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二卷出場人物: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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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雪突然一愣手中的數碼相機險些從手中掉了下來,她突然非常的緊張的說;“我怎麽會喜歡你呢?我可是陰陽師,而你是僵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有些累了,咱們還是別坐旋轉木馬了。”馬慕延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過了。兩個人靜靜的在游樂園內漫步着,房雪突然停住了腳步扭頭眼睛濕潤的說;“慕延,你還能重新變回人類嗎?”
馬慕延很肯定的說;“我一定能變成人類的,董大人答應過我,只要我還清我欠下的所有債務,他就會讓我重新複活為人類的。”
房雪失落的說;“也許當你有一天還清所有的債務的時候,我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馬慕延說;“不會那麽久的。”
房雪幾乎都要哭了,她說;“你怎麽會知道呢?董大人雖然答應你,你要是還清債務的話,就會讓你複活的。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死人複活是有違天理的,你必須承擔比死去更大的債務才能夠還清所有的債務。也許是10年也許是20年也許是100年……”馬慕延從未想過這些問題,但是當他面對房雪的時候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房雪整頓了下自己的激動心緒說;“對不起,慕延,我不該說這些話。”
馬慕延凝視着房雪說;“沒有關系,确實我從未想過這些問題。”
房雪心想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平白無故的這麽的失态呢?她說;“已經快晚上了,如果咱們兩再不回去,就趕不上公交車了。”
馬慕延說;“那咱們快回去吧!”
公交車在小巷的路口停下,房雪和馬慕延從公交車上走下來,馬慕延說;“房雪,要是沒有什麽事,我就是去找食骨鬼了。”
“等一等,慕延。你不用再去住公園了。你就住在潇湘館吧!”
馬慕延吃驚的說;“和你住在一起。”
房雪說;“呸,好不要臉誰要跟你一起住。”
馬慕延困惑的說;“剛才你不是說讓我住在潇湘館嗎?”
房雪說;“我是讓你住在潇湘館的西廂房,反正也是閑着,你就住在裏面吧!而起我們兩個尋找食骨鬼也方便些。雖然我知道你不需要睡覺,但是像你這樣四處的游蕩也不是長久之計。”
——“那我住在潇湘館裏,需要付房租嗎?”馬慕延問道。
房雪說;“當然要付房租,你以為我會讓你白住我的房子嗎?”
馬慕延嘆了口氣說;“我就說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房雪和馬慕延朝潇湘館走去,房雪邊走邊說;“這個世界當然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你想得到回報,就應該付出相應的努力。不然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你反而會覺得索然無味的。”
馬慕延贊嘆道;“你說的還蠻有哲理性的嘛!”
突然房雪似乎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一樣,可是一扭頭卻什麽也沒有看到,她疑惑不已心想難道是我眼花了嗎?可是為什麽我總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呢?她說;“慕延,你發現有什麽異常沒有?”
馬慕延環顧四周說;“我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啊?房雪,你別疑神疑鬼的。”
剛走進潇湘館,潇湘館內竹子就開始不斷的搖晃,頓時陰風四起。潇湘館外懸挂的風鈴開始震耳欲聾的響起,房雪神色凝重的說;“警示風鈴有什麽厲害髒東西靠近了潇湘館。”
“那是什麽東西。”馬慕延問道。
房雪說;“不清楚,但是能夠闖進爺爺生前設下‘警示風鈴’法陣的,應該都是不是善類。”潇湘館內竹子搖晃的更加的厲害,原本晴朗的天空也逐漸變得灰暗了起來。空中彌漫着什麽東西都被撕裂刺耳聲響,懸挂在潇湘館外的‘警示風鈴’通通都破碎掉落下來。一團黑氣從地面冒了出來,黑氣逐漸的凝聚成了一個猙獰的男人,他陰冷的狂笑着說;“臭娘們,你真是害我好找啊?我今天一定要将你碎屍萬段。”
房雪冷笑的說;“沙清源,你還真是有膽量,居然敢跑到潇湘館來送死。那今天我就成全你,超度你上西天吧!”
