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蛇妖作怪?
突然,上官明月朝着頭頂大聲喊道:“玄宗第二百三十八代掌門玉陽真人門下弟子,上官明月有請一助。”
随後一團黑氣慢慢在我面前凝結,一個奇醜無比的男鬼出現在我們面前,他一臉陰氣的盯着上官明月,冷聲開口道:“吃你一炷香,許你三個問題,說吧。”
上官明月也不廢話,直接問起來。
“一,這屋子裏有幾個鬼?”
我看見那青煙之上慢慢冒出了一個數字2,看來這裏面應該有兩個魂魄。
“二,這些鬼魂與屋子主人有仇嗎?”
香上面的青煙搖了搖,又直了起來。我沒明白其中的寓意,只能等着上官明月解答。
“三,這屋子的妖氣怎麽說?”
青煙凝結成了一個“蛇”字,随後便斷了下去。
那團黑氣也消失不見了,上官明月也倒了下去,我去扶起她想問她話,結果她翻了一個白眼就暈過去了。
這下輪到我抓瞎了,怎麽辦,自己一個人抓鬼嗎?
夜幕降臨,周圍的陰氣開始越來越重,一陣狂風而過。貼在婦人和小男孩頭上的符紙全部被吹掉了,原本被綁在椅子上的婦人突然掙脫站了起來,随後是那小男孩。
為了防止上官明月他們受到傷害,我只能自動朝着這對母子沖過去了。
那女鬼沖着我冷笑,血紅眸子如寒冰般發出陰冷的光芒,陰森的說道:“快滾,不然要了你的命。”
我手上緊握着噬羅,腦海裏只有一個想法,保住自己的性命,和保住這些人的性命。
那女鬼見我不為所動,朝着我沖過來。
她的雙手不知何時變成兩道利爪,一把就要抓我的肩頭。
我飛身躲過,卻忘了提防身後那個小鬼,後腿被他要了一口,疼的我呲牙咧嘴的。
上次蔣思思是因為要破了我手上的血痕才出事的,這個小鬼只咬了我的大腿卻沒事,看來我手上慕暄澈留下的那條血痕才是重點。
我不敢用噬羅直接去插這兩人的腦袋,因為他們現在是被鬼附身,不是單純的鬼魂。若是将噬羅插入他們的身子,說不定他們也會跟着沒命。
反手掐訣朝着小男孩打去,被他一個飛撲給躲了過去。我快速抄起桌子上的黑狗血,朝着小男孩撲去。
小男孩的頭頂頓時冒氣一股青煙,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那女鬼氣的發瘋,朝着我飛撲而來,情況緊急我只能拿着噬羅揮去,那女鬼的手腕被我割了一刀,呲呲的冒着氣。
一下子兩鬼全都被我傷了一下,我反倒是信心大增。
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女鬼揮手将手臂直接砍斷,頓時鮮血直流,我感覺女鬼臉上挂着嘲諷的笑容看着我。
這身子是王老板老婆的,跟這個女鬼半點關系都沒有,她這麽做就是在威脅我。
她生氣,我更生氣,我提着噬羅就沖上去。
女鬼站在原地不動,一股黑煙冒出,發出濃重呲鼻的臭味。
擔心這黑煙有毒,我只能停下捂着鼻子,片刻之後才慢慢看清這黑煙之下的東西。
詭異了,那婦女的下半身居然變成一條大蛇的模樣。
青黑色帶着黑白花紋的蛇尾把我看呆了,難道真的是蛇精,這個社會真的有蛇精不會吧。
在我發愣之際,那蛇尾朝我揮掃而來,我想避開,這動作卻緩慢的如同樹懶一般。
為什麽會這樣,心中大駭,難道是這黑煙變慢了我的速度。
我倒在一旁,想爬起來,那女人卻不給我機會。
蛇尾一把将我圈起來,卷了幾圈,讓我懸浮在空氣之中。
蛇尾不斷在收緊,我的身子在不斷擠壓之下變形,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整個胸腔都要炸掉,身子的骨頭被蛇尾擰的生疼。
手被卷在蛇尾裏面根本動彈不得,手上的噬羅在擠壓之下,掉落在地上。
我低着頭,拼命用舌頭勾着胸前的骨哨,心裏默念的慕暄澈的名字。希望他能來救我,我唯一能想得到的也只有她了。
我的舌尖,一點點的慢慢夠着胸前的骨哨,可是這女鬼似乎發現了我的動作,将我整個人朝着柱子上甩去。
當我身子撞擊到柱子的那一刻,我聽到了骨頭咔咔的聲音,一口鮮血從我嘴裏噴灑而出。
看來,這肋骨得斷幾根了。
顧不得滿嘴的血,我将骨哨放進嘴裏拼命吹響。
那女人又朝着我過來,這回蛇尾将我卷起,送到了小男孩的身邊。
小男孩看着我,眼睛裏充滿着貪婪與興奮,我虛弱的搭在蛇尾上。
小男孩伸着舌頭舔着我臉上的鮮血,仿佛在品嘗什麽美味一般滿足。
對于我來說,只有極度的惡心,我默默的祈求希望慕暄澈快點出現。他若再不來,我就要跟起先那半只牛一樣,成為這小男孩的腹中餐。
金光乍破,随手一揮,帶起豪邁萬丈。
我默默的笑了,慕暄澈終于來了。
周身的寒氣震退了兩人,他慢慢朝着我走來,易水擰着眉,寒着臉,神色異常凝重。
默默的将我抱在他的懷裏,我不敢去看他低着頭,渾身酸疼。
“我的話是耳邊風嗎?”我的頭頂上響起慕暄澈冰冷的聲音。
那邊那女鬼,似乎也有些畏懼慕暄澈,拉着小男孩守在原地不敢過來。
慕暄澈盯着那女鬼說話,聲音冷的如同冰山上最寒氣的河水,“是你傷了她?”
