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裁判篇PART(1)
前情提要:
王馬和春川,到底誰在說謊?到底誰可以信任?
?學級裁判宇宙編
黑白熊:什、什麽……!那那那,怎麽可能呢……!
最原(機):剛才聽了春川同學描述的事情,我注意到一個很不自然的地方。那就是當春川同學拿着解毒藥回到格納庫後,外面的警報裝置被解除了的這件事。
春川:……
春川:嗯。當時我也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實在沒有心思去思考是個什麽原因。
最原(機):說到底,在那裏解除警報裝置能夠獲得好處的就只有春川同學一人,但是她的電擊錘被用在了強奪放浪殺戮猴上,就算只用電子炸彈停止警報裝置也無法進入格納庫才對。撒這種謊是沒有意義的。
春川:嘛,實際上我也并沒有用……直到現在也一直放在自己身上。
最原(機):既然如此,使用了電子炸彈的就只可能是王馬君本人。但是這個舉動對他而言更是百害而無一利的,畢竟他沒有理由停下警報裝置,更不要說切斷無線通訊還會使得他無法遠程操控放浪殺戮猴來随時幫助他。
王馬(機):沒錯沒錯!為什麽我非要用掉自己寶貴不已的電子炸彈呢?春川醬這種扁平身材明明一點都不喜歡的說——!
春川:……(和善的眼神)
最原(機):所以,你的目标另在別處——那就是監視攝像頭啊……!一直以來黑白熊都為我們提供着正确的死亡訊息、做出正确無誤的判決,既然它不可能每次都精準地在案發現場目睹所有事件的發生,那就說明确實有監視攝像機藏在我們沒有發現的地方、幫助它傳遞信息才對。而王馬君你通過施加讓所有無線電通訊失效、牽制黑白熊無法靠近格納庫的兩重保險,成功制造出了連黑白熊本人都不知道真相的案件……!
夢野:但、但是!讓黑白熊不明白真相有什麽意義嗎!?操縱黑白熊的可是王馬本人啊!
黑白熊:那個——我好像從沒沒有承認過那件事吧?
夢野:汝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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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馬(機):我說,現在可輪不到你多嘴吧?
黑白熊:嗚噗噗,參與游戲的策略雖然随你們,但如果就這樣騎到我的臉上的話不管怎樣也沒法忍了吧,拿着拜托入間同學制造出的電子器械遙控器控制放浪殺戮猴的王馬君?
王馬(機):……
白銀:等下,我好像聽到了什麽十分不能忽略的內容……!?
KI-BO:這、這是真的嗎,黑白熊?!那不是只有“主謀”才有的遙控器嗎?!
黑白熊:那不過是王馬君的說法吧?只要提前設置好接收器,不論殺戮猴還是殺戮虎都能安心放心簡單操作哦—!
春川:……你是在親自否定王馬的黑幕身份嗎?你能夠做這種事嗎?
黑白熊:和王馬君不同,我可是不會在神聖的學級裁判上說謊的哦!畢竟我還是有所謂的威嚴這麽一說啦。
王馬(機):啊哈哈!說得這麽不留情面,真是讓我好傷心啊——!玻璃心都碎成一塊塊的了啊——!不過這樣一來我也沒必要再手下留情了,要打倒的對象自然是越卑鄙越有成就感呢。
白銀:诶?怎麽覺得,他們兩個真的不是一方的感覺……?
夢野:嗯啊——咱已經快跟不上啦……
最原(機):但是這樣一來,王馬君主動使用電子炸彈、制造出讓黑白熊不明兇手案件的行為就更加有說服力了。畢竟斷絕感應通訊這件事便代表着沖壓機安全裝置的失效。也就是說,在那附近濺出的血,在那底下被壓住的人,并不一定非要是死亡後的屍體啊……!
白銀:怎、怎麽會這樣……!
黑白熊:啊其實剛才就想說不過一直漏過了機會,說到底屍體的循環利用什麽的,在這場游戲裏是不被允許的啦——!
王馬(機):噠哈—!被揭穿的瞬間就背叛什麽的,還真是卑劣到無與倫比呢!
