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跳鋼管舞取悅
第102章跳鋼管舞取悅
第一次去夜總會,是上次的那個玫瑰天堂,進去的時候慕千菡着急找安逸,并沒有注意裏面的擺設。
而出來的時候,她是被牧逸風給強行拖出來的,自然也沒有注意。
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周圍,就像是個新奇的孩子,可是她也忘記了她今天是來幹什麽的,牧逸風帶她來這夜總會是要她來欣賞的嗎?
“看來我沒有找錯地方,你真的對夜總會很感興趣。”牧逸風的聲音幽幽地傳過來。
那看向慕千菡的眼神中帶着那若有似無的嘲諷,讓慕千菡眼神中閃過一絲的不安來。
“我沒有喜歡夜總會。”慕千菡弱弱地反駁着。
牧逸風卻沒有回應她的反駁,只是道,“夜總會的節目可是數不勝數,在那舞臺上,會表演很多節目。今日那個舞臺屬于你。”牧逸風随意地說着,靠在沙發上,似乎是在等待慕千菡的反應。
夜總會大廳中央的舞臺上,這裏是射光燈最集中的地方,一條條的光柱打在那裏,只有一根連接着天花板和舞臺的不鏽鋼管。
慕千菡花了好幾分鐘,才消化牧逸風話裏的意思,她是讓她上那個舞臺表演讓他高興的節目?就像夜總會的那些舞女一樣。
她擡起頭,眼神落在牧逸風的臉上。
後者尖銳的眼神回射過來,似乎是在說,你不是要為你的申學長求情嗎?那麽就上去,取悅我。我高興了,就簽合同。
那眼神直逼迫得慕千菡閉上眼睛,她卑微的祈求都不能……
牧逸風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慕千菡,他等着她後悔,等着她過來跟他說,她不給申子禮求情了。
只是當慕千菡背對着他站起來的時候,他便失望了。
她依舊是堅持着要給她的心上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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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菡的腳步很慢,短短的十多米的距離,對她來說,就像是有幾個萬米那麽的長。
她滿臉的淚水,在霓虹燈光下閃着光芒。
慕千菡一步一步走上那個舞臺,高跟鞋的聲音也一步一步地敲擊在牧逸風的心上。
他看着她背對着他在舞臺上脫去高跟鞋,緩緩地走到那舞臺中央,站在鋼管前。
慕千菡看着這冰涼的鋼管,這鋼管對她來說,就如同精神上的酷刑。她只是聽過鋼管舞,卻不知道該怎麽跳。
“怎麽不動了?是等着我來請你嗎?”身後那催魂般的聲音響起,讓慕千菡一個顫栗。
遲疑便好,現在趕緊下來!牧逸風幾乎想把這句話吼出來。
他就是要讓她記住,給舊情人求情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要讓她知難而退。
卻不想他沒有成功讓她知難而退,反而是讓她迎難而上。可憐的牧總裁,又失策了!貌似他在慕千菡面前永遠都只有失策的份,他怎麽就不懂呢!
在慕千菡擡起右手,緩緩地握住鋼管的時候,牧逸風心裏的期盼皲裂了。
滿心的怒火,卻是夾雜着一絲隐隐的期待和一些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情緒。
慕千菡不會跳舞,也不會鋼管舞,不過這人有時候就是那麽奇怪,不會的東西,摸索着,便人無師自通。
慕千菡就是如此,用兩手抓着鋼管做動作,讓自己慢慢繞着鋼管走動,一邊流着眼淚,把身體重量交付到鋼管上。
好吧,因為身上穿着大衣太過累贅了,她還把大衣脫了,裏面就是一件長羊毛裙,很貼身地在她的身上,讓她完美的曲線都暴露出來與鋼管相映襯。
鋼管舞在夜總會裏,承載的是情6色彩的表演,牧逸風原意是吓倒慕千菡,卻不想慕千菡沒有被吓到。
她随意自己給摸索出來的舞蹈,竟然讓他再也移不開眼神。
也許是加上場地的原因,讓慕千菡血液中的羞恥感加倍的沸騰,只是這是牧逸風的要求,她只能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想要取悅于牧逸風。
牧逸風表面上,四平八穩地坐着,沒有任何的表情,冷清的讓人以為慕千菡的舞蹈對他沒有半絲的影響。而實際上牧逸風底下已經火熱的快爆炸了。
她不懂性感、她不懂誘惑,她不懂取悅,而恰恰就是這些不懂交織成的羞澀,成功的勾起他的蠢蠢欲動。
他的眼神越來越灼熱地落在她的身上。
慕千菡的淚水一滴一滴地落在鋼管上,給冰涼的鋼管更增添幾分的涼意。
一直到她終于是沒有力氣了,她才一下癱軟在了舞臺上,她做不了取悅他,什麽都做不了,對不起申學長……
“不繼續嗎?”溫熱噴灑在耳邊。不知道什麽對話牧逸風已經來到了慕千菡的身後。
他的眼神搜尋到她滿臉的淚水,然後撇開。
“無用的不是嗎……”慕千菡感覺身後的聲音就猶如是地獄中來的惡魔,是那麽的冰冷,是那麽的無情。
沒有回話,只是直接地把慕千菡給壓在鋼管上,低頭吻住這張他迷戀不已的嘴。
此時的慕千菡已經把取悅牧逸風不成功的事給忘記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了牧逸風的身上。
他的舌尖掃過她的貝齒,引起她的一陣吟哦。牧逸風把他給翻轉過來,指腹在她的身上的曲線上移動,然後她身上的羊毛裙被他給剝除,然後被重新地壓在鋼管上,前胸靠着冰涼的鋼管,讓她一陣顫栗。
“你還真的是有跳鋼管舞的天賦啊!簡直性感極了!”牧逸風的呼吸很粗,受不了似的在慕千菡的耳邊低語。
聽到牧逸風的低語,慕千菡有種血液中的溫度在極快飙升的錯覺。
強烈的燈光反射,牧逸風在身後營造的刺激和體內求而不得的空虛,讓慕千菡的扭動着。
“風……啊!”祈求之聲從喉嚨深處不小心地逸出來。
半撒嬌半哀求的意外,把她身後的牧逸風也是狠狠地刺激了一把。
他沒有被她給取悅?那大概只能騙住慕千菡這麽單純的人。
“求我!”牧逸風低啞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他的隐忍。
“求你……啊!”
他的撫摸、他的熱情把她所有的理智燒成灰燼,在那白灰裏頭,還殘留着熟悉的觸感,屬于他的、唯一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