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嬌羞的女人
“這些數據是方雪晴入獄後不久,便一直給我寄,信的開頭都是忏悔,可信中間會出現一些淩亂的內容,按照她最後一封信的解剖,逐步找出來這些……”宮皓然大概的給鄧遠解釋了下。
“這個除了你和俺,還有誰知道?”鄧遠擔心的問道;
“這事就你和我還有安琪知道……不過安琪的為人你也清楚,她是不會說出去的!”宮皓然說着替安琪解釋,他擔憂鄧遠會因此誤會她而傷害她之類的。
“嗯,那就好,今晚俺先拿回去研究一下,明天你一早到俺辦公室來,順便帶上安琪。”鄧遠顧慮得比較多,讓宮皓然帶上安琪也是為了他倆小口安全着想。
“好。”宮皓然也沒多想什麽。
“俺明天會讓人保護你們過去,以防萬一,對方知道有重要把柄在咱們手裏,會對你們不利。方家五口的事,俺會趕緊查出是誰投的毒……”鄧遠心思細密,盡量将危險降低得更小。
“嗯,辛苦你了老鄧。”宮皓然才說着便見鄧遠起身,看他樣子是現在想要趕回去着手此事了。
“哎,好,你就不用送俺出去了,你趕緊吃飯吧。呵呵~”鄧遠才站起來,便看到安琪捧着飯走到客廳,結果瞧見他和宮皓然,又不好意思的趕緊轉身往廚房走回去,大概是不好意思了吧。
“呵呵~這都被你發現了……厲害~”宮皓然聽完失聲笑道,結果看到鄧遠的手指了指廚房方向,旋即明白了。
随即宮皓然讓傭人送鄧遠離開後,便和安琪一起吃晚飯,順便告訴安琪明天一早要去鄧遠那裏,今晚早些休息。
可宮皓然嘴上說早些休息,可回到房間又是另一碼事。他才躺床上,手不經意一摸,摸到今天中午好不容易翻出來的套套,拿在手裏看了看,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安琪躺在他旁邊,見狀沒好氣的蹿了他一腳,嬌羞說道:“你笑得還真惡心,我雞皮疙瘩都出起了!”
“老婆,我們繼續中午沒做完的正事吧~”說着轉過身把她用力抱進懷裏,兩人的鼻息互相撲面而來。
“不是說……今晚早點休息嗎……”安琪不好意思的別扭說了句,雖說“老夫老妻”了,可是讓她說好啊,我們繼續下午的正事吧,這種露骨的話,她根本說不出來。
宮皓然直接翻上壓了上,臉上繼續邪惡的笑,兩手利索的解掉她的衣扣,一件接一件的甩到床尾,總覺得這副場景跟那電視裏某個鏡頭很像!
“老婆~你的身體越來越誠實了……”宮皓然手不停的摸索,感受着安琪身體各部位變化,心裏好笑她越來越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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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安琪感覺到某處被什麽濕熱的東西在輕撓,既舒服又難受的嘆息,宮皓然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埋首往下親去,和她在一起這麽久,最清楚她渴望如何服侍她,她最喜歡的就是啄吮桃尖,随着動作加快,她的便會嬌喘連連,然後迫切的呼喚他的名字:“皓然……皓然……皓然……”兩手緊緊的抓在他肩膀上。
安琪每回接受宮皓然給予她最渴望的前戲,便迎來瘋狂的融合……所以說為什麽戴套也能懷孕的後果就是如此了!
這兩個家夥也沒節操,沒節制,激戰到淩晨三點多才困困睡去!
第二天可想而知,安琪覺得腰酸背痛,走睡都覺得兩腿吃痛,該死的宮皓然!
