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天,依舊是放學時候。
目暮七月将書包放在波洛咖啡廳她一直固定坐着的位置上,然後将頭轉到跟在她身後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
“你剛剛說什麽鈴木號特快列車?”目暮七月有些疑惑的問。
“就是次郎吉叔叔建造的以推理為主題的火車啦。”鈴木園子在一旁解釋道。
目暮七月無奈:“可我又不是偵探。”
“你就去吧,園子還特意留了一個貴賓包廂。”毛利蘭也開始勸她。
她們都沒有看到,在一旁調制奶茶的安室透的手微微一頓,眉頭也皺了皺。
目暮七月看了看她們,只好同意道:“好吧。”
鈴木園子高興起來,然後說:“那我明天把通行戒指帶過來一個給你。”
目暮七月似乎想到了什麽,說:“我覺得應該不用了。”
她将手往書包裏摸了摸,然後拿出了一個信封一樣的東西,從裏面翻出來兩枚戒指。
“這應該是那個火車的通行戒指吧?”目暮七月問鈴木園子。
看到她拿出戒指的鈴木園子十分意外:“是……但是你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接着她又問:“你手中的信封是什麽?”
目暮七月面色平靜的将寫着“股東邀請”字樣的信随手塞進書包裏,然後說:“沒什麽,一個朋友寄過來送我的。”
鈴木園子聽了,也不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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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園子見她的目的已經達成,所以就離開了這裏。至于毛利蘭,則是上樓給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做晚飯。
等目暮七月做完功課并且享用完一杯奶茶以後,她就結束了今天的所有上學任務。
等臨走之前,目暮七月想了想,将列車的通行戒指拿出了一個。
走到吧臺,她先将奶茶杯子遞給安室透,然後将戒指伸向他面前。
安室透接過杯子,再擡頭,就看到了一只纖白的手,裏面靜靜地躺着一枚銅黃色的戒指。
“推理主題的列車,你應該會感興趣吧?”
她只需要一枚戒指就能上列車,至于剩下的這枚,她倒是可以給阿綠,但很可惜,阿綠對推理并不感興趣。
所以想了想,目暮七月覺得給安室透也好。
安室透沉默了片刻,然後從她手中拿到了那枚戒指。
“謝謝。”
“不客氣,我先走了。”目暮七月沖安室透告別。
不過是一會兒時間,人就已經不見了。
安室透握了握手中帶着餘溫的戒指,然後另一只手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東西。
同樣是一枚列車通行證明。
兩枚戒指靜靜地躺在安室透的手心,讓他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
女孩兒并不知道他去列車不是為了所謂的推理,而是為了抓一個女人,或許還會伴随鮮血。
這樣的他,還真是辜負了她的信任。
——
第二天,和目暮綠打了聲招呼,目暮七月就直奔開往名古屋的鈴木特快號列車。
佐藤美和子已經把她那把Fox Umbrella給還了回來,但目暮七月想了想,為了方便,她還是拿了安室透送的折疊傘。
至于蠢狗,則被目暮七月冷酷的留在了家裏。
到了火車站,目暮七月馬上就看到了沖她揮手的毛利蘭一行人,還有一群孩子。
将黑傘合起,目暮七月緩步走了過去。
她還沒有發問,那群裏體型最胖的孩子就指着她說:“這個長得很普通的姐姐是誰?”
目暮七月也沒有生氣,只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倒是其中的一個女孩兒忍不住生氣道:“元太,你太沒禮貌了!”
目暮七月笑了笑說:“沒關系。”
毛利蘭指着目暮七月給他們介紹:“這是目暮警官的女兒。”
然後又對目暮七月說:“這是元太、步美、光彥還有灰原,都是很可愛的孩子呢。”
目暮七月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這就是目暮警官的女兒?”因為感冒帶着口罩的灰原哀問柯南。
“對,”柯南肯定的說,“但和媽媽形容的不太一樣。”
工藤有希子口中的目暮七月是個像天使一樣的孩子,雖然有時候她還挺不靠譜的,但卻不會騙他。柯南有些不解。
目暮七月将視線轉移到灰原哀的臉上。
雖然帶着口罩,但發色和眼睛……
雪莉……?
