些話是禁忌，你知道的。”多铎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哥哥做錯事情了。
“我以為她是個孩子不懂這些，我也沒有想到皇上會問傲霜關于我和玉兒的事情，當時別說是你，連我也吓了一跳。”多爾衮想着清寧宮的一幕也膽戰心驚。
“幸好傲霜什麽也沒說，否則你和莊妃都完了。”多铎總算有點放心了。
“不過那個傲霜真夠行的，謊話竟然可以将皇太極騙過去，一般人恐怕都做不到。”多铎對冷傲霜開始另眼相看。
“你不是我問離開那段時間去哪了，為什麽會和皇上一起回去？”
“是啊，我印象中你們倆可都在清寧宮，尤其是你，我一直以為你在我身邊，可是沒想到你們竟然一起從外面回來。”多铎想不明白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和玉兒在一起，但是皇太極突然出現，幸好——”
“什麽——，你和莊妃在一起被皇太極撞上？”多铎聽到這個消息不等多爾衮說完就從椅子上跳起來，跳到了多爾衮面前。
“你不要心急，聽我慢慢說。”多爾衮安撫着多铎。
“是的，我們在一起說話時皇上突然出現，我想他是看到我們在聊天他才過來的，幸好傲霜出來替我們解圍。”多爾衮将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多铎，自然也讓多铎知道冷傲霜是如何替自己和莊妃解圍的。
“當時我們經過的恰巧是禦花園的走廊，那裏樹木花草叢生，傲霜個子小她整個被樹木擋住，所以皇上在原處看到的只有我個玉兒，走近才看到隐藏在花草之後的傲霜，我想這個也讓他很吃驚，但是也無話可說。”多爾衮想着皇太極當時怒目的表情在聽到冷傲霜的聲音之後臉色又變得柔和感到高興。
“看來這個冷傲霜真會成為你的福星，可是她現在是皇太極親封的公主，她會我們一條心嗎。今天他本來是想讓傲霜住在宮裏的，我想要不是傲霜哭着喊着要回來，恐怕現在已經在宮裏安睡，而不是在你的睿親王府。”
“我相信傲霜是重情重義的人，她從小生長在走镖的家庭裏，他的父親是個镖師，從小就教育她基本的做人道理，她比任何人的知道知恩圖報，我相信她會站在我們這邊的。”多爾衮對冷傲霜很有信心。
“哥，你打算怎麽做？”多铎知道自己哥哥心裏又有了計劃。
“本來我是可憐傲霜跟我們有相似的身世，想讓她做個快快樂樂的普通的格格，只教她普通的讀書識字，到時候再嫁人，但是我現在改主意了。”
“改主意？為什麽要改，我覺得挺好的，所有的格格都是這樣的。”多铎不明白還有什麽地方需要改進的。
“我要她不僅是個格格，是個公主，我還希望她将來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幫手，希望她成為我和皇宮的重要紐帶。所以從明天開始我不僅派人叫教她讀聖賢書，還要教她騎馬射箭，教她滿蒙漢語言，我要讓她成為文武全才，要她徹底忘記她是漢人的身份，成為我們大清的公主。”多爾衮相信以冷傲霜的聰明一定可以幫自己。
“可以嗎？”多铎有點不敢相信。
“一定可以，你要相信我。”
“哥，你說可以就一定可以。”多铎知道自己哥哥一向很能幹。
“多铎，很晚了，今天在宮裏又一直應酬，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那我回去了。”
“哥——”多铎在要轉身那一剎那又回頭了。
“有事？”
“我們兄弟有什麽不好說的？說吧？”多爾衮看多铎吞吞吐吐的樣子知道有事情。
“既然皇太極已經開始懷疑你跟莊妃，你最近不要跟她私底下見面了。”多铎想了許久，最終還是開口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多爾衮聽完多铎的話，沉思片刻還是答應了。
“那我走了。”多铎見多爾衮答應了，放心地離開了。
多铎的話一直萦繞在多爾衮的腦海中，他想通過讀書讓自己的心靜下來，但是腦中都是莊妃大玉兒的一言一行，包括他們過去的甜蜜，自然也有皇太極看自己的眼神和自己親弟弟剛才的勸言。
