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為活而戰
其他人看到血液表情凝重, 顧朝惜卻笑了起來, ”沒事的,我猜這個男人跟着土匪是一夥人,所以想要裝神弄鬼恐吓村民。”
顧朝惜說着自己的猜測, 李大寶存在着疑問, “不過為什麽來我們這邊?我的意思是說, 恐吓村長之類的人不是更好嗎?我們家裏又什麽都沒有。”
話音還未落下, 傅真真慌張的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 “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會有人慘叫。”顧朝惜的解釋停止, 指着剛跑出來的傅真真, “這個問題問她更加合适。”
傅真真更加一頭霧水, 甚至不明白這所發生的一切。
“我想,剛才那個吓唬我的男人把我當成你了, 不過他還挺浪漫的, 準備送你花, 沒有想到反而花變成了祭拜品。”顧朝惜想起剛才一系列的事情,也許這個男人不是懷有愧疚之心的拜祭死者,而是為了送野花給喜歡的女主持人。
傅真真冷哼一聲,“你這都是猜測,你只是嫉妒我有粉絲罷了。”
顧朝惜想要好好跟着傅真真讨論下這個話題,妹妹已經拉住了顧朝惜的手阻止她說下去。
“姐,你估計是太累了,我現在也睡醒了,後半夜我來守着, 你跟着真真姐多睡會。”妹妹說着,把顧朝惜朝着屋子裏面推。顧朝惜頓時無語,覺得今天一定要把話說清楚,但幾秒之後,傅真真也被推了進來。
房門閉合,顧朝惜看了傅真真幾眼,最終什麽也沒有說朝着床上走去。傅真真也打了個哈欠,上床繼續睡覺,誰也沒有說話的意思。
顧朝惜本就想要這麽閉會眼睛,可誰曉得,下一次睜眼已經天亮了。不僅天亮了,她竟然一覺睡到了中午。
當吃飯的時候,顧朝惜才知曉吳浪跟着傅爸爸去了山下尋找食物。
雖然每個人都沒有在房間裏面制定規定,似乎大家都決定分組進行,而留下來的人則完成之前沒有完成的工作。
“這是我老公留下的設計圖,分配了每個人的房間規劃,雖然只是簡易的,不過可以讓彼此方便。”傅媽媽拿出一張圖,是傅爸爸昨天晚上連夜畫的,在紙張用着鉛筆标注着所有注意的事項,如何加固這個房子,如何選擇材料。
“可是伯父不是有腰間盤突出,這樣子下山不太好吧。”顧朝惜想起了昨天傅爸爸上山時候的樣子,很擔心他還沒上山就在路上犯病了。
“這是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那些材料只有他知道,所以拉着吳浪就下山了。”傅媽媽的表情也很是無奈,看着窗外,掩飾不住對着自己丈夫的擔心。
“想要生活就必須有犧牲,伯父沒有做錯。”顧朝惜回應着,傅媽媽苦笑了一下,“不過作為妻子,我一點也不希望他奔波。明明都沒有好好享受一下晚年生活,怎麽就遇到這種事情。”傅媽媽更加感慨,掩飾不住自己對于未來生活的恐懼跟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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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有人跟着自己傾吐心聲,顧朝惜總是屬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類型,她也朝着窗外張望,卻見傅真真正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打算做什麽。
“阿姨,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情,你先去忙吧。”顧朝惜把傅媽媽拉到窗戶看不到的地方,然後也開門走了出去,跟随着傅真真,看着她到底在大白天搞什麽鬼。
但傅真真也沒有走多遠就停了下來,手中拿着一個本子,在路邊等待着。
顧朝惜朝着鄰家一看,鄰家的奶奶早就提着籃子走了出來,看情況,大概是土匪要準備過來收保護費了。
看來,就算顧朝惜已經拒絕了傅真真這個提案,不過傅真真似乎也準備繼續下去。可為什麽傅真真不拿着食物,手中卻拿着本子呢?