說着房雪從挎包內抽出了白樨劍,只見白樨劍的劍刃泛着純白色的光芒。
房雪說;“慕延,這次不用你幫忙,你在哪裏看着就行了,我一個人就能夠解決了他。”
房雪踮腳而起,手握白樨劍朝沙清源刺去。沙清源仍猙獰陰冷的笑着,他将右手伸向後背,他将手□□了皮膚內,他臉色漲紅痛苦的吼叫一聲,将一整根的骨髓從後脊梁裏抽了出來,他将骨髓握手裏,就像皮鞭一樣靈活自如。
房雪不禁抽吸了一口涼氣,心想居然連骨髓都能抽出來,真夠駭人聽聞的了。而起這個沙清源将自己的骨髓抽出來還能像一個沒事人似得真是太可怕了。房雪的白樨劍朝沙清源刺去,被沙清源一甩手中骨髓鞭正中房雪白樨劍的劍刃上,霎那間電光火石,房雪被一股莫名的沖擊波彈出了好遠,房雪落在了竹子上。
她在竹子上踮腳而起淩空,在天空中來一個360°的後空翻,手中白樨劍一揮說;“七節成雪。”
霎那間從白樨劍的尖端發出了七股淩厲凜冽的劍氣,它們從四面八方朝沙清源奔馳而去。沙清源踮腳而起輕盈的躲閃着,有兩道劍氣正中地面,地面出現兩個非常深的溝壑。那個剩下的五道劍氣锲而不舍的追蹤着沙清源,沙清源揮動着手中的骨髓鞭說;“骨易銷魂。”
剩下的五道劍氣,撞擊在了骨髓鞭上化成雪花消散了。房雪落在地面上,手中白樨劍指着沙清源說;“胭脂秋影。”
白樨劍自下而上一揮,頓時一頓胭脂色的劍氣朝沙清源風馳電掣的襲去,沙清源栗色的幹枯的頭發在空中淩亂的飄飛着,他手中的骨髓鞭泛着猩紅色的光芒,沙清源甩動着手中的骨髓鞭說;“空寂血痕。”一股血色的光芒和房雪‘胭脂秋影’恰好相撞。巨大的沖擊波想四面八方擴散。潇湘館內竹子神奇的将這股能量吸收了。房雪笑着說;“沙清源,我還忘記告訴你了呢?你所施展的法術都會被潇湘館內竹子消解的,所以你是沒有多少勝算打敗我的。”
沙清源陰邪的說;“那咱們就試一試吧!”說着朝房雪沖來,而房雪也朝沙清源沖去。房雪一回身白樨劍朝沙清源砍去,他手中到了骨髓鞭靈活輕松的低檔着,沙清源惡狠狠的瞪着房雪說;“臭娘們,今天我一定要殺死你。我要你永墜無間地獄萬劫不複。”
房雪毫不懼怕的說;“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了?”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馬慕延不禁為她捏了一把汗,沙清源不禁驚愕有些吃驚,心想怎麽才短短的幾日不見,這個臭娘們的功力怎麽增長了這麽多。房雪向後退了幾步,手中白樨劍斜斬而發她說;“浴水作影。”
霎那間無數股潺潺清澈的水流從地面流出,它們向天空盤旋飛轉,凝聚蒸發成了無數股的纏綿的煙霧,這些煙霧将沙清源牢牢的包裹住了,他現在已經動彈不得了。房雪趁機一揮手中的白樨劍說;“魂飛羅浮。”
霎時一發泛着純白色的光芒的白樨劍劍刃朝沙清源的心髒射去,沙清源手中骨髓鞭變為紫紅色長了三尺,他大喝一聲說;“永宵三尺。”
驟然間纏繞在沙清源身上的煙霧,通通都化為了水汽滴落在了地面上,消失無蹤了。房雪蹲下來從兜裏掏出了一個藍色人形符箓,她用右手按在地上說;“急急如律令,天羅地網陣!”
