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調戲到底
第四章調戲到底
我匆匆吃了幾口,興致沖沖地說道:“皓澤,等會兒我們一起去雲雨城吧!”
他點點頭說:“好。”
我有些詫異地說道:“你都不問問,我究竟是去幹什麽?”
他笑着說道:“你要幹什麽,我當然清楚。”
我撒嬌說道:“那你說,我要去幹什麽?”
“吃飯,逛街,買東西。”
“可是——這一次有小小的改變!”
“哦?”
“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
“我知道你會說的。”
“你!哼!真是的!幹嘛又裝酷!好啦!告訴你吧!我要去學藝!”
“哦。”
“哦什麽嘛!你難道真的不好奇,我去學什麽?”
“只要不是學着‘看美男’就行了。”
“什麽嘛!看美男還需要學習?這是我與生俱來的的天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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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天賦!”
忽然感受到他語氣裏的危險訊息,我慌忙靠過去,撒嬌說道:“就是因為這份天賦,我才會認識你愛上你嫁給你啊!”
聽到這句話,冰山男無動于衷。
于是我繼續撒嬌:“我錯了!我保證,我的天賦只對你有效!”
冰山男依然無動于衷。
沒辦法,只好繼續繼續撒嬌:“相公,我真的是去學藝!”
冰山男徹底無動于衷!
最後我只好說:“其實……其實我去學……相夫教子……最主要的是廚藝……”
聽到這句話,他終于微笑起來——不對,是大笑起來。
我這才知道,剛剛他其實一直都很想笑,只不過是為了逗我,才一直忍到現在!
氣死我了!竟然這樣調戲我!
他笑着說道:“蔓蘿,你的那點小心思怎麽能逃得過我的眼睛?我當然知道你是為了去學藝。不過,你剛剛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我偏過臉,不理他。
他溫柔說道:“蔓蘿,你這樣就已經很好了,不用刻意去學習什麽。我不要你太累,那樣的話,我會心疼!”
我悶着臉,依然不理他。
他扳過我的臉,笑道:“娘子生氣了?為夫錯了,為夫不該三番五次地調戲你!”
我忍着笑,繼續不理他。
最後,他徹底地無可奈何了,輕嘆說道:“娘子,相公洗碗。”
終于等到這句話,我徹底就活了。一把放下碗筷,迫不及待地說道:“成交!”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好笑地說道:“你啊!真是讓我無可奈何!”
說完,他端着碗筷走了過去。
就在他的雙手觸及清水的那一瞬,我适時地跑過去,搶過碗筷說:“都是我的!不準跟我搶!”
他笑着說道:“我錯了,心甘情願受罰。”
我将他推過去,笑道:“我不過是想調戲調戲你,誰知道你真的上當了!笨蛋!”
他頗有興味地說道:“調戲?”
“哼!誰叫你調戲我在先!這就叫作‘禮尚往來’!不過,你剛剛的樣子真的好可……喂……你……你在摸哪裏……啊……你……”
“不是說‘禮尚往來’嗎?”他邪魅一笑,“所以——你也應該——”
“你……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蔓蘿,你怎麽可以說話不算數呢?”他裝作無辜地樣子說道,“我像這樣對你,你也應該……”
“應該怎樣!”
“你說呢,恩?”
“可是……可是我在洗碗……”
聽到這句話,他心情愉悅地大笑起來:“看來,我的蔓蘿娘子還是很聰明嘛!我還沒說出來,就明白我指的是什麽!”
“你!你這只史無前例後無來者的超級大色狼!”
“恩,我承認!”他壞壞地笑道,“不過我說過,這只‘史無前例後無來者的超級大色狼’只對我家娘子色!”
“你!嗚……你總是欺負我……”
“是啊,我總是欺負你。”他壞笑道,“不過,你也可以‘欺負’我,相信你已經學會了!”
“哼!欺負就欺負!誰怕誰!”
我說着,輕輕撩動清水,朝他撒去。
他微微一笑,敏捷避開。他裝作失望的樣子,搖搖頭說道:“原來這就是你的‘欺負’啊!太過溫柔了!我還期待有多狂野呢!”
我故意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把整盆水潑在你的身上?”
他無可奈何地說道:“故意曲解我的話,你也學會了這一招!”
我瞪着他說道:“還不是跟你學的!”
他挑了挑眉說道:“我可沒教你,曲解成這樣的意思!”
“是啊,你就會教我——”
“教你什麽?”
“哼!不跟你說了!我要洗碗!洗完碗我要去雲雨城玩!”
“剛剛某人好像說,去雲雨城‘學藝’,原來是去‘玩’啊!”
“就是去玩!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我不能把你怎麽樣?恩?”
看着他眼中邪惡的笑意,我慌忙低下頭洗碗,裝作沒看見。哼!才不上你的當!才不會跳進你的圈套!不然的話,一會兒又要折騰了!我還要留着力氣走去雲雨城呢!
終于洗好了,擡起臉,不由得微微一怔。只見他捧着一束花,笑意滿滿地看着我。
他笑着說道:“這是剛剛在那裏采來的,怎麽樣?是不是很美?”
我一把搶過花束,低頭輕嗅,心中滿是甜蜜,嘴上卻故意說道:“采花賊!采花的技術這麽娴熟,一定采了很多花!”
當然我清楚——從我們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清楚,我是他唯一的女人。這麽說,不過是撒嬌而已。
女人啊!就是別扭!
他笑着說道:“說我是采花賊,我也很樂意。不過,我只采你這一朵花。至于‘技術’,那也是娘子的功勞。若不是娘子熱情乖順地陪我,我的‘技術’又怎麽會……”
“喂!不許說了!”
“原來娘子果然喜歡行動派!”
他邪魅地笑着,欺身朝我靠近。
我忙将花束擋在面前,撒嬌說道:“相公,這些花都好美。你幫我塗成指甲油!”
說着,我摘下幾瓣花朵,含在唇間,輕輕一抿,嬌笑道:“唇膏用完了,暫且用它代替。”
看着我的神态,他輕呼一口氣,低澀說道:“蔓蘿,你是在暗示我麽?”
我故意裝傻:“暗示什麽!”
他忽然扯下幾瓣花朵,輕輕拉過我的手,将那花色塗在我的指甲上。他邪邪說道:“不但是你的指甲,還有你的全身,我都要塗滿花朵,然後将你吃得片甲不留!”
又在調戲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對他露出一個粲然的笑容,輕輕撚起一片花瓣,慢慢送到唇邊,柔聲說道:“任君采撷!”
他忽然扔掉那束花,打橫抱起我,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