KI-BO:這麽一來難道說,在沖壓機下面的真的有可能是王馬君本人……?
夢野:嗯啊!?到底怎麽回事!?死的不是最原嗎??
王馬(機):嗯~到底為什麽會這樣呢?到底死的又是誰呢?我好像有點記不清楚了呢,啊哈哈!
最原(機):……。唯獨兩個人都死亡這種事是不可能的。如果兩個人都死了的話,現在就不會變成我和王馬君對峙的場面,這對于黑幕來說也沒有意義。但是……果然,那段沖壓機的視頻還是讓我有些在意。
KI-BO:那是說?
最原(機):嗯,是有關于那個視頻的存在意義。王馬君如果想要造成大家不知該給他還是春川同學投票的情況的話,這段視頻是完全沒有必要拿出來的。畢竟對他們兩個人來說的死者是我,争論的焦點也是我,既然如此難道不應該拍一個最原終一本人被沖壓機壓扁的視頻來混淆我的死因、導致大家沒有機會對我屍檢、從而讓這個謎題變得更加匪夷所思才對嗎?
百田:确實……說到底那個視頻給我們的印象就是終一殺了王馬這件事,但是仔細想想沒有多大意義啊!
最原(機):沒錯,不過王馬君的所作所為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這段視頻也一定存在某種意圖才對。
最原(機):……
最原(機):或許,他是想通過那段視頻來讓我們産生某種誤認也說不定。
春川:……誤認?
最原(機):嗯。
最原(機):……比方說,“王馬君死了”的這一事實。
夢野:那、那就是說王馬還活着,而且現在就在那個粉色的殺戮猴裏面的意思嗎!?
王馬(機):……
百田:不對啊,照這麽說那沖壓機旁邊那些血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啊!?普通人身體裏多少也有4升血,用不了誰的屍體的話,要從哪裏調來這麽多血才行啊……!
黑白熊:估計會有人問我所以提前說明一下—!就算是被譽為犯罪巢穴的倉庫裏也是不存在血包這種東西的哦?雖然夢野同學的研究教室裏的鴿子可以随便用吧!
夢野:嗯啊——!咱、咱的助手們!?
春川:不,就算用了夢野研究教室裏那些鴿子,也遠遠不夠4升才對吧?人類身體中的血可是比你們想象中要更多的。
最原(機):……
最原(機):……
最原(機):……
最原(機):嗯。我知道。多虧你的提醒,我想明白了。
百田:……啊?怎麽啦,終一。突然一下不出聲。
最原(機):嗯……抱歉。那個……百田君,雖然有點突然,不過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
百田:嗯?想問什麽直說啊,客氣什麽!
最原(機):嗯。百田君認為,如果沖壓機下面壓着的人并不是王馬君的話,那會是怎麽一回事?那些血,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百田:啊啊?怎麽,你已經搞清楚了嗎!
最原(機):怎麽說呢……。沒有辦法借用死人的屍體,活着的人哪怕失去身體內一半血就會死亡,更沒有現成的血包可以借用。
最原(機):在這樣苛刻至極的環境下,如果臨時需要大量的血液的話,百田君認為,該怎樣才能調配到那麽多的血呢?
春川:……
百田:……喂,喂喂喂,怎麽啦終一,這種說法可不像你啊。
最原(機):是這樣,嗎?不過……我真的希望百田君可以好好思考一下這件事。
?Moon on the Water
最原(機):如果只是我抵達真相的話,這并沒有太多的意義。我說到底不過是輔助、不過是幫手,真正要解開這個問題謎團的,真正要揭開這起案件真相的人,我希望能是百田君。
百田:……終一,你……
最原(機):所以,我要在這裏問百田君。在那個格納庫裏,在那個被封閉的空間裏,在只有兩個人存在的情況下,要如何……才能制造出那個沖壓機的現狀呢?就算別人想不明白,百田君也一定能夠想明白的。
最原(機):……
最原(機):我相信百田君。這不是盲信,而是只有百田君才最有機會抵達的真相才對。
夢野:這、這是怎麽回事呀,為什麽,只有百田才最有機會抵達真相呀……?
白銀:沒、沒錯啊,我們和百田君有什麽差別嗎……?
