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最新更新:2017-10-03 20:38:19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本來就是獅子。盡然是只小獅子,可辛巴長大了,終究還是獅子王。
“恩,那看你時間,你什麽時候方便。”沈青訸顯得相當好脾氣了。
“不知道。”可惜,有人并不領情。
“那我就在CBD下面等你。”沈青訸明明挺溫和的一句話。
“別等,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去。”沈绛年壓着聲音,沈青訸在威脅她?現在的她才不受這一套。
“沒事,我會一直等你回來,你先忙。”沈青訸的語氣,從頭到尾都挺溫和。擡頭望望天,陰得厲害,這個季節,下雨便是冷極了。CBD外表看上去,沒什麽太大變化,沈青訸往門口一站,等着。太久沒有這樣等過誰了,這感覺有些陌生。
還是沈青訸先挂了電話,沈绛年臉沉着,沈青訸到底幾個意思?溫蒂調笑道:“啧啧,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美人嗎?這麽兇,也不怕吓跑了。”沈绛年放下手機,“跑不跑也和我沒關系。”
溫蒂笑得意味深長,“你啊。”沈绛年從上海回來,剛回CBD打算好好休養生息的,溫蒂一個電話,又把她叫出來了,說有錢給她賺。和錢過不去,那是王八蛋,感情沒了,事業還是要繼續的。
那話怎麽說的?情場得意,事業就要失意,她現在正好反過來,可能事業上,要叼炸天了。
可惜,這個叼炸天的事業,似乎不太可行。溫蒂要介紹給她的工作,是近似于全職性質,沈绛年一聽這條就打怵,也不單單是因為她答應了蔣維爾,要去雅奈爾集團做新聞發布會的翻譯,更是因為她不喜歡被束縛。之前因為沈青訸,她想過,和雅奈爾保持長期的聯系,可就在今天,她改變了主意。
女人善變也不是錯,沒有人值得她固守一些東西,她就是要變化的。
“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朗芙妮的牌子響當當,哪怕你工作一段時間,都會積累不少人脈的。”溫蒂考慮比較現實。
“溫蒂,你不用勸我了,我的性子,你應該知道。”沈绛年暫時拒絕了溫蒂的邀請,對,只是暫時,“我接下來有工作安排,時間還沒定,如果忙完了,還有機會,我們再聯系。”
說是不管沈青訸,可是,沈绛年的心裏,還是毛躁躁的。不可否認啊,她在意這個人,要是真不在意,早就心如止水了。沈绛年想着,又喝了一杯。
“呵,得了,你啊,別喝了,回吧。”溫蒂戲谑的眼神,知道這人的心思不在這了。沈绛年也沒遮掩,“你用不着逗趣我,我着急,不是為了她。”溫蒂笑出來,“我可說過你是為了她?”
……這個歪果仁真是成了精,不僅漢語說得好,腦袋瓜也靈活,沈绛年也不跟她逗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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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叫了代駕。”溫蒂離開前,告訴她。
沈绛年着急,只因一件事,今日,北京有雨。國慶長假,這個點,沒有門卡,沈青訸進不去,依照人家那大總監的性子,大概也不會去哪裏躲雨。
還代駕呢,代駕都被堵在了路上。沈绛年告訴他不用來了,自己驅車急匆匆往回走,可天不遂人願,北京城堵得一片紅。沈绛年一面焦急,一面告訴自己:急什麽?沈青訸來北京怎麽了?你還為了她主動去上海了呢?大半夜爬泰山,還不是為了她?
