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準備前往參加新藥會! ...
那邊的兩人見越銘無動于衷的站在原地, 周圍人不斷對他進行指責, 臉上都帶上了得逞的醜陋笑容, 那男哨兵挑釁的看着越銘, 似乎覺得火還不夠,張嘴又想要說點什麽。
“啪!”濕潤的液體從臉上滑落,黏糊糊的, 驚得男哨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只能微張着嘴呆愣的站在原地。
李姓向導正想驚呼, 誰知臉上也挨了一下, 什麽軟綿綿濕滑滑的東西滑落下來掉在地上, 低頭一看, 竟然是水果臺旁邊擺放的海鮮!那砸臉上的就是一鱿魚!這下李姓向導直接臉都綠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手滑了。”赫連白把手中的玻璃杯擺放在一旁, 順便拿過一旁的毛巾擦擦手, 那漫不經心的樣子, 根本沒有一絲真誠的歉意。
“……”連越銘也驚了,但也只是一瞬,反應過來後立馬拉住赫連白,将人拉到自己身後護住。
此時,對面的李姓向導正想發飙,但卻感受到一股無法撼動的精神力撲面而來, 其強大程度讓他都止不住的全身顫抖,不同于剛剛怎麽說都像是一潭死水任人欺辱,現在的越銘, 因為赫連白的出現,展現出他身為一個高級哨兵的絕對強大。
李姓向導全身僵硬,看着赫連白,本想怒罵出聲卻怎麽都說不出口。
至于那個哨兵,反應過來後一股怒氣上揚,瞪着赫連白的視線有些恐怖。
“哎呀,你這樣子看起來好讓人害怕啊。”赫連白裝模作樣的拍拍胸口:“你不會精神力暴動了吧,聽說哨兵如果情緒起伏過大,很容易導致精神力暴動的。”
說着,還怯怯的往越銘身後躲:“看你那樣子,似乎想要打我,我都道歉了,你可不能對一個向導出手,親愛的你要保護我啊~”
越銘身子微微顫了一下,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到赫連白從後面纏上他腰的手,臉不合時宜的開始發熱了。
“啊!你們看他,看起來好生氣的樣子!”赫連白完全無視對方憤怒的視線,繼續裝柔弱:“不會真的要暴動了吧!沖動是魔鬼啊!這裏那麽多人呢!你要教訓我也得離開人多的地方啊,到時候傷了誰我會過意不去的。”
周圍圍觀的人不少都開始往後退了,就算是普通人也知道,哨兵可以開心,可以傷心,但盡量不要生氣,因為憤怒是最容易導致精神力暴動的激烈情緒,而此時,那個人因為對方的無意之舉,雙目通紅,神情緊繃,典型的生氣的表現啊!
“快去叫負責人啊!或者打電話啊!這裏有個危險的哨兵啊!”
“還說別人暴動呢!自個兒都快暴動了!”
“我去你媽的,勞資吃個飯都不能安生,這哨兵有病吧!”
“我看那個越将軍也沒傳言說的那麽可怕嘛,被人一直堵着罵都沒有生氣,再看那個……”
赫連白繼續表面小白兔,背地裏揩油的摸進了越銘的懷裏。
“親愛的,我肚子還很餓,我們回去吃飯好不好?”
越銘手僵硬的擺在身側,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在聽到赫連白的提議後,連忙點頭,然後拉住赫連白就快步離開了此處,也不管那兩面色陰沉的人。
回到包廂,赫連白一收那嬌弱小白兔的模樣,伸手拍了拍自家未婚夫的臉。
“你啊,就是被人欺負也不會反抗的老實人,那種人你理他幹嘛。”
“所以,那姓李的向導我知道是誰,那個哨兵又誰?怎麽和你不對盤?”
