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吻
白曦一臉淚痕的說着,表情痛苦又無奈,不禁讓朵咪心疼。“若問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是什麽,那就是兩次放你離去,如果我當時決絕一點,哪怕只有玄墨的一丁點決斷,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我就不會錯過你。”
朵咪的心被白曦的話紮的心疼,她真不該多嘴,她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朵咪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白曦走過來問朵咪:“如果當時我留下了你,你會選擇我嗎?”
朵咪呆呆的看着溫柔、善良、滿臉淚痕有些失控的白曦,她不說話,也不敢動。
白曦看着吓呆的朵咪,輕輕的撫摸着朵咪的臉,朵咪仍舊不敢動,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白曦的臉輕輕湊過去,朵咪只感覺白曦的臉越放越大。後來感覺她的嘴唇濕濕的,溫溫的。後知後覺的她終于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朵咪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吓懵了。她不敢動,內心不安又惶恐。她怕傷害白曦,又害怕玄墨知道。
白曦輕輕的吻着,深情又纏綿。白曦的嘴唇輕輕觸碰着朵咪的嘴唇,朵咪感覺到白曦的嘴唇是濕潤的,有種淡淡的芬芳。她竟然一時貪戀這種味道。她閉上眼睛,任憑白曦親吻着她。她悲哀的是自己竟然不反感,竟然還很迷戀這種感覺。朵咪為這種奇怪的感覺怨恨自己。
雖然朵咪已經人事,可是她的內心依舊幹淨純、潔像個孩子。她調皮,任性,機靈,活潑,可愛,和那些死板只知道追求幻術最高境界的幻術師是不一樣的。
不知過了多久,朵咪終于恢複了理智,她避開了白曦的吻。她可能是想到了玄墨,可能想到的自己如今的新的身份,她已經不再是自由身。她現在是玄門掌門的夫人。怎麽可以在這裏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呢?有選擇就會有錯過,錯過就是過錯。
朵咪堅持要回到玄門,回到玄墨的身邊,哪怕等待她的是一場暴風雨。
她坐在白曦的鷹隼上,回味着和白曦相處的整個過程。
她情不自禁的比較着這兩個人的不同感覺。玄墨的吻是激情的,霸道的,瘋狂的,邪肆的。而白曦的吻是,溫柔的,純潔的,濕潤的,細膩的!想到這裏朵咪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她突然感覺笑是不對的。哭呢,也是不對的。
快進家門的時候,朵咪的心跳到嗓子眼,她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來回踱步,不敢回家。她想過一百種說辭,也必須要裝作相安無事的樣子。她左右看看,沒人,幹咳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推門。進了院子,看了下,四處無人,灰溜溜的跑到自己的房間。
殊不知拿着“視”字牌的預言師,呆在她的房間裏,用預言牌看到了她所發生的一切。他的嘴角始終勾勒着,看着朵咪又可氣又好笑的樣子,憤怒又鎮定。他永遠不會做出有失分寸的事情,因為他是玄墨。
朵咪路過玄墨的房間,發現燈熄着,他應該已經睡了。慶幸自己沒有被發現。朵咪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逃過了一劫,小曲哼着。
她的房間燈熄着,她點上燈,突然,發現玄墨正端坐在她的床上。
朵咪吓了一跳,所有編制好的謊言都忘了,她千算、萬算沒想到玄墨會在她的房間等着她。
“你怎麽在這裏,不點燈啊!”朵咪小心翼翼的問着。
玄墨勾勒着唇角,邪惡的像狂魔,用奇怪的語氣說着:“很辛苦吧,口渴嗎,要不要倒杯水給你解解渴。”
朵咪做了虧心事,心神不定,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不,不,不用!”聲音哆嗦着只有自己聽得見。
玄墨依舊優雅高貴:“我覺得很需要呢!”
朵咪怕怕的說:“那好……吧”
玄墨妖冶說着,“你房間沒水,去我房間吧,我房間水多夠你喝……”
朵咪灰溜溜的跟着玄墨。
進了玄墨的房間,玄墨關上門,随即眼神犀利起來,吓的朵咪連忙後退,玄墨步步緊逼。朵咪差點掉入浴池,連忙站立不動。
玄墨的眼神惡狠狠的,兇巴巴的。吓得朵咪站不住。玄墨突然伸開手,“啪”的一聲,把朵咪推進水裏。玄墨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洗幹淨了再過來回話。”
冰涼的水擊打着朵咪,朵咪瞬間清醒了,她應該想到這件事不會那麽容易混過去。
玄墨讓朵咪在涼水裏泡了一柱香的時間。抓起一條絲幔,甩手包裹住朵咪。用力一扔,把朵咪扔到床上。順手一抽,把朵咪的衣服悉數拽下床,反手将被子一甩,包裹住了朵咪。整個一系列動作快如閃電。霸氣又決絕。
玄墨抓起絲幔,拉住桌子前面的椅子,唰的一聲放在床前,端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用犀利的表情看着朵咪。“說吧”!
朵咪慌慌張張,支支吾吾:“說什麽?”
玄墨冷冷的說着。“細節,一字一句的說,如果漏掉一個字,後果,你懂的。”
朵咪害怕卻又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做錯了事情的孩子,還是有那麽丁點不樂意承認并面對的。
玄墨的臉沒有表情,兩只手交錯着放在胸前,身體直挺挺的。“如果你不說或者漏掉一個字,這池水就會流進你的肚子裏。”
朵咪吓壞了,眼淚都出來了,馬上乖乖的詳細的陳述着。所有能記得的通通全盤托出。
玄墨笑了一下,“很好,現在說說他吻你的時候你什麽感覺?他是怎麽親吻你的?”
朵咪沒想到玄墨竟然問這個,他什麽意思,朵咪的神色複雜,她當然不可以說白曦親吻她的時候,她并不反感,也不可以說很喜歡他唇齒遺留的芳香。她眨着眼睛說:“我當時懵住了,什麽都不知道,沒什麽特別的感覺。”
玄墨狐疑的看着朵咪,依舊看不出表情:“那我吻你的時候什麽感覺?”
朵咪努力回憶着,不耐煩的說:“不知道。”
玄墨咬了咬嘴唇,再次逼問朵咪:“很好,我和他的吻有什麽不同?”
朵咪突然有種受夠了感覺,她豁出去了,幹脆實話實說:“他比你溫柔、浪漫,你很霸道、太過狂暴。”
玄墨眯着眼睛,突然笑了,邪惡的說:“以前有過一個女幻術師,有過同時侍二夫的先例,不然我們二人一同侍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