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裁判篇PART(1)
前情提要:
被害人的身份終于要被揭曉。
待った!
“真相只有一個沒有第二個!”
黑白熊:嗚噗噗,真沒想到會是百田君親自提出這種建議,難道說其實很想像正牌的宇航員一樣多飛飛天嗎?
百田:你也給我閉嘴!
黑白熊:嘛不管怎麽說,終于到了讓各位久等了的“變形裁判場”的登場啦——!努力給我把氣氛炒熱吧——!啊——哈哈哈哈!!
?V3議論-SCRUM-
—意·見·對·立—
(請自行腦補螺旋升天)
死了的是哪一位?
是王馬→ ←是最原
白銀 春川
夢野 百田
KI-BO
力排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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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
KI-BO:根據拍下的視頻內容,我認為在沖壓機下面的人還是王馬君的可能性比較大。
(ハルマキ!)
春川:既然視頻中有暫停,就不能保證沖壓機下的到底是王馬還是血袋。
夢野:咱很難想象最原會為了王馬那家夥做這種僞裝……
(オレが!)
百田:不,終一那家夥到底有什麽目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白銀:說到底,自己放自己的血這種事真的有可能嗎?
(オレが!)
百田:別小看終一——!那家夥可是說到就能做到的男人!
KI-BO:可是當我們闖進格納庫時,最原君親口說是他殺死了王馬君才對。
(ハルマキ!)
春川:口說無憑。我們至今沒有看到王馬的屍體,
反而都看到最原臨終的那一刻了吧。
夢野:王馬的放浪殺戮猴也說過那是假死藥的效果吧?!
(ハルマキ!)
春川:如果這個“王馬”是最原假扮的話,
他不該透露出自己還活着的事實引火上身才對。
白銀:為什麽你們要這麽極力否定最原君還活着的可能性呢?
(オレが!)
百田:這和我們的想法沒關系……
在這個學級裁判上能決定真相的可只有證據!
CROUCH BIND
SET!
“這就是我們的回答!”(百田&春川)
BREAK!
?Almost Hell Heaven
白銀:所、所以說為什麽,春川同學和百田君都認為是最原君死了呢?這種想法對你們來說,不是更加難受嗎……?
最原(機):……
春川:……我從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了。在明知事情原委的情況下能夠去做的,卻只有悔恨自己的無能為力而已。
春川:即使如此我還是恬着臉站上了這個學級裁判,為的就是能夠在這裏找出那個黑幕,将他結果掉徹底結束這一切。
春川:這是我唯一,還能為最原做的事了。
夢野:嗯啊——……
王馬(機):嘛春川醬的決心我算是明白了,可是話又說回來,現在還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死者到底是誰吧—?“可能性”換句話說便是“謊言”,你們要與之戰鬥的可是整個世界的陰暗面哦—?
KI-BO:整個世界的,陰暗面……
最原(機):不,不會是那樣的。在剛才的讨論中,應該有某個真相即将浮出水面了才對。
王馬(機):哦?
百田:……終一……
最原(機):大家一起探讨出的結論一定有其意義,哪怕現在還看不清确實的方向,至今以來讨論出來的所有一切也不會是白費的。
最原(機):……說到底證據什麽的,應該是多種多樣的,不局限于物理形态的東西才對吧。也許是某個物件,也許是誰的一段話,又或者……是某人遺留下的心願、信念。
最原(機):我相信着百田君,相信着春川同學,相信着的大家的心情某種意義上也是能夠證明我自己的“證據”,雖然它并不能當作這個學級裁判上的證物提出,但或許……能夠成為讓人有勇氣下定決心的扳機也說不定。
百田:……
KI-BO:那個……雖說有點事到如今了,如果死者真的是最原君的話,現在正在說話的紅色殺戮猴又是怎麽一回事呢……?
夢野:嗯啊—,機器人還真是不會察言觀色啊……
王馬(機):結果當然是只剩下我一人的自導自演啦!噠哈——還真是空虛到想哭呢!
