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這王爺有點兒窮
她實在想不到,原來靳天灏這逸王爺,日子竟然過的如此般清貧,這實在有點出乎她的預料之中。
而面對簡言的追問,老胡短暫的沉默了起來。
一旁站着的冷月,适時補道,“王爺每月俸祿有五千兩銀子,再加上太後挺心疼他這孫兒,每月都會送上萬兩銀票過來給他做零用錢,所以我們府上每月的開銷,也就這麽多錢了。”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不是說,每月這偌大王府,只有一萬五千多兩的銀子開銷嗎?這夠嗎?”簡言釋然的問道。
冷月和老胡皆是搖搖頭,不言而喻。
老胡又嘆道,“節省點,還是夠的,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府裏的下人就沒多餘的錢添置新衣什麽的了,就連王爺也沒錢多添幾身兒衣杉。”
“那這王爺有點兒窮啊!”簡言咧起小嘴,樂的調侃起來。
冷月和老胡無奈的點點頭,樣子好笑至極。
簡言現在算是有些了解這靳天灏了,他就因在外名聲不好,傳他克妻是個倒黴鬼,所以他自己也不願出門交際,這直接使得他人際關系不是很好,也就籌就了他那高冷和傲驕的性格。
再因高冷和傲驕性格的影響,又導致他不原收點賄賂什麽的,這樣一來,整個逸王府這一家子人,日子就過的清貧了些,還好是他每月俸祿挺高,再加上太後愛他這孫兒,給他零花錢,所以整個王府日子還是過的下去。
但要說有多富有,那完全就是假的。
把這些情況都弄明白,簡言反倒是心裏一熱,“不管怎麽說,我現在也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了,怎麽着,我也不能讓大家夥兒再這樣吃苦下去,不行,我得想點兒辦法賺錢養家。”
“什麽?娘娘,你要賺錢養家?”冷月和老胡皆是異口同聲驚呼。
“那是啊!我不賺錢,靠那傲驕的王爺啊?他一天到晚也不願理別人,天天擺個臭臉給別人看,還自命兩袖清風,不收外人錢財,這樣下去,我們總有一天遲早得餓死呀!我得負起這個責任來。”簡言伸手一拍胸脯,信誓旦旦的嬌喝。
老胡當場聽的淚流滿面,哭着給簡言說道,“娘娘啊!你能這樣想實在是太好了,我們逸王府有你這樣一位娘娘,真是我們所有人的福音啊!嗚嗚嗚……”
“行了老胡,你就別哭了,今天你就辛苦點兒,把我們逸王府名下所有財産做個統計,之後給我送到東廂來,我好好看看。”簡言哭笑不得的拍着老胡肩膀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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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點點頭,趕緊止住哭泣,前去做統計。
簡言則是帶着冷月離開。
回去了房裏以後,簡言更是心裏亂亂的,久久不能平複,她以前總以為靳天灏過的很好,可現在她才明白,是她想錯了,靳天灏過的其實不怎麽樣,這日子也清貧極了,這或許才是太後會這般疼他的最大原因。
想想皇家那些皇子王爺什麽的,哪一個不是富的流油,庫房裏堆起金山銀山的,只有他靳天灏是個例外,這一點,就連簡言都不明白,到底要說是靳天灏可愛,還是說他太傻,身分這樣尊貴,都不知道多撈些好處。
想着想着這些,簡言更是在心裏對靳天灏改變了看法。
夜晚。
天剛黑不久,老胡便親自将賬本送來了東廂。
簡言仔細看了以後,這才發現,如今的逸王府名下,除了這套豪宅,就只有城北的三十多畝薄田,其它就一無所有,這特麽可真就是窮啊!對于靳天灏這樣一個王爺來說,他這還真是窮到家了。
簡言是即好笑又好氣。
而正當她看着賬本無語的時候,靳天灏從房門外走了進來,他說過今晚要來睡簡言,那他就一定會來。
簡言本不喜他來,可這陣兒,她到無所謂了。
站起身來直勾勾的盯着靳天灏,簡言笑道,“喲!我們家窮王爺終于是肯回來了呀!這一下午,你跑哪兒浪去了?”
“你無需過問。”靳天灏一如即往傲驕的回道。
“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裝逼,你的老底我都查清楚了,你以為你多有錢啊!你看看府裏賬上有沒有銀子,整天還瞎逛,也不知道弄點兒銀子回來給下人們置辦身兒新衣杉,還有你自己,也得多添幾件新衣杉才是啊!”簡言走到靳天灏跟前,像是教訓老公一樣的教訓起他。
靳天灏想說什麽,可話到了嘴邊,他又說不出來。
自己一人這麽多年,還真很少有女人關心過他府裏的事情,像冷月以及府裏那些丫環,她們平時也不會對他說這些,對他也都是畢恭畢敬的,哪像簡言,在他面前沒大沒小,一點兒都不把他當王爺。
而被簡言戳中軟肋,靳天灏自也惱火。
惱羞成怒之下,他直接怒斥道,“你敢教訓本王?本王可是大夏國逸王,你有何資格?”
