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章節
不然就憑着秦悅歆是陸晨安老婆這一點,自己估計都要被弄死。
“再給你二十萬,多的沒有了,愛要不要,這事情你給我辦好了,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多了二十萬,也總比沒有好。
“好好好,這事情我一定辦好。”
挂了電話,秦芷茹把手機往牆上一扔,氣得直接跌在沙發上:“秦悅歆你給我等着!”
她就不信她每次都這麽幸運。
卷一:披上嫁衣嫁給你 068 撞破了秘事
陳文就知道只要自己死咬着不說,這事情雖然沒辦成,可是錢還是能收到的,雖然沒人五萬塊,也不多,但是就進去局子坐了幾天,就拿了五萬塊,也總比在夜總會裏面幹兩個月強。
“強子,這事情多虧了你了,來,哥請你去喝酒去!”
陳文口中的強子,正是那一日打電話給秦芷茹的男人,秦芷茹給了他一百二十萬,撈三個人出來哪裏用得着這麽多錢,他直接給局長的兒子塞了一輛五十多萬的寶馬,人關了沒幾天就放出來了。
給了陳文他們三個人一人五萬,他自己一個人就拿了五十多萬。
正所謂黑吃黑,就是這樣的。
“文哥哪裏的話,你們剛出來,應該兄弟我給你們洗塵。”
“好!果然是兄弟!”
強子低頭扯了個笑,吃完這一頓,他估計就不會再見他們了。
四個人正打算去胡吃海喝一頓,卻沒想到突然兩輛面包車停在了跟前,陳文第一個反應過來:“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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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下來了八個彪形大漢,一個人摁着,一個人擡手一劈,直接那麻袋就把人給套進去了。
四個人,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全部都被扔到面包車的後車廂了,一臺車裝了兩個人。
正巧這段路這個時候沒什麽人,那幾個大汗的動作又快,誰也沒發現這一幕。
陳文他們是被一桶冷水潑醒的,這大冬天的一桶冷水下來,人不醒都不行。
“這是什麽地方?”
“你們想幹什麽?”
四個人全被綁着了,周圍都是牆,屋子裏面就只有他們的頭頂有一盞燈。
一排的黑衣人守在了那門口處,陳文看過去,只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
“你們,你們想幹嘛?!”
男人一只手插在口袋裏面,他突然回過頭,只是那邊沒有燈光,他看得不清楚,只能感覺到那雙眼眸看着自己的冷意,就好像是晚上的狼看到獵物。
“剛從警察局裏面出來?”
男人的聲音冷冷地刺來,陳文定了定:“你們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誰指使你們幹的?”
男人的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把刀,那燈光打過去,刺得地上的四個人臉色發白。
陳文渾身一僵,但是他還是心存僥幸,不想說出來:“你在說什麽,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們說還不是弄錯了,我——”
“咻!”
那小刀直接就從他的側臉飛過去,陳文整個人吓得直接尿褲子了,擡手抹了一把臉,滿手都是鮮血。
“你,你你——”
他到底是幹多了缺德事情的人,刀子雖然飛過來的時候他吓得失禁了,可是心底總有一種對方不敢真的動自己的想法,他咬着牙就是不說。
畢竟是秦家,也不是說誰都能夠動的。
事情都是陳文聯系他們去做的,背後的人就除了陳文和強子兩個人知道,其他的兩個人根本就不知情。
可是看到剛才那小刀,他們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了:“饒命啊大哥,大俠,大爺!我不知道啊,這事情都是陳文找我去做的,只說事成之後報酬豐富。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指使的啊!”
“是啊是啊,我也不知道啊大哥,我只是混口飯吃的,大哥別殺我啊。”
遠處的男人輕笑了一下,伸出手像黑衣人,黑衣又把一把小刀放在了他的手上。
男人一步步地走近,陳文死死地看着,看着這個人和秦家對比,自己該得罪哪一個。
可是男人帶了一塊面具,除了一雙眼睛他什麽都看不到。
而那雙眼睛,狠戾得讓他不敢直視。
那兩個人見男人靠近了,連忙看向陳文:“文哥,文哥,你就說吧,這事情我們兩個真的不知道啊!”
