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接下的幾天，劇組忙的團團轉，每天都在趕進度，前四集終于能如約播出去了，光點是首屈一指的視頻網站，流量自然不用說，可近些年來IP大熱，網劇今年更呈井噴之勢，點擊量如何，還真不好說。
前期造勢做的也不錯，宣傳投入力度很大。
片花放出去了兩波，主題曲請了內地近幾年名聲大噪的網絡歌手，古風圈的大神，粉絲很多又都是死忠粉，大家各自安利一下，算是衍生宣傳了。
周二晚上，九點，大家都圍在電腦前看首播……片頭曲很燃，演職表重磅，畫面很大氣，出場很棒，情節很緊湊，顏值破屏，嗯，簡直完美！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松口氣，這樣的劇，就算不紅，也絕不會失敗啊！
劇組的微信群都炸了。
——啊啊啊，影帝簡直帥的合不攏腿，那濃濃的禁欲氣息，讓我好想扒掉他的盔甲。
——媛媛姐，你夠了，你的偶像包袱掉了，國際女星的高貴冷豔呢？[再見][再見]
——扒掉，扒掉！
——嘤嘤嘤，我還是小朋友，合不攏腿是神馬意思？→_→——帥啊！帥！媛媛姐去扒，我為你搖旗吶喊！
——你們這樣真的好嗎？萬一影帝窺屏……
——放心啦，影帝才不會無聊的水群呢！
——話說他站在城牆上，披風被吹起來的時候，鏡頭從側面拉過去，那畫面，真的好美，我已經臣服了。側臉殺！
——不不不，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帥，帥我一臉血，我要喝瓶八二年的冰鎮可樂冷靜一下。
——媛媛姐，原諒我告訴你一個不幸的現實，影帝已經代替了你女一的名頭，你只能屈尊女二了。[doge臉]
——第二集開始了，我竟然喜歡上姒音那個小魔頭了，景萱的小表情太貼戲了。
——哈哈哈，蜜汁逗，看見她翹着二郎腿坐在牆頭上吐槽大廚長的時候，我笑得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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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美啊！拍的時候還不覺得，成片出來怎麽這麽美！
——站cp了，站cp了，我是官配煜錦黨~
——我站雙魔，兩個魔頭，纨绔程陽小侯爺，還有逗比景萱小魔女，這倆蜜汁配一臉啊哈哈哈！
——只有我覺得将軍和小侯爺基情滿滿嗎？
——噗哈哈，在一起在一起@姜寒@程陽
——噗哈哈，在一起在一起@姜寒@程陽
——噗哈哈，在一起在一起@姜寒@程陽
……
底下莫名站起了隊，景萱趴在床上笑個不停，摸着鍵盤也跟了一條上去。
溫媛媛艾特景萱：你這樣調皮，會失去影帝的知道嗎？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調笑，大家多少也都看出來景萱和姜寒關系不一般，聽溫媛媛這樣說，景萱也沒反駁，就更大膽地調侃。
然而程陽也出來摻一腳，針對剛剛大家站隊的內容做回複，他說：我站雙魔！
——嗷，小侯爺表白，魔女快收了他。
景萱發了個大笑的表情：不不不，我等将軍收了他！
那邊程陽看着屏幕上的字，揉着眉心無奈的笑，他很想說，這句不是玩笑話，可是注定是無法說出口了，他起身，喝了一杯冰水，心口燥熱，難以平靜。栗子在它身邊蹭，他抱過來，蹭了蹭，“某人說要養你，可是好像忘了呢！”
姜寒洗完澡出來，就看見景萱趴在床上翻滾，邊擦着頭發邊湊過去，“什麽事，這麽開心？”