多爾衮感到和迷茫，這種迷茫在他父母離世之後出現過，之後他确定自己的目标一往無前，朝着自己的目标前進，不停歇，那種迷茫也不再出現，可是現在這種迷茫又出現了，上次是親情，這次是愛情。
外面的月光出奇的亮，但是也很冷，很冰，多爾衮離開自己書房，信步走在庭院裏，他知道那些書已經幫不了自己了，希望外面的冷冰可以幫自己清醒。
“王爺吉祥。”一個中年婦女和小女孩向多爾衮請安。
“晴嬷嬷？出雲？”多爾衮擡頭，這才知道自己到了“冷霜居”，就是冷傲霜住的地方，晴嬷嬷和出雲是侍候冷傲霜的。
“晴嬷嬷，傲霜睡下了？”
“是的，公主已經睡着了。”晴嬷嬷畢恭畢敬地回答着。
“你們下去休息吧。”多爾衮揮揮手讓晴嬷嬷退下。
多爾衮走進了“冷霜居”的院落，本來想離開，但是突然很想見冷傲霜，幹脆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冷傲霜住的卧房，生怕吵醒她。
多爾衮坐在窗前溫柔地看着冷傲霜熟睡的臉龐，心裏有一種感動，他回憶着自己也曾幾何時父母陪伴身邊，兄弟相親相愛，可是父母的去世，讓他們顯得幾個從天堂到了地獄，到處是危險，到處是陷阱，要不是自己意志堅定，不肯放棄，自己和自己的兄弟恐怕都已經粉身碎骨了。
所以當多爾衮看着冷傲霜時他希望冷傲霜不要像他們顯得那樣過的那樣辛苦，希望能得到該得到的一切，所以自己也要盡心盡力給她一切。
多爾衮給冷傲霜的不僅是最好的生活環境，還給了她最好的教育，多爾衮請了最好的師傅教育冷傲霜，冷傲霜學習也很努力，很用功。
“王爺吉祥！”身處“冷霜居”書房的姚師傅正在為冷傲霜授課，看到多爾衮進來立刻請安。
“見過王爺，王爺吉祥！”冷傲霜正在聽課，看到多爾衮也連忙請安。
“都不必多禮，起來吧。”多爾衮興致勃勃地走到了冷傲霜的書桌前。
“本王沒打擾你們上課吧？”
“沒有，沒有，今天上午的課已經結束了。”姚師傅戰戰兢兢回答着。
“姚師傅，你在給傲霜公主教什麽？”
“啓禀王爺，按照王爺的要求教的是四書五經，還有寫字，也會教做人的基本道理，等公主學習更進一步一步後會教她各個朝代的歷史。至于海奇那按照王爺的意思在每天下午教公主滿語、蒙語，每隔兩天桑格雷會教公主騎馬射箭。不知道王爺還有什麽地方需要改進的。”姚師傅講述着對冷傲霜的安排。
“聽起來不錯，你們可要加把勁，傲霜公主不僅是你們的學生，她也是範文程大人的學生，本王倒想看看你們幾個能不能比得過範文程大人。”
“微臣定當竭盡全力教公主，不負王爺所托。”
“嗯，你下去吧。”
“喳——，微臣告退。”
“習慣嗎？”多爾衮看着坐在書桌旁的冷傲霜。
“當然習慣了，以前在家裏時我爹也會請老師來教我，不過沒有這多東西，但是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多爾衮看着冷傲霜燦爛的笑容也感到很開心。
“王爺，這幾天師傅教我寫名字，我會寫好多人的名字，可是我想寫你的名字，但是姚師傅說你是王爺，直呼你的名諱是大不敬，他不敢教我。”
“這是你寫的？冷——傲——霜——，寫的真好。”多爾衮看到一張紙上寫着冷傲霜的名字，端莊清秀。
“嗯，是我寫的，我自己的明愛我很早就會寫了，是我爹抓這我的手一筆一畫教我的，我的‘霜’字筆畫太多，當初練了好多天才會寫的。”冷傲霜回憶着當初的幸福。
“想你的父母了？”多爾衮看到了冷傲霜臉上的憂傷。
“嗯。”冷傲霜點點頭。
“不要難過，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我會保護你的。”
“我知道。”冷傲霜再一次使勁點點頭。
“想寫我的名字？我教你？”
“好啊，好啊，你教我。”冷傲霜将紙平鋪在桌上。
“好，我教你。”多爾衮坐在了書桌前的椅子上，順便将冷傲霜抱在自己腿上。