她迅速的将手拿開,藍色人形符箓滲進地面,消失無蹤了。沙清源剛欲想甩鞭,就在她的腳下,無數根鋒利的竹子突然長了出來,鋒利的竹子穿透了沙清源的身體,鮮血流了出來,就算是受了這麽嚴重的傷,沙清源依然還活着,他說;“臭娘們,你跟我發狠,我也跟你玩狠的。”他仰着頭朝天空喊道;“你準備看到什麽時候,現在不出手你想等到什麽時候啊?”
空中傳來一陣一陣怪異的笑聲說;“這就應該是‘鹬蚌相争漁翁得利’吧!”
房雪吃驚萬分心想,這是什麽怪物,一直在潇湘館內,我居然沒有發現它的一點氣息。
馬慕延驚異的說;“難道它是……”
作者有話要說: 打鬥的時候喊招式名字,這是傻狍子在漫畫裏學的。傻狍子覺得口號響亮一點,就能讓招式變得漂亮更具象。
傻狍子最剛開始寫文,寫的可是純言情,古言,校園青春。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傻狍子走上來寫鬼怪的套路。
☆、食骨鬼來襲
正在此時只見一股青灰色的雲團從空中傾瀉而下,只見在雲團中閃動着兩個如紅燈籠般大小的眼睛,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刺鼻腐臭的味道。它周身散發的藍紫色的瘴氣團在潇湘館內不斷的擴散着,潇湘館內竹子瞬息由蒼翠欲滴的翠綠色變成了枯萎的灰黃色。房雪趕忙捂住自己的口鼻以免自己吸入這些瘴氣,她面露驚異的說;“它是……它是食骨鬼。”
食骨鬼暴虐的狂笑着說;“快點來受死吧!”說着食骨鬼就徑直朝着房雪沖了過來。此時房雪身體根本動彈不得,雖然她及時的将口鼻捂住,但依然有少量的瘴氣被吸入了心肺了。她渾身酸麻眼睛也開始隐隐約約的出現了幻影。
馬慕延幾個箭步的沖到房雪身前,他掏出碧綠色霹靂溜溜球快速的朝食骨鬼甩去,霎那間霹靂溜溜球朝食骨鬼閃電般的奔襲而去,他口中說道;“空籬無跡。”霹靂溜溜球閃耀着翠綠晶瑩的光芒,刀片飛速的旋轉着。當霹靂溜溜球碰觸到食骨鬼周身包裹的青灰色瘴氣團的時候,瞬間所有的瘴氣都被無形的消解了。原本勢不可擋的食骨鬼有些膽怯了,它不敢貿然的沖上前了和馬慕延硬拼了。食骨鬼說;“這個霹靂溜溜球我記得,它是冥界董判官的法器,當年他就是用這個霹靂溜溜球聯合衆死神将我封印的。”
馬慕延冷笑了一下說;“算你識相,我就是奉了董大人的命令,抓你回去的。”
食骨鬼淡定的說;“雖然這個法器很厲害,但我想你還暫時沒有那個能耐控制得了它吧!”