顧朝惜感覺到越來越奇怪,顧朝惜湊的更近,換了一個更加容易聽到他們對話的地方,想要知道傅真真打算怎麽辦。
不多一會,傳說中的土匪們出現,他們推着一輛超市的購物車出現。收完了鄰居奶奶上交的食物之後,他們走到了傅真真的面前。看着傅真真兩手空空,一個土匪提高了音量,“你要上交的食物呢。”
土匪的聲音尖銳,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傅真真卻也不怕,看了他們幾眼,然後跟着站在他們身後的男人招手。
那男人一看傅真真,就笑得十分燦爛,主動走了出來拍了拍那個土匪的肩膀,“她們家不用交保護費。”
“炜哥,你這是什麽意思?”旁邊的土匪一聽就不樂了。
“這是傅真真啊,我們天堂臺的主持人啊,我的偶像啊!”被叫做炜哥的男人解釋着,露出了一臉崇拜表情。顧朝惜想到昨天妹妹對着這個炜哥的形容詞,悄悄的探出頭去張望。
這一看,就看到了那個炜哥。
平頭,人高馬大,小麥色的皮膚,長得也不錯,他正對着傅真真笑着,眼珠子卻在看着不該看的地方。
不管這個男人是什麽目的,可絕對不是什麽好人。顧朝惜仿佛能夠明白妹妹蹩腳形容詞的意思,可傅真真卻被贊美沖昏了頭,露出了腼腆的笑容,然後這才把那個本子給了眼前的炜哥。
“這是我昨天答應給你的簽名。”炜哥笑得更加開心,忙跟着傅真真說謝謝,又站在那邊贊美了傅真真許久這才跟着衆人離開。
顧朝惜确定那群人已經去了別家,探出頭,就看到傅真真的臉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
當看到顧朝惜,傅真真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又很快轉頭朝着房子走去,壓根沒有打算搭理顧朝惜的意思。
顧朝惜也懶得理傅真真,踏出院門,朝着土匪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想要看看是否能夠從這些土匪的口中聽到點有用的信息。
“炜哥你瘋了,你對着那家特殊對待,其他家要是不滿怎麽辦。”土匪A對着炜哥說道。
炜哥顯得滿不在乎,“那群老頭老太太能有什麽不滿,誰敢不滿,我第一個先弄死誰。”炜哥亮出胳膊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其他人立刻不說話了,對于這個炜哥似乎還存在着幾分畏懼。可從稱呼跟着排場來看,這個炜哥并不是這群土匪的老大,但在這個團隊裏面有着一定的作用。
“那老大問起來這麽辦?”土匪B還是有點擔心,炜哥就攬住了眼前男人的肩膀,“沒事的,出了事情你就往我頭上推,我自己跟着老大解釋。”
土匪B還是有點不願意,“你也知道老大的性格。”
炜哥朝着土匪B推了一把,“我說沒事就沒事!”土匪B覺得丢了面子,想要揍炜哥,土匪C連忙擋在兩個人的中間,打起了圓場。
“都是兄弟,至于搞得這麽僵嗎!”土匪C朝着兩個人看了一眼,其他人把他們拉住,不讓他們打起來。
“炜哥一看就想要泡那個女主持人,你就做做好人呗,等炜哥以後膩了,你也可以沾沾葷。”土匪C如此說着,兩個人的表情都變得緩和,但相對的,聽到這句話的顧朝惜只覺得汗毛直豎。
雖然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可沒有想到現實會變得如此可悲,而諷刺的是,傅真真還沾沾自喜的以為對方真的是喜歡她。但顧朝惜不打算告訴傅真真這些聽到的內容,按照她對于傅真真的了解,根本不會相信她說的這句話。
八成還會以為是顧朝惜又過分把人性的黑暗面放大而勸說她,顧朝惜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再看這些土匪的話題更加的惡心,卻再也沒有提到什麽重要事情,顧朝惜轉身回到家……
“大寶……大寶……”顧朝惜第一次時間想去找李大寶問戀愛神器的進展情況,推開實驗室的門,卻見傅真真一個人在辦公室裏面。
“李大寶呢?”顧朝惜的表情變得更加不友善,傅真真也懶得理她,在電腦上噼裏啪啦的打着字。
随即,一個男人的資料跳了出來,顧朝惜本想要離開,可還是忍不住擡頭掃了一眼,仔細一看,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剛才那個炜哥。
只是照片上顯得更加年輕,通過拼湊出來的資料現實,這個炜哥沒有任何犯罪記錄,曾經是某某公司的包工頭,平時喜歡去酒吧。
“你看這資料幹什麽?”顧朝惜開始有種不祥的預感,在她的認知裏面,傅真真并沒有那麽愚笨,明知道對方不懷好意還投懷送抱,現在想來,她這一切所做的都是有目的性的。
比如說,想要讓這個炜哥真正的愛上他,從而答道控制炜哥的目的。
傅真真繼續搜集着拼湊的資料,感覺到視線下意識的轉頭,卻見顧朝惜還站在那邊。
“你怎麽還不走。”
“你該不會真的要靠着戀愛神器跟着土匪戀愛吧。”顧朝惜的表情更加陰沉,悲傷。
“不然呢,我們現在什麽都沒有。”
“我們有生命,有頭腦,有雙手雙腳,這不夠嗎?”顧朝惜更是火大,傅真真根本是在亵渎自己的生命。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入V了,結果趕上姨媽的日期開門紅了。【前面補了一千五百字,大家可能需要再閱讀下才能跟上這章】
其他兩更會放的慢點,寫到這裏的時候,突然想起那句話。
有時候,人會在不知不覺活成自己曾經讨厭的樣子,那麽,你是願意做讨厭自己的你,還是保持着初心的本質呢?
在末日,最無法離開探讨的就是人性的本質,當然,我會趕快讓第二女主角上線。【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