百田:……
百田:終一,我之前有說過吧。推理的事情都交給你,你只管說你的想法,責任都由我承擔什麽的。
最原(機):嗯…!多虧了當時百田君的那番話,我才能變得敢于揭開真相,才能與這種沒有天理的事情戰鬥至今。
最原(機):所以,我能成為百田君的助手,真的太好了。不是作為偵探,而是作為最原終一,我發自內心這麽想。
百田:既然如此啊,事到如今還搞什麽把推理的活兒都扔給我來幹的勞什子,你小子這樣一來不是推理和責任都不用負了嗎!想得夠美啊!
最原(機):啊…哈哈,确實、如此呢。不過,百田君平時鍛煉的時候也老是偷懶,這是來自我的小小懲罰啦。
百田:……
百田:哈,哈哈。
最原(機):百田君……?
百田:沒什麽,我只是覺得啊,感覺上完全就是在和終一聊天嘛。
最原(機):嗯。是……這樣呢。
KI-BO:那個,請問你們兩位到底在說什麽話題呢……?
春川:這種時候就看點空氣,讓他們兩個單獨談啊。
百田:不,春卷,已經夠了。既然已經被終一拜托了,我可就不能趴在這兒繼續偷懶了。
春川:百田……
百田:啊啊,怎麽能一直把麻煩事兒一股腦都扔給助手去幹啊!
百田:現在開始,可是名震宇宙的百田解鬥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Living in Lazy ParallelWorld
王馬(機):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百田醬是要接替最原醬偵探的位置嗎?會不會太不自量力了呀—?
百田:吵死了!這可是終一拜托我的事兒,你給我乖乖閉上你的嘴!
最原(機):那就把話題拉回到剛才的事情上來吧。散落在沖壓機周邊的血跡毫無疑問是真正的血,考慮到我和王馬君确實還有一人生還的情況,那些血到底會是從哪裏來的呢?
夢野:可、可是按照最原剛才說的那些情況,這些血根本不應該存在才是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還剩下什麽——
百田:不,要說可能性的話确實有一個。
夢野:汝不是要說咱的鴿子吧!?
百田:笨——蛋,說了那不夠。既然啊,無論死人活人都不行的話,也就只能……從将死之人身上拿了吧。
白銀:诶?
KI-BO:那是、說……?
最原(機):……
百田:所以說啊……
春川:……是最原。
春川:只要從最原身上取血的話,就完全可以造成那種局面了。
一瞬間,仿佛連裁判所的空氣都凍結了起來。
在那之後迸發出來的,是雜亂不堪的疑惑與不信。
夢野:嗯啊!?!?
白銀:稍、稍等一下啊…!确實最原君被箭射中流了些血,但是光憑那些血絕對不夠的吧……!
姑且不論王馬,在場的其他人都在闖入格納庫那一瞬間看到了最原的樣子,也包括他那并不十分起眼的外傷。
百田:啊啊,終一那家夥肯定也明白這點。說到底光是中了一箭就血液流光什麽的,異想天開也要有個度啊。所以啊,那家夥為了達成大量流血的目的,自己設計了某種方法。
KI-BO:某種……方法……
(提示言彈:最原終一的黑白熊檔案)
『被害者是超高校級的偵探最原終一。
發現屍體的場所是,收納放浪殺戮猴的格納庫。
死亡時間為早上8點左右。
左臂上有一個小型洞孔,四肢不同處有幾條見血的細長傷口,無其餘外傷,死前曾有吐血行為。』
百田:你們看這上面寫的,『左臂上有一個小型洞孔,四肢不同處有幾條見血的細長傷口,無其餘外傷,死前曾有吐血行為』。小型洞孔是箭傷,吐血是因為中毒的話,還剩下幾條細長傷口吧?之前驗屍的時候我也一直在想,這些傷到底是怎麽搞出來的,難不成被王馬那個家夥拷問了還是怎麽……
王馬(機):啊哈哈,我覺得你們對待我的态度都很過分哦~
百田:……。結果那家夥,為了能讓自己身體裏的血多流出來點,自己劃傷自己放了血……只能這麽想了。
春川:……
春川:就用我前一天遞給他的,想要他用來自衛的匕首嗎。
KI-BO:但、但是,為什麽最原君要這麽做呢!?而且按照百田君說的這樣放血的話,應該拍不出視頻中的感覺才對啊……?
