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039魂歸西天、酒後真言
書生被請到屋內給張老爺看診,他一會給張老爺把脈,一會摸一下張老爺的胸膛,一番折騰下來,終于了解了病情。
“大夫,怎麽樣?”瑤瑤看着那書生大夫如此這般,不禁問道。
“張老爺乃患的是肺痨。”書生站在一旁嘆氣的說着。“什麽肺痨?”除了意兒沒有驚訝之外,房內瑤瑤和詩兒均大張口。
“那可是不治之症,那可如何是好?”瑤瑤說着,眼睛內淚花閃爍。
“肺痨熱,瘦損,有蟲在肺,令人咳逆氣喘。這就是稱之為肺痨。雖說如此倒不是沒有方法醫治。”書生滿臉自信。“哦?有何方法?”瑤瑤說着。
“說實話我師父以前也患過此惡疾,以為在無法回天。就在一次采草藥之後,他咳血。他把自己當成死馬醫治。把采的草藥統統放進砂鍋熬制。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好了。最後他從中找出了治好他的那種草藥,也就是我帶來的這種葉子,白木葉。”那書生說完。把筐蓋子打開。
“喏,就是這個。你們把這個白木葉用砂鍋煎制。取其湯水喝,就可以。三日見效。”書生說完準備告辭。
“且慢,大夫別急着走。這是一錠金子。”瑤瑤把銀子給了書生,“夫人,謝謝你,不過這藥材雖珍貴也不值這一錠金子。”書生大夫急忙擺手。
“拿着吧。”瑤瑤硬是把金子塞進他手裏。随後那書生頂着雨走了出去。
瑤瑤吩咐下人把此白術葉熬煮,卻不知這一舉動,讓自己後悔莫及。
這藥一好瑤瑤就端了過來,準備給爹服下。而此時的意兒,本是皮笑又不笑的表情,卻一抹惶恐出現在黑色的瞳孔。為什麽我的心如此痛,我到底做了什麽?一段記憶浮現。
“意兒,你還記得以前事嗎?”滿娜望着意兒,“記得,爹娘、姥爺和詩兒,他們一直沒有把我意兒當成人看待。從小對我非打即罵,他們下人背地裏都罵我,說我是個壞孩子。連我離家出走都不管,幸好是您救了我。”意兒說着,眼神空洞。
“嗯,你記得就好。接下來該怎麽做你知道了吧。”滿娜滿意的擡起了嘴角。
“嗯,我知道該怎麽做。”意兒想到這。眼神中的惶恐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狠毒。
一碗藥下肚,張老爺突然精神抖擻,他面色異常紅潤。 完全一副沒有病的樣子。他看着四周,急忙下床,想告訴大家此刻他的身體像沒事一樣。
“爹,這藥剛喝完就好了?”瑤瑤問着爹。“我....”突然張老爺嘴角流出鮮血,他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随後躺在地。
除了意兒知道是毒性作了以外,無人察覺。三人撲上前去,瑤瑤伸手一探,自己的爹已經魂歸西天。随後瑤瑤和詩兒出一聲凄厲的尖叫,驚動了張府上上下下。
滿娜把我帶進她房中。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幫我換掉濕濕的衣裳,還為我包紮起傷口。我看着她把手帕一圈一圈的纏繞在我的胳膊,一滴淚水落在剛剛纏完的手帕上面。我一擡頭,一絲憂傷從她眼神中閃過,她收回手,急忙擦了一下臉頰,随之恢複了正常。
作為黑衣靈魂使,我已經知道此刻張老爺已經走了。這是我們靈魂使特有的感覺。但讓我疑惑的是滿娜的表情。她如此千方百計的想要複仇,甚至可以用狠毒來形容她的所作所為。可為何現在流下淚來,難道他悔過了?還是她根本就沒有恨過張老爺?
滿娜看我望着她,急忙問了問。“你餓了沒有,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好的,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笑了笑,随即她離開房間。我環顧着四周,屋內并無異樣。就是一個普通女子的閨房。
只是一會,滿娜就回來了。她手裏提了一個食盒走進來。她打開食盒,一道道菜肴從中取出。然後擺在桌上。
“黑蔓菱,來,我們邊吃邊聊。”她喚我上桌。我坐到桌邊,不禁被菜的味道吸引。“沒想到滿娜姐好這口。”我看着桌上的這幾道菜,不禁有點卻場。一盤蠍子,一盤牛蛙眼,一盤蛇舌,一盤青菜,外帶一壺米酒。
“既然你稱呼我為姐姐,那麽我便稱呼你為妹妹了。”滿娜說完給我倒了一盅酒,我點了點頭。
“怎麽不合胃口?”她讪讪一笑,我拿起筷子。“呵呵,不是不合胃口,是太合我胃口了。”我笑了一下,快的夾了一只蠍子放在口中咀嚼。我很慶幸,我可惜消化掉所有毒物。
“不錯吧?”滿娜問我。“不錯,滿娜姐你的手藝還真不賴。這種刁鑽的菜你都能做出來,黑蔓菱佩服。”我勉強吞了下去,卻裝出喜歡的表情。
“蔓菱妹妹,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當上女黑衣的?”她邊品嘗手中的酒,邊問。
“說來話長了,其實摩羅砢帶我進去的。”此時我說不上來我的心情,摩羅砢對于我而言就是一個伯樂,是他現了我。還有他看我的眼神,我總覺得他對我有點不同。現在提到了他,不禁有點想念。
“蔓菱,你覺得摩羅砢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滿娜居然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滿娜姐,我認為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他很照顧我,也幫助我很多。有一次我受傷整天躺在床上,他天天為我送藥。而且他這個人剛正不阿,冥王的命令他從來都是是唯命是從,雖然他有點古板呆刻。盡管他傷了我,但也是出于責任,只可惜我跟他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說得似乎有點意猶未盡。
“說了這麽多,你覺得他是一個好人喽。”滿娜此刻真是好比人不醉酒人自醉。臉龐都有些紅了。只是她的眼神當中有幾分嫉妒。
“呵呵,看來他很喜歡你呢,從來他都沒對我這樣過。每次看他他都躲閃我的目光,我有那麽不堪嗎?”她一仰脖又一盅酒下肚。
“滿娜姐,你醉了。”她笑了幾聲,臉頰緋紅。“我沒醉,不過我可告訴你,那摩羅砢也不是什麽好人。他居然出賣我。再怎麽說我也是他的妹妹。”滿娜痛苦的邊哭邊笑。
我相信滿娜是鑽了牛角尖,摩羅砢夾在中間很難做。甚至我覺得他這麽做是對的,同時我也很同情滿娜。同情他迫不得才入了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