他俯身，拿過她手裏的手機，還開着聊天的界面，最前頭兩條就是程陽發的那個和景萱回的那個。
他挑眉，景萱跟他解釋，“大家在站cp呢，cp你懂吧？你和溫媛媛是官配，纨绔小侯爺和逗比小魔女是雙魔cp，還有人站冷面将軍和纨绔小侯爺的cp，哈哈哈，笑死我了。”
姜寒一頭黑線地看着她，“什麽跟什麽！”
“唉，你老了，不懂！”景萱搖頭嘆息，奪過手機繼續水群。
姜寒眯着眼看了她一眼，出去了，沒多久，景萱看着聊天界面，蹦出來一條消息：我覺得蕭呈煜和姒音也挺配的！
看名字，赫然是——姜寒。
萬年潛水黨姜寒冒泡，大家忙着捕捉男神。
——前排合影！
——卧槽，影帝來水群，我要跑……生無可戀臉.jpg——哈哈，媛媛姐，節操撿起來，站住，憋走。
——捕捉男神，男神嫁我！
——好吧，你帥，你說什麽都是對的！
——好吧，你帥，你說什麽都是對的！ 1
——好像……面癱将軍和逗比小魔女還真的……挺配的。
——嗷，男神你變了。[再見]
——艾特景萱，請問被男神表白是什麽感受？
……
景萱看着火速往上刷的發言條，忍不住笑了。她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讓我有一種要贏取高富帥，走上人生巅峰的自豪感。[自豪臉.jpg]
她跳下床出去，小客廳裏，姜寒翹着腿，窩在沙發上在看手機。
她湊過去，跳上沙發，趴在他的懷裏笑，“沒發現，你這麽幼稚！”
姜寒丢了手機，抱住她，“老了，得跟一跟潮流。”
景萱悶聲笑，“還記仇！”
“是啊，記仇！”為了證明自己寶刀未老，姜寒小朋友果斷帶着景萱滾床單去了，夜色漫漫，還有很多事可以做，直到最後景萱連連讨饒，等她終于可以睡的時候，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姜寒抱着她去洗澡，酒店的浴池很小，雖然景萱自己坐進去綽綽有餘，但是姜寒那兩米二的大長腿往裏一放，瞬間就逼仄了。
景萱窩在他的懷裏，他撈着她的腰幫她洗澡。
兩個人泡着，景萱覺得舒服，更想睡了，趴在池沿上，任姜寒對她為非作歹，他的手掌因為常年拍戲而有些粗糙，劃過她的皮膚，那感覺，簡直了。
她哼哼唧唧，最後他抱她去床上的時候，她趴在他的胸口，幾乎立馬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去片場，大家立馬圍着制片阿衡問，“怎麽樣？數據！”
阿衡推了推眼鏡，得意的笑，緩緩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萬？還是一千萬？”
阿衡搖頭，笑得更明亮了，“是一億，親愛的，首播點擊破億，簡直是強勢不可阻擋，官網的消息馬上就出來了，光電的董事長還特意跟我們導演打了電話。要火啊，大家繼續努力！”
知道它會火，但得知數據的時候，大家還是歡呼了一聲，太痛快了，那些瘋狂拍戲，一條條過劇情的痛苦仿佛一下子就變得微不足道了，所有的努力都有了回報，那種自豪的感覺是無與倫比的。
因為有了如此強勢的開頭，大家的熱情更加不可阻擋，拍戲的氛圍似乎更加好了，導演也很高興，雖然他冷着臉跟大家說不要驕傲，好的開頭不代表好的結尾，大家要努力，不能自己砸了自己招牌，但大家還是感覺到了他的興奮。
這部戲總共要拍五個月左右，一周四集的播放量太高，在商讨之後改成了一周兩集，因為這個，還被人黑子噴了，說劇一火就開始作妖，于在中并沒有解釋太多，只發了一條微博，說：“一周四集趕一趕固然可以做出來，可是我始終認為，質量是第一位的，我不會為了迎合觀衆而去粗制濫造，我只希望，觀衆等了一周，看到的時候，是滿足，而不是覺得不值得。”
