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為什麽預感會是她
韋祎走後,葉夢萱還真反鎖了門,以前貌似沒這習慣。
回到床上,她開始目不交睫,盯着天花板發呆。
腦海裏淨是今天的“電影”。看來,我今天真是遇上了人生□□,一天經歷了這麽多男人!情緒如此這般地跌宕起伏,真是讓人吃不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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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祎回到自己的房間,在陽臺心事重重徘徊了很久,有些擔心,真的會沒事嗎?那個狀态?這種牽腸挂肚的感覺,真折磨!只是想關心都沒機會!是不是有點諷刺!
他開始對葉夢萱的窗戶望穿秋水。
貌似自己真的沒有資格去關心她,其實這樣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昨天還在拿着望遠鏡偷瞄她的領域,今天竟然親自走進了那個令自己好奇的地方,一切太夢幻,細琢磨琢磨,他也知足。
就這樣時不時盯着對面,直到那邊的燈熄滅,他才肯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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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早起了床,但他沒有鼓起勇氣去看她,早上思維很清醒,覺得冒然送她上班也有點張不開口,不是戀人不是朋友的,還是沉默一天吧!就這樣不露聲色地在家貓了一天,直到晚上來臨,她的樓層亮了燈,心裏才有了點安慰,這麽說她安全到家了。
葉夢萱回到家裏,沒有象往常一樣大方地扯開後窗簾看噴池。他說他住在對面,她反而有點在意,這樣看過去,怕被人發現,更怕誤會。
但也好奇,猶豫了一會,她蹑手蹑腳地靠近後窗戶,這樣也能手心冒汗?她又沒出息了!把窗簾挑開一道縫,剛好鑽出個小腦袋,做賊似的朝對面二十一層望了望,是真的嗎?他說能看到這邊,她抱着試試看的态度觀了一把風。
唔!真的陽臺站着一個人影,可那是他嗎?這個距離看不清臉龐。捕捉到那邊的影子,葉夢萱倏地把頭縮了回來,可能是他吧!這種事他也犯意不上騙人!可他怎麽知道是我的,真邪門!
韋祎正盯着這邊看,見一個小腦袋剛露頭就縮了回去,感覺有點好笑,雖然他一樣也看不清這邊的臉,沒用望遠鏡,但,是她絕對錯不了!
他賭她在意了他的話,突然心裏有點開花,摸了摸鼻子,隐約着一絲笑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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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有聊又無聊地在家呆了快一個禮拜了,韋祎動了動受傷的手,明天該去醫院複查了,但願結果沒問題,正在這時,老爸打進電話,
“喂,爸。”
“韋祎,手怎樣了?”
“明天複查。”
“哦,你的轉業申請批下來了,轉到地方公安部,但具體任職時間還要推遲,組織上有個任務,最近市區出現了毒品,你被安排到臨時專案組,待任務結束才能正式到地方任職···”
“爸,你是說有新任務等我去做?”
“嗯,軍令如山。”
“好吧,明天我回隊!”
“···”
這一晚有點失眠,他知道任務的性質,憑經驗,每個戰場都很危險,神經不覺繃緊起來。那些剛剛燃起的兒女情懷頓時被定格在朦胧中。
本來以為靜等轉業,沒想到被秘密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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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韋祎從醫院回來,開車路過廣場,突然發現廣場上圍着好多人,警車也從遠處呼嘯而來,嗚呼嗚呼地揪着人的心,整個廣場附近都跟着緊張起來。
出什麽事了?職業的敏感性讓他立馬警覺起來,馬上靠邊停車,機敏地從車上跳下來,朝人群沖去,仿佛那是自己的責任。
果不其然,一個惡狠狠的中年男子正用一把匕首架着一女子的脖子,女子驚慌失措···
韋祎的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平日那麽好的心理素質竟然脊骨冒汗。
再看那劫匪,咬牙切齒,吹胡子瞪眼,兇相必露,樣子可惡至極,正用慌張的眼神逡巡着視線所及的範圍,大概再伺機逃跑···看見帶槍沖入人群的警察,便有意地用很大的力道劫持着女子後退幾步,還喪心病狂地叫嚣,
“別過來,過來我殺了她!”
天哪,為什麽預感會是她!
瞄到葉夢萱的那一刻,韋祎開始神經拘謹,下颚不自覺抖動,身上的血液瞬間凝固,如同掉進了冰窖,全身變得冰涼,唯恐她熬不到下一秒,就被歹徒無情地傷害,她身邊的魔鬼是那麽得失控,情緒極度高漲,仇視着每一個身邊的警察,甚至群衆。
這丫頭怎麽那麽不幸啊!
韋祎的心髒劇烈跳動,甚至快要從嘴裏蹦出來。潛意識裏,仿佛歹徒架着的就是自己的親妹!此刻,他多想一下子沖過去,将那瘋狂的家夥碎屍萬段甚至一槍崩他個腦袋開花,然後拉起葉夢萱逃離···
他的火氣已經沖天,拳頭攥得如鐵錘,手肘也迅速積聚了宇宙的能量,胳膊腕叫足了勁,每個關節都在嘎巴嘎巴作響,真人版金剛俠已經誕生。
那個混蛋,瞄準那混蛋,他的眼神直逼過去,想激穿他整個心髒,此刻他多希望有個二郎神的第三只眼!具有強大的法術,開山裂石,穿胸而過,将那家夥跌落塵埃。
然,到底他不是一個幻想主義者,理智告訴他這絕不是一個沖動就能解決的事情。
韋祎開始在人群犀利地尋找最佳位置,審時度勢,準備劍拔弩張。
同時,他的心髒開始加劇跳動,跳動的頻率自己辨得無比清晰。縱然平日有那麽好的心裏素質還是不可避免地淩亂,因為被劫持的是她!他生怕那家夥失去最後一點理智,對她致命一擊,剝奪他出手相救的機會,情況迫在眉睫···
韋祎根本沒心情聽警察和歹徒對峙的內容,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突然襲擊,降伏那危險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