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he-000(上)
作者有話要說: he分支
白蘭搞事
玩梗√
搞事√
ooc√
一切都是瞎搞【X】
以上接受請繼續看下去
香港機場,橘紅色頭發的少女帶着無框眼鏡,低着頭,看着手機,戴着耳機,準确的繞過所有人,行走于路上。
其實說橘紅色也不對,黑發長出了許多,頭發長到了背部,橘紅色在底部……
這樣說才對。
——陳農花,今年20,母親突然讓她回國,有事找她。
農花拖着行旅箱,突然停下了腳步,皺着眉,看着周圍,停下了腳步,随後思索了一下,拐右。
下一瞬間,白色侵占了她的眼前,她頓了頓,随後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麽,往後跌坐——
唔……
東倒西歪的摔坐在行旅箱上的農花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擡頭看向了撞她的人——
“啊,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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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的人開口說道,眯眯笑着伸出了手:“小妹妹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農花伸出手,握住男人的,開口道:“是我沒看路。”
“哈哈哈,但是被撞飛的是你呢~所以是我的錯。”男人說道,農花看了眼男人,白色的亂發,倒皇冠的刺青在左眼下方,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有些風流輕浮,紫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
農花微微鞠躬,拖着行旅箱和男人分開。
——白發,總能讓人想起那個人。
農花咳嗽了兩聲,走出了機場,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農花眯起眼,沉默了一會,靠在了柱子旁,嘆了口氣。
……
人生。
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了兩年,農花知道他一定在世上哪個角落活的開開心心,但這并不能妨礙她的思念。
她有些想念那個白色長發的男人,但是她也沒有詢問風先生,說到底來,她也是清楚她和斯誇羅是兩個世界的人,問了也只是給風先生惹麻煩。
……
一旁閃過一抹白色,農花愣了一下,擡起頭,看向一旁。
方才那個撞到她的男人正靠在她旁邊,貌似也在等車。
“阿拉,又是小妹妹你。”男人貌似注意到了她,擡起頭,微笑的看着她開口道:“真是有緣。”
“是的,有緣。”農花說着,移開了視線,她上一個覺得有緣的人已經沒什麽緣分了,也是白發,而且那個人還是不辭而別,搞得農花後來每次看電視劇都覺得不辭而別好鬧心。
“我叫白蘭·傑索。”男的笑着自曝出了名字,農花沉默了一會,移開了視線:“叫我發發就好了。”
多少猜到了這個男人是外國人,但,直接自報姓名也是第一次見,白蘭頓了頓,捂着肚子,微微顫抖了肩膀,見農花皺着眉看他,白蘭直起身,手插着口袋問:“那麽發發小姐,你是準備去深圳麽?”
農花點了點頭,低頭開口道:“嗯,深圳。”
白蘭笑着,贊同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話語:“果然我們很有緣呢,我也去深圳。”
“……有緣啊。”農花對着他重複了一遍,就見白蘭伸出手,伸出個手指說:“這樣吧,我把你帶進去?你看起來也像是在等車的樣子。”
農花頓了頓,心想那個男人說的也沒錯,的确是在等車,就是的士那裏排隊有些多,她在思考要不要搭巴士回去,但是她搖了搖頭,說:“算了。”
“诶,好吧。”白蘭聳了聳,又問:“發發你出國多久了?”
“兩年。”農花答道,本來拿出的手機收回,推了推眼鏡的她看着前方問:“白蘭先生學了多久中文?”
“一周。”
“……”
“一周哦~沒騙人,臨時有在中國的會議才學習的。”白蘭面對農花的沉默,開口道,帶着不需要的解釋:“畢竟很多中國的老板都想和我合作嗎——”
“……有錢人啊,為什麽坐平民?”農花問着,看向了白蘭,白蘭說:“因為有趣啊~”
……因為有趣。
農花硬被這男人的話語噎的半個字說不出來。
……不否認自己是有錢人麽。
“……白蘭先生,你真的是……”農花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詞——
“惡劣的人?”白蘭笑着問道,農花卡了卡,轉換了話題:“我去坐的士了,打擾你了——”
沒有否認惡劣麽……?