百田:不,你說的可不對啊。
王馬(機):嗯?
百田:就憑王馬你小子是不可能把終一模仿得這麽像的,更何況剛才七嘴八舌的時候你們不是同時說話了嗎!
王馬(機):啊啊,那個嗎。只要事先預料到大致展開錄好音備用不就好了?
百田:不。說到底不是證據的問題,那不過是附加的東西。
百田:我是說啊,哪怕是王馬你也沒法還原一個完整的終一。任憑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肯定都做不到,因為他就是那麽厲害的家夥。
王馬(機):嗯—?看來百田醬對最原醬的評價比我想象中還要高很多啊,不是個單純的笨蛋的自我證明嗎~不過要是按照百田醬剛才說的那樣,那臺殺戮猴裏的人豈不是只可能是最原醬本人了?這和你的主張可是完全相反的吧?
最原(機):……說得是呢。而且,不管百田君怎麽說,我的觀點都是不會改變的。
百田:……那什麽,終一。我覺得啊,你不可能上了王馬那家夥的當然後幫他做這些事情的。你不會是單單為了自己的利益在行動,這裏面一定存在讓你不得不這麽做的原因。
百田:所以作為你的老大,我會相信你到最後一刻!明白了嗎,終一——!
最原(機):……嗯!我也是一樣……!
最原(機):所以,如果百田君認為被害者是我沒錯的話,就用你的話語來駁倒我吧!
?FINAL T.A
(id=61309437)
理論武裝 開始!
“我既沒有死 也沒有殺害 王馬君!”
“等我醒來之後 一切已經 變成這樣子了!”
“這只會是 王馬君為了不讓我 得知真相的陷阱!”
“百田君應該 也看到了 才是!”
“既然我現在身在這裏 死掉的 就肯定是王馬君!”
“死因是 塗在箭上的 ‘拷問致死藥’。”
“殺死王馬君的可能是 春川同學 或者黑幕本人。”
“剛才我們 已經把這個過程 推理過了!”
?HYPER FINAL T.A
“再繼續讨論 誰是死者這件事 沒有意義!”
“只有完全确定下來 才能尋找到 被隐藏着的真相。”
“百田君有義務 帶領起大家 就像一直以來一樣!”
“而且實際上 我并沒有 能夠說謊的資本。”
“畢竟我不記得 昨晚喝下假死藥之後 發生的任何事情!”
“關于這點 我也覺得很抱歉 但是希望你們 能相信我。”
?HYPER ULTRA FINAL T.A
“只能以這種樣子出現 也不是故意隐藏。”
“而是受了傷 沒法好好站立。”
“我不會 從真相面前錯開視線 更不會逃走。”
“如果百田君 認為我在說謊的話 就用你的話語 來駁倒我吧!”
?Almost Hell Heaven
最原(機):……
百田:終一,你剛才說過的吧,所謂的證據并不需要是有實體的東西什麽的。既然如此,反過來想也完全沒問題吧。
百田:比方說,本該在那裏的東西實際上并不在,正因為缺了什麽才顯得有什麽問題,之類的啊。
春川:……這樣啊。雖然我一直在否定假死藥的存在,但确實沒有能夠證明我的說法的證據。
百田:嘛,這種推理比起終一說的那些肯定小兒科多了,但是被我發現了的話,管它丢不丢人都得在這裏說了吧。既然中了“拷問致死藥”的毒是真的,廁所裏那個寫着“毒”的瓶子只可能是解毒藥了。那麽問題就出現了,另一個到底去哪兒啊?
KI-BO:原來如此……如果王馬君是在拍攝錄像前夕給最原君灌下的假死藥,事後它的瓶子不在格納庫中是很奇怪的。畢竟他們二人在那之後都沒有離開過格納庫才是。
王馬(機):哎呀—,這可不一定吧。說到底距離案發時間也過了很久了,瓶子什麽的證物随便藏藏扔扔又不是做不到——
百田:不—!那才是真的不可能。我們一大早上闖進格納庫直到搜查完那裏面之前,除了春卷以外就沒有原本在裏面的人再次出去過了,你說你到底是什麽時候扔的?就算你小子真的把它給變沒了,也會是藏在那個放浪殺戮猴裏、又或者是用沖壓機壓了!
