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狀元
在這古代沒有城市的喧嚣，夜晚靜的讓人覺得冷寂。
黎若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在某一天，會幫一個男人……
過了這麽一會兒了，她大概清楚這是個什麽情況了，但是她一個字也沒有提，嗯，被一個女人給下藥也不是什麽光榮的事兒。
顧钰好歹是個男人，更是一國之主，她還是得顧着他的面子的。
“若兒現在怕是在心裏嘲笑朕吧。”顧钰總是可以看穿她的心思，黎若睜着閃閃的大眼睛看着他：“沒有啊。”
顧钰将小丫頭摟在懷裏，目光深邃，整個人都突然陰沉了下來，黎若看着他：“你生氣了？”
也是，被一個女人給陰了，能不生氣嘛。
“若兒不用擔心，朕無事。”
黎若閉了嘴，氣氛一時間還有些尴尬，黎若滿臉的潮紅還未褪去。
“若兒就這麽一個人睡了？”顧钰的聲音裏帶着情欲剛褪的喑啞。
“不然呢？”黎若的聲音悶悶的，好像有什麽委屈似的，她自己都嫌棄，為什麽，明明不想像個怨婦似的，可她現在看着顧钰的眼神，擺明了就是小怨婦。
“朕本就沒有打算在容妃那兒過夜。”
他剛一說完，黎若擡頭看了他一眼。
顧钰一個翻身，将黎若壓在身下，黎若連忙掙脫了他：“我去漱口！”
顧钰看着小丫頭的背影，臉上難得出現了一抹笑容，僅僅是片刻又消失殆盡.
容妃……後宮這些女人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黎若出來之後。顧钰的衣裳已經換好：“若兒過來。”
黎若看他：“你要去哪裏嗎？”
顧钰似笑非笑的目光讓黎若渾身不舒服。
“朕沒去哪，自然是要就寝的，若是若兒想要脫了睡，也不是不可以。”黎若連忙攔住了他：“不不不，就這麽睡吧。”
窩在顧钰的懷裏，黎若莫名的感覺一陣安心，她閉了閉眼，警告自己。
她可不能這樣，要是以後越陷越深了，她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了。
顧钰感覺到了黎若的僵硬。眉間一皺：“不管發生了怎麽，若兒都只會一直防備着朕麽？”
黎若一愣，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他，或者說，她本來就是無話可說的。
她發現顧钰很喜歡摸她的頭發：“小丫頭別怕，朕向你承諾，朕不會傷害你。”
黎若緩緩地閉了眼：“嗯……”
她不相信，這句話，她從前聽過。
“以後你叫黎若，跟着我。不會有人傷害你。”
那個人曾經給了她一條命，最後也親手收回，從此，她再也不會信任任何一句承諾，她只相信時間，因為時間絕對會說明一切。
知道她并沒有完全卸下心防，顧钰将她僅僅的摟在懷中，小家夥就像是一條滑手的魚，随時都有可能溜走，只要緊緊地小心地抓在手中。
至少現在的她肯與他行那男女之事，這就算是對他的肯定了。
小丫頭和其他女子都不相同，不是在意這些的，即便自己的身心都歸屬于他了，也不是可以禁锢着她的理由。
這樣向往自由的女子，顧钰如何能放心。她若離去，在這深宮之中，還有這麽樂趣。
從前她早已習慣，可如今，他已經開始害怕沒有她的日子了，那七年。總會想起她在懷中的感覺，好像還有那麽個女孩兒，軟糯的聲音，喊他一聲大哥哥。
……
次日，将容妃貶為容嫔的聖旨頒到陳蓮心的院子裏，這個消息僅僅一個上午便傳遍了整個皇宮。
從前，宮中除了三名妃子以外沒有其他的妃子，而如今，陳蓮心被貶成了嫔妾，無疑是成了整個後宮地位最低的女人。
黎若知道的時候挺震驚的：“陳蓮心被貶成嫔了！？像她那樣好強的，不得氣瘋了？”
顧钰只淡淡地回了句：“這是她應得的。”
陳蓮心被貶成嫔妾之後沒多久，就鬧到了顧钰的寝宮裏。
當她看見黎若的時候，更是整個人都要瘋了：“你這個小賤人，為什麽你會在這裏！”
黎若也沒想到自己回和她對上。
陳蓮心真要氣瘋了，自己剛被貶去了妃子的稱位，這個小賤人就出現在了皇上的宮中，不，或許她早就勾引上了皇上。
陳蓮心瘋了似的扯起了黎若的頭發：“你這個小賤人，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為什麽會在皇帝的寝宮裏！你這個賤人，你這個勾引皇上的賤人！”
黎若被她扯得生疼，卻難得的沒有還手。
