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生日
如果攻略難度可以按等級劃分,凱萊大概屬于F級,攻略她難度不怎麽大,好感度非常容易刷。
所以很快,凱萊對于娜塔莎的稱呼變成了“Nat”。
“我的母親也是俄羅斯人,她的名字是拉、拉伊莎……是個廚師,我的記憶裏她非常漂亮……你大概都知道?”
一個月後,凱萊躺在娜塔莎身.下,喘着氣說。
娜塔莎聳聳肩:“嗯,不過聽你再說一遍也很有趣。”
凱萊苦笑:“我們真的要在練習巴西柔術的時候聊天嗎?”
娜塔莎騎在凱萊的腰上,封鎖她的掙紮,聞言挑眉:“寓教于樂不好嗎?你真的需要鍛煉肺活量了,甜心。”
凱萊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好的,好的,小娜,我投降。”
她得到的回應是一聲意味不明的哼聲:“嗯?”
娜塔莎旋轉身體,完成了這個十字固的動作,指點完要領之後才松開手,在訓練毯上躺下,示意凱萊重複一遍。
巴西柔術意味着大量的身體接觸,凱萊有時候真的挺慶幸訓練自己的是娜塔莎,否則她大概會尴尬至死。
然而即使是現在,凱萊也已經可以面無表情地表示,娜塔莎身上她基本上都摸遍了。
或者說看……也看過了?
在娜塔莎的訓練計劃裏,游泳也是一個項目。
凱萊的體重一直是娜塔莎比較關心的一個點,神盾局報銷她們訓練的全部費用,食物也包括在內,而素食主義者最好的增重食譜主要有堅果蛋糕和果汁組成。
“真的?你不吃零食?”娜塔莎難以置信地望着凱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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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萊無辜地眨着眼。
娜塔莎不能理解地搖頭:“沒有冰淇淋和零食的人生還有什麽意義?”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凱萊被迫養成了随身攜帶零食的習慣。
食物攝入增多的同時,凱萊還需要保持體形,于是游泳成了最好的選擇。
住在3號房間的金發姑娘後來介紹她叫凱特,娜塔莎似乎和她格外合拍,她們沒幾天就熟悉了起來,以至于之後去游泳時凱特經常會和她們一起去。
娜塔莎只穿連體的泳衣,不過就算如此曲線依舊完美得驚人,凱特則經常換,但換上泳衣後和娜塔莎相比性感程度也不遑多讓。
夾在兩個身材傲人的姑娘之間,尤其是她們還都對她特別溫柔,偶爾,凱萊會有種“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天堂嗎”的錯覺。
七月很快進入下旬,娜塔莎答應等八月就開始槍械訓練,凱萊一邊松了口氣,覺得終于不用被娜塔莎以檢查學習進度為由随時随地按倒在各種地點,一邊又莫名其妙覺得有些遺憾。
“娜塔莎是個好老師。”史蒂夫·羅傑斯說。
凱萊認同地點頭:“我知道。”
大約是成為了鄰居的緣故,凱萊,娜塔莎,史蒂夫,凱特,他們四個關系一直不錯,經常一起聚個會什麽的,凱萊還知道史蒂夫試着約凱特喝過咖啡,雖然成功與否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之前的國慶節,她們還一起給史蒂夫過了生日。三個姑娘齊心協力,糊了美國隊長一臉蛋糕,娜塔莎頗為腹黑地用手機記錄下了全過程,事後還一臉正直地表示她只是愛國。
“你們不會也這麽做吧?”凱萊狐疑地打量着美國隊長。
史蒂夫·羅傑斯:“我不會。但是她們我不确定。”
凱萊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小聲道:“你成功地讓我不敢進去了。”
史蒂夫·羅傑斯體貼地為她推開房門:“娜塔莎想做的事沒有辦不到的,所以,進來吧。”
“別說我的壞話,隊長。”娜塔莎斜了他一眼,伸手給凱萊扣上了慶典帽。
“十八歲生日快樂,恭喜你成年了,凱萊。”她綻出動人的微笑。
“從今天開始,小可愛,R-18的大門對你敞開了。”
史蒂夫·羅傑斯注意到凱萊的無措,不由得咳了一聲:“娜塔莎。”
娜塔莎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怎麽?”
凱特早就插好蠟燭,順手接過凱萊把她推到桌邊:“許個願吧。”
被朋友們簇擁着,桌上擺放着蛋糕,燭光在他們的瞳孔中搖曳,凱萊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陣暖意。
她幻想過這一幕嗎?她能夠和像小娜這樣好的人成為朋友?她還有什麽心願嗎?
她……希望世界和平。
凱萊這樣想着,吹滅了蠟燭。
“好了,”敏捷地拔掉蠟燭,餐刀在指間翻轉一周捏住,娜塔莎切開蛋糕分給其他三個人,眼底含笑:“隊長和凱特都給你準備了禮物,至于我——你沒有交過男朋友對吧,凱萊?”
凱萊剛接過蛋糕,聞言頓時尴尬地小聲道:“沒有。”
娜塔莎:“那就換身衣服吧,我帶你去酒吧獵豔。”
凱萊:“……啊???????”
娜塔莎:“算是提前慶祝你進入大學?”
