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看我老婆，有錯嗎
姜湉覺察到他盯着自己的眼神，灼熱，低頭發覺自己襯衫沒扣好，露出一點肌膚，而他的眼眸始終沒離開過，她的臉漸漸被緋紅襲上，小聲道：“你別一直盯着我看。”
“我看我老婆，有錯嗎？”墨液寒勾唇：“更何況許久沒見，想看看她有沒有忘記我。”
墨淩溯猛的站起來，用雙手護住姜湉：“壞爸爸，不要看媽媽，媽媽不想被你看。”
墨液寒臉色烏黑，抓過他，捏在自己懷裏，疼的墨淩溯哭起來：“好痛，嗚。”
“寶貝，你沒事吧。”姜湉感趕緊搶下兒子，手指勾到墨液寒的衣服，瞬間，墨液寒整個人湊來，差點沒将她壓下，他用手支撐身體，俯視她，嘴裏發出沙啞聲線：“神女，好熱情，比萬年前熱情多了。”
姜湉才知道，他已經記得萬年前的事，她臉漲紅：“墨液寒，你也是我養大，怎麽這麽不聽話。”
墨液寒抿唇，微微笑：“神女倒是很喜歡養小蛇。”目光掃過墨淩溯，眼底露出不耐煩：“只是神女，不要厚此薄彼。”
姜湉擁有神女的記憶，全都是聽山澗所說，她知道萬年前，她對墨液寒很嚴格，甚至在蛻皮時，将他扔進蛇洞自生自滅，這估計被墨液寒記恨上了。
“墨液寒，他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她提醒。
墨液寒神色更冷：“所以才應該更嚴格對待，防止孩子成為一事無成的廢物。”
墨淩溯雖聽不懂大人間的對話，但他知曉爸爸不喜歡自己，反正他也不喜歡爸爸，他狠狠瞪向墨液寒，哼道：“我早晚會變成很大很大的蛇，到時候會變的很厲害很厲害，才不會怕你。”
墨液寒不屑瞪眼過去，吓的他立即窩在姜湉懷裏，委屈巴巴奶聲奶氣叫媽媽。
姜湉只好安慰他：“爸爸只是長的兇一點，其實很好，你不要怕。”
“嗚，我怕。”墨淩溯撇嘴。
忽的，山澗出現在門口，見到墨液寒，大呵：“你這只澀蛇還敢出現在昆侖山，你這次休想将神女帶走。”
墨液寒擰起冷眉：“山澗，萬年前你打不過我，現在更是如此，不要逼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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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湉也趕緊道：“山澗，墨液寒來接我了，我要跟他走，你好好的守山，咳，等我有時間回來看……”
話沒說完，墨液寒冷冷接過話：“我們永遠不會回來。”抱起姜湉和兒子，飛身離開。
山澗毫無招架，只能眼睜睜看墨液寒帶神女離開，他跺腳大叫完了完了，要是戰神回來看到神女不在，一定會發怒。
……
昆侖山下。
墨液寒放下姜湉，輕聲問：“怎麽回家？”
“坐車吧，寶貝還沒坐過車。”姜湉笑道，手指撫摸懷裏的墨淩溯，墨淩溯一副很小得意的樣子，媽媽太愛我了呀。
墨液寒嘴角勾起冷，嫉妒的火焰幾乎将他焚燒，越燒越旺，他忍不住想到萬年前，神女對自己的冷淡，心底泛酸楚，為什麽同是小蛇，神女卻如此區別對待。
墨液寒臨時在山下小城，買下一輛黑色越野車。他依靠在車旁抽煙，見自己的兒子拉着姜湉的手，吵着嚷着要吃冰糖葫蘆，并且一直窩在她懷裏，就沒下過地。
他身穿黑色襯衫，在這雪山下，絲毫不會感到冰冷，反倒感覺清爽，而他的兒子，同樣是一條陰冷的小蛇，穿着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小皮襖，腳蹬着黑色靴子，整個人像怕冷的人類小孩，但他從墨淩溯額頭沁出的汗珠，看出他在發汗，嘴角勾起輕笑，有這條小蛇受的。
果真，買完冰糖葫蘆，姜湉抱墨淩溯上車，就聽他嚷着：“媽媽，我身上好癢，好難受，嗚。”
小臉完全垮掉。
姜湉将手放在小家夥的額頭，驚覺他額頭滾燙：“寶貝，你發燒了。”她竟不知道蛇也會發燒，無措看向墨液寒。
墨液寒不當緊道：“沒事，一會就好。”
姜湉卻沒他這麽風輕雲淡，趕緊給墨淩溯脫掉小皮襖，發現他雪白的肌膚上起滿小疙瘩，很像夏天人類小孩起的痱子，“他是起痱子了嗎？”
“媽媽，痱子是什麽呀？”墨淩溯不懂問道。
“你穿的太多，捂出痱子啦，寶貝，你要把這件小皮襖脫掉。”姜湉三兩下把他扒光，露出雪白肥嘟嘟的身體，引來墨液寒的嘲笑：“呦呵，無父無母長這麽大，吃的倒肥，一條小胖蛇。”
墨淩溯小臉垮掉，他是貪吃，可他胖乎乎的，多可愛，媽媽最喜歡了，他狠狠瞪眼前這條大蟒蛇：“讨厭爸爸，哼。”
轉頭窩在姜湉懷裏：“媽媽，我要吃乃，你可以喂我嗎？”
“嗚，不想吃冰糖葫蘆了。”他好委屈，眼淚吧嗒吧嗒。
姜湉：“！！！現在？”
墨液寒坐在車裏，握緊方向盤，轉頭凝視姜湉，一副要看她怎麽辦的樣子。
姜湉臉羞紅，轉過身，要解開衣服，喂墨淩溯。
墨液寒喉結大力滾動，沙啞蔓延：“姜湉，有你這麽養蛇的嗎？也沒見你當初喂過我。”
姜湉小身板一顫：“墨液寒，我沒乃啊，萬年前沒有，現在也沒，怎麽喂。”
“誰說，有了才能喂？”墨液寒挑眉，悶聲悶氣：“你現在不是在喂他嗎？”
墨淩溯哼道：“媽媽喜歡喂我，不喜歡喂你，哼。”
墨液寒閉上眼，猛的再睜開：“要喂一起喂，不然都別喂，同樣是蛇，不可差別對待。”
姜湉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心顫的厲害：“墨液寒，你不要這樣，跟小孩子吃醋，你是爸爸啊。”
“我是爸爸，可跟你比，我也是個晚輩，不是嗎？神女。”墨液寒咬牙：“神女以前可沒好好疼過我，要不要我幫神女回憶下，你當初是怎麽對我的。”
姜湉對上他半冷半熾熱的眼眸，心發緊，她聽山澗說過，她經常把墨液寒扔進陰暗潮濕的蛇洞反省，并在墨液寒長大後發情期，還給他找過一條母蛇，氣的墨液差點沒暴走。
姜湉只好對懷裏的墨淩溯柔聲道：“寶貝，既然你喜歡喝乃，媽媽給你買奶粉喝，好不好？”
“奶粉是什麽東西？”小男孩瞪大眼睛，圓滾滾的小臉揚起。
“是很好喝的東西。”姜湉笑道，手指撫摸兒子的臉頰，真可愛，真好玩。
忽察覺墨液寒熾熱的眼眸鎖定在她身上，他咳道：“确實很好喝。”
沒由來的，姜湉臉漲紅，不敢看他，總感覺這次墨液寒找回萬年前的記憶，跟以前不同了。更妖更熾更熱，占有欲欲強，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