“是李将軍的親孫子。”越銘倒是完全不在意那些人:“之前李将軍想要把他送到我這,但他沒有通過考核,但他卻以為是我故意将他給淘汰的。”
赫連白撇撇嘴,一看就是個自視甚高心胸狹隘之人,難成大器。
當然赫連白并沒有把那個是李什麽的玩意兒放在心裏,演了一場戲打了一波臉後,他似乎又餓了,于是又開始掃蕩起桌子上的食物,最後,兩人吃飽喝足,心情愉悅的結束了今天的約會。
兩人在一起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後,好日子便是到頭了。
越銘回了軍區忙碌自己的事去了,而赫連白也休閑不了,因着新藥會的原因,再加上又是暑假,赫連白迎來了齊衡地獄式的操練。
這真是令赫連白苦不堪言,別人不知曉的,他可不單單是被齊衡操練的啊!器靈也鼓足了勁兒壓榨他的時間,兩個心腸狠硬的“老師”,完全不會對自己的弟子手下留情。
弄得別人的暑假是休閑娛樂,他卻比上學的時候還要忙碌。
暑假很快就過了大半,赫連白終于有了一天的休息時間。
這一天,一直沒有打過照面的越銘的大堂哥終于是上門拜訪了。
兩人面對面坐着,赫連白倒是有些驚訝,他還以為越銘的大堂哥應該和大堂姐一個年齡,孩子都能和自己一起出去打醬油的那種,可現在面對面坐着,才發現這大堂哥其實和越銘差不多年紀。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麽那麽年輕?”大堂哥笑着對赫連白眨眨眼:“不是我長得年輕啊,我是真的年輕,我也就比阿銘大了五歲而已,我們這一輩最大的就是大堂姐了。”
赫連白點點頭,明白過來了,于是很幹脆的岔開話題:“大堂哥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我想銘哥也和你說過我的事兒,我這裏需要你幫忙。”
越鈞若有所思的看着赫連白:“小白和傳言中的不大一樣啊。”
“既然是傳言,那自然可信度不高啊。”赫連白不介意的一笑:“再說了,以前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幾乎被養成了一跳看家狗,別人如何知道我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呢?”
“我只是好奇,小白別介意。”越鈞收起臉上不走心的笑容,倒也認真了些:“放心,你的忙我肯定幫,不過……要不要合作一下?”
“求之不得。”赫連白咧嘴一笑:“我還正愁怎麽和大堂哥提呢?不過我先說了,我可沒有太多的錢。”
“放心。”越鈞不介意的擺擺手:“這次的合作我們是三方合作,我那朋友信得過,到時候由他出面去将鋪子買下,不過錢是我出的,鋪子暫時挂在他的名義之下,到時候若是你不方便出面他也可以替你管理,至于小白你……”
越鈞停頓了一下:“我需要更多的資本,你知道我是個商人,不會做虧本生意的。”
“嗯……”赫連白自然是明白的,思忖了一下後,道:“不知道齊衡大師的名頭夠不夠本?”
越鈞有些驚訝,随後大笑:“夠!當然夠!沒想到小白你藏得夠深啊!”
“那接下來的就拜托大堂哥了。”赫連白認真的看向大堂哥:“不過咱親兄弟也明算賬,大堂哥最後拟出一個三方合同來,到時候咱也好辦事。”
“那是自然的。”越鈞并沒有覺得這樣的要求太過分,合作是合作,情分是情分,是不能混為一談的,什麽都掰扯清楚,以後也就少了很多矛盾發生的可能性。
兩人相談甚歡,最後還在家裏一塊吃了飯後,越鈞才告辭。
赫連白倒是對越鈞印象挺好的,這種類型的人,是他前世最常遇到的,雖然前世的人際交往不是那麽愉快,但無疑與這類型的人交往赫連白更加熟悉,更別說,他能清楚的看出來,這位大堂哥和越銘的感情是挺好的。
把這事兒交由大堂哥處理後,赫連白就很幹脆的沉迷在藥劑之中。
一眨眼的功夫,新藥會就開始了。
新藥會這次舉辦的場地不在帝都,而是在有生物寶庫之稱的雲城。
赫連白并沒有和學校一起出行,也沒有和齊衡一起走,而是和越銘一塊走。
大早上的,赫連白看着前方的人笑得一臉傻乎乎的,歡騰的撲過去就熊抱住了越銘。
越銘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身子僵得和鐵板似得,赫連白擡起頭,目光準确的捕捉到越銘逐漸變紅的耳朵,咕咚的吞咽了一下,這大庭廣衆的,不是他不敢,而是他怕越銘能原地爆/炸。
“咳咳。”副官既驚訝又好奇的看着面前相擁的兩人,出聲提醒道:“長官,該出發了!”