“诶,別啊。”白蘭伸手,勾住了農花脖子,邊說邊拿出了手機,開口道:“這麽有緣,合個影吧?”
農花也有些拗不過這個男人,點了點頭,随後在男人甜蜜過頭的微笑下,農花冷這張臉,被白蘭戳着臉頰,做了個剪刀手的姿勢。
……
終于不煩人了。
農花看着不知道拿着手機在那幹嘛的白蘭,想到,白蘭揮了揮手,指了指那邊開口道:“你熟人來了。”
農花一愣,轉頭,就見黑發男子一席紅衣,從遠處走來——
農花在心裏念了一下那個男人的名字,轉頭——
白蘭已經不見了。
……
“農花,這裏——”風喊道,農花頓了頓步伐,轉頭,看着風開口道:“風先生,好久不見!”
“恩,好久不見。”男子依舊笑的溫油,伸出手接過農花的行旅箱開口道:“過得如何?”
“感覺到了人生的重點,不要,不要叨叨,不要。”農花說着,往後退了一步,風抽了抽嘴角,嘆了口氣:“農花,你這樣拒絕聽別人說道理是不可以的——”
“……“
“如果不知道正确的,你就不知道要怎麽做——”
風開口道,在機場出口對農花展開了看似無止境的說教,行人都退讓了幾步。
……
為什麽,風先生來接她不提前說句。
意大利——
銀發的男人走在豪華的城堡的走廊,過腰的銀發是他引人矚目的要點——
“隊,隊長——”一旁,一個男人跟上了他,開口道:“隊長有——”
“吵死了!!!!!!!!!!有事直說!!!!”銀發的男人回頭吼道,就見那個男人畏畏縮縮了幾聲開口道:“白蘭·傑索找您!”
“喂!!!他找老子幹嘛!!!?”斯誇羅皺起了眉,就見男人對他解釋道:“不知道,他要求和隊長您親自聊天。”
聊天這個詞在這裏用的比較尴尬,斯誇羅倒是不知道自己和那個男人有什麽可以聊的,他咋了咋舌,轉身走向了通訊室——
巨大的屏幕,白色頭發紫色眸子的男人印在了上面,吃着棉花糖的他笑眯眯的看向了因白色頭發的男人的進入,開口道:“呦!斯誇羅!”
裝出來的讓人覺得欠打的爽朗。
斯誇羅想着,就見貝爾笑着趴在了桌上,開口道:“嘻嘻嘻,隊長來了——”
“喂!!!貝爾!!給老子滾回去!!!!”斯誇羅皺着眉,看着貝爾,開口道,貝爾嬉笑着說:“不要,王子也要看看這個男人要和隊長你——【聊】什麽。”
“老子怎麽知道啊!!!!!!”斯誇羅吼了一句,就見白蘭撐着臉龐,開口道:“斯誇羅君,猜猜我現在在哪?”
白蘭說着,不等斯誇羅有沒有回答,他張開了手開口道——
“中國哦!!”
……
關老子屁事啊!!!!!!!
斯誇羅和貝爾那一瞬間,心裏都閃過了這麽一句話。
……
不過說到中國。
貝爾又嬉笑了起來,撐着臉,就見白蘭變魔術一般的拿出了一幅畫,開口道——
“嘿,不過不是我說,那個女孩畫的畫真是讓人有些難以理解——我是說我今天在香港機場遇見的那個女孩——“
白蘭開口,斯誇羅的青筋正處于即将爆開的狀态:“夠了麽!!老子也要去該文——”
件被白蘭手裏拿着的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到底來說會只用青色當衣服顏色的人他只知道一個——
兩年前他遇見的那個傻逼。
不僅是傻逼,說實話還有些不知所謂的女……好吧,少女。
“啊,我還和她合照了。”白蘭說着,把手機翻轉了過來——
“啊,如果要問為什麽我這麽做——因為有趣。”
白蘭重複了一邊,随後終止了對話——
……
看着照片上和白蘭合影的女生,貝爾張了張嘴,說——
“嘻嘻嘻……為什麽王子覺得她的眼神在說【媽的智障】?”