“是,我簡言不過将軍府一無才無德的四小姐,我沒有資格教訓大夏國逸王,但咱倆拜過堂,成過親,我總有資格教訓自己的夫君吧?”簡言怒的給靳天灏頂了回去。
“你有當本王是你夫君?”靳天灏冷聲質問。
簡言攤手道,“你有當我是你夫人?”
“你……”
“你不是騙我簽賣身契嗎?把我當下人使喚嗎?我嫁給你這麽久了,你有真的用心對待過我?你哪次不擺臉色給我看?還有府裏的情況,你有告訴我任何一點嗎?若是今天我不去查,我會知道你是一個窮王爺?”簡言不等靳天灏開口,她已經是忍不住的搶先開口将之打斷。
靳天灏被她堵的啞口無言。
仔細一想,簡言嫁進來這段時間,他的确沒有把她放心上,只是覺得這個女人還挺有意思,每天拿她消遣消遣到也是不錯的選擇,反正也能解解悶兒。
可現在,簡言真正的介入了他的生活,自是讓他有些措不及防。
他一個人久了,早已習慣一個人的生活,多個女人在身邊,那種不習慣,誰都懂得,簡言也是這樣,但她現在處在這個角色,想逃又不能逃,不逃又得過好,所以無論如何,她也得擔起她應有的責任。
逸王妃這個名頭,或許只是她名義上的。
可若是她不頂着這個名義,為逸王府做點什麽,恐怕今後不止是逸王府這一大家子人會吃苦,就連她娘親也得跟着受累,這并不是簡言想要的。
靳天灏仰頭長吸一口氣,迫使着自己冷靜下來以後,他方才對簡言說道,“你想怎樣?”
“第一,以後不許把我當下人使喚;第二,不許強迫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第三,不能老拿賣身契說事兒;第四,我是嫁給你的,不是賣身給你的,請你分清楚;第五,你要麽現在就休了我,趕我出去,要麽以後就好好對我,至少要讓我感覺到你真把我當成你的夫人。”簡言瓣着手指,提出了這五個條件。
靳天灏怔怔的看着她,臉上的表情若隐若現。
簡言也吃不準,這傲驕的家夥會不會答應她,但她期待着,只要這一次她把這些平等條約談成,以後她的日子會好過上許多。
“唔……”而正當簡言等着靳天灏的回答之時,某一刻,靳天灏竟是趁着她不注意,雙臂一舒,一把就将她給摟進了懷中,并且頭一低,大嘴一口就給簡言印在了她的小嘴之上,将她的小嘴死死堵住。
簡言拼命的掙紮,可掙紮了幾下之後,她的身體忽然軟了下去,整個人酥酥麻麻的,直接躺倒在了靳天灏懷中。
“原來被人強吻是這種感覺啊!”簡言心中不停的重複着這句話。
她還真是第一次被人強吻,而這種感覺讓她沉醉不已。
靳天灏顯然已經用行動回複了她,簡言不可能感覺不出來。
靳天灏的呼吸也因此變得濃烈起來,吻了簡言數秒之後,他竟是雙臂一用力,直接将簡言打橫抱起,沖進了裏屋。
簡言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她就已經是被靳天灏丢到了裏屋的軟床之上。
靳天灏帶着濃濃的男人氣息,猛的壓到了簡言的嬌軀之上,簡言這時才反應過來,雙手忙不疊的推起靳天灏胸口,嬌喝道,“你個王八蛋,你發瘋了呀!快滾開,你要敢這樣對我,我就咬舌自盡。”
“本王說過,今晚會來東廂睡,你不許掙紮。”靳天灏伸手雙手抓住簡言手腕,将她死死的壓在床上,帶着命令的語氣命令起她。
“你睡你的,我不奉陪,你給我滾開。”簡言羞紅着小臉,怒的厲喝。
一邊說,她一邊擡腿就想用膝蓋給靳天灏頂上去,可靳天灏卻是雙腿死死的将她的大腿捆住,使得她雙腿根本就動不了,這一刻的她,身體某處也是生起了些許反應,體內也是燥熱難耐。
“媽的,難道今晚上真的要被這男人給上了嗎?”簡言死死的咬着唇,不停的在心中吶喊。
她此時心裏即是難耐,又是着急,更是一點都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