赫連白探出頭來,就看到一個長着一張娃娃臉的軍官正站在越銘的背後,一雙圓眼充滿着名為八卦的狼光。
赫連白眯了眯眼,倒也沒多問,拉着一身僵硬的越銘就鑽進了車子裏。
雲城距離帝都五千多公裏,開一般的車子前往明顯是不靠譜的,所以副官帶着他們來到了帝都的大型航艦場,在赫連白看來,這玩意兒其實就和前世的機場一個性質,适用于遠距離長途運輸的。
只不過這航艦……也就只有電影上能看得到了。
堪比一艘大型的飛行版豪華郵輪,速度倒是沒多快,畢竟考慮到這種航艦設備齊全,若不使用到那就白費了,五千公裏的航行,需要航行半天左右,中途會在部分地區進行停靠,學校組織的學生已經離開了,而赫連白則會跟着越銘搭乘另一艘航艦。
赫連白興致勃勃的走上航艦,被越銘帶着來到一間兩人住的卧房。
“你先休息。”越銘将一艘床上的小薄被鋪開:“我先去看看帶上來的兵。”
赫連白乖巧的點點頭:“好勒,你去忙吧。”
越銘點點頭,幫赫連白鋪好床後,轉身離開了卧室。
赫連白在房間裏繞了兩圈,倒也沒有到處亂跑,但也沒有補覺,躺倒在床上後,他打開星網開始看齊衡給他傳過來的那些學習資料。
過了半小時,越銘回來了。
“銘哥,你們這是要去雲城做什麽?”
越銘放開外套,坐到另一張床上:“今年的野外作戰演習和野外生存競技在雲城舉辦,和你們的新藥會正好在一個時間。”
“野外作戰演戲?是去危險區嗎?”赫連白好奇的繼續問。
越銘點點頭:“嗯,和上次的野外實踐有些類似。”
“那你會參加嗎?”赫連白從床上下來,摸過去:“不過你是将軍的話,應該不用像他們小兵一樣參加這樣的比賽了吧。”
“嗯。”越銘見赫連白就穿着一雙襪子走過來,下意識的将人快速拉過來放在自個兒的床上,快速的做完這一切後,他如同剛剛反應過來一樣,耳朵不可抑制的紅了,手也趕忙從赫連白的手腕上移開,視線更是不自然的轉移到牆壁上。
赫連白眉頭一挑,毫不客氣的将腳擡起,整個人的爬上了越銘的床。
“既然你不用參賽的話……有時間來看我比賽嗎?”
越銘收回視線,搖頭:“具體安排還不知道,若是不沖突我會來。”
“好勒~”赫連白笑彎了眉眼:“我可等着來給我加油助威呢。”
一邊說着,赫連白一邊不安分的将自己的腳朝着越銘的後背移動,然後偷摸摸的繞過腰間,爬上越銘的軍褲,越銘吓了一跳,倏地站起身來,有些無措的看着赫連白,赫連白看着越銘那樣看他,不僅毫無吓到人家的愧疚之心,還朝着他展露了一抹無比燦爛的笑。
“所以~銘哥陪我一起睡個回籠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