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味道
“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布魯斯将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批到小姑娘身上，“夜晚風涼，不要感冒。”
西耶娜看到這個熟悉的動作歪了歪頭，沒有說話，西裝外套太長，衣服的下擺幾乎到了她的小腿，布魯斯的西裝外套上有着淡淡的香味，她忍不住攏了攏，深吸了一口氣，很舒服的味道，但是有些熟悉。
“你真好聞。”
小姑娘天真的話語讓布魯斯感到好笑，但是他笑不出來，這個女孩的危險程度遠超乎他的想象。
兩人坐上布魯斯昂貴的跑車，車內的構造和蝙蝠車完全不同，西耶娜好奇的四處看看摸摸。
布魯斯突然想到了什麽：“系好安全帶。”
聽到這句話，西耶娜笑了起來，她像是炫耀一般拉過安全帶系了上去，整張小臉都寫着‘這個我會’。
布魯斯确定上次小姑娘不會系安全帶的表現是真的，那什麽是假的？
“女孩，你叫什麽名字？”
“西耶娜·克萊蒙，你可以叫我西耶娜。”
看來名字也是真的，布魯斯在心裏逐漸篩選出屬于西耶娜真實的信息。
“你....是變種人？”
西耶娜搖搖頭：“我不是呀，你們為什麽都認為我是變種人？”
不是變種人？那剛才在房間中展現的能力是什麽？布魯斯在心中把西耶娜能力的位置畫上問號。
布魯斯裝作不在意的笑了笑：“聽說有超能力的大部分都是變種人，我還沒見過變種人。”
其實西耶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種人，她也不知道她的能力是怎麽來的，這個能力從她覺醒之後就存在了，遇到危機下意識使用，她連這個能力的名字是什麽都不清楚。
“你不是哥譚人吧？來哥譚玩嗎？”布魯斯又把問題放在目的上。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的人，不過醒來之後就在哥譚了，哥譚，很有趣呢。”西耶娜想到什麽突然笑了起來，“我喜歡這裏。”
每次有人和他說喜歡哥譚，布魯斯心裏都是咯噔一下。
因為說出這種話的人大多都是罪犯，他的私心不想讓這個可愛的小姑娘也變成罪犯。
她還小，需要正确的引導。
但是很明顯，他并不是這個合适的人選，或許....有個人可以。
布魯斯有些走神，仔細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放棄剛才的念頭。
“布魯斯叔叔，剛才的假小醜會怎麽樣？”
“他會得到法律的懲罰。”
“做錯了事情都要得到懲罰嗎？”
布魯斯側頭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正滿臉認真的看着他：“并不是所有事情，如果觸犯法律自然要履行相應的責任。”
他的話西耶娜不是很懂，是誰定的規則？為什麽一定要遵守這個規則呢？但是她沒有繼續問下去，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西耶娜猛地湊近布魯斯，在他附近聞來聞去就像是一只小狗。
布魯斯剛想問她怎麽了，小姑娘說話了，這話讓他猛地攥緊了方向盤。
“布魯斯叔叔，你認識蝙蝠俠嗎？”
“當然認識，哥譚不會沒有人不認識蝙蝠俠。”
“不，我的意思是指你們關系好嗎？”
經歷過無數次被懷疑，布魯斯早就學會了淡定，如果他要進軍娛樂圈，小金人非他莫屬。
他像是被逗笑了一般朗笑了幾聲：“女孩，你怎麽會這麽問？如果我認識蝙蝠俠，那就不會每天有那麽多人想要我的命了。”
西耶娜有些懷疑的看了他兩眼：“你們的味道很像，都是香香的。”
“女孩，香水的味道很多人都是一樣的，你很喜歡？可惜這是男士香水，女孩子還是适合甜甜的味道。”布魯斯勾起嘴角，露出最經典的花花公子的笑容。
“女孩你見過蝙蝠俠？”
“見過呀，他上次壞了...哦不對，救了我，我很感！謝！他呢。”
小姑娘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奇怪，布魯斯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臉上藏不住事情，只要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了。
布魯斯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遇到蝙蝠俠可不是什麽好事，他總伴随着危險，小女孩還是離他遠一點。”
......
哥譚某化工廠中。
綠色頭發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正對面的電視光将他的臉照的更加慘白。
電視中播放的正是剛才宴會廳的混亂，看到哥譚之子身邊那個嬌小的女孩，男人眼睛亮了起來，發出尖銳的笑聲。
“哦，這真是意外之喜，我的小可愛居然也在這裏。”
過了幾分鐘，看着罪犯從慌張到被擊倒，最後被關押帶走，男人嘴角的笑意消失，他搖搖頭聲音中充滿了遺憾。
“嗯，不明白喜劇精髓的人，可惜，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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