聽到這話馬慕延心中不禁一怔,心想我不能完全的駕馭霹靂溜溜球它怎麽會知道的。他說;“那就試一試我能不能夠重新的将你封印。”食骨鬼朝馬慕延撲了過來,而馬慕延站在那裏則談定自若,他将手中的霹靂溜溜球再次抛出,只見那霹靂溜溜球沿着抛物線弧形在空中盤旋飛速的移動着,馬慕延說;“香泉影醮。”霹靂溜溜球的鋼絲線在無線的延長着,它在食骨鬼在周身上下螺旋的旋轉着,居然牢牢的将食骨鬼的身體纏住了。霹靂溜溜球自上而下的将食骨鬼的身體貫穿了。霎那間在青灰色的雲團上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窟窿,在窟窿內海閃耀着銀色的光輝。食骨鬼仿佛野獸一般嘶吼了一聲,雲團便向四面八方擴散,青灰色的氣體将沙清源牢牢的裹住,插入沙清源身體竹子也在瞬間枯萎腐朽了。青灰色的氣體沖天而去瞬息不見了蹤影。房雪氣喘籲籲的癱坐在地上,她馬上跏趺而坐,屏氣凝神。過了一會她臉色鐵青吐了一口鮮血。她說;“沒想到沙清源居然和食骨鬼聯手了,看來是我真是太輕敵了。”
馬慕延說;“還好現在我變成了僵屍,不然我一定也會受它瘴氣的影響的。”他将房雪扶了起來,朝潇湘館內走去。房雪坐在竹椅上說;“玄武童子……玄武童子。”裏間的神龛內,一團紅色的元神飛了出來。玄武童子說;“你叫我有什麽事啊?”
房雪說;“你用‘聯珠瓶’将屋外竹子上殘留的瘴氣,通通淨化了,然後你就鎮守在外面,決不能讓任何一個髒東西再撞進來。”
玄武童子嘻嘻的笑着說;“遵命,說着便飛了出去。”它在庭院的中心緩緩的落下。聯珠瓶也瞬間出現在那裏,‘聯珠瓶’猶如蓮花般盛開,玄武童子的元神緩緩落在蓮花的中心,霎那間紅色元神變成了璀璨奪目的金色。就仿佛是水面上泛起的漣漪,金色的光芒一層一層的向整個潇湘館不斷的擴散着。所有已經枯萎灰黃的竹子,也開始逐漸的恢複原本蒼翠欲滴的綠色了。
房雪将頭依靠在竹椅上毫無力氣。馬慕延則心急如焚的說;“房雪,我現在就是追食骨鬼。”他剛想轉身離開,卻被房雪叫住了說;“你這麽着急幹什麽,等你追出去,它們說不上早躲在哪裏了?你是找不到它們的。”
馬慕延扭頭說;“那我們該怎麽辦,難不成就這麽坐以待斃不成。”
房雪說;“我也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一個水汽泡泡從地面上漂浮了起來,泡泡內出現了董判官頭像,他說;“沒想到這個食骨鬼居然會主動的襲擊你們兩,這可真叫我意外。最讓我意外的是食骨鬼居然和降頭師沙清源聯手了,這下子問題更加的棘手了。”
“董大人那個食骨鬼為什麽要偷襲我和房雪呢?”馬慕延問道。
泡泡內董判官的頭像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食骨鬼一定是想寄生在房雪的身體內,才會和降頭師沙清源聯手的,因為彩屏已經将成個A市用結界封鎖了起來,它要是想離開A市的話,它就得必須找到擁有聖潔靈力的人,寄生在有聖潔靈力的人身上,彩屏的結界就奈何不了它了。”
馬慕延說;“原來是這樣,我一定不會讓它的陰謀得逞的。”
董判官說;“房雪,你現在中了食骨鬼的瘴氣,需要好好的調養幾天。然後你每天服用些補心丹這樣你下次如果再遇到食骨鬼就不會再中瘴氣了。”
董判官說;“如果有什麽事,記得呼喚我的名字,到時候我會聯系你們的。”說完那個水泡泡便破碎消失了。
一連幾天房雪都覺得頭昏昏沉沉的,一點食欲也沒有。她總是在半夢半醒間徘徊着,竹塌上她身上蓋着一層毛毯。鹦鹉紫鵑飛到了燈架上說;“房姑娘,有客人拜訪你來了。”房雪都懶得睜開眼睛,她有氣無力的說;“誰來了?”