春川:只要用點小技巧就可以了。提前在倉庫拿一些塑料袋什麽的容器盛住最原的血備用,等鏡頭完全遮住王馬的身體後讓王馬起身把那些血袋放在原本他躺的地方,之後再啓動攝像機和沖壓機就可以造成好像是壓死了一個人的情景,沒錯吧?
白銀:雖然确實是這樣……但是,為什麽最原君要特意做到這種地步為王馬君拍的視頻作假呢?他們兩個,不是監禁和被監禁的關系嗎……?
夢野:沒、沒錯啊!而且放了那麽多血的話,那家夥,最原他豈不是會死得更早嗎……!
王馬(機):這就是最原醬的目标,什麽的。要是我這麽說的話,你們覺得可能嗎?
最原(機):……
夢野:嗯啊!?
王馬(機):呢嘻嘻,嘛,好好想想吧。我也不能多提示些什麽的,畢竟有約定在身呢。
最原(機):……動機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吧。如果剛才百田君所說的推理成立的話,我就是在明知自己将死的前提下,幫助王馬君拍攝了混淆被害人的視頻,甚至在臨死前和百田君說“是我殺了王馬君”這種謊言。但倘若按照春川同學所言,射中我的殺戮猴是被王馬君操縱着的話,這種行為怎麽想都很奇怪吧?
KI-BO:被害者反過來幫助犯人布置現場、混淆證據的行為,嗎。确實,無論怎麽想都不該是“超高校級的偵探”最原君會做的事情。
白銀:難道說,最原君是被王馬君威脅了嗎……?
最原(機):不,這個可能性也不大。不如說,那個時候的王馬君沒有威脅我的資本,如果我不讓出解藥的話,王馬君的處境也會變得十分危險才對。而且我也依舊堅持當時在格納庫廁所裏說過的話,仔細想想的話這件事的整個流程實在是太過湊巧了。
百田:啊啊,是說對王馬那小子太過不利了吧?畢竟前腳春卷沖進去想要殺了他,好不容易終一把春卷勸住,後腳又進來個殺戮猴要治他于死地吧?簡直就跟天要王馬死在那裏似的。
最原(機):沒錯。如果這不是單純的湊巧,而是有人故意誘導的話,全部就都能說通了。第一層保險是煽動春川同學去刺殺王馬君,一旦春川同學失敗又或者被勸阻,身為第二層保險的策劃人自己就會親自上陣來保證能夠确實殺死王馬君。雖然實際上出了很多意料之外的情況……
春川:慢着,我生出要結果王馬的想法是因為回想起了我們之間的關系。說到能夠發放那個黑白熊平板的,只有可能是黑幕本人吧?
夢野:對、對哦,說到底王馬那家夥怎麽可能搞出滅他自己的計劃啊……
最原(機):嗯,所以正如剛才黑白熊所說,王馬君應該不是黑幕,更不會是給春川同學派發平板的本人才對。
白銀:果然嗎……從一開始我就在想,黑白熊好像一點也沒有幫王馬君掩飾的意思呢……
黑白熊:嗚噗噗,我不過是公正地為各位同學提供推理所需的材料罷了!在這其中絕對沒有包含什麽私怨哦——!