最原(機):……但是這樣一來,事情就會變得很奇怪吧。其他的證據全都放着不管,單單把假死藥的瓶子藏起來了什麽的。如果王馬君的目的是要隐藏假死藥的存在的話,他根本也不應該在我出現的那一刻就把假死藥這件事抖出來才對。
KI-BO:……也就是說,王馬君的那番話語其實是在進行誤導嗎?他不是為了隐藏假死藥的存在,而是為了讓假死藥的存在更深刻地印在我們的想法裏,才故意那麽說的?
白銀:那難道說實際上,假死藥是并不存在的嗎……?
黑白熊:不不不,我可是作證過假死藥的存在的說?真真正正童叟無欺就放在最原君研究教室裏面的說—!
百田:不,問題不是那個。無論有沒有假死藥都不是事兒。
夢野:嗯啊……那問題在于哪裏啊?
百田:王馬那家夥想要瞞混過關的不是假死藥存不存在,而是他有沒有真的用過假死藥這回事。但既然假死藥的瓶子不在格納庫裏……能得出的結論也只剩下一個了吧。
夢野:只、只剩一個了……?
在夢野的追問下,百田将視線掃向了身旁放浪殺戮猴的腳邊。距離他一個座位的肖像畫上打着不明生死的橙黃色問號,但畫像本身卻已經是無法綻放出任何色彩的黑白。
只不過最後,他還是緩緩擡起了頭,朝向着粉色的殺戮猴眯起了眼。
百田:那就是他根本就沒有給終一灌假死藥,這件事啊。
?REAL/FICTION
沉寂。
百田所說的事實,毫無疑問意味着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真相。
春川:……。也就是說,這次是真的确定下來了嗎?
最原(機):……
王馬(機):啊—啊,最原醬明明是被論破的一方,幹什麽管不住嘴幫百田醬解釋起來了呀?就連當個惡役都半桶子水,真是沒藥救了。
最原(機):……抱歉。
夢野:結、結果,被害人确定是最原,王馬那家夥還活着,就這樣定下來可以吧……?
王馬(機):嗯~嗯,我也同意哦——!事到如今就不再挑撥大家的關系,認認真真同意春川醬剛才說過的話吧!
春川:……(和善的眼神)
白銀:那,那個紅色殺戮猴裏面的又到底會是誰呢……?從剛才的對話上來看,也不像是王馬君在操控着呀……?
王馬(機):嘛比起那種事情,既然你們都認為被害者是最原醬沒有錯了,剩下該做的事情也明白了吧?
KI-BO:還剩下該做的事情……
百田:啊啊,說的沒錯。搞清了被害人以後,要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一件。那就是揪出來殺害終一的犯人——這場自相殘殺的黑幕本人啊!
?Wonderful Story
春川:黑幕本人……
夢野:汝,汝說的倒是簡單啊,咱們要是能這麽簡單就把黑幕揪出來的話,至今為止也就不會吃這麽多苦了!
白銀:嗯……事到如今要說我們之間存在這個自相殘殺的黑幕什麽的,我還是覺得不太敢相信呢……
王馬(機):呢嘻嘻,明明我自稱的時候一瞬間就接受了,現在還裝什麽無辜嘛~
KI-BO:嗚咕……但、但是現實上來講,我們手握任何與犯人有關的證據嗎?案發當時,無論春川同學還是王馬君都沒能看清駕駛粉色殺戮猴的人到底是誰吧?
春川:……嗯。如果至少能找到兇器的話,也許還能有點線索。但是……
白銀:不、不要盯着我看啦,怪滲人的……
百田:喂王馬,結果那個能夠控制殺戮猴的遙控器到底去哪兒了?我們闖進格納庫的時候,終一的身上可沒有什麽遙控器啊!