紫鵑說;“是你同班同學文杏。”房雪勉強的睜開眼睛說;“那馬慕延呢?”
紫鵑愛搭不理的說;“他這幾天不一直都在尋找食骨鬼嗎?”
潇湘館門拉開了,文杏拿着2個禮盒和一個大個保溫壺走了進來,當她看見房雪躺在竹塌上睡覺說;“房雪,不會吧!你一周前感冒不是剛剛才好嘛!怎麽這幾天又病了?”房雪有氣有力的說;“前幾天睡覺的時候開窗着涼了,沒想到感冒反而更加的嚴重了。”
文杏坐在竹椅上,将東西通通的都放在茶幾上笑着說;“我說房雪啊!就算你住在1:1高仿的潇湘館也不用真的變成孱弱體虛的林黛玉啊!”
房雪擡起頭說;“你這個可惡的小丫頭,你是恨不得咒我死呢!”
文杏說;“房雪你可夠多心的,誰沒事咒你死幹什麽,對我有什麽好處,如果你死了話,我反而還少了一個要好的朋友呢?”
房雪伸手掐了一下文杏的胳膊說;“我知道你這個臭丫頭就算有那心,也沒有那個膽。”
“你這個挨千刀的。人家好心好意的大老遠的給你帶了這麽多東西,你不感謝我一聲,反而還掐我,我回家了。”說着文杏就要假裝生氣的離開。害得房雪趕忙起身,虛弱的幹咳了幾聲說;“文杏你別走,我那是和你鬧着玩呢?”
文杏面帶微笑的坐在竹椅上說;“我怎麽會走呢?”文杏用手指着禮盒說;“這個2盒是金裝月餅非常好吃的,裏面有玫瑰,五仁,芝麻,豆沙,蜜瓜,蘋果,火腿……。”然後文杏又将保溫壺擰開,只見裝滿了晶瑩剔透的蝦餃,文杏笑着說;“這個是我媽媽做的蟹黃餡餃子,我媽媽特意囑咐我給你多帶些。我還從家裏帶了些地道的山西餃子醋呢?你現在嘗一嘗吧!瞧你面黃肌瘦的,這幾天一定是沒有吃好吧!”
房雪有些困惑的說;“今天是什麽好日子,你給送來這麽多的好吃的。”
文杏聽房雪這麽說不禁撲哧一笑說;“看來你真是病糊塗了,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節啊!”
房雪恍然想起來說;“看來我真是快過糊塗了,連中秋節我都忘記了。”
文杏笑着說;“什麽快糊塗了,我看你真糊塗了。還得要我提醒你才能想起來。對了,上次你讓我做影集我已經做好了,今天也給你帶來了。”說着文杏從挎包內拿出了一個精美手工制作的影集。只見這個影集外面鑲嵌着各國館紀念勳章,房雪開心接了過來,仔細的翻看相冊裏面都是自己和文杏暑假在世博會上照的相片,她說;“文杏真是謝謝你,這個影集做的可真漂亮,看來你沒少花費心思啊!”
文杏說;“那是自然,我可是花了好大心血呢!收集可愛的貼紙,彩繪,藝術字,然後我還按不同時間不同展館一張張的貼上去的呢?都快累死我了。”
房雪對這個精美別致的影集簡直愛不釋手的說;“我知道你辛苦,謝謝了。”
文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說;“咱們兩什麽關系,何必那麽客氣呢?”說着文杏将餃子醋倒入小瓷碟內,用筷子夾出了一個餃子,她把餃子在小瓷碟在稍微的沾了一沾說;“看你多有福,由我親自來喂你。”
房雪本來是一點都不餓的,但文杏都已經将餃子送到了嘴邊,所以便吃了下去,果然味道非常的鮮美。她說;“阿姨做的餃子可真好吃!”
