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鋒芒初試(上)
天不知不覺已經暗了下來。盡管太陽不願意,可有光就有影,夜晚是不需要陽光的。
和藍藍在一起感覺時間過得很快,雖然幾乎是玩了一個下午,可是藍藍的臉上沒有一點疲色,反而是一副意猶為盡的表情。心中苦笑道:“逛街玩耍要從孩子抓起”我帶着藍藍來到一家西餐廳吃飯,其實我平時是不太喜歡吃這些洋玩意的,畢竟用了這麽多年的筷子,說什麽也拿不管刀叉。不過藍藍似乎從小就習慣了西餐,所以當我問她晚上想吃點什麽時,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西餐。不過她的吃相實在不敢恭維,一個如此可愛的女孩怎麽會有這麽恐怖的吃相呢?只見刀叉翻飛,盤碟交錯。果然是人無完人啊!
藍藍心裏那個樂啊!能夠如此無拘無束的吃東西真是很開心很快樂的事。
看着餐桌上吃像很不淑女的藍藍,借着桌上的燭光我開始認真的打量這個無邪的小姑娘。身着一席白色連身套群的藍藍長的非常可愛,一雙大大的有神的眼睛加上齊肩的長發再配以水晶般白皙透明的臉龐,就象陶瓷娃娃一樣,藍藍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孩子,身上的衣服雖然不知是什麽牌子的,不過從做工和材質來看也不是普通家庭能買的起的。她的家教一定相當嚴,因為她的舉止與言談顯得禮貌而優雅。
看我一直呆望着自己,藍藍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餐桌形象’有些不雅,嗔道:“哥哥,你看什麽呢?不準這樣盯着藍藍看哦!”
我則笑嘻嘻的答非所問答道:“藍藍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美人。”
“哥哥好壞啊!哥哥笑藍藍,藍藍不理你了。”
藍藍孩子氣的話又引來我一陣大笑。換來的則是餐廳衆人對我的怒目而視,畢竟對一個如此可愛的小女孩,任誰都是無法對她過多責怪的。
吃過飯我拉着藍藍在鬧市區步行街散步。說是散步,其實是我想藍藍的家人也許會在這裏找她,畢竟我和她就是在這裏相遇的。不過來來去去逛了很久都沒看見有誰在找人的。華燈初上,幽幽的月光灑滿大地,看着街上已經寥寥無幾的行人,我不得不開始認真思考應該把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帶到哪裏去。
“藍藍,哥哥找警察叔叔替你找爸爸媽媽好嗎?”
看着藍藍不斷的打着哈欠,我蹲下身子說道。
“你們哪兒也不用去了。”
不等藍藍回答,一個無比厭惡的聲音冒出來。
我尋聲望去,只見三十來個兇神惡煞的小夥子擁着一個穿白汗衫的人正向我走來。
“你們是什麽人?”
我用身子将藍藍擋在身後然後站起身來淡淡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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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什麽人你別管,你小子連三少爺都敢得罪,敢情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話的正是身着白汗衫的小虎子。似乎是擔心我會逃走,他向後揮了揮手,他身後的手下跑出幾人将我後路圍住。
我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胖子找人尋我晦氣來了,但我心中卻依舊平靜如常,就象古井無波般清晰的反映着他們的情緒以及實力。
清了清嗓子,我悠然道:“你哪兒的?受過高等教育沒有?專科本科?你不知道打斷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事?打斷別人說話就算了,可你好死不死的打斷我說話,這後果就嚴重了。而且我問你是什麽人你居然還唧唧歪歪的盡扯些有的沒的?好了好了,我也不管你是哪家的死貓瞎耗子,你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你哥哥我今天心情好,也不怪你,就原諒你了,你還是快點走吧!別礙眼,惹你哥哥我發火。”
“他羅裏巴嗦的說些什麽呢?”
小虎子被我說的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而他身後的人則已經一個個笑的人仰馬翻。他們心中都在想:這小子不會是傻子吧?
“虎哥,他說你沒文化?”
流氓甲道。
‘啪’小虎子抽了流氓甲就是一個耳光道:“你才沒文化呢?”
“我我沒不是我說你,是這小子說你。”
流氓甲用怨恨的眼光看着我說道。
“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是吧!連你虎爺也敢糊弄?”
小虎子臉色鐵青的說道。
“哥哥”藍藍拽緊了我的褲子,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她似乎是被吓住了,我正準備彎下腰聽聽她想說什麽,結果“哥哥,這個人這個人”藍藍緊張的拿眼瞄了瞄說話的小虎子,最後鼓足了勇氣般說道:“他長的好醜啊!”
我聽的心中一樂,不愧是我江流楓認的妹子,損人的工夫一點也不比我差。
小虎子聽到後臉都變成了豬肝色,氣的語不成聲“你你們”“我是有禮貌的人,所以先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我吃過的好東西的确不少。象魚翅燕窩,鮑參翅犢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水裏游的反正是你沒吃過的玩意。不過你說的那兩樣我還真沒吃過。不是我吃不了或吃不到?至于原因嘛!其實是我呢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試問我怎麽能吃這些國家命令禁止的野生保護動物呢?這些連小學生都明白,你”“住口!”
小虎子一聲大喝。
接着喊道:“兄弟們,給我往死裏打。”
一幫亡命之徒抽出身上的家夥,紛紛往我身上招呼。
“看嘛看嘛!才剛剛教過你不要打斷別人說話,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我将鴨舌帽取下來戴在藍藍頭上,向下壓了壓。
雖然是他們向我圍攏過來,不過當他們手上的家夥就要碰到我時,我和藍藍的身影已經詭異的消失在他們眼前。
“藍藍,看哥哥教訓這些不長眼,不長記性,沒文化的家夥。”
我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語閉,我猛虎入羊群般沖向他們,雖然不知道我是如何跑到他們身後的,不過有反應快的已經能夠回身向我揮刀,可是倉促間怎麽可能傷得到我。我帶起一連串殘影,騰挪躲閃,不與他們有身體的接觸,只是将他們的武器打掉。因為我害怕一時不慎弄出人命,嘻嘻,那可就不好玩了。
沒過十秒鐘,他們連我的人影也沒看清就已經全都手臂微顫,虎口見血,兩手空空了,我則很寫意的站在他們面前。
我用眼神示意他們向後退,他們則象扯線木偶般聽話,都乖乖的向後緩緩退去。我不禁感嘆道:“何必呢?何苦呢?你們要早點這樣不就結了?現在老實了吧?非要給臉不要臉?動刀動槍的傷到人多不好,就算沒傷到人傷到花花草草的也是不好的”盡管我羅嗦了半天,可是這次再也沒有人打斷我,正因如此我反而覺得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搞錯了。
他們可真聽話啊!他們怎麽會這麽聽話呢?唉!沒瞧見他們說話的主正在我手裏呢?
只見小虎子兩腳打着擺子,臉上面無表情,豆大的汗珠斷線珍珠般不斷的向下流。我則很幹脆的平端着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上的寒氣沖擊着他脆弱的神經。
沒人敢動,也沒人敢說話,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