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林暖覺得神志在慢慢變得混沌,高明邪邪的笑臉也看得不真切起來。
身上的燥熱在一波一波的增強,蠢蠢欲動的身體,正在散發着不可抑制的*。
高明沒有動,象看戲一樣看着林暖的變化。她先是臉色慢慢變得酡紅,水汪汪的大眼睛潋滟誘人。本來端正的坐姿,忽然雙腿并攏,緩慢的磨蹭着,雙手也開始掙紮着伸向自己的身體,似要掙脫衣服,又似要撫觸自己的軀,體。
高明不急,此時的林暖就是一道美味的菜肴,正散發着誘人的香味,他并不急着舉箸品食,而是等着菜品自動的送入口中,他覺得那樣才更富有刺激性。
對他來說,現在只是開始,待會兒才是美好的高,潮。
林暖眼前朦胧起來,她已經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僅存的意識裏,她知道自己将會兇多吉少。那些熟練的腿腳功夫,現在完全派不上用場。
如同一只待宰羔羊的自己,還能怎麽辦?
她使勁閉了閉眼睛,牙齒猛的咬向舌尖,一股腥味在口腔裏漫延開來。
在血腥的刺激下,林暖的大腦勉強恢複了一絲清明。她踉跄着站起來,用盡渾身的力氣往門口走。
高明依然不急,他對自己下的藥量非常有信心,之前是有過先例的。有個非常漂亮的女孩,起初在高明面前高貴傲氣,耀武揚威得不行,可中招之後,搖尾乞憐,象條狗一樣向他求歡,任他予取予求的,想要什麽姿勢和動作都可以。至今那些錄像還在他手裏,每看一次,都覺得酣暢淋漓。
這個林暖有點兒意思,上回竟然喝了烈焰溜掉了。害高明費了心思也不見成效。這次也是巧了,林暖媽竟主動打電話找他,話裏話外的告訴他,自己家裏急需用錢。起先高明是挺反感的,一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他可沒那麽大手筆,甩出一百萬來泡個妞。
可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對,這一百萬甩出來當個餌,早晚有拿回來的那天。玩個有挑戰性的女人也蠻有成就感。
林暖這麽急的送上了門,他不享受都覺得對不起林暖和林暖媽。他覺得,玩夠了再要錢也不遲。對付林暖媽這種要臉面的人,要錢那是易如反掌的。高明不怵頭。
林暖搖搖晃晃的,居然走出了門口。但也僅是走出了門口,雙手扶牆,朝着地面直出溜。
高明不急不緩的站起來,嘴裏吊兒朗當的說道:“暖暖,你在門口幹嘛呢?有功夫蹭門口那堵牆,不如回來蹭我的這堵肉牆。”
大門是開着的,高明伸手去拽林暖的胳膊,一拽不動,他愣了愣,剛要再拽,門口位置忽然邁過來一雙男式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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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順着鞋子往上看,锃亮的皮鞋上面,是筆挺有型的西褲,再往上是挺拓的西裝,最後,他觸到了一雙黝深而深沉的眼眸。
此時,這雙眼眸的眸色冷冷的,象北極寒風一樣射向高明。
高明身體瑟縮了下,勉強擠了個笑容,“好巧。”
“不巧,”邱寒用手整了整衣領,臉色淡漠的說道,“我來接我的朋友。”
說着話,邱寒一把架起了林暖,半扶半抱的往外走。
林暖見到邱寒,就象是口渴至極的人終于看見了水源,她象蛇一樣去攀附邱寒的身體。
邱寒本來腿腳就略有不便,這林暖再巴在他身上,他行走間很是不适,他低頭看了眼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女人,微微嘆口氣,忽然一彎腰,攔腰抱住她,直接扛在了肩膀上。這才腳步遲緩的朝外走。
沒有老板的命令,酒吧裏的保安都沒有輕舉妄動,眼睜睜看着邱寒速度緩慢的将人給扛了出去。
随着藥效的發作,林暖此時已完全迷失了神志,她手腳亂動,正努力的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因為趴在邱寒肩膀上,動作起來不怎麽流暢,出了大門口,也才扯破了衣領部分。挨着邱寒肩膀的胸部,則不由自主的磨蹭着,感覺每磨蹭一下,渾身的細胞都愉悅了幾分。
邱寒被她磨蹭得臉色都變黑了。
在路邊,他嗖的将她放下,林暖站不穩,雙手緊緊的抱住了邱寒的腰。臉正好挨着他的胸口,她伸出舌頭一口咬斷了邱寒襯衣的紐扣,勁瘦的胸膛立時呈現在她的眼皮底下,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忽然就下嘴去親吻邱寒的胸口,舌尖還殘留着淡淡的血絲,在邱寒的胸口留下星星點點的紅。
