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力不能及
看着索加無力的表情，紅衣女孩羞紅了臉蛋，尴尬的道：“我也知道，每天只給你十個金幣的話，确實太少了，可是我們已經不可以拿出再多的錢了！”
皺了皺眉頭，索加苦笑着道：“如果說到錢的話，別說一天10金幣了，就算是一次10金幣，都太便宜了，通常的價格，都是一百金幣一次的！”
聽到索加的話，女孩的俏臉唰的一下，羞的通紅，确實……價格方面的事，她也不是不知道的，可是她們雖然都是擁有雙屬性的天之嬌女，但是他們的屬性天賦一般，父母都是普通人家，并不富裕。
看着女孩羞澀的表情，索加平靜的道；“我現在之所以在這裏立下帳篷，一來确實是為了掙點錢，但是更多的，我是為了感謝光明神的庇佑，如果單只為了錢的話，我不會這麽做的，最起碼，不會只收一個金幣！”
索加的話，讓女孩更加的羞澀了，一天十個金幣，這确實是無法理解的價格，甚至與，就算索加現在立刻更改收費規定，每人十個金幣，也會有大量的人群湧進來的。
雖然很難為情，但是為了将來，女孩不得不繼續懇切的對索加道：“我們也知道，這些錢确實少了點，可是這已經是我們從午餐裏節省出來的錢了，再多的話，我們也拿不出來了。”
頓了一下，女孩哀傷的道：“風火雙系屬性的戰士，雖然很強大，但是卻只能是女子，風屬性可以讓火更加的旺盛，同時……我們的肌膚，也更加的飽受摧殘，如果你不幫我們的話，那我們就完了，雖然未來，我們可以成為最強悍的戰士，可是在那同時，我們也必然終生躲在長袍之內，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
唏噓的搖了搖頭，索加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終日都要将自己包裹在巨大的鬥篷內，一個是死靈法師，另一個就是風火雙屬性女戰士了！
死靈鬥篷是灰色的，而風火女戰士的鬥篷是紅色的，上面描繪着金色的花紋，雖然看起來很美麗，很神秘，但是事實上，如果不是不敢以真面目對人，一個女孩子，又怎麽會舍得将自己的美麗隐藏起來？
也許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容貌不容貌的，根本不在話下，就算肌膚粗糙點，也毫不在意，這樣也許還會增填幾分男子漢氣概呢。
可是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容貌就是她們的第二生命，沒有美麗的容貌，對于一個女人來說，簡直就是災難，尤其是當一個女人，滿頭滿臉，甚至是渾身上下，全部布滿赤紅色，龜裂的溝壑時，那簡直比鬼還吓人啊。
現在，紅衣女孩，以及她的一衆姐妹們，實力已經進入到了一個相當的境界，風火對她們肌膚的摧殘，已經開始顯現作用了。
在風火雙系的肆虐下，終日與風火為伴的風火女戰士的肌膚，比尋常人肌膚的老化速度快上十倍，尤其是20歲30歲這個年齡段，在實力逐漸朝颠峰邁進的同時，她們的肌膚老化速度，更是誇張到了極限，30歲的風火女戰士，便已經渾身褶皺，滿臉溝壑了，看起來和一個百歲的老太太沒什麽區別。
現在，由于世界大戰剛結束，所以最新一代的風火女戰士，紅衣女孩和她的姐妹們，都正處在18歲左右的年紀，雖然已經擁有了一定的實力，但是還沒到高速增長期，可是就算如此，她們的肌膚，也已經開始出現了蜘蛛網一般的裂紋了，繼續下去的話，要不了多久，褶皺，裂紋，将陸續的出現。
看着對面的紅衣女孩，從遠處看的話，你會覺得她非常漂亮，可是離的稍微近點的話，你會不敢看她的臉。
在風火的侵襲下，女孩那紅撲撲的臉蛋上，布滿了妖豔的紅色紋路，非常的鮮豔，非常的刺眼，索加知道，要不了多久，這些紅色的紋路，就會變成皺紋，然後龜裂開來，露出裏面的紅色嫩肉，到那個時候，她們就不得不穿起紅色的鬥篷了！
自古以來，風火女戰神的評價都是非常不好的，脾氣又急又暴，一個不好就動手殺人，其實，這與她們容貌被毀是有着直接的關系的，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眼看着自己嬌媚的容貌，一點點的褶皺，龜裂，內心所積壓的怨氣，豈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思索間，索加沉吟了起來，看着沉吟着的索加，紅衣女孩心跳分古抗的加速，她知道，索加的一個決定，将關系着她們三十五個姐妹的第二生命，對于她們來說，所謂的第二生命，甚至比第一生命更加的寶貴啊！
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女孩懇切的道：“我知道，我們給的錢太少了，可是我們沒錢，你知道的，我們風火女戰士，學院每天發給一個金幣的餐費，我們三十五個姐妹，每人每天省出了30個銀幣，才能湊夠這十枚金幣啊，我們也想多擠點出來，可是如果不吃飽飯的話，我們根本無法堅持完大量的訓練！”
“哎……”嘆息一聲，索加無奈的看着紅衣女孩道：“你們的處境我很同情，可是我的情況，也不比你們好到哪去，我和媽媽住着20平都不到，又黑又潮濕的小房間，媽媽還在生着病！”
說到這裏，索加擡起頭，無奈的道：“我也很想幫助你們，可是我還要上課，放學後的時間也很有限，更何況……憐憫之心，是不可以當飯吃的。”
絕望的紅起了眼圈，紅衣女孩知道，自己提出的請求，真的太天真了，正如索加所說，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容易，憐憫之心，誰都會有，可是憐憫不能當飯吃，在索加自己都無法照顧好自己的時候，他是沒有能力去憐憫她們的。
頹然的交了一個金幣後，紅衣女孩落寞的走出了房間，出得帳篷，迎面而來的，是三十五雙期待的眼睛，看着圍成一團的姐妹們，紅衣女孩凄涼的搖了搖頭。
雖然本來就沒有報多大的希望，可是确定對方不會答應時，所有女孩還是無法接受，如果希望，從來就不曾有過的話，也許她們會認命，可是當希望就擺在眼前，卻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希望破滅時，那種失落感簡直是致命的！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內，索加遭遇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哀求，三十五個女孩輪番上陣，可是索加卻無能為力，不是他不想幫助她們，只是……那得先把自己的事都解決好了才可以。
所謂，窮則自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現在的索加，還遠不到憐憫別人的時候，在他們母子的生活得到确切的保障前，索加絕對不會爛發善心的，這天下的可憐人有千千萬萬，索加不是不肯幫，但是卻只幫那些力所能及的，而紅衣女孩的請求，卻已經超出了他目前的能力範圍。
每天上學的時間，索加都要用來學習新的魔法知識，放學後的時間，除了修煉滋潤術外，更多的時間，索加要用來研究和思考，揣摩着水系的奧義。
當然，每天抽點時間，給那30多個女孩子滋潤一下，是費不了什麽時間的，可是最重要的是，索加很清楚，一旦幫上了這些女孩子，恐怕未來的若幹年內，都甩不下這個包袱了，金錢上的收益太少，光是靠憐憫的話，索加是不可能照顧她們一輩子的，試問，誰願意十幾年如一日，每天都要近呼免費的幫三十多人服務？憐憫可以，但是要量力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