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的腿啊腿
劇情逆轉,默食挑眉,這信上到底寫了什麽,讓懼內的小崽子連忠犬皮都忘了披?
貝蕾也被信裏的內容震懾住了,連重振妻綱都顧不上.
信是用機器打出來的,寫的無比肉麻.
忘不了你的身體,邀你共度春宵,機甲學校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仰慕貝蕾的人敬上。
“陳貝蕾!這什麽玩意,你給我解釋清楚!”斯汶大受打擊,這什麽情況,約pao都約到眼皮子下了!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貝蕾一頭霧水,拿着這封肉麻詭異的信仔細查看。
做過很精密的處理,連指紋都沒留下,味道也沒有,這種玩意拿到前條子這,頂多當成犯罪證物來研究,看在某痞眼裏,醋海生波。
他氣的一把抓過來,唰唰幾下就撕碎,讓你看,讓你約!
貝蕾七竅生煙,“你腦子進醬油了?!”
撕毀證物,傻x不解釋!
“到底是誰不講究?陳貝蕾你還有沒有點當人女朋友的職業道德了?不是說好給我幾年時間嗎,人家都跑家裏約你來了,你當我死了嗎?說,是不是網上聊天認識的?否則人家怎麽會知道咱們的地址你的名字?”
“這種東西你不查清楚來路就随便亂說,制造冤假錯案你很爽?”
“這玩意寫着你的名字,郵寄到咱們家,你讓我怎麽理智,這是冤假錯案還是既成事實?”自己相中了那麽多年的妞就要被人約走了,他理智個屁!
貝蕾被他氣的攥拳,忍着拿飛刀戳他的沖動,扭頭問默食。
“這個地址能查嗎?”
“對,給我查!”斯汶咬牙,讓他知道誰敢動他妞,直接殺過去滅他滿門!
Advertisement
默食攤手,“由低等的智能郵差發過來的郵包,只需要投幣就能送,沒有監控設備,無可查證。”
斯汶的怒火無處發洩,奪過那兩張通知書就想撕,這哪裏是面試通知,這簡直就是通往約pao的不歸路!
貝蕾忍無可忍,奪過來,用通知書狠砸他臉,力道大的他的臉馬上就紅了。
平時她家暴他,他都是嬉皮笑臉的湊過去插科打诨,這次醋打發了,竟也沒讓着她,狠狠的瞪着她,雙拳緊握,她不甘示弱的回瞪,屋裏的氣氛劍拔弩張,吓的小咪邁着小短腿竄到斯汶的肩膀上,就怕被無辜波及。
終于,他摔門而去,貝蕾用力的拍了下輪椅扶手,好,有種別回來!
“你們兩個鬧脾氣我不管,但是不許破壞家裏的財物!”默食看了一出撕逼大戲,還不忘護着家庭財物。
貝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從下個月開始,你,交夥食費!”
默食做了個拉鏈的動作,小氣的丫頭,惹她的是小崽子,遷怒他算怎麽回事。
斯汶出去了一下午,貝蕾沉着臉反鎖在屋裏叮叮當當,默食偶爾路過,聽到屋裏的巨大響聲,毫不猶豫的繞門而過。
過了飯點,一身酒氣的斯汶帶着他肩膀上的小咪回來,她房門緊閉,他站在門外做了幾秒思想鬥争,終于敲門。
“蕾蕾,你睡了嗎?我進去行嗎?”
裏面沒回答,他想女人還在氣中,門偷偷開個縫,放藍胖子進去打探情況,小咪很快出來搖頭,斯汶推門而入。
貝蕾面無表情的坐在正中間,手背在輪椅後。
“我錯了。”
“哦?”
“我不該亂吃飛醋,我想過了,如果兩個人在一起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以後過不長久,這此是我不對。”他想了一下午,做男人要有擔當。
“你的錯誤,只有這麽一條?”
“還有,不該離家出走,不該喝酒,不該氣你,不該瞪你。”
貝蕾面無表情,只是冷冷的哼了聲,“如果犯下錯誤,只憑語言道歉就能得到饒恕,那犯了罪的人是否都可以得到饒恕?你只憑嘴炮統治世界去吧!飛吧,宇宙全人類都等着你的救贖!”
他知道這次自己惹她比較重,絕不是出幾次苦力能解決的。
依照貝蕾心眼的容量,這事估計過個十幾二十幾年她都忘不了,作為縱橫痞子界多年的斯汶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瞧不起犯了錯下跪的男人,口頭保證也沒什麽意思,所以我打算這樣——”
他毫無預警的抽出自己懷裏的刀,對着自己的手果斷的就砍下去,絲毫沒有遲疑,完全不是做戲。
江湖規矩,剁手指!
招呼都不打一個,抄刀就剁,眼皮都沒眨一下。
還差時,一道光從她手裏竄出,打飛他的刀,這玩意殺傷極大,打出來直接轟到牆上,堅.硬的牆被打穿個拳頭大小的洞。
這是貝蕾下午生悶氣時做的新暗器,斯汶都沒見過,威力和殺傷比起柳葉刀強的不是一星半點,但是打出去需要耗費很大的精神力,她在盛怒之下挑着最貴材料做的,原理類似于女人生氣時買包,用不上也要敗家消火。
依照斯汶的手速和力道,柳葉刀根本擋不住,痞子的小爪子就要少一根手指,貝蕾憑着本能打出去。
“你瘋了?!”貝蕾驅着輪椅,氣的擡腿就是一腳,她的眼力當然能看出痞子是真剁。
斯汶表情木讷,像見鬼似得看着她。
貝蕾踹一腳還覺不過瘾,伸手拽過尾巴,準備一根根拔毛一洩心頭之。
好你個于斯汶,竟然還敢玩苦肉計!
“蕾,蕾蕾!”
“現在知道害怕已經晚了!剛剛你那草莽之氣都哪裏去了?我要是不攔着你,你是不是要剁個手指下來?”從前世到現在,就只會這一招是嗎?
從倆人見面到現在,十年過去了,她以為他多少有些長勁,還這德行!
事實證明,對付貝蕾這樣的小心眼,招數不用多,一招就好使。
但眼前,斯汶關注的,已經不是倆人之前的摩.擦,剁手指頭讓她消氣什麽的,已經不是重點了。
“蕾蕾,你的腿,腿!”
“腿什麽?你別以為我會消氣,我——咦,我的腿?”她終于反應過來了,剛剛的家暴跟平時不一樣。
她的腿,難道不是廢了很久,針紮都沒知覺嗎,那剛剛的一腳,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