KI-BO:私怨……原來如此。如果王馬君不是黑幕的話,他就成為了奪去黑幕之位的罪人,是真正黑幕想要最快除掉的存在吧。
最原(機):嗯。而且按照剛才春川同學所說,進來的第二臺放浪殺戮猴先是放出了某種光線,之後使用十字弓向我們進行了襲擊。如果将那其中的人假定為黑幕的話,某種光線很有可能是沒有包含任何記憶的啓示明燈,而十字弓的組裝與運用也很有可能是黑幕通過監視攝像頭的內容悄悄學會,并且意圖要嫁禍給百田君才對。
春川:……所以那個時候闖進格納庫的才是黑幕本人,而最原卻為了保護我被那個混蛋射中……我的所作所為,完全是被黑幕操縱了嗎……。
最原(機):春川同學……
最原(機):不,應該怪罪的是做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黑幕本人才對。如果要在那個場合除掉礙事的王馬君的話,黑幕應該存在兩種做法。一是直接殺了他,二是通過學級裁判殺了他。1如果能夠直接殺死他,黑幕便可以把殺人犯的罪名推到我或者春川同學身上;2如果要通過學級裁判來殺死他的話,在那裏無論殺掉我、殺掉春川同學又或者同時殺掉我們兩個都能夠強行把罪行嫁禍給王馬君才對。但是因為我保護了春川同學,王馬君幫我擋住了瞄準要害的箭,黑幕沒能當場殺掉任何人,事情意外演變成了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情況。
白銀:最不希望,看到的情況……?
春川:最原和王馬同時受傷,但是都沒有死。既然存在解毒藥,那麽其中一個人就有可能得救。但是這些事情都不是黑幕可以插手管的了。他沒能在最開始把事情了結為事先預想過的兩個選項,所以之後無論發生什麽對他來說都只能算是摸着石頭過河了。
百田:多虧了終一和王馬的行動才成功打亂了黑幕的節奏,嗎……說起來王馬,事到如今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該跟我們解釋一下啊?
王馬(機):嗯,其實我最喜歡的是夢野醬哦。
夢野:嗯啊!?(捂胸口)
百田:誰問你那個了!
夢野:就、就是!咱可一點都不喜歡汝這種欺負人的家夥啊…!
白銀:明明剛才還臉紅了……?
百田:都正經點!我是說你現在乘着的這個粉色的殺戮猴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馬(機):啊啊,你是說這個怎麽想都是被黑幕用完就丢了的殺戮猴怎麽會發出我的聲音站在這裏嗎?
百田:嘁,你這不是挺明白的嗎。
春川:這個問題我也想問,搜查期間我幾乎把這個學園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結果還是沒能找到。你怎麽會這麽輕易就找到了?
王馬(機):嘛,我是在春川醬跑去叫大家不久之後就出去找了,所以比春川醬早點找到也很正常吧?
KI-BO:姆姆?我怎麽覺得王馬君這種說法就像是在刻意隐藏一些事情……
王馬(機):嗚哇,機器人就不要假裝自己有直覺了吧?
夢野:隐藏什麽……?到現在了他還需要隐藏些什麽……??
白銀:唔……或許,王馬君是動用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手段,或者說通道找到的那臺殺戮猴,也說不定……?
夢野:嗯啊?!難不成他還是和黑幕有關系嗎!?
王馬(機):真是的——說到底我找到隐藏殺戮猴的方法什麽的又不重要,重要的難道不是現在我乘坐的這臺殺戮猴正是殺人兇器的胚胎這件事嗎——?
百田:哈啊?難不成你要說,你乘着的那臺殺戮猴上有什麽有關于兇手的線索嗎!?
王馬(機):嗯——到底有沒有呢?
百田:你這家夥…!
最原(機):百田君…!我認為白銀同學說的很有道理,王馬君乘着這臺殺戮猴出現在這裏一定存在某種意義。所以,我希望百田君能夠好好聽清楚我們說的話。
百田:啊啊?聽清楚是怎麽……呃,怎麽王馬和春卷那邊又吵起來了,一股腦兒說說說誰聽得見啊!
最原(機):嗯……确實是這樣。不過既然百田君是宇航員候補,一定比我更加懂得如何搞好團隊協作吧…!
百田:……好吧,我算是懂了。你小子又把擔子扔給我了是吧!好啊你看着,這世界上可沒有我百田解鬥解不開的難題……!
王馬(機):所—以—說—肯定是因為我比較勤奮啦!
春川:我最多只能說清楚我找的方向。
最原(機):白銀同學,可以請你說得更加清楚一點嗎?
王馬/春川/最原:只是碰巧啦!/絕對不會那麽巧/是不是巧合,也許現在還不能下定論。
?V3議論-PANIC-
恐慌議論 開始!
