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章節
,所以還有不少大一點的店鋪裏都還堆着轉移不了的物資,現在都便宜了魏初。(未完待續。)
登上諾亞方舟(四)
可惜儲物袋只有五十立方米左右的空間,撐死了也只能裝這麽點東西,魏初專門挑能量大體積小的食物裝,餅幹一律是壓縮的,為了以後不餓着肚子,她也是拼命了。
從倉庫出來,魏初看着空蕩蕩的街道,頭頂上灰白灰白的天空,宛若置身于一座冰雪死城,忽然她往旁邊側了一步,一個形狀頗為規則,顯然是經過打磨的冰塊擦着她的身體射過去,砸在冰霜厚厚的地面上,彈着跑遠了。
魏初回頭,一個小女孩裹得跟個球一樣,手裏拉着個彈弓,對着自己又發射出一顆冰球,嘴裏還說:“打死你們這些壞蛋。”
魏初覺得這個孩子有點眼熟,慢慢地走過去,她面無表情,天光又有些暗,不由地就有些吓人,小女孩吓得叫了一聲,轉身就跑:“哥哥哥哥救命啊!”
魏初停住腳步,看着從一家批發店裏沖出來的一個男生,将小女孩護在身後。
那男生看着就十七八歲的樣子,穿着極厚實的羽絨服,面色有些憔悴,但雙目炯然,很是銳利,手裏還拿着一把刀。
“方如意?”他看到魏初很驚訝,随即就變成了極深的厭惡和忌憚,他看看周圍:“方家人不是都走了嗎?怎麽你們把我們家的名額搶過去,居然沒走成嗎?真是天意!”
魏初也從方如意的記憶中搜索到對方是誰了:“你是劉恩博教授的孫子?你們怎麽沒走?”
“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方應傑那個混蛋偷偷做了手腳,把我們的名額給搶走了自己帶着一幫人上了飛機……”說到這裏劉純善愣住,是啊,他親眼看着方應傑上飛機,怎麽方如意還留在這裏?那天在機場他好像真的沒看到方如意。
魏初聳聳肩:“你不用這麽看着我,我和你們一樣,也被搶了名額,被丢了下來。”
……
劉純善出來是為了找藥的,他家裏爺爺和爸媽都倒下了,急需藥物,但那藥店的門太嚴實,他打不開,只好跑到尋常店鋪來看看能不能找點藥,但普通的掉裏面就算有賣,也不過是最普通的感冒藥片,或者潤喉清嗓的,魏初出現前,他幾乎一無所獲,倒是吃的東西找到不少。
魏初看了看那兩個能有人高的大包:“這麽兩個你背得回去?”總不可能讓旁邊才到腰高點的劉純美背。
劉純善臉色紅了下,兇巴巴地說:“要你管!”其實他是打算拖回去的,爺爺說可能接下來氣溫還會降,爸媽也怎麽都不讓他出來了,這次可能真的是他最後一次出來,想到家裏病得奄奄一息的三個長輩,他不能治好他們,總不能讓他們在人生的最後一程餓着肚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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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初看了他一眼,上前拎起了一個大包,輕輕松松地背在肩頭:“藥店在哪裏,帶我過去。”
她并沒有搜集藥物,一來她本身就是一個大醫生,感謝快穿系統,她的手帶有魔力,本身就比藥物還靈,而且這個時候藥都被凍成石頭藥效恐怕也不大好了,所以她沒去浪費那個時間。
但既然要去劉家,總得帶點什麽東西上門刷刷好感度。
然後她就弄來一個碩大的冰塊,對着藥店的門砰砰砰一陣砸,冰凍的能有二三十厘米後的門就這樣被她砸開了。
劉純善都看傻了。
魏初自顧自走進去,挑選起藥物來:“你爺爺爸爸媽媽都是凍傷發燒嗎?”說着掃了一眼過去。
“哦,不,不是,我爺爺高血壓,最近一着急就有點顱高壓,我爸爸****受了外傷,現在血氣胸,右腿還有骨折,我媽媽是吃了太多冷的東西,胃潰瘍出血,加上操勞過度……”劉純善腦子一懵,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把全家人都賣了。
魏初搖搖頭:“你們一家人真是多災多病。”
劉純善咬牙:“還不是因為你哥哥,他搶了我們家的名額,我爸爸想去讨個說法,他們那夥人就把我爸爸圍起來打。”
魏初飛快地挑好了藥,淡淡說:“我可沒有那樣的哥哥,你家人的情況可能還需要一些器械才好處理,你家裏有嗎?手術刀之類?”
劉純善張大嘴巴:“誰家裏會備手術刀?不對,你想做什麽?”