景萱有時候挺佩服于在中的，他總是在最喧鬧的時候能保持理智，當初她的事鬧的兇，景萱後來才知道，有好幾個演員單獨找導演去說過，強烈建議換掉景萱，于在中只回了句，“我挑的演員我了解，她不會那種人，既然我明白，就不會因為一些風言風語去換掉她，我看中的是她對這個角色的貼合度，如果我也被輿論牽着鼻子走，那這個導演就不要做了，劇也不用拍了。”
是副導跟她說的，他還說，“你別看于導整天對你挺苛刻的，其實很挺你，他罵你，是覺得你可以更好，他想打磨你，明白嗎？”
有段時間她做什麽都覺得不對，老覺得自己演得還可以，但導演總是不滿意，她很沮喪，開始懷疑自己，覺得自己根本不是拍戲這塊料。
副導來勸她的時候告訴她的這些話。
越了解于在中，就越會被這樣的人吸引，冷靜，正直，熱血，理智。
有夢想，有情懷，他的确是個好導演。
她有些慶幸，自己遇見的第一個導演就這麽優秀，她感慨這個的時候，溫媛媛就在旁邊，她說：“的确，遇見一個好導演，好劇本，是一個演員的運氣，所以你很幸運，以後的路會更好走的。
不過我覺得你更好運的是遇見姜寒，他在背後為你做了不少事，我從來沒見過他對誰這麽上心，我跟他合作過很多次了，算是老搭檔，他向來是劇組最冷淡的，不愛湊熱鬧，不愛說話，拍戲認真的可怕，幾乎沒什麽朋友，但大家都服他，所有人都覺得他很遠，像處在天邊的神，而現在，我終于覺得他像個人了，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
景萱覺得，姜寒是他此生最大的幸運，小時候她跟在他屁股後頭，每天撒嬌打滾賣萌賣蠢，花樣百出，那時候他看起來很不耐煩，可是每次出了事，他都是站在她面前的那個。
後來長大了，懂得了矜持，就不太敢去撩撥他，再後來，他進娛樂圈，整天都忙，她就更不能常見到他，有時候隔着屏幕看見他的臉，小時候的種種，就像是夢一樣。
整個青春期，別人都情窦初開交小男朋友，只有她不為所動，別人說她幼稚不能體會那種快樂，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的，因為見過姜寒那樣優秀的人，別人都淪為了陪襯，談戀愛都覺得沒滋沒味了。
最幸運的事是，心心念念的人，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屬于了你。
那種快樂和慶幸，每當擁抱他，親吻他的時候，感受得就會特別明顯。
拍戲到最後，事情越來越繁多，兩個人回酒店，都是累得倒頭就睡。
劇播到第十集的時候，網上的評論竟然清一色在猜女主，華彩投票系統整了個調查，景萱扮演的姒音對比溫媛媛扮演的榮錦，十萬三比兩萬二的票數，完勝。
這部劇雖然整體的戲份是溫媛媛比景萱多，但女主光環還是在的，竟然整出猜女主的事來，這畫風也是迷醉。
各大劇評人撰文讨論劇情的時候，順帶也提到了這件事，順便探讨了一下，網劇的發展方向，認為網劇的主體是年輕人，尤其是九零後和零零後，近幾年來，甚至零零後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超越了九零後，他們的接受度更高，喜歡一切新奇有趣的東西，他們更關注劇本身而不是演員是否出名。
這種趨勢在一定程度上會對網劇有一定的影響，讓劇組更關注劇本，而不只是演員名氣。
分析者還拿最近的幾部劇做了對比，火起來的五六部，幾乎全是小說或者游戲改編，而這些産物本身自帶關注度，劇情是最初吸引觀衆的地方，演員方面，并不是每部劇都是明星演員，甚至有一個很火的小鮮肉，因為跟原著描述差距大而遭受了很大的吐槽。
