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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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喝到傻的金博洋在睡前關上燈的一瞬間想起了一件他毫不猶豫忽略掉的一件事。
羽生結弦告訴他他抑制劑拿錯的時候是不是搶在他之前拿了一盒alpha的抑制劑。
他回想了一下羽生結弦笑的很無辜的樣子,內心除了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卧槽以外什麽也說不出來。金博洋想到自己之前一臉恍然大悟的給羽生結弦塞過去的那瓶omega抑制劑。
金博洋的平靜表情漸漸龜裂。
他就不該信了abo信息素的典型特征的邪,誰說alpha的信息素就侵略性十足存在感十足粗暴十足了。但是金博洋好像完全忘記了他本人也不是什麽典型性omega信息素,一身紙鈔香氣,道骨仙風。
金博洋現在只想以頭搶地,于是他把自己的腦袋砸向了枕頭,用被子蒙住了腦袋,決定一覺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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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結弦回到住所的時候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挂好,準備套好防塵袋收進行李箱裏。
掏了掏口袋,把耳機放進保護袋裏之後又摸到了那瓶omega抑制劑。羽生結弦的指甲蹭過凹凸不平的蓋子,摩擦的聲音悶脆脆的發了出來,他有些心煩意亂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打了發膠的頭發抓起來拉扯的頭皮都在疼,發絲僵直打結,羽生結弦沒理由的想起了金博洋軟軟的發頂。
摸起來的手感怎麽樣呢,羽生結弦有些好奇。
羽生結弦去洗了個澡,打算去隊醫那裏來一根針劑,他把自己的心情起伏歸類于發情期的激素分泌。
針劑注射的感覺并不好,疼痛對他來說無可厚非,作為運動員的他已經習慣了傷病,注射的痛感幾乎可以忽視。
但是羽生結弦很讨厭針劑帶來的死寂,徹底被壓制的激素讓他情緒有些低落。他回到房間,關上了燈,睜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思考人生。
情緒低落的時候思考人生有點糟糕,容易失眠。羽生結弦把頭怼進了黃熊精抱枕,瘋狂摩擦,覺得還是缺了點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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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米沙看着今天安靜如雞的小夥伴,悄悄的戳了戳隔壁的韓聰,“他咋回事?”
韓聰記挂着隋文靜的腳,随口答了一句“小孩兒發春吧?”
戈米沙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冰鞋一蹭就溜到了金博洋的背後,這個賽季戈米沙還沒什麽機會和他的老鐵交流感情。
“啪!”戈米沙沖過去就是一個背後熊抱,吓得金博洋差點反手一個煤氣罐,“我去兄弟你幹嘛?吓死我了。”
米沙左聞聞右聞聞,被金博洋勒住了脖子糊住了臉,“幹什麽幹什麽,狗鼻子啊?”
“蔥哥說你發春了,春天的使者要來慰問一下你的情況。”米沙的味道很春天,聞起來像是濕漉漉的草地。“霍!刺激啊!老鐵有錢人!貴氣貴氣!”
戈米沙開始盤算着金博洋這個小身板能切吧切吧賣多少錢,他第一次聞見這麽好玩的信息素。
“蔥哥的騷話你也信?”金博洋恨不得扔個輪回白眼給戈米沙,“我又有味兒了?”金博洋自暴自棄的對自己英勇就義一樣的噴起了除味劑,非常自覺。
“才分化控制不好很正常,別擔心,你咋回事?看着萎的不行。”米沙哥倆好的搭着金博洋的肩膀。
“那你別和別人說。”金博洋悶悶的扒着戈米沙的肩膀。
戈米沙覺得後背有點涼,回頭一看羽生結弦在和宇野昌磨聊天,只當是自己的錯覺。“咱倆好兄弟,你還不信我?”
金博洋嘀嘀咕咕的說了自己把羽生結弦當成了omega,沒想到姐妹不是姐妹,尴尬的要死。
戈米沙懵圈,“沒事兒吧,羽生瞅着也不像···”很計較的人吧?
米沙剩下來的半句話沒說完,因為他看見羽生結弦目标明确的滑了過來。
花滑交際花一時間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