王馬(機):唔——嘛,繼續藏着好像也沒什麽意義,所以就幹脆地告訴我親愛的小夥伴吧!無論是殺戮猴的遙控器還是警報裝置的遙控器,全都被我扔到沖壓機下面壓碎了哦。
百田:什……?
王馬(機):都發生了那種意外事件,再留着這種作弊道具怎麽想都很危險的吧—?你想,萬一下次會被對方搶走,什麽的。每種遙控器都只有一個,在格納庫時也一直在最原醬身上,所以現在的我沒辦法幫你們把不知去向的粉色殺戮猴用遙控器直接叫過來了,抱歉啦!
夢野:真的嗎!?之前汝不是還說有兩個殺戮猴遙控器之類的話……!
王馬(機):啊啦啦啦啦,那只是個無心的玩笑啦……你看,為了活躍下氣氛什麽的。
春川:……
春川:王馬沒有繼續說謊的理由,既然他不是主謀,他的話應該可信。
王馬(機):哇哦。
最原(機):那麽現時間點有可能找到粉色殺戮猴的人只有親自将它藏起來的黑幕,我們大概沒有辦法再去調查它的內部到底如何了。但是反過來說,這應該也是一大線索才對。
百田:線索啊……
KI-BO:至少能夠确認的是,當時黑幕确實乘坐在了粉色殺戮猴之中,畢竟春川同學聽到了艙門開啓的聲音吧?
春川:嗯。那個駕駛艙的蓋子是有電子鎖的,從外部無法打開。既然它在我們面前打開了,那裏面一定坐着駕駛它的人。
夢野:但、但是除此以外還有什麽別的能推到黑幕的線索嗎……?春川和王馬爾等兩個在現場不是都沒發現對方是誰……
王馬(機):嘛,畢竟那可是這個垃圾游戲的幕後黑手呀~?這種親自出手的事情,要是不規劃得謹慎點恐怕早就暴露了吧。
最原(機):如果……黑幕曾經露出什麽馬腳的話,應該是“從襲擊我們之前”,和“離開格納庫之後”的這兩段時間裏才對。
最原(機):但是前者很難有目擊證人,所以如果真的存在線索的話,一定會是在黑幕離開格納庫之後。
KI-BO:黑幕離開格納庫之後……嗎。也就是說,是在春川同學去拿解藥、通知我們提前行動、以及我們來到格納庫這一系列事情之中嗎?
王馬(機):哦哦。既然如此,那這個線索想必無論是我、還是那個紅色殺戮猴裏坐着的“最原醬”都無法得知了吧?畢竟我們可是一直待在格納庫裏沒有動窩兒的呀。
最原(機):……
百田:嘿,那咱們就在這裏把那之後的事情從頭理一遍吧!
最原(機):诶?
百田:反正一個人鑽牛角尖子瞎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既然如此就大家一起想,沒錯吧,終一!
最原(機):……嗯!
最原(機):一定,這裏就是最後關頭了吧。無論是昭然若揭的謊言,還是埋藏在腐壞面具下的真實,是時候将所有違和感的真身都挖出來了。
王馬(機):沒錯哦,最原醬。你一步步把自己逼上了絕路,還剩下來的就只有懸崖邊臨門一跳了哦!
最原(機):……
?Moon on the Water
最原(機):王馬君,現在的話,我大概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和你合作了。
王馬(機):嗯—?
最原(機):追求真相是偵探的義務,本能,更是存在意義,一直以來我都是這麽想的。但是……知道真相就真的一切都好了嗎?……那不該是終點才對。
百田:說得對!說到底真相無非就是事實,是已經過去了的事兒。但是要決定未來如何發展的、要下決定的,可都是現在進行時的我們自己啊!
