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放水的跟玩火的,更配哦!
現在的機甲學校教官部,已經亂了。
三考分好的名單,被突如其來的倆大人咔咔一通搞,直接弄亂了順序。
現在拿到匪箱子的,既有紫環也有貴族,說不定特權也混入其中了。
而拿到警制服的,也是高低不同。
亂了,一切都亂了。
“現在怎麽辦,還讓機甲巡邏隊加入警的隊伍進行搜索嗎?”有教官問總教官。
從蕭大人出現,臉色就沒好看過的總教官咬牙。
“加什麽加,撤了!”
規矩弄亂了,分班怎麽辦!看來得想別的辦法,必須要保證進好班以及a戰隊的,都是血統純良的貴族......
蕭大人講完了規則後,天依然是黑的,只開了一些光源不足的燈照明,這個城在30分鐘後将變亮,必須要趁着現在的朦胧的光線散開。
等到徹底亮了,學生們将成為對立的兩派。
貝蕾用輪椅帶着痞子一路狂奔,到了沒人的角落,倆人的腦海中突然傳來聲音,倆人大喜——
系統的大任務,完成!
貝蕾馬上進入了系統,領了那顆特殊的獎勵,
這顆元神丹,從她穿過來的第一天就想兌換了,一直沒有攢夠錢,現在倆人完成了系統給的大任務,進入了機甲學校,得到了這顆特殊的獎勵。
按着系統的解釋,雖然沒有辦法讓貝蕾被封的精神力完全解開,卻能讓她的腿站起來,不再受輪椅的束縛,在分成警匪兩派的追逐分班站當中,站起來對貝蕾和斯汶的戰鬥力會有驚人的提升。
但是貝蕾卻稍微有些糾結,要不要用,剛領獎勵的時候,系統給過提示,服用半小時才會起效,而且期間會劇痛無比,筋骨重塑是特別疼的一件事,現在天就要亮了。
手提箱是匪必須要保存好的,丢了就意味着喪失資格,而且據說上面好像還有定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他們的位置發送給警,貝蕾和痞子面對着随時可能的襲擊,她如果吃藥,戰鬥力就要減少一半。
但不吃,似乎也不行,貝蕾是這屆新生裏唯一坐輪椅的,目标太大,不容易在接下來的3天裏化妝滲透。
貝蕾和痞子開了個碰面會後決定,吃!
她深深的看了眼痞子,接下裏的半小時,她把命運交給他,過了這半小時,倆人就能并肩作戰!
她把兩個箱子收到輪椅裏,倆人現在的位置處在距離學校不遠的一個小巷裏,貝蕾端坐在輪椅上,閉着眼睛靜靜的等着藥效發作。
痞子守在貝蕾的邊上,全力戒備。
他選擇的這個位置靠近民宅,各條街道交叉在一起,手提箱每隔半小時就會報一次位置,按說這段時間應該是安全的,但痞子也不放松警惕,時刻的戒備着。
貝蕾剛開始還能感覺到痞子就在她身邊,但馬上,她被腿上傳來的劇痛分散了注意。
像是所有的疼痛神經,全部都集中到了腿上,她的腿傳來陣陣劇痛。
一會像是刀割,一會像是針刺,額頭上沁出汗珠,她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對抗疼痛。
忍忍,只要扛過這個疼,她就可以站在痞子身邊,真正的丈量倆人的身高差,堅持......
痞子也感覺到貝蕾的疼了,她端坐着,但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汗打濕,面具下的臉雖是波瀾不驚,但雙拳緊握,他看着一陣心疼。
走過去摟着她的肩膀,雖然她現在感受不到外界的擁抱,但他依然想傳遞給她些力量。
就在此時,他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不對的氣息。
他快速的分開,做好戰鬥準備。
突然,嗖嗖的兩道人影竄了過來。
“哥,看,我說的沒錯吧,有個坐輪椅的女生朝這邊來了,她領箱子我看到了,她的味道我也記得,一路找過來,搶過來我們就提前晉級!”
“弟弟,你幹的漂亮!”