“我看也是,這裏的藥也不是完全對症,還是得去一趟醫院,我記得拐個彎大路上就是縣三醫院,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帶你妹妹先回去吧。”
她看得出來這兩兄妹應該體制特殊,較常人不大怕冷,但這會兒這個小的也已經凍得嘴唇發紫。
劉純善盯着魏初看:“方如意,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見劉教授,跟他請教一下諾亞方舟的事。”她只知道有諾亞方舟這個東西,但它到底在具體什麽地方,該怎麽上去,裏面什麽構造,一概不清楚,好容易能碰上一個知情的當然不能放過,而且劉博恩教授當初搞研究的時候比方父方母還要高級一點,接觸到的東西更為機密,只不過人家年紀太大了,幹不了幾年,上面的人就不怎麽看重他了,甚至不願意這樣的老前輩上船,不然方應傑再厲害也不可能就這麽搶走了劉家五口人的名額。
劉純善冷笑:“我們這裏一架能起飛的飛機也沒了,就算你知道了諾亞方舟在哪裏又有什麽用?”
魏初沒打算理這小破孩,一個人跑去那家小醫院,密封的各種清創包換藥包還有給她找出一堆,她不得不忍痛拿出了幾箱餅幹出來,把這些東西放進去,這些剪子鉗子都挺好用的,彎盤什麽的還能當盤子吃飯,洞巾可以當桌布,紗布可以當手帕,繃帶可以當繩子,哦,她還扔進去一堆凍得*的生理鹽水糖水什麽的,以後要是沒水吃喝,暫時用這些也能補補血容量。
她一邊往儲物袋裏扔東西,一邊喀嚓喀嚓咬壓縮餅幹,等她又裝了一個巨大的包裹出來,半箱餅幹已經被她解決了,她摸摸快突出來的胃,終于感覺不那麽心疼了,然後朝着劉家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續。)
登上諾亞方舟(五)
劉純善沒想到真的等來了魏初,他痛恨方應傑,覺得方家沒一個好東西,自然也不喜歡魏初,但他心底又把她當成最後的希望,看到她真的帶回了那些醫療器材和更為對症的藥,支支吾吾說:“你還真的弄到了這些。”
那醫院他去過,能進去的地方東西都被人搬走,還保持完整的門窗則因為太嚴實,誰也打不開,沒想到方如意能弄回這麽多東西,他覺得完全看不透這個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女孩子了。
“別愣着了,上樓去吧。”劉家住在五樓,五樓本來不高,但樓道上結着光溜溜的冰層,這就難走了,走在樓道裏簡直好像走在冰窖裏,比外面還要陰冷得多。
劉家也是冷冰冰的,只有三個病患躺的房間裏燒着一盆木碳,空氣有點悶。
魏初看了一眼就說:“關着門窗燒碳,你心也是大,就不怕悶死毒死他們?”
“我有定時開窗通風的,而且不燒碳又能怎麽辦?”劉純善氣弱地說,然後看着魏初翻了翻他爺爺的眼皮,又搭上他的脈。
他瞪大眼睛:“你會中醫?”
旁邊一張床上,劉父醒過來,微弱地說:“小善,是誰啊?”
劉純善不知道該不該說出魏初的名字,魏初微笑過去:“劉叔叔好,我是方如意,我哥哥走時沒帶上我,今天正好碰上劉純善,就一起過來看看,我讀的大學旁邊不是有個醫學院嗎?我去聽過幾個學期的課,會處理一點傷病,你如果信得過我就讓我試試。”
劉父聽說她也是被丢下的,嘆了口氣,嘶啞道:“難為你了,過來有個伴兒,也好……”但對于魏初能治好他們,他顯然不信,他轉頭對劉純善說起話來,顯然是交代後事了,三人中就他還有點意識,他放心不下兩個孩子,弄得劉純善兄妹哭得像個淚人。
魏初索性讓他們去,轉頭拿出了從醫院裏翻了半天才弄到的某位醫生自己收藏的一套十幾根的針,解開劉恩博教授的一副,一針針紮下去。
她如今醫術熟練度還沒練上來,針灸效果自然不會太好,她一樣樣拿出藥水藥劑,對那邊仍悲傷迷茫的劉純善說:“喂,哭夠了過來,燒盆水,把這瓶藥水化開,給你爺爺輸藥。”
趁着劉純善忙碌,她又給劉父瞧了瞧,劉父交代完基本就休克了,魏初立即暗暗運功,用手捂化一支藥劑,給他打進去,吊住了他的心跳和血壓,然後給他做了一個小手術,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