(不會排版所以分三個部分放)
春川:我花費了全部的搜查時間去找那臺粉色的放浪殺戮猴,但是結果沒有找到。
KI-BO:你真的找遍學校每一個角落了嗎?
春川:那是當然。我能去的範圍內,殺戮猴的體積能夠進去的地方我都去過了。
春川:絕對不可能有遺漏。
夢野:嗯啊—,就沒有什麽春川進不去又能藏東西的地方嗎……
王馬(機):比方說男廁所什麽的!
春川:……
王馬(機):我比春川醬先找到這臺殺戮猴純屬是偶然啦!
夢野:光是聽着就覺得可疑到不行啊……
KI-BO:啊,說起來,王馬君不是手握能夠控制放浪殺戮猴的遙控器嗎?
KI-BO:用那個遙控的話無論對方在哪裏都能夠立刻找到吧!
王馬(機):诶—,你是說我讓入間醬做的那個遙控器?
王馬(機):不行不行,那可一直在最原醬手裏來着,是我用不了的方法啦—
最原(機):白銀同學,你說的“我們不知道的手段或者通道”具體指的是什麽呢?
白銀:唔……類似于圖書室後面的那個密室?或許會存在只有王馬君找到了的線索什麽的,我普通地認為還真有點小可能呢……
最原(機):但是這樣一來就相當于是将王馬君與黑幕連接在了一起。
最原(機):既然将這臺殺戮猴藏起來的是黑幕,那他應該是藏在了有自信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地方才對。
白銀:诶?那為什麽王馬君會找到它呢?
最原(機):……
最原(機):或許,王馬君根本沒有找到那臺殺戮猴也說不定。
“喔!說得有點意思啊,終一!”
BREAK!
?學級裁判復活編(イントロなし)
最原(機):百、百田君……剛才那句是贊成的意思嗎……?
百田:那當然!不然還能是怎麽樣啊!
最原(機):呃,謝謝你……我可以聽聽原因嗎?雖然是我自己說出口的,但具體意思還……
百田:好啊!話說回來春卷,果然你還是有個沒有搜查到的地方不是嗎。
春川:……你是說哪裏?
百田:哈哈,就是你一開始着急忙慌離開的格納庫啊!
春川:哈?
KI-BO:不,無論怎麽說這還是不可能的吧。格納庫內的空間十分有限,放浪殺戮猴那麽大的物體,光是紅色和綠色的兩臺就十分顯眼了,再加上一臺粉色的話,我們是不可能會漏掉的。
最原(機):紅色和綠色的,兩臺……?那是真的嗎,KI-BO君!
KI-BO:诶,是真的。大家都看到了吧?
春川:嗯,KI-BO說的沒錯。原本收納在格納庫裏的是紅色,圍着黑白熊的是藍黃粉綠。我奪走開進格納庫的是綠色,再之後闖進來的是粉色。所以最後留在格納庫的是紅與綠,仍舊在黑白熊身邊的是藍與黃,完全消失不見的是粉色。
最原(機):……
最原(機):原來……是這樣啊……!
白銀:怎、怎麽回事……?不會只有我一個人完全沒搞懂吧……?
夢野:咱、咱也是……!
春川:百田,要是知道了就不要賣關子趕緊說。
百田:嘛,怎麽說,我說的那個玩意和春卷你說的大概不是一個東西吧。
春川:到底什麽意思?
百田:所以說啊,春卷你搜查時候找的是當時在格納庫裏襲擊你們的那臺粉色放浪殺戮猴對吧?不過我們現在糾結的不是“王馬那家夥乘着的這臺殺戮猴”嗎?
春川:……這不是一樣的嗎?
百田:不,這可差遠了,畢竟王馬這臺殺戮猴當時就在格納庫裏面啊!嘛,那個時候的樣子和現在還稍微有點不同吧。
春川:樣子……
最原(機):……正因為眼中看到的只是事物的表象,所以才會被固定思維所欺騙,嗎。自從王馬君出現在這場學級裁判上開始,他就給我們布下了意指謊言與錯覺的陷阱啊……!
春川:……那是說,他乘着的這個殺戮猴嗎?