她知道，顧钰本來就不愛這個女人，現在又徹底厭惡上了，如今，她算是走到盡頭了。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可見黎若不還手，陳蓮心更加生氣了：“你為什麽不還手，你是在可憐我嗎？你為什不還手！”
黎若咬着牙受着：“容嫔，本郡主勸你，不要太過分。”
這個居然巴望着她還手？她要是真的動手了，可就不知道有沒有那個耐心給她留一命了。
顧钰剛出來就看見了陳蓮心這個瘋女人扯着若兒的頭發，而若兒面無表情地與她争論，他皺眉：“容嫔住手！”
盡管自以為自己對這個男子已經絕望了，可聽見他是聲音，陳蓮心還是止不住地一愣：“皇上……”
她下意識松開了手，黎若也少受了點疼。
陳蓮心上前兩步，突然跪下，抱住顧钰的大腿：“皇上，臣妾知錯了，皇上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原諒臣妾吧。臣妾只是太想要一個龍嗣了！皇上看在與臣妾往日的情分上，饒了臣妾一回可好？”
她希望眼前的男人還能念點往日情分，她不想要被貶成嫔妾，不想要成為那個尹秋靈的笑柄:“求皇上看在臣妾伺候皇上多年的份上，原諒臣妾這一回吧！”
是了，她伺候皇上也有多年了！比那個賤丫頭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挑釁地看了黎若一眼，那一眼極其諷刺。
就算她在皇上的寝宮裏出現又如何，作為皇上的女人，她還是個有名有份的，可她黎若。什麽都不是！根本見不得人！
黎若自然知道她這個眼神是什麽意思，即便知道這個女人對我性子本就如此，心中還是忍不住憋悶，她微微皺眉一瞬，但瞬間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好像完全沒有被影響到似的，備在身後的手已經握成了拳。沒什麽，總歸是她自己的命運，就是跪着，她也會接受！
可顧钰一見小丫頭的臉色不對，心裏就心疼了起來，他抽回自己的腳:“容嫔自己耍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時，有沒有好好地想一想過，給朕下那種藥，朕就是治你死罪都可，朕不殺你，已經是念及了往日情分了！”
陳蓮心一愣，感覺整張臉火辣辣的。
“尤影，叫人将容嫔帶下去！”顧钰的聲音平淡無波。
被下人拖着的陳蓮心一點也沒有昔日的風采，她看向顧钰:“皇上，臣妾是不如何光彩。可這個女人……”她指着黎若:“這個女人就很光彩了嗎？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不是因為爬了皇上的床嗎？”
陳蓮心的聲音變得尖銳異常:“難道就是因為皇上心裏沒有臣妾，所以臣妾的手段就見不得光，而這個女人就可以這麽站在這裏嗎？”
黎若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
“賤人！”陳蓮心咬牙切齒地恨着黎若:“你這個賤人，你會有報應的，你以為皇上是真的心裏有你嗎，皇上只不過是玩玩你罷了，等皇上哪天不要你了，你只會成為到哪裏一個讓人厭惡的破鞋！”她心裏有恨，早已口無遮攔了。
她瞪着黎若，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陳蓮心自然知道昨日之後自己的名聲已經全毀了。宮裏的所有人都将用那瞧不起的眼光看着她，這對陳蓮心而言比殺了她還要痛苦，既然痛苦，她也不會讓其他人好過。
“容嫔！你在胡言亂語什麽！來人，将容嫔帶回去，禁足一個月！”
陳蓮心被下人帶走之後，顧钰看向黎若:“若兒，她說的話，莫要放在心上。”
黎若點了點頭，轉身離開,顧钰看着她的背影。眉心蹙起:“尤影，你說這個小丫頭……”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到底沒有在說下去了
尤影看着小郡主的背影:“小郡主和其他的姑娘不一樣，在有些時候太偏執了，不過屬下以為她遲早會明白皇上待她的好的。”
“朕又如何不知她的心性，這丫頭終歸還是不信任朕的。”或許那日，他就不該……
尤影作為旁觀者，有的事情看得還挺通透:“皇上，小郡主的心中多半是有您的，只是她自己并不知道。或者是知道了，并不确定，或者是确定了，不敢表露……”總歸這位小郡主的心思就是極其複雜，難以推敲。