最原(機):嗯…!一直以來我都忽視了這件事,追求真相的行為應該存在着更加不同的目的才對。不是單純地去知道、去了解,而是只有當洞穿了真實為何的人,才能第一次發自內心地、充滿勇氣地,去選擇真正想要的未來、去選擇由自己決定下來的命運。
最原(機):所以王馬君,願意協助這樣任性的我,真的很感謝你。
王馬(機):……
王馬(機):……嘛,就當是最原醬自顧自的陶醉吧。
王馬(機):說到底,我要和誰聯手的話,理由只可能有一個哦?
最原(機):……
最原(機):“這樣才不會無聊”嗎?
王馬(機):喔!大正解~!看來最原醬也逐漸開始了解起我來了呢!
最原(機):……是這樣啊。
最原(機):那麽,就開始吧。大家一起,開始為了了結這場裁判的最後一戰……!
?V3議論-HOPE VS DESPAIR (31秒後)
無休止讨論
開始!
王馬(機):當那臺粉色放浪殺戮猴離開以後,我和最原醬為了處理中箭的傷口一直待在格納庫的廁所沒有出去過,這是真的哦!
(雜音:真的一直兩個人一起待在廁所裏——?)
春川:我意識到射中他們的箭尖塗有毒藥,于是飛奔去了最原的“超高校級的偵探”的研究教室裏去拿了解藥回來。在這期間沒有在路上碰到任何人。
(雜音:能碰巧找到解藥還真是運氣好唷……)
王馬(機):從廁所小窗口裏接過解藥的最原醬把它讓給了我,而我為了讓能夠自由行動的春川醬盡快确認現在還存活着的人們的所在地故意把她逼回去了哦!之後便是你們推理的那樣,我在和最原醬捏造了視頻和沖壓機的狀态後,搶在你們來之前躲到了紅色的殺戮猴裏靜觀其變了。
(雜音:找了那麽久的王馬君原來就一直在我們身邊呢……)
春川:我幾乎是立刻跑去宿舍挨個叫醒了每個人,那個時候我确定他們都在自己的房間裏沒有錯。從敲門到最後集合完畢一共花了差不多30分鐘。
(雜音:意外花了很長時間嘛……)
百田:春卷當時說的是要我們帶着電擊錘和她一起立刻去格納庫吧?不過我們沒有馬上跟她走,畢竟她什麽都沒說硬是要把我們拉起走人啊!于是我讓她冷靜點先把話說完,這才知道她這麽做的理由是殺戮猴消失了兩臺以及格納庫門口的警報裝置和電子屏障沒有啓動,要突擊的話現在是個好機會。
(雜音:噠哈—明明直接把事實說了會來得更快的說!)
白銀:我當時有些擔心充電不到24小時的電擊錘是不是真的可以好好發揮效用,但是春川同學說沒有大致問題……。
KI-BO:我則是覺得臨時改變計劃可能會帶來危險,但既然放浪殺戮猴還在四處游蕩的話,不早點行動反而有可能會使整個計劃前功盡棄。
夢野:咱、咱是奇怪為什麽春卷一個人沒拿電擊錘……
春卷:我的電擊錘用在了奪去綠色殺戮猴闖入格納庫的時候,所以那時已經沒有錘子可用了。在那之後我就帶着所有人一起去了格納庫,一路上并沒有遇到任何人或者活動的機器。來到格納庫門前發現警報裝置和電子屏障都沒有在運作,拉開卷簾門便發現了最原在裏面奄奄一息的樣子。
(雜音:虧咱還以為用匕首順手有些帥氣……)
最原(機):在大家闖入格納庫的那一瞬間,現時點仍舊生存的7個人毫無疑問都聚集在了格納庫裏面。所以如果存在什麽漏洞與線索,一定就是在這段回顧過去行動的對話之中……!
(事到如今就算再撒謊也肯定會被別人拆穿,所以真正的問題并不在于對于事實的瞞混,而是能不能發現在這其中與案件确實相關的重要點【WEAK POINT】……!)
王馬(機):當那臺粉色放浪殺戮猴離開以後,我和最原醬為了處理中箭的傷口一直待在格納庫的廁所沒有出去過,這是真的哦!
