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仗勢欺人
趙春眠知道店主對她有企圖,不但不和店主拉開距離,反而經常有意無意地在店主面前晃悠,想和店主打好關系,借店主的手報仇。
時間長了,店裏的人都知道了趙春眠和店主那層關系。
趙春眠整天在店裏不幹活,作威作福,對他們頤指氣使的,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背後罵兩句。
沒辦法,人家現在是店主的人,他們還得養家糊口,不能失去工作。
趙春眠倒是整天光明正大地在店裏和店主勾搭,被店裏的人撞見好幾次,仍舊我行我素。
趙春眠照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扭着腰走到店長的辦公室。
這個店長本來是沒有辦公室的,後來為了他和趙春眠方便做些茍且之事,就在店鋪不起眼的一角弄了一個簡陋的辦公室,平時也只有趙春眠進去。
“春眠,我聽說最近這個頭飾生意很賺錢啊?我記得你以前是不是在頭飾鋪子裏幹過?”
趙春眠點點頭,走過去給店主捏着肩,“是啊,現在的大姑娘哪個不喜歡打扮,不想在自己頭上插朵花,而且頭飾成本價又低,當然掙錢了。”
店主閉着眼睛,一邊享受着一邊問,“你知道怎麽開頭飾店嗎?這個貨源從哪裏來?”
趙春眠特意學過按摩手法,不輕不重,手上的功夫拿捏得很到位,把店主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如果店主開了頭飾鋪子,那許言靈的店的生意就少了,說不定還能把她的生意都給搶過來,到那時,她一定把許言靈對她的羞辱全部加倍奉還。
“我在那裏幹了這麽長時間,當然清楚了,只要你有這個想法,就把一切都交給我,你就坐享其成就行。”
店主舒服地眯着眼睛,“好,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今天晚上別忘了去我家裏。”
趙春眠應了一聲,豆大的眼睛裏掠過一絲陰狠。
她現在做這些,可不都是為了能看到許言靈落魄的那一天嗎,現在,終于讓她有了機會,她當然要好好抓住,和許言靈好好玩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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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趙春眠換上衣服,在身上噴了幾下香水,踩着高跟鞋,往店主的家裏走去。
店主早在家裏等着她了,見她進來,沒等她進門,就忙拽住她的手。
“這麽多人呢。”趙春眠有點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有所圖,她才不會對這個老東西犧牲色相。
店主關上門,說,“怕什麽。”低頭在她身上嗅了一下,“真香,我的小寶貝。”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就到了床上,趙春眠趁機說,“我們要想開頭飾鋪子,就必須把許言靈的生意搶過來,最簡捷的途徑就是搶先把開蚌的荷塘都買下來。”
店主雖然色欲攻心,但還沒到老糊塗的時候,他先搪塞過去,“這個不着急,先讓我們親熱親熱。”
趙春眠心裏頭一陣窩火,如果不是為了扳倒許言靈,老娘才不伺候,可她又無可奈何。
等到店主舒服完了,趙春眠躺在他旁邊,撒着嬌說,“人家現在都是你的人了,你答應人家什麽都聽我的,卻連荷塘都不買。”
店主眯着眼,安撫着懷裏的趙春眠,“不是不答應你,是怕虧本,這年頭,做生意不好做,都得考慮好才行。
趙春眠摟着他的腰,“有我在,你放心,只要你答應這麽一件事,我什麽都聽你的。”
店主被她哄得舒舒服服的,便說,“行,那就答應你。”
趙春眠得意地笑了笑,她倒要看看,許言靈這次拿什麽和她鬥。
許言靈前兩日和陳叔商量好做活動,她用了前世見過的會員積分制度,從活動開始,凡是在店裏購買過東西的,一毛錢一個積分,積分滿十分就可以換購或者兌換禮品,到年末清零,重新開始。
市民一傳十十傳百,可能是覺得新鮮,也有的是為了湊單,滿積分兌換東西,一時間,許記又開始人山人海,不光頭飾賣的火爆,連珍珠粉也被搶購一空。
她養殖的蚌還沒到産珍珠的時候,只能去找新荷塘開蚌。
等她去找的時候,才發現那些能開蚌的荷塘居然都被人買下來了。
她讓夥計去調查,夥計說是城西新開的那家頭飾鋪子買的,還說在鋪子裏看見了趙春眠,她現在在那家鋪子打工。
許言靈聽說後,親自去了一趟城西。
她喬裝成買東西的顧客,進去以後發現這家鋪子簡直就是照着自己的鋪子擺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許記又開分店了。
她找到了一個員工,問,“你們店主是誰?”
員工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許言靈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了,“我想找他進貨,看着這些東西太好了,想到隔壁鎮上賣。”
店員馬上給她指了指店主的辦公室,“不過,你也可以找趙姐,店主很聽她的話,這家鋪子的經營都歸她管,聽說,前兩天,店主還聽她的話,一口氣買了五六個荷塘的蚌,真是瘋了。”
店員口氣裏有些不滿,似乎想要找個人發洩出來,恰好許言靈問她,她就一股腦兒都倒出來。
“她也不看看,自己算什麽,如果不是出賣色相,我就不信店主能聽她的話。”
許言靈讪讪地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麽,看來這個趙春眠還真是到哪裏臭到哪裏。
趙春眠最近每天都去店主家裏過夜,把店主哄得團團轉。
她又開始抱怨,“你都不管管,店裏那些人,老是在背後嚼舌頭,說我憑什麽管他們,你再不給我一個職位,我都不知道該怎麽管理了。”
店主被她伺候的舒舒服服,說,“我回去撕了他們的嘴,誰敢說,我就開除誰。”
趙春眠可不是要這個,“可是,我畢竟也只是一個店員,和人家都是一樣的,這樣管人家,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店主哼了一聲,“等明天我就給你升副掌櫃。”
趙春眠這才滿意。
第二天上班,她就等着店主宣布這件事,可是直到中午,店主也沒吭聲,氣得她又去辦公室找他。
一推開門,她就抱怨着,“果然是男人的嘴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