……
自那一日之後，顧钰忙了起來，黎若也再沒怎麽看見他。
三個月內，他也就偶爾晚上會來她這睡一夜。
據說是殿試已經結束，今年的狀元也選了出來，作為皇帝的他自然也事多了。
黎若對這古代的科舉制度向來不感冒。自然也沒有放什麽心思在上頭，可當夜，宮中又要舉辦什麽宴會，顧钰特地派了尤影叫黎若來參加。
黎若能做什麽，不過就是湊個熱鬧，混個臉熟，見識幾個國之棟梁罷了，還能做什麽。
夜裏宴會開始了。
許多官員都到齊了，皇宮經常舉辦這樣七七八八的宴會黎若早就習慣了。
尹秋靈還有林芊兒坐在顧钰的身邊，皇太後依然是那般意氣風發。而那個人稱鬼醫的老頭兒在兩個月前就不見了，皇太後他們竟然也什麽都沒說，畢竟此人素來就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可沒了老頭兒，裏頭真心挺無聊的，坐在一席之地上，臉喝着酒都沒味道了。
“狀元還沒到嗎？”
黎若聽見下面有人議論:“人都來齊了，為何狀元卻遲遲未至？”
可她絲毫不感興趣，不過是一個傲慢無禮的狀元罷了，跟她也沒有多大幹系。
可宴會進行了大半了，狀元遲遲未到，場上的大臣們許多都不耐煩了起來，都在呵斥着狀元的無禮。
這個時候，黎若看見一名男子，身着一身黑衣，臉上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看見沒有，聽說他就是今年的狀元！”
“這人是哪裏人？”
女眷們也紛紛看向男子。
“噗！”黎若口中的酒一個沒忍住，盡數噴了出來，謝炎華……
想起這貨之前說的，會考上狀元，黎若做夢也想不到他居然這麽快。還有這一身奇形怪狀的行頭是什麽情況！
“新晉狀元，你為何遲到，你可知這是大不敬？”太後沉着臉看着他。
謝炎華朝他們行禮，道:“抱歉，初來乍到，上個茅房，迷路了。”
黎若差點一口老血給噴了出來，不過，果然是謝炎華的風格，這小子也就這氣度了。
皇太後一副無言以對的模樣讓黎若差點笑出來。只見顧钰擺了擺手：“狀元随意落座吧。”
宴會還在繼續，誰也沒有将這一小插曲放在心上。
“謝炎華！”黎若喊他的名字，朝他招手，謝炎華一見是她，樂颠樂颠地跑了過來。
周邊的女眷書如何也沒有想到，剛才那個俊郎無雙的公子，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顧钰看着謝炎華朝自家小家夥走過去，看着黎若，唇邊難得地勾起一抹笑，如昙花一現一般。
黎若看着謝炎華：“你怎麽這麽快就考上了？把娘一個人放在家裏是不是太不像話了？”
謝炎華一聽到娘，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黎若看着他，一愣：“你怎麽不說話了，娘怎麽了嗎？”
謝炎華扯了扯嘴角，帶着苦笑：“娘叫我來找你的，只有我到你身邊來，有能力保護你，娘才能安心地去……”
黎若瞳孔微縮：“你說，娘走了？”
謝炎華皺着眉頭：“這一次與我一同進宮的，還有那位太醫，三個月前。娘就去了，當初見你的時候，娘的身子便已經……”
“咱娘沒了，謝玲珑也沒了，現在大哥只有你了。”
黎若知道謝炎華心裏應該很難受，可剛才看見他的時候，卻絲毫看不到他的哀傷，他大概是把難受都咽肚子裏了。
抿着唇，她岔開話題：“別說那麽憂傷的話題……”黎若看着他一身衣着“你這身行頭是什麽情況？”
謝炎華騷包地在黎若面前轉了一個圈：“看我，像不像你說的那種，呃，霸道總裁。”
黎若的嘴角抽了抽：“我覺得你對霸道二字應該有什麽誤會，就你這樣的……鄉村總裁吧。”
謝炎華一臉好奇：“鄉村總裁是什麽意思。”
黎若瞥他一眼：“你看看自己不就知道了嗎？”
謝炎華嘆了一口氣：“我還是比較想變成你喜歡那種霸道總裁，那麽厲害的，肯定迷倒一大片姑娘。”
“什麽喜歡的霸道總裁？”謝炎華和黎若都不知不覺地給吓了一跳，顧钰不知何時站在了二人的身後，臉色微沉。
謝炎華如此正面一身龍袍的顧钰，有點沒底：“皇上……您怎麽，突然……”就站在我們身後了。
謝炎華說話有點斷斷續續，皇帝的威壓到底不是放着玩的，謝炎華捅了捅一邊的無所謂的黎若，黎若突然看他：“幹嘛？”
謝炎華的嘴角抽了抽，果然倆人的思維已經不在一條線上了，這也沒多久吧。
“對皇上要将禮數。”謝炎華一本正經地教育她。