眼下,若是真被雨淋了,就當老天爺都看不過去,罰你的,受着吧。可眼看着,雨越下越大了,沈绛年也愈發焦急,老天爺……就算罰她,你也輕點,真要心疼我,就給我機會,讓我罰她。
雨啊,小一點,風,也不要刮了,雷公電母,你們也下班吧!沈绛年坐在車裏胡思亂想,車子一動不動。煩死了!該死的堵車,有生之年,北京能不堵嗎?早知道不走建國路了。
平日裏,不堵車30分鐘就能到的路,堵車一個小時內也差不多了,她今天愣是走了2個半點。終于快到CBD了,沈绛年才想起,自己根本沒拿傘,還有心思擔心沈青訸呢。跟着保安商量了下,保安好心放沈绛年的車子進來,讓她等雨小了,一定把車停到指定車庫。
從下車的地方,到CBD的大廳門,不到100步。不過,雨太大,足夠把她澆透了。沈绛年一狠心,推開車門,後面突然撐過來一把傘,吓了她一跳,居然是沈青訸。
“你買的傘?”沈绛年嚷着問了一句。她感覺自己好像傻,CBD附近買把傘不是難事。
“是保安室的。”沈青訸的聲音,幾乎被暴雨吞沒。沈绛年偏頭看了一眼,沈青訸的衣服早就濕透了,此刻,幾乎把傘撐在她頭上了。沈绛年心裏忍不住酸疼,她伸手推傘,硬邦邦地說:“不用給我撐。”一不小心碰到了沈青訸的手,涼的她打了個冷戰。
好在沒幾步路,沈绛年刷了卡,門開了,她進了大廳。沈青訸在門口,收了傘,在外面抖了抖雨水才跟着往裏走。沈绛年在她身後,看着高挑的身影,濕透的衣服貼身,讓沈青訸的身體線條更加迷人了。濕了的發絲貼着臉頰,沈青訸以往紅潤的唇泛着蒼白,沈绛年說不心疼是假的,不過語氣還是兇的,“傻的嗎?不知道要找個地方躲一下。”除了這裏,哪裏都能躲雨,就在這裏傻等,還天蠍座,怕是一只傻天蠍。
“不礙事。”沈青訸聲音,聽起來都帶着潮濕和冰冷。7層,沈绛年開了門,沈青訸站在門口,房裏的變化并不大,“你先去洗個澡吧。”沈绛年說完,也沒管沈青訸,她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對沈青訸熱情,絕對不要。
沈绛年雖然很想使壞,不給她找換洗的衣服,這要是擱着以前,她确實能幹出來,沒準還是一種情趣。可眼下,時間不對,沈绛年敲了門,水流聲停下了,“衣服放在門口了。”沈绛年說完沒有立刻走,聽見裏面的沈青訸,說了句“謝謝”,嗓子還有點啞。
怎麽辦?這姜湯到底是煮還是不煮?煮了,說明,她在意沈青訸;不煮,說明,她表面上做到了,不在乎沈青訸。權衡之下,沈绛年決定看态度,煮不煮,取決于沈青訸。
沈青訸出來了,身上裹着松垮垮的浴巾,沒換衣服。沈绛年面上忍不住一紅,很想硬氣地提醒沈青訸穿衣服,但這雙腿是真好看,多瞅了好幾眼,愛穿不穿,她才不管。
“要給你煮姜湯麽?”沈绛年怕自己會暴露情緒,背對着沈青訸,冷淡地問。
“不需要。”近了,沈青訸的嗓音沙啞更明顯了。沈绛年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心裏賭氣,嘴上冷漠地說:“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就跟我說,沒有的話,我要回房看資料了,剩下的卧室,你自己挑。”雖然也有資料要看,但是沒那麽急,可她和沈青訸共處一室,她一定得給自己找事做才能不胡思亂想。
“沈绛年。”沈青訸叫住了急着離開的沈绛年。
“幹嘛?”沈绛年頭也不回地問。
“你……能給我幾分鐘時間麽?”沈青訸似是躊躇地說,“幾分鐘應該夠了。”
哦,對了,沈青訸說她有話說,也好,沈绛年其實也想知道,沈青訸主動從上海過來,帶過來的那幾句話到底什麽?想必也是傷人的吧?沈绛年苦楚地笑了笑,轉身,淡淡地說:“就在這說吧。”
“我先換下衣服。”沈青訸背過身去,就當着沈绛年的面,褪下了浴巾。沈绛年咕嚕一聲吞咽口水,臉色漲紅,可惡!
