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撲倒美男神
當你睜開眼,看見眼神似冰川,眉若長劍,眸若星河,皮膚好到看不見毛孔,任何角度都無死角,五官湊在一起俊美斯神的男人,壓在你身上拼命吻+撩地時候,作為單身三十年,還是個處女的你會怎麽辦!
尖叫!叫罵!給他一巴掌!讓他去shi!
NO!NO!NO!
鹿姒白的反應是将其反撲、壓倒、食之!
這年頭想要找個俊美如神,外加純天然無污染的大帥哥是多麽難!
眼下有個滿足所有條件的男神,主動投回送抱,怎麽都要先吃掉,再負責,嘿嘿嘿……
被反撲的俊美男人一動不動地躺着,任由鹿姒白各種輕薄。本想置之不理,讓她自己收手,卻想對方一點意思都沒有,立即沉聲說:“堂堂尚書嫡小姐竟如此放蕩!”
超酥的聲音在耳膜炸裂,鹿姒白擡頭愣愣的盯着他的俊臉,沒了動作。
鹿姒白可是徹底的聲控,這一切好聽的聲音沒有反抗的能力。
“快滾開!”酥到讓人全身發軟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回聽真切的鹿姒白眨了眨眼,一本正經裝傻:“你在說什麽,風太大,我聽不不見!”
被撩的受不了,男人赤紅着眼沉聲冷喝:“辦正事!”
好呀,那就辦正事兒呗!鹿姒白暗暗肆笑,動手幫助對放,結果……
“你……這也太快了吧!”鹿姒白有點難以置信。
那俊美斯神的臉,當即黑到無比難看!
鹿姒白回過神眨了眨眼噴笑:“哈哈……這位帥哥,你這是病,得治!看你的顏值這麽高,我就讓你嘗嘗屹立不倒是啥滋味!”伸手在他身上點了兩下,技術熟練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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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姒白在京都,可是人稱妙手回春的美女中醫,一手針灸出神入化,現在她手中雖無針,對穴位的精準讓她以氣化針刺穴也夠用了。
男神惱怒至極,氣的想要擡手掐死鹿姒白,可卻連手指都擡不起一根。
剛才她突然反撲将他撲倒時吻了他一下,他便突然渾身無力,只能任由她擺布,這女人定是在嘴唇上喂了毒。
“哎呀。別這樣臭着一張臉嘛!一會我就讓你體驗上天的感受,嘿嘿嘿……”鹿姒白猥瑣的表情就像是調戲良家子的女流氓。
眨了眨可愛的圓鹿眼,鹿姒白點點頭感嘆:“想不到啊!你這弱雞般的小身板,還有傲人尺寸,真是讓人嘆為觀止,不恥下問。”
随即動作更加沒有節操。
“不知羞恥!”男人咬牙切齒的罵道,氣黑的臉竟生起了紅暈。這女人該不會是受了刺激後,被邪祟俯身導致性情大變了!
鹿姒白被他酥沉的聲音酥麻了耳朵,舒暢了身心。但是第一次,還是很痛啊!
但是必須忍耐!因為她不想再被人說是什麽沒人要的聖鬥士,鬥戰勝佛!
痛并快樂着……
直到結束,鹿姒白無力的躺在一邊,看着眼睛都快瞪凸的男人,緩緩靠近,在他的如星璀璨的眼睛上落下一個吻,伸手覆蓋上低喃道:“這麽美的眼睛,再瞪也只會讓我小鹿亂撞,再把你吃一遍,你信不信呢!”
男人透過那手掌,看見已經成的黑夜空中稀松星子,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你!”
被酥到了,鹿姒白心顫笑說:“小哥哥,殺人是犯法的。你長的這麽好看,被我吃了你确實吃虧,可我也是第一次,大家就扯平了嘛!”手掌向下撫摸上男人的胸膛,很不滿意用力的拍了拍,抱怨道:“一點胸肌和腹肌都沒有,你還是男人嗎!”
男人冰冷眼眸透着殺氣:“是不是,你不清楚嗎!”