春川:我意識到射中他們的箭尖塗有毒藥,于是飛奔去了最原的“超高校級的偵探”的研究教室裏去拿了解藥回來。在這期間沒有在路上碰到任何人。
王馬(機):從廁所小窗口裏接過解藥的最原醬把它讓給了我,而我為了讓能夠自由行動的春川醬盡快确認現在還存活着的人們的所在地故意把她逼回去了哦!之後便是你們推理的那樣,我在和最原醬捏造了視頻和沖壓機的狀态後,搶在你們來之前躲到了紅色的殺戮猴裏靜觀其變了。
春川:我幾乎是立刻跑去宿舍挨個叫醒了每個人,那個時候我确定他們都在自己的房間裏沒有錯。從敲門到最後集合完畢一共花了差不多30分鐘。
百田:春卷當時說的是要我們帶着電擊錘和她一起立刻去格納庫吧?不過我們沒有馬上跟她走,畢竟她什麽都沒說硬是要把我們拉起走人啊!于是我讓她冷靜點先把話說完,這才知道她這麽做的理由是殺戮猴消失了兩臺以及格納庫門口的警報裝置和電子屏障沒有啓動,要突擊的話現在是個好機會。
白銀:我當時有些擔心充電不到24小時的電擊錘是不是真的可以好好發揮效用,但是春川同學說沒有大致問題——
“不,這有點不太對勁兒吧!”
BREAK!
?空白
白銀:诶、诶……?為什麽我被反駁了……?
百田:……
夢野:怎、怎麽啦百田,突然一下模仿起最原來……
百田:不,怎麽說……白銀說的話一點都沒錯,那個時候電擊錘确實還沒有充滿電,擔心這事兒也很正常。
春川:嗯。當時我為了讓大家趕緊趕去格納庫所以回答她沒關系,但是實際上怎麽樣只有王馬那個家夥知道吧。
王馬(機):唔——就像我之前說的,這個電擊錘雖然好用但是耗電量十分驚人哦?哪怕是充滿了電敲一下殺戮猴估計也全部用光了,所以我不是很建議沒充滿就跑去格納庫找死吧~
最原(機):但是從實際情況來看,這個電擊錘最後并沒有它的用武之地,不是嗎?春川同學的來襲打亂了王馬君的計劃,在那之後王馬君更是使用電子炸彈阻隔了遠程操作殺戮猴的可能性,除他們以外的黑幕也将自己用的殺戮猴停在了沒人知道的地方。就結果而言,在王馬君、春川同學、乃至于黑幕都不可能繼續操控放浪殺戮猴的前提下,它們能夠産生的威脅對于百田君他們來說已經完全不存在了。
白銀:但是最開始的時候是不知道的吧?既然如此,擔心電擊錘的電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百田:啊啊,說的沒錯。這種想法再正常不過了。
百田:所以我才總有種……不對勁兒的感覺啊。
白銀:诶?
?學級裁判宇宙編
百田:要是擔心電擊錘的電量不夠的話,難道你不該建議等充滿電再去格納庫嗎?那個時候我們每個人都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畢竟關乎着所有人的命啊。作為把這件事提出來的人,你怎麽那麽簡單就被春卷說服了?
白銀:那是……比起我這種外行來說,春川同學肯定懂得更多一些吧……?在關鍵時刻相信同伴難道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嗎?
百田:唔……
王馬(機):既然如此就把棋盤翻轉過來看看吧?不把重點放在這句話的場景上,而是期待它帶來的效果什麽的。
百田:效果……?
最原(機):……雖然那時春川同學說沒有問題,但真正如何想必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心裏都沒有定數吧。所以在從宿舍趕往格納庫的中途,乃至于沖進格納庫的瞬間以及自那之後,大家或多或少都會忍不住這樣去思考——也許自己手中沒有充足電的電擊錘沒法完全制服放浪殺戮猴,之類的。
百田:啊啊,原來如此!所以如果真的在途中碰到了跑來襲擊的放浪殺戮猴、并且沒有成功讓它停止機能的話,能夠追究的原因就一定是電量的問題了啊!