所以景萱火起來有偶然，也是必然，她的演技對于一個新人來說，已經算是非常棒的了，甚至有人懷疑她是以前不出名的老戲骨，但她的确是第一次正式拍戲，很多人開始去認識她，關注她，她逐漸有了後援會，有了官網，粉絲大批量的漲，後來拍戲的時候還有粉絲送吃愛心推車，劇組審查過後放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調侃她，“行啊，我們景萱越來越厲害了。”
她覺得跟做夢似的，好像一瞬間她就從路人甲變成了公衆人物，那種突然被很多人關注的感覺，有興奮，也有緊張。
有時候她翻微博，翻網頁，隔着屏幕看上面的自己，才真正覺得自己是出名了。
在某個時刻，她真的害怕自己會過度膨脹，別人對她的評價太高了，她總是會懷疑，自己有那麽好嗎？好像沒有，可是別人誇她好像又誇的有理有據，她自然是高興的，高興過後又會害怕，害怕自己其實并沒有那麽好，會讓別人覺得失望。
這種糾結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她越來越暴躁，但這種暴躁只針對姜寒，她在外邊越來越謹言慎行，見到姜寒會放松下來，她不知道怎麽跟她表達那種感覺，過度的興奮，過度的緊張，過度的自信，又過度的自卑，幾種極端的情緒糾結在一起，讓她每根神經都緊繃着，快要爆炸了的感覺。
她會因為一點小事跟他發脾氣，指責飯菜不好吃，指責他不跟她說話，各種無理由的暴躁，她有時候會覺得自己過分的很，可就是控制不住那種情緒。
某天拍完戲，半天的空擋，姜寒帶她去外面吃飯，吃着吃着她忽然就哭了出來，眼淚一直流，怎麽都止不住。
姜寒拿了紙巾給她擦眼淚，她一邊哭一邊跟他道歉，“對不起，我最近脾氣很差，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原諒我好不好？你別讨厭我。”
姜寒繞到對面坐在她身邊，抽了紙巾給她擦眼淚，“不用道歉，我沒怪你，是我不對，對你的關注太少，不開心就發洩出來，如果對着我還要小心翼翼，那我們就不是夫妻了，知道嗎？”
“姜寒，你對我太好了，所有人都對我太好了，可我什麽都沒有，我不知道怎麽回報大家，我感覺我被人捧得太高，我好害怕突然摔下來，然後粉身碎骨，渣都不剩。”
姜寒摟着她，跟她講他剛出道的事，“我是半路出家，第一次拍戲的時候，連機位都在哪兒都不知道，導演讓演，就一直演，跑出鏡了都渾然不覺，導演知道我是新人，就一直跟我講，講很多，我努力記着，那時候覺得好辛苦，可有時候導演忙的要命，心情就很差，不願意多說，就會挨罵。
後來第一部戲出來，主角都沒火，我先火了，那時候覺得壓力太大，本來已經不打算拍戲了，可是突然就出名了，被罵的日子還歷歷在目，覺得辛苦異常，認為自己并不适合拍戲，突然成名，外界的贊譽讓我迷惑，不知道哪個才是對的，那時候宋晨帶我，他手下就我一個藝人，會花很長時間開導我，那時候也是自我掙紮了好久才能逐漸看淡這些事。
作為一個藝人，他所承受的壓力，要比普通人高太多，這圈子複雜的很，一瞬天堂，一瞬地獄，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從神壇跌落，一身污泥。
這也是為什麽當初我反對你學表演的原因，這條路有多難走，不是你能想象的，普通人只能看到其中的光鮮，背後的血和淚，是一言難盡的，你現在還是剛出道，一夜成名的壓力是很大。”
景萱“嗯”了一聲，“真的是一夜成名，感覺一切都很虛假，像泡沫，一紮就碎了，我真怕某一刻大家就清醒過來，明白這個演員就是個渣，然後狠狠地踩我，如果到了那個時候，我會難過的死掉的，那我寧願自己從來沒火過。”
“別想那麽多，嗯？退一萬步講，即便你出了纰漏，大家不喜歡你了，也有你哥和我在後面撐着，事情不會變得更糟糕的，不是嗎？”