強子一向都是機靈,他低着頭坐在那兒,假裝害怕的樣子,什麽都不說。
他知道,這種時候,陳文才是關鍵,他雖然知道是誰,可是他也忌憚秦家,這個背叛者自然是讓陳文做的。
陳文現在雖然嘴硬了,可是他了解陳文,他現在死犟着不說,待會兒只要對方稍稍再威吓一下,他就什麽都說出口了。
男人似乎也知道陳文才是主要人物的,他拿着手上的小刀的刀柄,別再他的側臉上:“不說?”
語氣帶着幾分輕挑,卻又有着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陳文斜着眼睛看着那把刀,鋒利的刀刃似乎随時都可以在他的臉上剜出一塊肉。
他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了,卻還是死鴨子嘴硬:“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是嗎?”
“咻”
男人刷的一下抽回手,那小刀直直地就對着強子飛了過去。
“啊!”
強子的一個耳朵直接就被那小刀割掉了,他捂着自己的耳朵,看着眼前的男人:“大,大哥,我,我也——”
男人似乎在笑,可是隔着面具,誰也看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笑。
“你這麽聽話,我忍不住想讓你聽不到,拿了一百二十萬,你倒是挺會辦事的。”
陳文聽到一百二十萬,不可置信地看着強子:“什麽?一百二十萬?!”
強子這會兒哪裏還管得了陳文啊,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這個男人明明就什麽都知道,現在就好像逗老鼠一樣逗着他們。
他還不想死呢,雖然拿了五十多萬,可是死了,他什麽光都沾不上。
“我說我說!是秦芷茹,秦芷茹,秦家大小姐!”
終于有人說出來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只是也都在算計着出去之後要把強子怎麽樣了,陳文看着強子,眼神更是恨不得将他吃下去。
強子捂着自己被割掉了耳朵的那一邊,一邊爬過去撿起自己的耳朵一邊不要臉地回瞪着陳文:“文哥,你別這麽看着我,我跑前跑後的,拿你一點兒辛苦費算什麽!”
陳文幾乎一口血噴出來,他們幾個都進局子蹲了将近半個月了,他就打了個電話送了個禮,最後拿的錢卻是他們的十倍!
要不是現在情況危急,陳文現在就想過去把他的另外一只耳朵也給割下來。
男人直起身,掃了他們一眼,轉身一步步地走到門口:“錄音。”
既然已經說了,接下來的錄音四個人也就不反抗了。
錄完音那些人還真的就放了他們了,甚至還給了他們一輛面包車讓他們回去。
陳文和剩下的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打算回到市區在把強子吊起來問出那五十萬的下落,所以這時候也沒有人争執,大家都爬上了車軟軟地癱着,他們甚至不相信那個男人就這樣放過自己了。
男人确實是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們,車子開到一半,開車的那個人就發現剎車失靈了。這一片都是山路,大拐彎多的是,剎車失靈了,不會開車的人也能預想到後果是什麽。
“文,文哥,剎車剎不了啊!”
“什麽?”
陳文剛閉上眼睛,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瘋了。
只是這情況持續不了多久,因為車子直接就在一個大拐彎飛出了山下。
秦悅歆看着電視上的新聞,不禁嘆了口氣,這開車真的不能掉以輕心。
陸晨安從浴室出來,自己爬上了床,伸手一把拉過她,“看什麽?”
她現在已經習慣了陸晨安經常突如其來的親昵,她也沒有掙開,就任他一只手從後背貼着自己的腰抱着自己。
扭頭看了他一眼:“新聞。”
“有什麽大新聞嗎?”
她看的是地方臺,一般沒什麽意外都不會有什麽大新聞,除了一些上了央視的新聞轉播。
“沒什麽。”
他一邊卷着她的頭發一邊吻着她的鬓發:“剛才你嘆氣了?”
她回頭看着他:“是啊,聽說在在鹿山那邊有輛車子翻下山去了,砸了稀巴爛,裏面四個人,無一生還。”
“啧啧,這麽嚴重。”
“是呢,以後你來接我,千萬別讓司機開快車。”
他含糊地應着,唇瓣卻是專注在她的耳際。
“走了嗎?”
她上個星期來了大姨媽,陸晨安一整個星期沒能碰她。
她被他問得臉發紅,伸手推了推他,他卻不依不饒,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含着她的耳垂又咬又吐的,秦悅歆被他弄得有些酥麻。
他停了停,松開了她的耳垂,舌頭微微舔了一下:“歆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