文杏笑着說;“那是當然,我媽媽廚藝可是一流的,她可是非常的喜歡你呢!還念叨着讓你來我們家過節呢!我覺得我媽對你比對我都要好得多。不過今天看你身子板這麽虛弱看來是不能夠去了。”兩個人又談了些關于暑假世博會的趣事,文杏她一直呆在傍晚才離開。
文杏有躺在竹塌朦朦胧胧的睡了一小會便感覺有人進來,她一睜眼睛,看到馬慕延回來了說;“你找到食骨鬼了嗎?”馬慕延搖了搖頭坐在竹椅上說;“我跑了好多的地方,就是沒有發現,食骨鬼的半點蹤影。”他突然看到桌子上擺放的禮盒和保溫壺說;“誰給你送來這麽多的禮物啊!”
房雪用靠枕勉強的做了起來說;“那些是文杏送來的,她說今天是中秋節。”
馬慕延說;“今天是中秋節嗎?我早就不記得了。”
房雪說;“馬慕延你将窗戶推開吧!”馬慕延說;“你現在還沒恢複好,推開窗戶你會受涼的。”
房雪淺笑着說;“沒關系,我想看一看月亮。”馬慕延走到窗邊将窗戶推開,因為窗屜已經卸了下去,所以看得窗外的景色異常的清亮透徹。一輪皎潔的皓月高懸于天空中,在幽靜的竹林的映襯下更顯得如詩如畫。潇湘館內沒有打燈,如銀的月色照射進了屋內,房雪凝神望着窗外的幽逸的景色。馬慕延拿出埙靜靜悠揚的吹起,那旋律婉轉凄美,在這寧靜的月夜裏,聽得人心頭莫名的感傷着。房雪也被悲涼的埙聲感染了,不禁突然想起自己身世,在這個合家團圓的節日,自己孤單一人,不禁流淚了。
看到房雪哭泣,馬慕延便停止了吹埙。說;“對不起,房雪,我不知道,我吹埙會讓你如此的難過。”
他坐在床邊用手撫摸着房雪欲想安慰安慰房雪,可是房雪突然的撲向了馬慕延的懷裏,她哭的好傷心,完全不像平日裏那個堅強自信的女孩,她無助的哭泣着,馬慕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他只是僅僅的抱着房雪,希望借此能稍微給她一些慰藉。而窗外的蛐蛐們仍舊是在哪裏不知疲倦的鳴叫着。
☆、玄妙隐晦的扶乩蔔卦
房雪在潇湘館修養了幾天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開學的第一天,她還沒有調整過來生物鐘,看着許久未碰的書本還真有些生疏了。古月老師拉門走了進來,她的臉色不太好,她将教科書扔在講臺上說;“房雪,你可真是多病多災啊!三天兩頭就得病。就連放假前最後一天你都沒來。”
房雪都懶得理古月了,她說;“我本來就體質虛弱嗎?文杏不是已經給我請假了嗎?”
古月老師說;“文杏是給你請假了。那馬慕延你能解釋解釋放假前9月30號的最後一天你去幹什麽了嗎?”
馬慕心想那天我和房雪不是去追降頭師沙清源嗎?也不能如實的說,他猶豫了許久說;“其實我那天去……”
房雪剛想說話替馬慕延開脫,被古月老師一聲喝着說;“房雪,你可別說馬慕延又陪你看病去了。這個世界上事情不會天天都這麽湊巧吧!我才不信呢?”