媽的智障。
在陳農花第二次見白蘭的時候,心中出現了這樣的話語。
“喲,發發你好啊!”白蘭坐在會議室的另一頭,伸出手,開口道:“發發倒時差如何啊。”
猛地明白了白蘭在聽到她說自己叫發發的時候的偷笑是怎麽回事。
陳農花沉默的看着白蘭,母親把自己找回來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男人——
因為他要把自己拉去當職員。
母親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為了生意上的事,還是把她找了回來。
“白蘭……先生好。”陳農花開口道,白蘭點了點頭,開口道:“發發好啊,叫我白蘭就好了。”
整個人語氣愉快,看起來有些不拘小節。
“……真是,有緣。”農花移開了視線,開口道,整個人看起來十分不悅,白蘭眯着眼開口道:“恩~有緣。”
白蘭·傑索,聽母親說是個十分……不好對付的男人,農花移開了視線,就見白蘭繼續道:“啊,對了對了,對我随意一點就好——以後先幫我整理文件就好了——沒事,慢慢來,你才20歲對吧?我比你大一點,21.”
……
……
21啊!!!!!!!!?
你21了!!!!!!!!?
這不是大一點這幾乎就沒差好麽!!!!!!!!!!!
農花翻了個白眼,嘆了口氣,移開了視線,說實在除了這樣她也不知道能做什麽——
唔……
總之,先幹下去吧……
感覺到了母親殺人的視線,農花悲傷的想到。
“說起來,白蘭你為啥找我來?”農花問,白蘭思索了一下開口道——
“因為有趣。”
“媽的智障。“
“發發你這樣小心被上司我開出。”
“媽的白蘭。”
“……”
沢田綱吉這個月第三次收到來自入江正一充滿對白蘭·傑索的憐憫的電話,貌似是新來的秘書太過刻薄。
“怎麽說……白蘭先生就偷懶了一會……”密魯菲歐雷的高層入江正一對好友——同盟家族的彭格列的boss,開口說到:“秘書小姐就直接聯系垃圾場的人把棉花糖全部扔走了。”
“……這樣啊。”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不知為何感覺那個秘書十分的讓人害怕——
“白蘭先生說了一句:你這樣我就要開除你了!”入江正一繼續道:“結果,被秘書小姐一句:開除前請先把文件都改了,不然開除我的文件都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交到你面前……給憋了回去。”
……這個秘書小姐……
未免有些厲害。
“……這個小姐一定身世不凡吧……”沢田綱吉說着,也在心裏想着,這個小姐究竟會是什麽人,在平行世界惹事多多的白蘭居然能被克制,入江正一想到了什麽繼續道:“不,她是個普通人。“
“诶?”
“怎麽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以為密魯菲歐雷只是單純的大型公司。”入江正一繼續道:“今天讓她去給彭格列送文件的時候……她都以為我說的是貝殼。而且有些怕生……對了她今天去的時候你可能要小心點,畢竟她是真的普通人……也不知道白蘭先生在想什麽。”
“什……等下,白蘭他在做什麽啊!!!!我可沒有接到通知說那邊有人要來啊——”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繼續道——
“而且今天巴利安那群人也來了——”他一副欲哭無淚,想象不到一個普通的女子見到巴利安那群大型殺傷性武器會有什麽反應——
……
之前有一個女性見了,結果生活被搞得一團糟——
幸好最後還是恢複了正常。
“……什麽……”電話另一頭,傳來了正一胃疼的聲音——
“快去叫農花小姐回來——!!!”
……
農……
花?
沢田綱吉聽到這個名字後,頓了一下——
就見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悲鳴——
“救命啊!!!!!!!!這裏有袋鼠啊!!!!!!!!!!!”
