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記憶操縱
小李低頭哈腰谄媚道，“頭，你說的是。”
趙警官笑着拍了拍林清堯的肩膀：“女作家，腦洞大，很正常。”
“可是——”趙警官用食指指了指太陽穴，“這總要分清楚現實與幻想不是？”
林清堯真是百口莫辯。
說實話，你們又不相信。
說假話，你們更不相信。
她幹脆閉上了嘴，不說話。
陸知行收斂起了身上的頑劣性子，身上倒也有那麽幾分權貴氣勢，“警官。”
他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你是不是想說，我倆神經，在這裏耽誤你審訊時間了？”
“呵。”趙警官拍了陸知行的後腦勺，“你這油嘴滑舌的小子，還知道現在是在耽誤時間？”
“差不多了。”
李警官還沒有消磨，陸知行這句話的意思。
此時一名男子，披着黑衣鬥篷，匆匆進警局，并對林清堯和陸知行兩個人，做了個手勢。
“秦大哥——”
林清堯現在總算是明白李漢嘴裏那句“釋放全嶺南”的意思是什麽了。
最先從書裏走出來的，是陸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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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李漢。
現在，是秦楚。
那位清貴的男子，向林清堯點頭示意着。
“你這厮怎麽這麽久？”
陸知行皺着英挺的眉毛，“抓緊辦正事。”
秦楚平日最受不了陸知行這幅傲慢的嘴臉。
“如果我不呢？”
“呵呵。”陸知行勾着邪魅的笑容，“那你信不信，我告訴小北，你曾删除過他的記憶？”
“你——”
秦楚鐵青着臉，“算你狠。”
秦楚和李漢雖然都有特異功能，可是均對故事的大BOSS陸知行無效。
這也是林清堯當時設定大綱時留下的巨大BUG。
“幹嘛呢？”小李伸手制止着争吵的二人，“這警察局，當你家後院樣，随便進啊。”
秦楚打了個響指：“Action。”
“你丫真把自己當導演——”
下一秒，小李像是不受控制一樣，解開了陸知行的手铐。
陸知行松了松手腕，示意還有一個目瞪口呆的老趙沒解決。
秦楚右手做出手勢。
“3-”
“2-”
“1-”
老趙望着秦楚，腦海裏那些有關陸知行和林清堯的回憶全部被删除。
“OK。”
“多謝秦大哥。”林清堯連忙致謝道，“幸虧你及時趕到，不然——”
感受到男人身後的惡劣，林清堯自覺收回了後面要說的話。
陸知行一路極其不爽，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和七年前一樣忘恩負義。
她低血糖暈了過去，是他把她扛到了醫院，非但沒有感激就算了，現在兩只眼還放在秦楚身上。
他憤憤地拉回林清堯的手，在秦楚面前宣誓着主權，“沒別的事情，你可以滾了。”
“老陸。”
秦楚聳聳肩，“要是我這雙眼睛能夠對你起作用，我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把你變成一個智障。”
“呵呵。”
陸知行不以為然，“那真不好意思，小爺只能在你烏黑的眼睛裏留下俊影。”
“嘔。”
出了局子，秦楚佯裝幹嘔。
“小北真勇猛呢。”
陸知行的話涼嗖嗖的灌進秦楚的耳朵，他不由得拉高了衣領。
“老楚既然懷着身子，我們就不便打擾了。”
說着不安拉着林清堯走下臺階，老遠還聽見秦楚在背後喊：“陸知行，老子下次要再出來幫你，就跟你姓。”
剛剛既然說起了孩子的事情，林清堯想到自己昨晚于陸知行在酒店種種，算了算日子自己又是在危險期。于是，面色凝重地走進街道一家藥店。
陸知行在門口攔住她，“身體，還難受？”
對于這脫口而出的失誤，陸知行下意識繃上了嘴。
“昨天是危險期，你又——”
“林小姐不說我倒是忘了——”
陸知行的聲音清冷，他打斷林清堯的話，“畢竟你我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約｜炮整出個孩子要被媒體知道，可就不好玩了。”
男人雖然臉上愠色屹立在藥店外，卻因為那副好皮囊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林清堯抱着毓婷出來看到路兩旁還有女生假裝自己正在打電話，（實際上偷拍陸知行），她嘴角無奈地扯着笑容。
那個男人倒是無論處于什麽世界，總是那麽光彩照人。
時間過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鐘。
趙警官和李警官看着桌子上的筆錄，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究竟發生了什麽。
秦楚因為口舌輸于陸知行，所以故意留下筆錄上的“陸知行”三個字，而其餘物證，全都消除。
小李：“頭兒，這陸知行是誰？”
老趙：“是挺熟悉的。要不你問度娘。”
小李的雙手飛快地再鍵盤上打下陸知行三個字，詞條上寫着，“陸知行。1988年8月18日。憑借電影《雨國》摘取GM史上最年輕的影帝。一手建立了MIU帝國。”
老趙：“等會兒。”
他的指尖劃過鍵盤，嘴裏碎碎念道着，“小李，你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小李點點頭：“這種感覺太真實了，就好像是我們真實見過陸知行一樣。”
“傻了吧唧的。”
老趙反手拿着筆錄本拍了小李的肩膀，“要不平日裏，讓你多讀書。別腦子裏，淨整些亂七八糟的呢。”
小李愣了數秒，“頭兒。你剛這句話，我好像也聽你說過。”
“算了。”
見小李懊惱的神情，老趙起身給小趙接了杯水。
小李顯然有些受寵若驚，如此想想，內心還有些小激動呢。
這莫非是他要升職的節奏？
就像叫獸導演的王大錘那樣，不久後就會升職加薪，當上大英雄，出任川北警察局局長，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又在瞎想什麽呢？”
小李搖了搖頭。
命運的齒輪已經逆流而轉，只是林清堯還不知道自己的頭上一片綠油油。
陸知行随着她一同來到川北老胡同。
“你家就住在這兒？”陸知行捏着鼻子，用手又揮了揮空氣中散發的煙霾。
“對啊。”
林清堯沒好氣地應着，“你要是不願住這麽破的地方，可以選擇去住酒店啊。”
“得。”
陸知行捏着鼻子，踩着搖搖晃晃地樓梯，“小爺就屈尊降貴，來你的寒舍休憩段日子。”
“記得我給你說的話，若是找到工作了，立刻從我家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