鹿姒白忍不住害羞紅了耳朵,但是厚臉皮道:“嗯。下面挺男人的,上面不夠陽剛。看看這皮膚蒼白的,氣色不足還肌肉松軟。真是欠教訓!”鹿姒白邊說,邊上下其手,各種霸道撫摸、挑逗。
對方迅速有了感覺,可鹿姒白沒了心思,手法娴熟的按了幾下将其扼殺在雄起的搖籃裏,便惬意的趴在男人胸膛上,聽着咚咚做響的心跳聲,閉上困頓的眼眸忍不住說:“果然心髒跳動才是人間最妙的催眠曲,睡吧,有什麽話睡醒了我們再說。”
男人冷眸閃爍,他現在足以肯定,眼前的女人不是鹿尚書家的嫡女鹿姒白。
傳聞鹿姒白是個驕橫跋扈的女人,但是卻有一個弱點,對男子會抗拒緊張不安乃至到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幾乎昏厥過去。
然而這個女人剛才的種種表現證明,她根本就不害怕男人。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鹿姒白,對他便沒有用處,那就不能讓她活着!
在夢中鹿姒白覺的渾身都動彈不得,好像被人捆了四肢,架在火上烤,熱的要死。
“噗通!”水面激起巨大得水花,被棉被裹成一團的鹿姒白被丢進水裏,不斷下沉。
正在夢裏掙紮的鹿姒白,瞬間夢醒睜開眼,留水侵蝕着鼻子,差點沒把她嗆死。
迅速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她掙脫繩索,在快要憋死的前一分鐘,破水而出,逃出生天。
大口大口的呼吸,鹿姒白朝着岸邊游去,上岸後莫名覺得一陣寒冷。
她居然一件衣服都沒有!“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心裏卻想再聽到那能夠酥軟人骨頭的聲音。
鹿姒白又下水将唯一能弊體的濕棉被拖上岸,将棉花給拽出來,把被單裹在身上。
三兩下就把被單裹成一件抹胸短裙。在四周尋了幹柴和火石點燃火堆,把自己給烤幹。
直到天漸漸得接近黃昏,鹿白趁着還能看見方向,往“家”的位置而去。
沒錯,就是“她”的家!
鹿姒白在做夢的時候,夢到了那個叫鹿姒白的女子,也知道了原身的情況,也知道自己遇上了穿越梗。
穿就穿吧,還遇上了女豬腳的重生梗,只不過她重生沒多久就被她給穿了。
原身是尚書府的嫡女,沒重生前是個親爹不疼,親媽不愛,唯一對她好的祖母不久前卧病在床也快嗝屁。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從此走下坡路一去不複返,未婚夫遭人截胡,名聲被小人玷污,親爹把她草草嫁人當正妻,後來被不知名的小三上位,被老公逼死了。
就是因為有個疼她如眼珠子的祖母,原身養成彪悍跋扈的性格。可就是這樣一個長得不賴,脾氣不好,而且還沒長腦子的女人,在重生後患上了恐男症,被那男人給綁着撩時猝死了。
俗稱吓死的!這特麽是有多倒黴啊。
鹿姒白默默的到在心裏念了一句阿門,權當是為原身超度了。
在天色昏暗的時間,鹿姒白站在尚書府門口。
只見尚書府門口布置着白藍相間的段布,燈籠上着黑色的奠字,鹿白心中大駭,該不會是老太太已經沒了吧。
她迅速的沖進府裏,鹿府的守門沒看清是誰就便追了過去。
鹿姒白奔到棺椁前,看見老太太身着深褐色壽袍,心中不由一酸。
老太太你怎麽就死了呢!我還指望着你給撐腰,整治後宅那些綠茶婊為原身報仇還恩呢,你怎麽能死啊!
不過看老太太面貌鮮活,沒有出現屍僵,難道是剛死?或者老太太壓根就沒死。
掏了掏脖脈,确實還能感覺到微不可見的動靜,不過老太太貌似進入深度昏迷的狀态,如果不及時救治,就一個字——死。
事不宜遲,鹿姒白抓着老人的手給老太太探脈,卻被一聲大喝吓地松開手縮了回來。
“住手!”
鹿姒白心中已經有底,老太太的情況是中毒導致身體多器官功能衰竭。
只需去毒換血就可以恢複過來。可是……
“大膽!何人敢擅闖尚書府,擾亂靈堂!”管家指着鹿姒白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