“這就是我的名字，愛新覺羅?多爾衮。”多爾衮現在紙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愛新覺羅?多爾衮？怎麽這麽長，我的名字只有三個字？”冷傲霜看着紙上的幾個字納悶了。
“前面四個字‘愛新覺羅’是我的姓，也是我們皇家的姓，相當于你的‘冷’姓。多爾衮是我的名字，就相當于你的‘傲霜’，明白了嗎？”多爾衮向冷傲霜解釋着自己的名字。
“哦，原來如此，您還有豫王爺，還有皇上都是姓‘愛新覺羅’嗎？”
“對，就是這樣，我們是兄弟，姓氏都是一樣的。”
“我教你怎麽寫。”多爾衮握着冷傲霜的手手把手教她寫。
“愛——新——覺——羅?多——爾——衮——”冷傲霜邊念邊寫。
“我會寫你的名字了。”冷傲霜指着自己剛剛寫在紙上的字。
“傲霜，你自己試試把它寫出來。”
“嗯，好。”冷傲霜自己拿起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字是寫完整了，不過寫得不漂亮，記着要多練練，這樣寫出的字才會漂亮。”多爾衮見冷傲霜在紙上寫自己名字，還是很欣賞冷傲霜的用功。
“多爾衮，你再教我寫字好不好？”
“你直呼本王姓名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多爾衮故意裝作生氣。
“我喜歡你叫你的名字。”冷傲霜回答的理直氣壯。
“好好，随你便，真是拿你沒辦法。”多爾衮每次見到冷傲霜堅定的眼神就沒轍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爾衮就一直在教冷傲霜寫字，冷傲霜有惡沒有按照原定計劃學習滿語。多爾衮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花這麽長時間教一個女孩子都是寫字，一般情況下自己更願意花時間在政治中。
冷傲霜的好學、執着的确讓多爾衮很是喜歡，多爾衮不得不承認有時候會把冷傲霜當作小時候的自己，而自己不知不覺地扮演一個父親的角色，可是多爾衮不知道這個人小鬼大的冷傲霜可沒把他當作父親。
“今天就練到這裏，明天讓姚師傅叫你讀書寫字，姚師傅可個學者，他和你一樣是個漢人，但是在大清已經幾十年了，你跟着他學習是不會錯的。”
“我知道，我會好好跟各位師傅學習，成為一個讓你驕傲的公主。”冷傲霜似乎明白多爾衮對自己的期盼，說的很認真。
“傲霜，真乖，真懂事。”
“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答應你？什麽事情？一定要答應？”多爾衮不明白這個小女孩又在想什麽。
“你要答應我常常陪我出去玩，讓我呆在你身邊。”
“這個？好，我答應。”多爾衮思索片刻還是答應了。
“我們拉鈎約定。”冷傲霜伸出她稚嫩的小手。
“好，我們拉鈎。”多爾衮苦笑着一個小女孩的天真無邪。
“傲霜，喜歡騎馬嗎？”多爾衮、多铎、冷傲霜帶着人在打獵。
“喜歡，我很喜歡。”冷傲霜騎着馬在風中奔馳。
“看來你的騎術進步很快，跟當初比起來真是有天壤之別。”多爾衮看着冷傲霜騎馬的樣子就知道冷傲霜的騎馬學的不錯。
“嗯，我特喜歡師傅教我騎馬射箭。”冷傲霜揮動着缰繩跑得越快了。
“哥，看來你在傲霜身上花了很多心思？我聽說前段時間她進宮時皇太極和皇後連連稱贊她聰明。”多铎故意和多爾衮馬騎得慢點，可以看到前面策馬狂奔的冷傲霜。
“上次進宮皇上又提起讓傲霜在宮中住一段時間，我想他是想知道我從中原回來之後的動向。上次我雖然以傲霜要适應王府生活為由拒絕了，但下次恐怕不能以這個理由了。”多爾衮想着上次帶冷傲霜進宮的情景。
“那怎麽辦，再想個其他理由吧。”
“我想沒什麽用，皇上不是傻子，沒有那麽好騙，下次恐怕傲霜要在皇宮住一段時間了。”多爾衮明白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拒絕皇太極。
“你要讓傲霜進宮住一段時間，你不怕皇太極從她口中知道什麽不利于我們的事情？”多铎沒想到自己哥會答應讓冷傲霜進宮。