等等,小娜,你不覺得你的思想有點危險嗎?凱萊目瞪口呆。
她定了定神,喝了口果汁,一邊瞟其他兩個人。凱特倒是很支持的樣子,隊長看起來只是有點擔憂……
得益于她看起來格外乖巧的相貌、良好的生活習慣和偏向古典的愛好,凱萊在周圍人眼中一直像個乖孩子,讓人覺得帶壞她哪怕一點都會良心不安。
但實際上,凱萊一直想得挺開的。
她倒不覺得不滿21歲喝酒是絕對不可以的,只是對于獵豔的說法心存疑慮。
既然所有人都沒意見的樣子,她也就點點頭:“謝謝。”
——她會不會被隊長的迷妹打死啊?凱萊擔憂地想。
不久之後凱萊和娜塔莎他們一起找了家酒吧,一路上,凱萊也想清楚了原委——隊長沉睡前未滿21歲不能喝酒的法律還沒頒布,要是被他知道了這一點……他不阻止才怪了。
結果她們就把美國隊長拖到了酒吧。
凱特還在笑史蒂夫和酒吧的氣氛格格不入,“就連凱萊也比你看起來更和諧?”她笑着說完這句話,一邊叫了一單酒,“你得請客,史蒂夫。”
美國隊長無可奈何地失笑,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出于新手的謹慎,凱萊只是要了杯記憶裏度數最低的雞尾酒,等調酒師把酒杯推給她後,她道謝接過酒杯,也不急着喝,而是端着酒杯晃蕩,一邊關注着朋友們的舉動。
凱萊猜娜塔莎大概是真的在享受假期,一瓶瓶酒端上桌後她手裏就沒空過。
她單手支頤着頭,紅發落在肩頭,高腳杯在指間把玩着,迷亂的光線下,嘴角噙着的笑意比酒精還要醉人。
凱特還保持了一定的矜持,只是看人的眼神都飄起來了,雖然在微笑着,但總給人一種下一刻就會摸出槍來頂着你的眉心的感覺,眼角眉梢的風情如同走下王座的女王。
只剩下史蒂夫還很正常,哪怕被娜塔莎一杯杯酒灌下去……依舊正常得和酒吧的氣氛格格不入。
凱萊擔憂地問:“你沒事嗎?”
史蒂夫·羅傑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我不會喝醉的。”
他望着酒吧中的人群,像是透過嬉鬧聲追憶着什麽。凱萊看不懂他的情緒,但還是稍微放下心來。
她慢慢喝空了雞尾酒,等了一會覺得還好,沒有什麽眩暈感,于是更加放心了。
娜塔莎把一杯酒推給凱萊:“威士忌,嘗嘗看。”
凱萊:“……對于新手來說是不是有點過于強勁了?”
娜塔莎:“嘗試一下不好嗎?”
凱萊狐疑地端詳着酒杯,看了眼笑意盎然的娜塔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然後她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凱萊眼神飄忽地從床上坐起來。
她盯着窗口飄飛的白色窗紗,以及掩在窗紗後的身影,好半響才找到的焦距。
凱萊忽然問:“我們昨天怎麽回來的?”
“感謝隊長,他背着你回來的——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喝多了點。”娜塔莎無辜道。
凱萊一臉懷疑:“只是一點?”
娜塔莎眨了眨眼:“也許。”
她端着一杯蜂蜜水,遞給凱萊:“我們沒有凱特的鑰匙,所以她昨晚在這裏住了一晚,今早走了,順便一提,隊長也是。”
凱萊:“啊?住了一晚?”
娜塔莎挑眉:“你怎麽不覺得是你們發生了什麽呢?”
凱萊:“……發生了什麽?我發酒瘋了嗎?”
正在這時,有人敲了敲門,問:“你們的雞蛋需要翻面嗎?”
娜塔莎瞥了眼凱萊,她似乎也注意到自己自己換了睡衣,正一臉懵逼地望着她,于是走到門前打開門:“我還沒有問,昨晚我們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麽?”
“你們酒量都很好,只有凱萊喝醉了。”史蒂夫·羅傑斯說。
娜塔莎:“然後呢?”
史蒂夫·羅傑斯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直到凱萊好奇地點了點頭之後,他才平靜地說:“之後……你只是坐在沙發上掉眼淚。”
凱萊:“……”
美國隊長心有餘悸地回憶着昨晚的一幕。看起來溫柔安靜的凱萊就算喝醉了也很安靜,僅僅是特別委屈地坐在沙發上啪唧啪唧地掉眼淚,也不說話,時不時擡手抹眼淚,然後繼續哭……一滴滴眼淚砸下去,看得他一陣心慌。
他艱難道:“我試着想把你帶回來,但是娜塔莎攔住了我,然後……”
“你開始哭着喊我‘媽媽‘。”
凱萊:“……”
凱萊覺得她尴尬得快要原地爆炸了。
她忍不住扶額:“我很抱歉……”
娜塔莎忽然出聲叫住她:“凱萊。”
凱萊苦笑着搖了搖頭:“沒關系的。”
她抱歉地說:“我媽媽在我七歲的時候檢查出胃癌……第二年春天去世了,所以我……我很抱歉。”
美國隊長因為這個回答愣了愣,随即說:“不,我……”
凱萊無奈地打斷了他的話:“我們結束這個話題,可以嗎?”
史蒂夫·羅傑斯理解了她的意思:“我去廚房。”
娜塔莎對着凱萊擺了擺手,也跟了出去。
趁着史蒂夫在裝盤,她洗了幾個西紅柿,打開榨汁機,倚着料理臺,啃着西紅柿看美國隊長動作娴熟地煎培根。
娜塔莎·羅曼諾夫忽然道:“你不覺得你還挺像媽媽的嗎,隊長?”
史蒂夫·羅傑斯:“……”
作者有話要說: 凱特就是13號特工莎倫·卡特用的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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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浪。
凱萊生日七月二十二號,有誰和她一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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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瑪麗蘇開玩笑更新了……一口氣十萬字……我恍惚……我要申請停更一天從頭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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