追過來的是兩個穿着機甲學校制服的學生,看起來是對兄弟,從外觀上看,是蟲族的,有着大大的蟲腹。
在雪白的制服上,胸口別着兩個警的徽章。
這是嗅覺比較敏銳的蟲族,而且比較狡猾,他們埋伏在匪領箱子的地方,找看起來最弱的下手,貝蕾坐着輪椅比較顯眼,順着這個味道一路找過來。
倆兄弟沖進小巷,左顧右盼,別說輪椅,半個人影也沒看到。
“人呢?”哥哥疑惑的問。
弟弟也是左看右看。
他們的腹部的底端,有一點點發光的痕跡,就是這個光亮讓他們在黑暗的環境中,能夠一路通行。
明明味道就是這裏,怎麽沒人?
“這麽大的肚子,烤着吃得不少油吧?”
突然,一個懶懶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倆兄弟不約而同的擡頭,只覺眼前一亮,比起他們尾巴上的亮,這個亮是幾百倍的,朦胧的黑夜,突然被這道火光照亮。
空中,一道完美的直線從牆上射過來,先是打中了哥哥的胸,然後又擊中了弟弟的肚子!
倆人自以為當了獵人,卻被痞子輕松的用火攻來了個反撲,當場喪失戰鬥力!
痞子從牆上跳下來,抓着他們胸前的“警”胸章用力的拽,兩個戰利品瞬間到手。
可惜,警察的胸章不能作為成績,否則單憑這兩個,也足夠他和貝蕾提早晉級了。
痞子踹踹這倆被燒的動不了的傻蟲,不屑的說,“就你倆這德行,也配打悶棍?”
“你是怎麽發現我們的?”奄奄一息的蟲子哥哥不服的問道。
“好人死于不補刀,壞人死于廢話多,打悶棍鳥悄的打,你們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要打悶棍是嗎,扯着嗓子滿大街喊個毛線啊!”
不明覺厲,聽起來好高大上!蟲子兄弟不由得對痞子露出欽佩的視線,痞子為了讓他們更崇拜自己,對着他們的脖子咔咔來了兩下,将他們打暈。
“我是個好人,所以要補刀......”
打悶棍成功後,痞子不再戀戰,馬上推着牆上的貝蕾一路狂奔換地方。
他的火攻雖然好用,但在黑暗中很容易暴漏目标,他才不會傻了吧唧的留下給人當活靶子呢。
巷戰特別适合打悶棍,也适合藏人,痞子推着貝蕾換了個地方,時間又過去了10分鐘,貝蕾已經疼的臉色發白,甚至不自覺的發出輕輕的低吟。
痞子很心疼,卻又無能為力。
這一關必須要她自己闖,他幹着急不能代替她疼。
他用手緊緊的握着她的手,試圖給她傳遞點精神能量,但此時的貝蕾已經疼的失去了理智,感受到有溫熱的物體覆上了她的手,她本能的握緊用力。
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上,藥效帶着巨大的能量在身體裏翻湧,連帶着手勁也變大,痞子的手被握的骨骼咔咔響,但他卻絲毫不退怯,哪怕只能幫她分散一點點的疼痛感,他手斷了也值得!
她很疼,他也不輕松,此時的痞子突然不合時宜的想到。
如果有一天,蕾蕾給他生孩子,是不是也是這樣,疼并快樂着?
“你這樣的方法不對啊,對她沒有幫助的,而且繼續下去,你手也要斷了。”一個聲音傳來。
痞子的第六感超強,可是他竟然沒有注意有人隐藏在他身邊這麽久!
他敏銳的變身,準備放火,來人馬上舉手做出投降狀。
與此同時,天亮了。
“嘿,哥們,你看好了,我也是‘匪’”于叛叛揚了揚手裏的箱子,痞子認出來了。
“是你啊。”痞子并沒有放松警惕,“趕緊離開這裏,否則不管你是警還是匪,我一律滅了!”
蕾蕾沒醒之前,所有人都是敵人!
“我不僅是匪,還是個懂醫療的匪,你确定不讓我看看她?”于叛叛眼裏閃過一絲狡黠。
據說,放水的跟玩火的,更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