最原(機):嗯!既然春川同學搜遍整個學園都沒能找到粉色的殺戮猴,那麽黑幕将它藏在了我們無法找到的地方的可能性便十分高。也正因此,王馬君才成功鑽到空子給我們布下了陷阱。
KI-BO:陷阱……難道說!
最原(機):沒錯,是顏色啊!當大家在格納庫進行搜查時,王馬君沒有跑去什麽別的地方,而是就躲在紅色放浪殺戮猴裏屏着氣息等待大家搜查完離開。只剩下他一人後,王馬君動用了放置在格納庫裏的塗裝用機器,将原本那臺綠色的放浪殺戮猴塗裝為粉色,然後假裝是那臺被黑幕藏起來的殺戮猴在這個學級裁判上登場了啊……!
夢野:嗯啊——!?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嗎!?咱可是一點都沒想到啊!
(雜音:說法稍微有點可疑哦,夢野醬!)
KI-BO:……原來如此,這麽一說的話這臺殺戮猴的謎題也可以解釋了。黑幕使用的粉色殺戮猴不知所蹤,而知道其所在地的人也只有黑幕一個。畢竟王馬君直到這場裁判之前都一直在僞裝黑幕,用這種方式登場也可以算是他僞裝的一環吧。
白銀:是這樣啊……不過,不僅僅是我們,王馬君或許也想要騙過黑幕的眼睛吧…?原本藏好的殺戮猴突然在這裏登場什麽的,萬一有什麽放在放浪殺戮猴裏的兇器之類的證據被王馬君拿出來的話,黑幕的行動也會受到很大牽制吧……
王馬(機):啊咧白銀醬,放浪殺戮猴裏的兇器,這個話題至今為止好像一次都沒有出現過吧?
白銀:诶?啊,可、可是,既然黑幕将殺戮猴都藏起來了,兇器應該也會放在一起吧…?剛才春川同學也說過,暗殺者的研究教室裏缺少十字弓什麽的……
春川:我确實說過,但是沒有明确說三把裏缺少了兩把十字弓。一般都會認為缺少的是放在格納庫廁所裏的那把吧。為什麽你會覺得黑幕用過的那把十字弓一定就在那個殺戮猴上?
春川:那應該,是只有黑幕才知道的情報吧?
最原(機):等一下春川同學,就這樣斷定是很危險的。
白銀:沒、沒錯啊…!我只是,像最原君那樣提出了一種可能性而已哦…?為什麽要這麽輕易地就指認我是黑幕呢……!
KI-BO:是的。直到王馬君跑出來以前,我們應該都是默認黑幕并不存在于我們之中才對。
夢野:咱也覺得是春川汝太性急了呀……!說到底,咱們大家可都是一直以來團結一致奮鬥到今日的好夥伴,黑幕什麽的,絕對不可能——
王馬(機):那可不一定吧?
?Wonderful Story
夢野:嗯啊?!
王馬(機):我說啊,你們是不是漏掉了一個很關鍵的事情呢?
白銀:是、是在說什麽……?
王馬(機):說到底這場裁判,可是為了尋找殺死了某個在格納庫裏的人物的犯人而存在的哦。
夢野:這、這種事咱當然知道!
王馬(機):要是死的是我還好,畢竟犯人就只有最原醬這唯一一個選項嘛,他本人都在(假)死前承認了的說。
王馬(機):但如果死掉的是最原醬的話,殺害了他的犯人可就是會變成黑幕本人哦——?
夢野:汝是在把咱當傻瓜耍嗎…!聽了剛才的議論,無論是誰都能得出這個結論吧!
王馬(機):那夢野醬就給我說說吧,如果黑幕本人不在我們之中的話,這場裁判又會有什麽意義?
夢野:……嗯、嗯啊?
最原(機):……嗯。正如王馬君所說,這個學級裁判是為了尋找犯人而存在的。同時,這個學級裁判的參加者只有我們16個人。從最開始直到最後為止,能夠進行投票的也只有我們16個人。
百田:哎—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指定了黑幕是犯人,但他本人根本不在我們之中的話,這就完全沒法談什麽處刑不處刑的了吧?
最原(機):沒錯。既然黑幕能夠自己出手,那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