無意的,才是最為撩人的,沈绛年可以确定,沈青訸無意撩她,可舉手投足,都是美豔的畫作,她幾次看,幾次轉身,在沈青訸套好她的居家運動褲後,才轉過身,再次背對着沈青訸。
“沈绛年。”聲音還是有些細微的沙啞,大概是淋雨,可能會感冒吧?沈绛年想,答應了一聲,“說吧。”
“之前,你不是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現在問吧。”沈青訸縮在了沙發裏,倚着一角,少有的倦态。沈绛年半晌沒反應過來,不确定地說:“你大老遠過來,連說什麽都不知道,還需要我問?”沈绛年的語氣顯得咄咄逼人,沈青訸大概還沒有适應她如此,所以抿了抿唇,眸光垂了垂。沈绛年瞧着,竟生出疼惜來。這人,突然如此嬌弱,讓她還真有點适應不了。
“所以,你沒有想問的麽?”沈青訸等了半天,擡眸問了一句。沈绛年本就氣不順,大概和沈青訸一起時,就沒有完全氣順的時候。
“沒有!”沈绛年冷冷回了一句,問個屁?早之前幹嘛去了?她之問了那麽多次,沈青訸從沒有一句痛快話。沈青訸輕輕嗯了一聲,她掩唇,咳嗽了一聲,聲音更加沙啞了,“那我就說,我想告訴你的吧。”沈绛年的耳朵豎起來,看來是有備而來。
“從最初我就一直在說,我喜歡你的身體,到現在,我也不否認,我喜歡你的身體,沈绛年。”明明沙啞的聲音,聽起來竟還是那般冷漠無情,沈绛年心中對沈青訸的疼惜少了一分,大抵,她猜得到,沈青訸說的話,會讓她難過。
沈青訸,你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踩踏我的自尊,折斷我的羽翼,讓我痛苦。罷了,最後一次,給你機會,盡情地傷害我,然後從我生活中消失吧。畢竟,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沈青訸從沒有主動過,不是嗎?
開了個頭,卻沒了下文,沈绛年真是沒有好耐心,不敢看那雙眸子,所以故意坐在較遠的位置,望着虛空,耐着性子,等了幾秒,問:“說完了?”沈青訸手掩着唇,壓抑的咳嗽聲傳來,沈绛年這才看了一眼,她的臉都憋紅了,“你……”沈绛年說了一個字,就閉上了嘴巴,起身去給沈青訸倒水,聽見她不斷的咳嗽聲。
沈青訸喝了一口水,氣順了些,她低着頭,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沈绛年沒做聲,擰眉等着,沈青訸繼續說:“或許是我對你身體的喜歡,讓你會錯了意。”
好啊,終于來了,沈绛年的呼吸仿佛被人遏制住,沈青訸你長本事了,從上海趕到北京,就為了這樣欺負我?沈绛年抿着唇,咬着牙關沒做聲。我有我的底線,沈青訸,別碰我驕傲的底線,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包括你。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向你道歉。”沈青訸再度咳嗽起來,“之前對于你的不回應,是因為我對你沒有喜歡,可人總是貪心的吧,又喜歡你的身體,所以,才會再次跟你上床。”沈青訸說的那麽輕松,沈绛年的指甲緊緊摳着靠墊,憤怒在灼燒她的理智。
有些事,她明了,但沈青訸如此說出來,讓沈绛年感覺到,高傲的自尊被踐踏。沈青訸,你在挑戰我的底線,适可而止。沈绛年面上不動神色,但內底,牙齒緊咬,讓她有種牙疼的錯覺。
“之前那兩次,如果你需要補償,我可以補償。”沈青訸的話,句句刺中沈绛年的心窩,然而,這話,最為傷人。
補償?沈青訸,你當我是什麽?我是妓、女,把自己拿出來賣的嗎?鑽心的疼痛猛地襲來,讓沈绛年怒不可遏。
沈青訸,你碰到了我的底線了。
沈绛年猛地抓起身邊的靠墊,躍身過去,狠狠砸砸向沈青訸,怒吼道:“沈青訸!你特麽是不是人?”怎麽能跟我說這種話!