古月用手指着馬慕延說;“不說實話,你給出去一直站在走廊裏,好好的反思一下。”
馬慕延沒有在說什麽,他徑直的站起來,在走廊裏默默的站着。
文杏小聲嘀咕道;“這個老女人好好的又發什麽瘋。我詛咒你這輩子都休想嫁出去。”
古月老師扭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文杏,就好像她聽到了剛才的話一樣。文杏吓的趕忙将頭埋在了書桌上,她都不敢直視古月的眼睛了。房雪開始越來越讨厭古月這副嘴臉了,動不動就發脾氣,她心想現在不都在提倡人性化教學嗎?這麽死板的老師,就得上教育局舉報她,要讓她提前下崗。
古月走到講臺說;“這次因為學校整修教學樓放了10天假,在這麽長的假期過後,希望同學們盡快的把心收一收,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學習上。在過幾天就是期中考試了,希望同學們做好充分的準備迎接這次的考試,雖然只是一次練兵但同學也要認真的對待,就當是對自己這半學期的學習成果的檢驗吧!……”古月老師就是這樣滔滔不絕講了差不多能有半堂課的時間。
上課鈴響起古月才不講了,她拿出數學參考書;“請大家翻到書本的第175頁。”古月轉身拿着粉筆便在黑板上寫粉筆字。房雪毫無心思聽數學課,她側臉看着門口,心中扔在隐隐約約的擔心馬慕延。
“房雪你看着門口幹什麽,難道你是在擔心馬慕延嗎?如果你要是真的擔心他的話,那我就讓你一起陪他站在那裏,怎麽樣?”
古月老師瞪着房雪。房雪趕忙扭過頭,假裝在看數學書。一堂課很快的就過去了,古月老師從教室裏走出來,當她走到馬慕延身邊的時候,她說;“你跟我來一趟辦公室。”
馬慕延尾随着古月老師身後,向樓下教師辦公室走去。教師辦公室裏,許多的老師有的正在批改卷紙,有的正在整理文檔,有的剛從教務處開會回來傳達精神,古月坐在轉椅上說;“馬慕延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給我解釋解釋放假前那一天你幹什麽去了?如果你說明白了,我就讓你回去,如果你說不明白,那你就一直留在這裏吧!”
馬慕延說;“古老師,那天我覺得身體不舒服,便沒有來。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因為病的昏昏沉沉所以我沒有向你請假。”
古月冷笑着說;“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這些謊話嗎?撒謊也不找點新鮮的詞。那天你和房雪對我說去看病,我心裏就有點犯嘀咕,後來我問了門衛,他說你們倆是前後跑出去的,如果是肚子疼怎麽會跑出去呢?那的天事我現在不想追究了,你就給我好好的解釋解釋那天到底去幹什麽了?”
“古老師,其實我那天是逃課上網吧玩游戲去了。”一個不太高明的謊言,但面對古月老師的窮追不舍咄咄逼人的追問,馬慕延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麽說的。就算實話實話,恐怕古月老師也不會相信,反而會覺得馬慕延在有意戲弄自己。
古老師板着臉說;“原來去上網去了,我平生最讨厭我的學生,不上學逃課上網吧玩游戲了。看在你說了實話的份上,你給我寫一份一萬字的檢讨書放學前交給我。”
馬慕延痛快的答應道;“好的,古老師,放學前我一定交給你。”
古月老師一擺手說;“馬慕延你先出去吧!”馬慕延轉身便離開了。古月喝了一口茶就覺得咽不下去險些吐了出來,旁邊劉老師湊過來說;“古月,沒想到你們班居然也會有逃課上網的,真是罕見啊!看那個學生,長得蠻聰明的,沒想到居然會是一個網蟲。”
古月老師說;“現在學生實在令人頭疼,越來越不服從管教。”
劉老師湊了過來低聲說;“我聽說前幾天咱們學校附近的那些流浪乞讨人員都通通在一夜間消失了,你說這件事奇不奇怪啊?”
古月毫不在意的說;“也許被城管攆走了,或者是被接到了收容站也不一定呢?”
劉老師搖了搖頭說;“都不太可能,以前城管也經常攆過,但是收效甚微這些乞丐都不願離開,去收容站那是自願的,他們也不太可能去哪裏。”
古月說;“他們沒了豈不很幹淨,都是一群職業的乞讨者,有的乞丐比咱們老師累死累活的掙得都多呢!”