工藤新一都已經變成了柯南,沒道理雪莉酒不會變成小孩。
他們變成小孩的原因她還不清楚,畢竟已經離開那裏一年多了。
灰原哀忽然感覺到一陣心悸。
這種強烈威脅的感覺,是組織裏的人!是誰?
目暮七月看着瞳孔放大的灰原哀,默默收斂了自己探究的目光。
這樣敏感的人,是雪莉酒。
她曾經為了拿到那個藥物,自然是費盡心機了解過每一個細節。包括每一個實驗藥物以後死亡的人以及他們死亡時的反應,也包括藥物的制造者和研發者。
一旁的柯南臉色有些變化:“你怎麽了?”
“組織裏的人來了,這種感覺……這種比琴酒還要具有威脅性的感覺……”灰原哀極力保持鎮定,但還是有些恐懼。
“什麽!”柯南也有些吃驚。
目暮七月看着不斷交談的兩個人,眼中沒有半分波瀾,好像他們說的人并不是自己一般。
這時世良真純忽然出現在人群中,被毛利蘭叫住:“世良,你怎麽在這裏?”
世良真純露出一個放松的笑容,道:“對這列火車感興趣啊。”
顯然,她也看到了這裏一群熟悉的人:“你們都在啊!”
目暮七月笑了笑,而步美他們則異口同聲的和世良真純打招呼:“世良姐姐好。”
“小鬼們,給你們通行證的是我,也沒見你們對我這麽熱情!”園子半開玩笑一樣抱怨。
然後毛利蘭就在一旁笑了。
等即将登上火車的時候,目暮七月發現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曾經在柯南被劫持時候,她想要在安室透車裏回頭看的那個男人,一個戴着維帽的紅唇女人。
還有貝爾摩德和……安室透。
曾經在她十六年的生命裏登場過的人,終于要再次見面。
世良真純發現了站在那裏沒有動作的目暮七月,然後她疑惑的開口:“七月?”
聽到她的呼喊,目暮七月才擡腳走進了這個仿佛是誰的宿命之地的火車。
在這充滿了硝煙的戰場,她如今雖身處于邊緣,但終究還是要走進中心。
不可避免。
——
目暮七月随着鈴木園子她們進了火車的八車廂B室,而柯南和那些孩子則去了六車廂B室。
火車車廂豪華無比,壁紙包裹了整個車廂,地毯的觸感也是十分的柔軟。
不愧是日本最大的財團,手筆真是非同一般的大。
目暮七月看着放置在車廂裏的意大利進口咖啡,挑了挑眉。
“喝咖啡嗎?”目暮七月詢問她們。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點頭,而世良真純則是搖頭。
目暮七月端着放置在桌子上的咖啡托盤,出門去了熱水室。
泡了兩杯咖啡,目暮七月轉身出去的時候,忽然就碰到了安室透。
看着端着咖啡的目暮七月,安室透微微頓了頓,但這次卻沒有出聲阻止,顯得有些冷淡。
目暮七月看着對方沒有交談的欲望,也沒有說話就離開了。
安室透看着和自己擦肩而過的少女,張了張嘴,卻什麽都沒說,快步就走了。
等安室透回到了車廂,将車廂們鎖上,然後他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你在怕什麽?波本。”
目暮七月和毛利蘭不同,她不是貝爾摩德的“天使”,所以安室透下意識的就隐瞞了。
安室透沒有回答貝爾摩德的話,而且将話題轉移。
“确定了那幾個人,你接下來準備怎麽做?”安室透問。
貝爾摩德也不糾纏,而且點了一根女士香煙,淡淡的吸了一口,又緩緩地吐了出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改的好累……我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