王馬(機):沒錯沒錯!然後那時就可以這麽說了,“我沒能制服放浪殺戮猴完全是因為春川醬突然提前計劃導致我沒有充好電”,像這樣将責任完全轉嫁給別人哦!
春川:……看起來簡單的一句話,其實是為了日後給自己脫罪使用的嗎?
白銀:稍、稍等一下啊大家……!你們在說什麽,我根本就聽不懂啊……明明我只是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把認為最重要的問題提出來了而已啊……?
王馬(機):那不如就換個說法吧?說到底,你們認為在那個情況下最警戒放浪殺戮猴襲擊的人是誰呢?
夢野:是、是誰??咱們大家不都是嗎……!
王馬(機):不,毫無疑問是黑幕本人哦。
夢野:嗯啊!?
王馬(機):既然黑幕在襲擊了我和最原醬之後立刻跑走,他想必是不知道之後我把殺戮猴遙控器壓碎了的事實吧?既然如此黑幕就理應會提防我的反擊,認為萬一洩露了身份的自己被我控制的放浪殺戮猴纏上的可能性是十分大的。
最原(機):嗯,所以白銀同學那句普通的話才會顯得可疑。畢竟最想要為自己編造遭遇殺戮猴後沒能成功壓制住的借口的人,是黑幕的可能性……是十分大的。
白銀:就、就算你這麽說……我還是不明白啊……一定是有哪裏搞錯了吧……!
百田:抱歉啊白銀,我也不是想要逼你才這麽說的。剛才我在想啊,主謀騎進格納庫的那臺粉色殺戮猴原本是被王馬派去監視黑白熊的吧?所以就算開殺戮猴的人是主謀,他也得先将殺戮猴從王馬的控制中切斷,之後再從外部打開駕駛艙門的電子鎖才能進去吧?
春川:是……這樣呢。既然王馬不是黑幕,那跟在我後面進來的真正的黑幕也需要做出和我相同的事情才能親自操縱殺戮猴才對。
KI-BO:……也就是說,黑幕也和春川同學一樣,是用電擊錘控制了殺戮猴,從而駭進駕駛艙的嗎?
夢野:嗯啊!?要是那麽做的話,電擊錘不就完全沒電了嗎!春川不就是因為這個才改用匕首的嗎……!
最原(機):沒錯,如果黑幕真的使用了電擊錘的話,他的電擊錘也會和春川同學那把同樣失去其中的所有電量。而在剛才的對話中,唯一一個對電擊錘電量産生過不安的人,就是你——白銀同學。從黑幕回到宿舍到被春川同學叫出去,中間一定沒有經過多少時間,能夠充上的電也是有限度的……!
白銀:吶……!!為什麽要這麽逼迫我,一股腦兒地懷疑我呢……!?我們不是同伴嗎?是一起奮鬥至今的夥伴才對啊……!
最原(機):既然如此你能夠把自己的電擊錘給我們看嗎……!?
白銀:……啊!
白銀:……
最原(機):如果你不是黑幕的話,你的電擊錘裏的電量就應該是接近滿的。如果沒有心虛的話,應該是可以讓我們看的吧?
?Rise of the Ultimate
白銀:……
白銀:诶?什、什麽?怎麽了嘛……?
白銀:難不成,大家真的在懷疑我是主謀嗎……?
白銀:別、別這樣啦,真是的……這種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哦……?
白銀:這種事怎麽可能呢……一定是有哪裏搞錯了啊!
春川:那就反駁回去啊。大家都在等着你反駁不是嗎?
白銀:……哎?
與白銀的期待相悖,回複給她的話語并不是溫柔的袒護。
王馬(機):呢嘻嘻。搞錯了,多心了,弄反了,什麽的。當然也不是沒有可能哦?雖然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