……少女的悲鳴。
沢田綱吉幾乎就是立刻跳出窗口,朝悲鳴聲的來源沖去——
就見他的晴守的匣兵器——漢我流不知道為何正躲在樹後面,一個黑發,底部為橙紅色頭發的少女正坐在牆壁旁——
繼續喊道:“耳朵上燃燒這火焰的少女啊——”
……
……
如果忽略少女一臉平靜的表請,大概……
……
沢田綱吉真的會上去救吧。
“救命啊——!!!為什麽沒有人來拯救迷路的我啊!!!!!!!!!”
……
……
沢田綱吉沉默了一會,感覺這個背影也好……聲音也好……
唔……難不成是——
這時候,就見上面的玻璃碎掉——
金黃色頭發帶着皇冠的人從上面一躍而下,沢田綱吉見狀,心裏再度一陣吐槽——
為什麽貝爾你來了!!!!!!!!?
“嘻嘻嘻——這不是那個廢柴女麽?”貝爾見那個女性,笑着開口道,女性沉默了一會,整個人的表情在哪個瞬間都不大好了。
——女性名,陳農花——
貝爾一把扛起女性,随後在女性——
“白蘭·傑索你回去給我等着!!!!!!!!!!”
的真·悲鳴下,沢田綱吉急忙跟了上去,遠在密魯菲歐雷的白蘭·傑索打了個哈欠。
“阿拉,發發是在想我麽?”
“白蘭先生……”入江正一看着這麽說到的白蘭解所,抽了抽嘴角開口道:“農花小姐大概……回來就會把你的棉花糖燒沒把。”
……
……
“喂,桔梗麽?把我的棉花糖全部送進保險箱。”
——這樣是沒用的白蘭先生!!!!!!!
農花看着飛散的文件,內心一陣波瀾。
自己的人生是由什麽組成的,自己的未來又該何去何從——
白蘭,你的棉花糖死定了。
她心裏這麽想着,在被貝爾扛着的途中,開口問:“貝兒先生,你要帶我去哪?”
貝爾在吊燈上停了一下,嬉笑的問:“嘻嘻嘻你還記得王子?”
“……恕我直言,想忘記是很難得。”農花開口道,移開了視線,迫使自己不去看下面,貝爾哼哼了兩聲,繼續前進開口道:“嘻嘻嘻,王子覺得看隊長那副愚昧的樣子很好玩——”
“隊長……?”農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貝爾頓了頓開口道——
“嘻嘻嘻,斯誇羅啊。”
農花聽言,沉默。
……
诶?
貝爾在大門停下了腳步,就聽見裏面傳來怒吼,貝爾把她放在門口,自己躲在了角落裏。
“貝爾先生請不要把人卷入你那卑劣的愛好!!!!”
農花迅速反應了過來,轉頭對貝爾說到,話說她來之前就覺得彭格列在哪裏聽過,原來不是貝殼而是真的音譯彭格列麽……
……
黑手黨,彭格列——
嘭!!!
正當她這麽想着,她面前的門被從裏往外推開——
狠狠地裝上了她的臉。
“是誰啊!!!!!沒見人在談事麽!!!!!!!!?”
随後,銀白色長發出現在她的視野裏——
農花捂着鼻子,擡頭——
那個男人幾乎毫無變化。
她依舊對他抱有着那樣的感情。
男人看着她,沉默了一會,猛地拉過了她的手,擡起了她的臉,眯起眼——
“你這個傻逼怎麽在這裏!!!!!!!!?”
問完,他往一旁看去,看向了貝爾——
貝爾立刻擡起了雙手,表示了自己的清白:“嘻嘻嘻,不關王子事。”
“撇清關系也太快了吧!!!”
異口同聲的吐槽,農花看向了沢田綱吉,抽了抽眼角——
沢田綱吉一臉不開心的走了過來,伸出手,指着農花說:“斯誇羅你先放開農花桑……”
他說着,頭上燃燒起了火焰——
“我現在帶着農花桑去和白蘭談談。”
農花,感覺自己經歷了最累的一天。
她想着,點了點頭——
“沒錯,我要和白蘭先生談談……”
“先把他的棉花糖都燒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