沈绛年騎坐在沈青訸身上,揪着她領子,怒極反笑:“呵,沈青訸,那你覺得,我沈绛年的第一次值多少錢?”她紅了眼眶,咬牙切齒地說:“你說啊,你不是要補償嗎?我看你要補償我多少錢?”
“沈绛年。”沈青訸微微揚頭,平靜地說,“我沒說一定要用錢,你看,你希望我怎麽補償。”
“我希望,你就能做到?”沈绛年較着勁兒,氣息厚重地問。
“是。”
“你說的話,算數麽?”沈青訸,別給我反擊的機會,我會下狠手的。
“只要是對你說的,都算數。”
“呵,”沈绛年請冷地笑,顫抖着聲音說:“好啊,沈青訸,那我要你,你給不給?”沈青訸,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沈青訸明顯一怔的表情,沈绛年嘲笑道:“怎麽?舍不得了?”她料到了沈青訸不會同意,她們之前上床,她曾幾次試探想要沈青訸,都被拒絕。那時候,沈绛年想做個乖小孩,想讨沈青訸的歡心,所以她控制自己的欲望。
沈青訸唇微微啓開,似乎想說什麽,她抿了抿唇,說:“不是不舍得。”
“也是,你玩了那麽多女人,早就不是處女了,沒什麽舍不得的吧?”沈绛年故意說得很随便,沈青訸的臉頰泛起了一絲紅,沈绛年好笑道:“怎麽着?想起你和那些女人夜夜笙歌的畫面了?”沈绛年湊近了,看得清楚了,沈青訸的眉梢青紫,可她此刻什麽都顧不得,只想讓沈青訸疼,不管身體,還是心,因為,她此刻身心都疼得受不了了,酒精并沒有麻痹神經,而是灼燒她,讓她控制不住沖動,“你玩過那麽多女人,我能排在第幾位呢?”
沈青訸眉頭始終皺着,除了那一抹紅,臉蒼白的吓人,“沈绛年,你确定要這樣麽?”沈绛年挑眉,挑釁地說:“對。”越是讓你不快的事,我越是要做。
“而且,我現在就要。”沈绛年說着,手就直接向下探,沈青訸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她感覺到了。沈青訸擋了一下,沈绛年啪地一聲,用力打開沈青訸的手,沈青訸抓着她的手,擰眉,說:“我今天剛來那個。”沈绛年縮回了手,無所謂地說:“那又怎麽樣?我現在就是想要,你看,你是怎麽滿足我?”是的,她知道,她們這次鬧過之後,再也不會見,所以,徹底鬧開吧,沈绛年要把自己受的委屈,都找回來。
你看,她就是這麽小氣的人,之前所有隐忍都是抱有目的的,一旦達不到她的目标,她就開始反擊了。沈绛年,你也不是什麽好人啊,可沈绛年不想停下來,因為她太疼了。如果不做點什麽,她真的會歇斯底裏。
沈青訸定定望了幾秒,往日明亮的是潮濕的,或許從剛才就是。沈绛年打破了自己創造的和沈青訸對視的記錄,她咬着牙,繃緊了身體,始終和沈绛年對視,不動聲色,不流露自己內心一絲情緒。沈青訸,我現在,真的很疼,無法形容,那種疼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鑽心的疼已經不足以形容,像是有人在拿着電烙鐵,燙着我每一寸肌膚。
她需要發洩,不管用什麽方式,她的情緒,已經快要達到臨界點了。
沈青訸筆挺的睫毛眨了眨,她眉頭稍微舒展了下,輕呼了一口氣,擡手撫上沈绛年的手臂,語氣再次溫和,說:“那你去床上等我,我再洗一次。”沈绛年愣在那沒動,沒想到,沈青訸會答應的這麽爽快。
她不是真的想要這樣,沈青訸你為什麽不拒絕?那樣,我們才能大吵一架,我只要發洩了就可以了。沈青訸輕輕推了一把沈绛年,語氣少有的柔和,“等一下就好。”沈青訸起身了,走了幾步,回身說:“你看看,你有沒有不想要的床單,一會墊在下面。”她真的進了浴室,說的那麽駕輕就熟,沈青訸,你不是第一次這樣吧?想到沈青訸可能和別人如此過,沈绛年想要“施虐”的心再度上來,沈青訸,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會那麽做?