“我相信傲霜不會背叛我們的，她比同齡人都早熟。”
“就算是這樣，你別忘了她只是個五歲的女孩子，在那樣複雜的環境下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多铎有點急躁了。
“不是還有皇後和玉兒嗎？”
“皇後和莊妃？跟她們有什麽關系？”
“辰妃和玉兒的關系越來越僵，連皇後也無能為力，傲霜進宮我希望能幫助玉兒，她是我的福星，我也希望将這種福氣帶給玉兒。至于傲霜，有皇後和玉兒在，是不會有事情的。”多爾衮說着自己的打算。
“其實你已經計劃好了？不過說到底你還是為了莊妃，為了她不受傷，對嗎？”多铎是跟多爾衮最親近的人，知道他與莊妃的事情。
“哥，莊妃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會有事的，她雖然在妃子中居末位，但是從她嫁給皇太極開始她一直沒有被冷落過，看起來她不争名不争利，坦然處置，但是這麽多年她莊妃的位子沒人改變過，就算有了辰妃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她還是有辦法懷上孩子，你就應該知道她不簡單。應該說皇宮裏的女人都不簡單。哥，你就不要為莊妃花心思了。”多铎一直不贊成多爾衮卷入與莊妃的感情中。
“多铎，你不要小看後宮的争鬥，他與朝廷之事息息相關，更何況皇後、辰妃、玉兒三人在宮中的地位不容小觑，也與我們有很多關聯。辰妃在皇上心裏的地位，在宮中的地位大有取代皇後之意，我們絕不可以讓皇後在後宮重大地位有絲毫動搖，否則對我們百害無一意。”多爾衮安撫着多铎焦躁的情緒。
“我會跟皇後計劃，她也希望莊妃身邊多個自己人陪伴，我想應該沒什麽問題。”顯然多爾衮心裏已經有計劃了。
“那你跟傲霜說了嗎？”多铎知道自己哥哥已經拿定主意了。
“還沒有，待會兒我會找合适的機會開口教她怎麽做。”多爾衮看着前方騎馬的冷傲霜希望自己的決定是正确的。
“喂，你們說什麽呢，越來越慢？”冷傲霜又見多爾衮他們幾個這個慢，就又往回騎找他們。
“喂，小丫頭，你真是沒禮貌，我們好歹是王爺，有你這麽說話的嗎？”多铎見冷傲霜突然跑過來，驚擾了他們的談話。
“我喜歡這麽叫。”冷傲霜不管多铎臉上的不悅。
“你，你這個丫頭。”多铎看着冷傲霜驕傲的表情也無話可說。
“哥，你把這個丫頭寵壞了哦。”多铎向多爾衮開起了玩笑。
“傲霜，你還記得你上次進宮看皇後時皇上要留你在宮中小住的事情？”
“當然記得，不過您說我先要适應王府的生活，再去皇宮住比較好。”冷傲霜也記得當初多爾衮拒絕了皇太極的那件事。
“皇後這幾天身體不舒服，明天你進宮陪她，順便多住一段時間。”多爾衮知道進來皇後身體不舒服全因宸妃海蘭珠而起。
“好，我聽你的。”冷傲霜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傲霜，進宮後你自己要小心，雖然皇後會保護你，但是你自己要注意千萬被惹事。在後宮裏我們的朋友只有皇後和莊妃，其他人都不能信，知道嗎？”多爾衮知道告訴冷傲霜太小根本不知道宮廷鬥争，所以只能這麽說。
“我明白，你要我想第一次進宮時保護莊妃那樣對嗎？”冷傲霜至今都記得那時的情景。
“對，你願意去嗎？”
“只要是你要我做的我一定去做。”冷傲霜認真對點頭答應了。
多爾衮看到了冷傲霜眼裏的堅定，他相信自己當初的選擇，冷傲霜能幫自己的。冷傲霜雖然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會是什麽，但是她知道只要是多爾衮的事情，她都願意去做。
作者有話要說： 天涯幽憐的另外五部小說《冷酷下的溫柔》、《悍妻嬌夫》、《惹上妖女》第一部 、《惹上妖女》第二部、《謝謝你這麽愛我》已經全部上傳了，大家多多收藏，多多評論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