宮皓然看接收到安琪埋怨的眼神,痞笑道:“昨晚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叫我……”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安琪趕緊打斷道:“你閉嘴~!煩死了……”
“你最近越來越傲嬌了~不過本大少我喜歡!”宮皓然說着一抱橫抱她出門去開車。
原以為喜上眉梢,結果去到辦公室,眼前是一片狼藉,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
“這是怎麽回事?”宮皓然皺眉繞過倒在地上的的書架書桌走到鄧遠身邊。
鄧遠愁悶的撓了撓了腦袋,煩躁說:“那些土崽子,昨晚趁俺不在的時候,跑來翻東西!幸好俺把東西都随身攜帶……”
“那些家夥的是順風耳嗎?消息這麽靈通?”宮皓然難以置信。
“可不是嘛,俺都不知在哪裏出了差子……”鄧遠說着走到一邊的沙發,伸手揮了揮散落在上頭的文紙,示意宮皓然跟安琪先坐一下,那頭進來幾個人,利索的把翻倒的東西一樣樣立起,簡單的收搭了一下後,送來了茶水和水果。
“俺今早過來的時候收到了個消息,說給方家那五口子下毒的人查出來了,就是那幾個負責看守的警衛,他們在犯人的飯菜裏加了料,然後當事人就在不知不覺間中毒致死……那幾個警衛現在是被關起來了,接下來就得慢慢嚴刑拷問。”鄧遠說完拿起茶杯喝了大口茶,他這一早過來早飯都沒來得吃,現在只能先喝點茶水充充饑。
“那些草稿你沒弄丢真是太好了,若是被敵人拿到手裏毀屍滅跡,到時候不止功虧一篑,還可能有可能……”宮皓然擔憂的說着。
安琪聽着宮皓然和鄧遠的對話,她仍然是對不上話,而且對于這些官場險惡的事,如果可以選擇她真希望不要接觸,因為太黑暗了,她現在已經覺得身心疲憊不堪,失去的已經太多太多……
“那個你大可放心,還有俺在,不會讓你們一家子發生個什麽意外的。”鄧遠拍胸口保證道;眼下證人就剩下了宮皓然跟安琪了。
宮皓然雖聽到鄧遠這麽說,可心裏仍然沒有什麽安全底,因為敵人是在暗他們在明,有種防不勝防的感覺。
見宮皓然和安琪沒再說些什麽,鄧遠便看了看四周,起身把門合上,從大衣內側口袋裏掏出昨晚宮皓然給他的草稿,攤擺在桌子上,手指着一處疑點問道:“這個我看得不是很明白……”
宮皓然順着他的手指看去,這個貌似是那個小地圖,具體那裏放着的是什麽,方雪晴的信上沒寫:“這個我也不清楚,等去找到手自己會清楚。
鄧遠就想不明白:“一個坐在牢裏的女人,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總覺得不大可能的事,甚至對宮皓然泛起小小的懷疑。
“我也不知道,不過坐在牢裏楊思柔是楊天佑的女兒,也許是她讓方雪晴告知我的也說不定……”宮皓然猜測說道。
“楊思柔啊……”鄧遠若有所思的念了下這名字,納悶道:“還真複雜,這些該死的家夥,老背着黨在做些見得人的勾當……”
宮皓然和安琪聞言無語,鄧遠的脾氣有些很滑稽,不過正是因為他這樣,相處起來比較随意,不會有什麽約束的感覺,雖他貴為上将,卻有着平易近人的氣場。
研究了一個上午,手稿上的疑點也解決了不少,如今只差去把這些東西找出來核對,這其中包括了,将近幾個官員的貪污受賄的流水帳,別外還有幾宗被濫用職掩蓋的案件,具體名字還有作案人的名字,暫時不知道,但這些方案就放在這個兩張混合地圖裏。
地圖上還得解密地理位置,還得再研究一段時間。這就直接交給了宮皓然跟安琪,下午開始,鄧遠便離開了辦公室,留下那宮皓然和安琪在那裏。
結果宮皓然打過去,卻不通,不知道他在做什麽?還是發生了什麽意外?
想着便起身想要出辦公室透透氣,宮皓然打開房門,結果瞧見門口站了兩個穿軍裝的士兵背着槍守在那裏,他前腳才邁出門口,士兵手裏的槍便左右交叉,擋住他去路,嚴肅說道:“宮先生,上将說了,沒有他的命令,你和安小姐不得走出這個門口半步。”
坐在辦公室裏的安琪聞聲吓得趕緊起身走到宮皓然身邊:“老公,發生什麽事了?”
“……”宮皓然無奈的合上門,拉着安琪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神色不佳道:“鄧遠把我們軟禁了……”
“為什麽?他不是站我們這邊的嗎?怎麽就無緣無故把我們軟禁在這裏了呢?”安琪不解;
“我也不知道他想什麽……做官的,都狡猾……”宮皓然此時心裏忐忑不安,也開始對鄧遠有所懷疑,他總覺得自己太過大意了些,方雪晴給他的犯罪證明資料,似乎太輕易給了鄧遠,而且這其中會不會有鄧遠的友人,或是他自己……也說不定,但願沒有他和他有關系的存在,要不,他和安琪可能會遭滅口……因為做官的都是為自己着想,他已經見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