沈绛年坐在床上,沈青訸很快出來了,這次,她裸着身子出來,徑直走到沈绛年面前,毫無遮掩。沈绛年饒是壓着自己的情緒,但臉紅這種生理反應,根本控制不住。沈绛年想掩藏,微微低下頭,卻又覺得顯得太慫,她擡眸,注意到,沈青訸微微別着頭,根本沒看她。其實,沈青訸,你也是別扭的,是不是?
沈青訸站在床邊,沒看到備用的床單,她站在那,還是冷得打了個冷戰,“你想在哪做?”一切都顯得那麽自然,讓沈绛年非常不爽,雙手向後撐在床上,輕佻地說:“你覺得在哪合适?”她嘴角的笑意,透着譏諷。沈青訸面色冷情,并沒有因為赤身裸體而有一絲不時和羞澀,越是如此,沈绛年越是計較。
“今晚,都聽你的。”沈青訸身體輕輕抖了一下,“你要是怕弄髒了床,可以把我衣服鋪在地毯上。”沈青訸真的要轉身去浴室拿衣服。沈绛年氣急,猛地伸手拉過沈青訸,沈青訸重心不穩,直接躺倒在床上。
沈青訸!你真的很懂怎麽惹怒我!
沈绛年壓着沈青訸,氣勢洶洶,紅着眼眶,沈青訸,你為什麽要這麽聽話?我不需要你這樣!沈青訸就躺在那,水潤的眸子有些紅,不知道是剛才揉過了,還是哭過了。
兩人就那樣直直望着對方,沈青訸忽而勾起唇角,笑了,“需要我教你怎麽做嗎?”笑容依舊美,可卻讓沈绛年心底刺痛,沈青訸擡手勾着她的脖子,馬上就要吻上的時候,沈绛年擡手,甩了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她意外自己會如此,她有些慌亂,卻強裝鎮定,“今晚,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碰我。”
那一巴掌,不經意間,碰到了眉梢,沈青訸皺了下眉頭,卻又很快恢複到常态,笑着說:“好。”這樣柔順乖巧的沈青訸,讓沈绛年心痛,不知道為什麽,她寧願她高傲不可侵犯,可偏偏她不是。
沈绛年指甲刮弄着皮膚,從胸口一直向下,在白皙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紅色的印子。沈青訸的身體輕顫,指尖落在腰側,沈绛年揉了一把,她早之前就想這樣做了,手感果然是好的,只是沈青訸的身體繃得太緊,“如果你是為了滿足我,就放松點,別搞得好像是我強上你,是你自己願意躺在我身下的,不是麽?”沈绛年言語上羞辱着,沈青訸低垂的睫毛忽閃兩下,柔聲道:“給我點時間,我還不适應。”
“适應?”沈绛年諷刺地笑,“呵,怎麽着,要不要讓你先上了我,等你進入我了,你就有感覺了?”憤怒之下,羞臊之心少了,沈绛年訝異,原來,她也可以如此直白說這種話。
沈绛年的手直接滑到了下面,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推入,咬牙道:“可惜了,沈青訸,今晚,你只能在我身下,被我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