“我……”
“答應我，別想那麽多，好嗎？寶貝兒，一切都會過去的，人生本來就起起伏伏，只不過明星的人生起伏的更加劇烈些罷了，有人捧就有人踩，在意那麽多還要不要拍戲了？”
……
兩個人聊了一個下午，景萱覺得說出來，心情好了許多，姜寒開車帶她回去的時候，她靠在副駕的椅背上睡着了，這麽多天，這是唯一一次她睡的這麽安心，最後姜寒抱她下去的時候，她也沒醒。
姜寒從停車場一路抱着景萱往酒店去，七點鐘，溫媛媛剛帶着大家出去包場吃飯，這會兒剛剛好回來，跟姜寒在大廳撞了個正着。
溫媛媛最小吹了個口哨，“恭喜影帝，賀喜影帝，終于抱得美人歸。”
“吃瓜群衆表示好驚奇，男神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男神。”
“姜老師，景萱怎麽了？眼怎麽腫成這樣。”
姜寒低頭看了眼懷裏的人，剛剛一直哭，眼睛紅腫，睡着了還隐隐有些抽泣聲，他抿了抿唇，“剛剛哭了，好不容易才哄住，就沒舍得叫醒她。”
“話說這是得睡多熟啊，這樣都不醒。”
姜寒緩緩地笑了，“這幾天睡得都不好，可能是太累了吧！”小時候也是這樣，睡覺特別沉，那時候兩家離的近，她又喜歡賴在他家，困了就趴在他床上睡，又怎麽都喊不醒，導致沒少大半夜抱她回家去。
那段記憶，現在回憶起來，倒是讓人無比懷念。
溫媛媛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哦，這幾天睡得都不好……影帝，你這樣會帶壞小朋友的。”
姜寒笑了笑，“有證駕駛，不算違規。”
溫媛媛愣了兩秒，“卧槽，不是吧？閃婚？什麽時候的事？”溫媛媛瞬間變身八卦少女，兩眼放光地盯着姜寒，“不行不行，我要把這個消息爆料給小報記者，太特麽勁爆了，你說真的？”
周圍幾個人也豎着耳朵聽，有證駕駛，靠，這是結婚了？
竟然結婚了！卧槽！
一妹子按着下巴殼，好半天才合上嘴，她推了推溫媛媛，“媛媛姐，你爆粗口了，你偶像包袱掉了，快撿起來。”
溫媛媛做了一個撿起來的動作，“嗯，撿起來，我特麽就是太震驚了，老娘可是比她早戀愛三年，到現在婚還沒結成呢，他這是什麽狗屎運，老娘不服！”
姜寒公主抱了一路，坐上電梯的時候，他換了一下胳膊，将她放到肩上，她條件反射地就摟他的脖子，将頭埋在他的頸窩。
他拍了拍她的背，“醒了？”她哼哼唧唧了兩句，沒聲了，還沒清醒。
衆人表示，狗糧喂飽了，要打嗝了。
這虐狗虐的。
電梯一層一層往上爬，姜寒忽然又說：“她剛出道，壓力太大，你們有空多陪她說說話，我先說聲謝謝了，另外我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結婚的事情我希望先保密，可以嗎？”
溫媛媛拍了拍他的肩，表示，“行行行，你帥，你說什麽我都聽！”
一群人哈哈笑了起來。也都紛紛表示明白。
于是景萱第二天就感受到了來自劇組火一般的熱情，溫媛媛帶頭，化身鄰家姐姐跟她講了自己的成名史，以及各個階段自己的壓力，和化解壓力的辦法。
易明朗最好笑，操着一口港普話跟她講悲催史，她差點笑場。
不過這樣折騰下來，她的心情也終于好了起來。
于在中跟她聊角色，告訴她，“平常心就好，在片場，你就是個演員，演的好不好，有導演評估，你不用想太多，尤其是外界的一些褒貶，不要太在意。”
“嗯，我記住了，謝謝于導。”
“不客氣，我是想跟你說，制片方想扶你做女一，接下來的劇情重修，你來做女一。”
“我比媛媛姐差遠了，這不行，真的不行。而且，這樣真的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