邱寒臉色越發黑了,他毫不留情的揪住林暖的長發往後一拽,林暖疼得輕哼了聲,眼色迷離的看着邱寒,帶血的舌尖靈巧的掃了下自己的唇,象只等待垂憐的貓眯,眸色潋滟誘人。
邱寒喉結蠕動,咽了咽口水,掃眼馬路對面,“酒店”二字在夜色下正閃閃發光。
十幾分鐘後,邱寒将手腳亂動的林暖放置在了酒店浴室的噴頭下面,花灑打開,冷水唰唰的澆向*發漲的林暖身上。
冷水的刺激也沒能澆熄林暖身上蓬勃散發的*因子,她有些癡狂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她感覺自己渾身着了火,水流止住了表層的熱意,而新的熱意馬上又湧出體內,無休無止,無盡無休。
……
天色大亮,林暖感覺渾身沉沉的,眼皮也沉沉的,似是睜不開,費了半天勁,才撩開眼皮,眼前陌生的景然讓她一震,她瞬間清醒過來,眼睛睜大,四下看了看,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着。
這一看不打緊,吓得她差點尖叫出聲,她什麽時候睡到了酒店的床上?還穿了身很陌生的睡衣?她拽拽衣領,裏面空空蕩蕩的,竟然沒有內衣的蹤影。
她慌裏慌張的坐了起來,摸摸下身,赫然發現,竟然也是真空的。
真空的?!
林暖有些駭然。她赤腳站到地上,面對着空蕩蕩的房間,只覺得冷意上湧,渾身如浸到冰窟一樣寒意森森的。她雙手抱頭晃了晃。
要命,什麽也想不起來。
腦子裏最後的畫面,便是高明坐在自己側面,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其他的,就完全沒有記憶了。
林暖在屋子裏毫無頭緒的轉了幾個來回,這才心急火燎的找自己的衣服。床上地下都沒有,她只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個手提袋,倒出裏面的東西一看,分別是內褲一條,胸衣一件,外加連衣裙一條,當然,都是全新未拆吊牌的。
林暖抓抓頭發,自己的衣服哪裏去了?難道不翼而飛了?
哪怕一夜情,也應該是淩亂的散落在地板上才是。她按了按眉心,轉去洗手間,裏面也是空空蕩蕩,幹淨得纖塵不染的。
洗漱完出來,林暖超級郁悶的換上了新衣服。她現在有個可怕的擔心,她懷疑自己是不着寸縷的被高明給弄進來的。剛剛小便完,她還特意用手嘗試着摸了摸下面,可也奇怪,竟然沒有什麽紅腫啊或者其他的不适感。
真是見了鬼了。
對了,手機!
林暖一拍巴掌,剛剛自己差點兒忘了,衣服袋子旁邊明明躺着自己的手機。
她倚在床邊,将手機抓到手裏,滑開屏幕看了看,有幾個未接來電,分別是老媽和夏雪的,其中還有一條未讀短信。她好奇的打開,竟然是邱寒在淩晨三點發來的,上面只有非常簡潔的兩個字:是我。
這什麽意思?
林暖一頭霧水的,是他?他幹啥了?
林暖的心髒砰砰直跳,她有些忐忑的打通了邱寒的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邱寒聲音有些悶悶的,“怎麽了?”
林暖忐忑不安的問:“昨晚,昨晚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嗎?”
邱寒淡淡的“嗯”了聲。
林暖心裏總算一顆石頭落了地,跟邱寒來段一夜情,也總好過跟高明那種渣滓。她淡淡的籲了口氣,說了聲“知道了”便将電話給挂了。
放松心情的林暖,到洗手間認真看了看自己的舌頭,舌尖的自我修複功能很強大,現在只隐約可見一小點傷痕。而之前的燙傷,也好得七七八八的。
奇怪的是,舌頭快痊愈了,可這嘴唇卻破了皮,林暖用手指點着唇上的傷處,表情有些疑慮。
這新傷來得有些蹊跷。
看看時間還來得及,林暖跑出酒店,趕到馬路對面去打車。
昨天才遲到過,今天怎麽也得及時趕到幼兒園才行。
在出租車上,林暖不斷催促司機師傅快點兒。到了幼兒園門口,林暖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包不見了,腦子裏湧上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車費怎麽辦?
連衣裙是那種有兩個側兜的,穿的時候,林暖也沒往裏伸手,這會兒有些窘迫了,捏着手機的手不自覺伸了進去。
乖乖,兜裏竟然有錢!
林暖捏着扯出來的二百塊錢,感激涕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