“我可以讓你帶她走,但是你不要答應我不能管這裏的事情。”
可笑的是那個女鬼居然跟慕暄澈談起調笑,我默默的為那女鬼哀悼,依着慕暄澈的脾氣,敢跟他談條件的幾乎沒有好下場。
果然,只見慕暄澈朝着那女鬼冷冷一笑,沒有廢話大手一揮,那女鬼便被一股強大的氣浪所襲擊遠遠的摔得了柱子之上。
那一撞,我敢保證,比我疼上數倍。
接下來,慕暄澈又一把将小男孩抓在手掌吸了過來。将他掐在手中,逼着他張開嘴巴。
“她是你能咬的嗎?”
我看到在慕暄澈的話音落下的瞬間,小男孩嘴巴裏面的牙齒一顆顆蹦噠掉在地上。
那女鬼見小男孩出事,憤怒的朝着慕暄澈沖過來,慕暄澈将我放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一甩手,将小男孩朝着女鬼甩去,臉上還帶着冷冷的笑意相當的嘲諷。
女鬼氣極,滿頭長發飛舞着朝着慕暄澈沖過來,臉上變形猙獰到了極點。
那條大蛇尾如同一根大棍朝着慕暄澈揮舞,我的心髒頭提到了嗓子眼,我擔心慕暄澈出事。
不知何時,慕暄澈的手上多了一把利劍,銀光劃破,他拿着利劍朝着那女鬼揮舞而去。
瞬間女鬼的蛇尾和與身體分成了兩半,女鬼大叫一聲,趴到在地上。
慕暄澈慢慢走過去,女鬼朝着小男孩看了一眼。
一陣黑煙飄出,現場就剩下倒地地上昏迷不醒的婦女和孩子了。
慕暄澈走過了将我抱起,我問他女鬼和小男孩是不是跑了,他點了點頭。
但是他告訴我,那女鬼被他斬斷了戾氣暫時不可能出來作怪了,只要找到她的老巢将她超度走便可以了。
我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身子一轉,胸口像要炸開一般的疼。
我呲着牙,慕暄澈将手放在我胸上探了探,無奈的說道:“每次都把自己弄得滿身是傷。”
他伸手将我眼皮蓋下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在醫院了。
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上官明月,不是慕暄澈,難道他走了嗎?
“重色輕友?”
上官明月突然罵我,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盯着她。
“言惜,難道還是我冤枉你不成。你一醒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到處找人,是在找你的冥夫吧。”
既然上官明月看見過慕暄澈說明他有來醫院,我朝着上官明月問道:“他人呢?”
“你那冥夫将你送來醫院後,把你交給我,說是出去找一樣東西。然後他就走了,叫我照顧好你。”
慕暄澈出去找東西,他要找什麽?
居然把我一個人放在醫院,小女人心态發作,我的內心有些不滿。
“好了,你也別多想。還受着傷呢,傷筋動骨一百天的,醫生說你肋骨斷了一根快好好休息吧。”
我肋骨斷了我知道,可是王家一家子呢。
我擔憂的詢問道:“王家人,沒事吧。”
上官明月搖了搖頭,眉頭緊皺,“不是特別好,王老板他老婆手臂斷了一邊,兒子嘴巴裏面的牙齒全沒了。”
叩叩叩!
門口傳來敲門聲,是王老板,他手上提着水果籃,一臉的歉意走進來。
他對着我說道:“這位仙姑,這次真的是多虧了你了,這下我的兒子也不吵着要喝血了,老婆也不吐血了。”
他邊說着話,邊将兩疊大鈔擺在桌子上,看的上官明月眼冒金光。
“王老板,太客氣。不過這事還沒完,那邪祟只是暫時被打跑而已,随時會都可能卷土重來。”
王老板被我這麽一說,頓時臉色煞白,求問道:“仙姑,求求你告訴我該怎麽辦?”
我盯着王老板,一臉嚴肅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務必老實回答。”
此刻,王老板早就吓得魂都沒了,自然點頭如搗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