“哦。”黎若點了點頭。
“嘿，你這孩子。”謝炎華瞪了眼睛看着她：“皇上不要與她計較。”
也虧得皇上一直沒與她計較，就她現在這個模樣，居然沒被砍頭。
顧钰看了謝炎華一眼：“既然若兒當你是大哥，你便不必與朕過于拘禮了。”
謝炎華怔怔然地看着他，有點不明白情況。
為什麽黎若當他是大哥，他就可以不用與皇上過于拘禮，這裏面有什麽直接關系嗎？
謝炎華直接懵圈了，然後他猛地想起來。
诶？這個皇帝好像先前就與他這妹子關系不錯，如今更是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對他妹子有什麽非分之想，謝炎華心中警鈴大作。
幾部可見地移了個位置，站在了黎若跟前：“呵呵，皇上說笑了，草民不敢，黎若也沒不敢。”
說着他瞪了黎若一眼，黎若一愣。嘴角抽了抽：“不敢不敢。”
謝炎華這才松了口氣。
雖然眼前之人是皇上，是擁有全天下嘴尊貴身份的人，可是畢竟也是妻妾成群，心思最重的男人，要是他對黎若真有非分只想，他得趕緊扼殺在搖籃之中啊！
謝炎華自然不知道他已經來晚了。
顧钰深深地看了黎若一眼，轉身去與其他人敬酒。
黎若轉頭看向謝炎華，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麽，謝炎看着她，給她塞了個點心：“怎麽樣？”黎若點了點頭。謝炎華才放心的自己也塞一個。
黎若：“……”
算了，還是不要這麽早地與他說了吧，免得吓着他，下次再找個合适的機會跟他說清楚
。
畢竟在黎若的心裏，謝炎華也算是個舉足輕重的人，是親人，有事情黎若不會瞞着他，可是也得找個合适的機會……
上座的林芊兒今日來愈發消瘦，将軍離開京城後，她整個人都悶在當中吃齋念佛，哪裏也不去。
太後看着她，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容嫔今兒個也沒來這宴會，平日裏她可是跑都來不及的。
唉，皇帝身邊的這些個女人，如今也就有她身邊的這個淑妃還比較可靠了！
尹秋靈看着下頭的黎若與新來的狀元關系這般好，淺笑地看着太後。
“母後，您瞧瞧小郡主，怎的這麽快就可以跟狀元玩在一起了。”
皇太後瞥了她一眼：“呵，她還真算有點本事的。”只是她的目光中泛着寒光，完全不是贊揚的神情。
皇帝最近與這位小郡主的關系可親近了。宮中經常傳出了些風言風語，她這聽的真不是滋味。
皇帝不與後宮的女人來往早日誕下龍子，反而對一個小女子加倍關心，這本就是不妥的。
皇太後望着下頭與新狀元有說有笑的黎若，眸色愈發深沉。
這麽些日子了，她從未動過這個小丫頭，可若是她再不知檢點下去，也休得怪他不客氣了！
皇太後像周圍看了一圈，問一名宮女：“侯爺呢？”
那宮女皺了皺眉：“回太後娘娘，侯爺明明剛才還在的，現在不知去哪了，需不需要奴婢派人去尋？”
尹秋靈淺淺一笑：“父親素愛賞景，此刻估摸着又在禦花園坐下了。”
皇太後朝那宮女擺了擺手：“罷了罷了。”
……
采蓮在容嫔娘娘的寝宮門口守着，聽着房內一陣高過一陣的吟哦聲，整張臉爆紅了起來，卻不得不一直替娘娘守着門。
陳蓮心攀着男人的被，滿頭汗水，承受着男人一次一次的撞擊。
“容嫔倒是真不怕被人發現啊！”男人也是滿頭的大汗。
二人絲毫不知羞恥地扭在一起。
陳蓮心不知有多久沒有嘗過男人滋味了，這會子全身都在顫抖。
雖然這個男人的年歲比她高了很多很多，可這該有的能力還是很讓她滿意的。
男人也享受着女人年輕緊致地身子。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一點一點的痕跡。
陳蓮心浪蕩地發出聲音更是一直擊打着男人的心。
後宮中不受寵的女人還真是如狼似虎啊！
男人低下了頭，吻遍了女人的身子。
陳蓮心緊緊地攀住男人的身子，眼中帶着恨和毀天滅地的欲色。
顧钰……顧钰……
采蓮在外頭焦急地走來走去，臉上一臉的擔憂，娘娘為何就選上了這樣的不歸路啊！裏頭的這位，可淑妃娘娘的父親啊！娘娘平日裏與淑妃娘娘那般不對付，怎麽今兒個這麽想不通啊！
采蓮根本不明白，陳蓮心在宮中多年，卻不受寵，心中早就期盼有這麽一個男人的出現了。
裏頭鬧得動靜這麽大，也虧得大家都在宴會上，這不管給誰聽見了知道了，那可是不得了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