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快要瘋掉,爆炸
黑色鱗片長滿胸膛,每一片在黑暗中散發冰冷的光,讓人忍不住退卻,而姜湉迫不及待将自己的手覆上去,輕輕撫摸黑色鱗片,柔軟微涼,手感極好。
她小臉甚是滿意,來了興趣,以反方向玩黑色鱗片。
龍的逆鱗,試問誰人敢碰?
她做到了,并且逆鱗也柔軟,不會傷到她的手指,很意外:“逆鱗也好柔啊?這不是你無堅不摧的盔甲嗎?”
墨液寒眯起眼眸掃過她:“湉湉,想看鋒利鱗片?”
他大手攥住她的小手,拿到一邊,瞬間黑色鱗片發出咔嚓聲,伴随聲響是鱗片變的無比銳利,每片都似刀尖,在月光下愈加鋒利。
姜湉吃驚,嘴唇微張:“我可以摸一下嗎?”
墨液寒發出驕傲的嗯:“可以,但要小心,它比你看到的還要硬和鋒利。”
小臉更興奮,這才是龍的逆鱗,她倒要看看殺傷力到底有多大?
手指輕微覆上去,偏要觸摸逆鱗的小尖尖,輕輕一劃動,瞬間指尖見血,血珠在指腹上打轉,疼的雪白小臉皺緊,她舉起手指,嬌嗔埋怨:“果真是龍的逆鱗,痛死了。”
伸出的手指湊到他薄唇邊,意思不言而喻。
墨液寒幽深眼眸騰起火焰,拿起她的小手,異常溫柔道:“早和你說了,你不聽,真不乖。”
蛇信子吐出,卷上血珠,很快姜漾手指恢複如常,她感覺手指有些微涼,還挺舒服,她乖巧窩在他懷裏:“你是千年前的大黑蟒嗎?”
“嗯。”
“我是小公主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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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湉再擡起頭時,眼淚汪汪:“你的胸口還疼嗎?”當初小公主用一把跟自己差不多的斬魔刀,直插他的胸膛,鮮血流淌,沾染兩個人,溢滿血腥味,那時候的畫面,錐心刺骨,每每姜湉在夢裏看到,都會泣不成聲。
“不疼了。”墨液寒淡淡道,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覆在自己心髒處:“你少叫陸枭幾句哥哥,我就不疼了。”
姜湉:“……你好愛吃醋。所以你才在夢裏欺負我?”
“嗯。”男人眼眸灼熱,像是不經意想到什麽似:“小蟒說你發情了,我在幫你。”
發情?她是人類,怎麽可能發情,只有蛇蛇才會好嘛。
但好喜歡他入夢,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腦袋緊緊貼在他的逆鱗上,發出嘆息:“白天的你,和夢裏有什麽關系?”
墨液寒松開她的小手,擡起她的下巴,勾起危險的笑意:“沒任何關系。”
繼而,男人勾唇:“我是你的日思夜想罷了。”薄唇湊近她的耳垂,輕輕吻下:“湉湉,問問你自己,你對我有多渴望,才會幻化出如此熱烈的我?”
“墨液寒,墨液寒……!真的是這樣嗎?”姜湉聲音發顫,甜美的聲音傳到他耳中。
墨液寒的眼眸收了又收,他有些卑劣,想以入夢的手段,來讓姜湉愛他,迷戀他,離不開他。
“嗯。”墨液寒冷冷道,手指捏緊她的嘴唇,強迫她微微嘟起,發出瘋狂的聲音:“寶貝,要向我索吻了嗎?”
“我怎能不滿足寶貝呢?”
英俊的臉頰,幾欲瘋狂。
和白天的墨液寒,真的完全不同。
姜湉掙紮:“不行,不要這樣。”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寶貝,我在幫你,發情很痛楚,乖。”墨液寒循循善誘:“我做的事,不過是你所想罷了。”
姜湉臉爆紅,她雖然很期待和白天的墨液寒貼貼,但卻不是以這種激烈的手段,她害怕的快哭了:“既然你是我心念所化,那你對我溫柔一點啊,我害怕這樣的你,嗚嗚,還不如白天的墨液寒,對我冷冷的,不搭不理。”
墨液寒怔住,大手掐住她的細腰,越掐越緊,聲線暗啞勾人:“真的嗎?我溫柔了,你會愛我?”
“會,一定會,哪個女孩不喜歡溫柔的男生啊。”姜湉哆嗦着說出自己的渴望:“在夢裏,大魔王對小公主很溫柔,我很羨慕,也好喜歡。”
忽的,墨液寒表情更冷,薄唇的不屑放大:“可小公主殺了大魔王,毫不留情将他的所有溫柔殺死。”
姜湉的心好痛,小手輕撫他英俊臉頰:“你怪她嗎?你那麽愛她,她卻殺死你。”
墨液寒拒絕回答,他愛她,只是不知道怎麽愛她好,千年前,他對小公主呵護有加,有求必應,可小公主卻沒愛過他。
千年後,他一開始對姜湉自小百依百順,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裏,可得到什麽?
得到她三百六十天的退婚,讓他一個萬年黑蟒,每夜和孤寂,眼淚為伴。
他愛她,愛的沒自己,愛到瘋狂,他還能自己愛她?
也許掠奪,用手段是個好法子。
他快要瘋掉,爆炸!
“小公主不愛你,我愛你,墨液寒,你對我溫柔一點,我不會離不開你,真的。”姜湉抱緊他逐漸冰冷的身軀。
“你以為我像白天的墨液寒那麽好騙?呵呵。”
墨液寒嘴角勾起,捏住她的小身板,往床上扔去:“你又在騙我對不對?姜湉,你慣會做戲,慣會把我的心刺的千瘡八孔。”
他眼睛沖紅,發瘋的厲害,姜湉吓的小身板顫抖,她嗚嗚:“墨液寒,對不起,我傷害了你,讓你千年來經歷如此痛苦,我錯了,我之前退婚是因為不知道前世的事,現在我已知道,我想和你談甜甜的戀愛,你相信我好不好?”
男人跨步上床,英俊臉盯着她淚盈盈的小臉,手指輕輕撫過去,心煩意亂,想要相信她,但,之前她一次次的退婚以及甜美叫陸枭哥哥的樣子,又重疊在眼前,他怕,他怕極了。
姜湉小心翼翼伸出手,要抱他:“墨液寒,我願彌補千年前的錯,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你不是最愛我了嗎?你不是最渴望我愛你嗎?”
墨液寒英俊臉上,出現狂熱和冷峻,交疊在一起,俨然魔君,他輕笑:“好,給你一次機會。”
繼而,男人冷冷咬字:“愛我,就做出來。”
而不是嘴巴随便說說。
随即,他伸手覆蓋在她臉上,她頓感昏昏欲睡,倒在床上。
男人溫柔給她蓋上毯子,柔聲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麽來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