劉師說;“那是我在就聽說,很多都是職業乞丐。哎,古月。最近我們姐妹展開聯誼會給你打電話叫你出門你怎麽都不來啊?”
古月用手捂着頭說;“最近我也是不知道是怎麽了,總是莫名其妙的就發脾氣。而起一到晚上我就異常的困倦,躺在床上根本就起不來,根本就參加不了聯誼會。”
劉老師關切的說;“古月,身體不舒服,這你可千萬別大意。我瞧你今天的臉色就特別的不好。我勸你還是去醫院徹底的檢查一下身體吧!”
古月笑着說;“沒關系的,我身體一直都好得很,我最讨厭去醫院了,就算沒病去哪裏也把你說成有病了。”
大約臨近快放學的時候,馬慕延走進了辦公室。他将一萬字的檢讨書交給的古月,古月随意的翻看了一下內容陳訴清晰條理明确,贊嘆道;“沒想到你寫的字,還蠻好看的嘛!居然一個檢讨書被你寫的也這麽有才華。如果你要是把這份心思放在學習上,我想就應該沒有你辦不成的事情了,你回去吧!”
馬慕延說;“那古老師我就走了。”說完馬慕延便離開了。
放學後馬慕延回到潇湘館,房雪說;“今天晚上你還要去找食骨鬼嗎?”
馬慕延将書包放在西廂房內說;“當然會去找,只要有食骨鬼在一天,這個世界就危險一天。”
房雪笑着說;“你蠻認真的嘛!”
馬慕延用手指着櫥櫃上面放的箕簍說;“那個是幹什麽用的?”
房雪說;“那個是用做‘扶乩蔔卦’用的箕簍,它能占蔔到些我們想知道的問題。”
馬慕延說;“那我們‘扶乩蔔卦’看一看能不能找到食骨鬼。”
房雪笑着說;“如果真那麽靈就好了,我又何必把它收起來,因為它的答案通常都太隐晦玄妙了,讓人根本都摸不着頭腦,就沒有辦法猜。”
“至少也試一試,總比我在外面像個無頭蒼蠅似得亂找要強得多。”
房雪點點說;“你說有點道理,那我們就試一試吧!慕延,你幫把那個箕簍拿下來吧!我夠不着的。”馬慕延将箕簍拿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上。房雪将櫃子打開,拿出了一個瓷罐。她将瓷罐打開,将箕簍內倒滿了紫色的細沙。然後又在箕簍上支了小架子,一長條的竹簽搭在紫沙上。房雪用雙手握着竹簽說;“慕延你問吧!”
馬慕延問道;“食骨鬼現在躲藏在哪裏?”
房雪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移動,竹簽在紫沙寫出兩行詩句,只見上面寫道;秋露冰霜天水寒,葉黃枯草人碌忙。
馬慕延看到後疑惑的說;“這是不是詩句嗎?它并沒有明說啊?”
房雪笑着說;“我剛剛不是跟你說了嗎?‘扶乩蔔卦’給的答案太過隐晦,就連我都根本猜不透。”
就在房雪要松手的時候,房雪的手又開始不由主動的開始移動起來,只見竹簽在紫沙上寫道;“拂曉昏夕歸家巢,溫酒把盞燈燭歡。”
房雪将手松開說;“這不是公子昂的‘秋夕’當我沒有讀過。我看咱們還是別‘扶乩蔔卦’了,這越問反而越糊塗了呢?”
馬慕延好像有些失落的說;“房雪你還是快點把它收起來吧!我看我還是不要問了。”
房雪将紫沙從新倒進瓷罐裏,将小竹支架拆了一同放回櫃子裏。馬慕延又将箕簍放回櫥櫃上。
馬慕延說;“看來我自己去外面找吧!”
房雪說;“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外面去找吧!”馬慕延說;“你還別去了,人不睡覺是會疲倦的,而我是僵屍所以是沒有的關系的。”房雪張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