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對號入座
韋祎提了一袋子促銷食品出了超市的門,他自己都覺得好笑,我在幹嘛?什麽時候喜歡過吃零食?正在自嘲,袁偉晨詭異地站在了他面前。
“想什麽呢?邊走邊笑?收銀員結錯了賬,你賺到了?還是遇見了美女?”
見他這表情,不八卦一下他都不好意思!
“去去,能笑什麽?今天我童心了,犯了孩子愛犯的錯,竟為了一個小禮物買了一堆不在計劃內的東西!呵呵···”
聽到袁偉晨的話,韋祎僵住表情。
“我說怎麽這半天,差點給你打電話,快上車,再等一秒,我的耐心就沒了。”
原來,說好的去韋祎家吃中飯,兩個人開袁偉晨的車采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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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區公寓,韋祎把促銷食品丢在他車上,只把自己計劃內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些東西留給你和女朋友吃吧,我不喜歡零食。”
“不吃你買那麽多?你咋不把超市搬家來呢?既然那麽好心眼給超市創收!”袁偉晨看着車座上一堆食品,瞄了他一眼,眼神有點挖苦。
“還不是因為禮品?哦,等等,我得把埃菲爾鐵塔拿出來。”韋祎差點忘了裏面的贈品。
“呵呵,一個破瓶子?值得你這麽付出?”袁偉晨盯着他在食品堆裏扒出一個破玻璃瓶,諷刺地抽動了一下唇角,而後嗆笑。
“好笑嗎?”韋祎一臉的冷,僵着表情,眯起狹長的眼。
“太好笑了,哈哈!簡直幼稚死人!就為了這個破瓶子,買了一堆不想吃的食品?你抽什麽風?難道埃菲爾鐵塔對你還有什麽特殊意義?”袁偉晨嘲諷地拿過玻璃塔在手裏漫不經心地掂了掂。
“喂喂,作死啊你,敢給我摔碎了,試試”見他那麽不當回事地擺弄,韋祎心裏跟着緊張,危險地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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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急眼的勁,好像袁偉晨手裏握着的不是玻璃而是一古董!
“呵呵,呵呵,我好怕怕啊!”袁偉晨故作可憐,裝得像個女生。
“信不信,碎了,我抽你!”韋祎眼神越發危險。
“啧啧,我又不是你的兵,幹嗎那種态度!”
瞄了一眼韋祎的嚴肅,只好像寶貝一樣,握緊了這個不知有什麽貓膩的東東。
韋祎松弛了一下緊繃的神經,斜睨了他一眼叫嚣他,“切,小樣,服不服不服練練!”
“別別,我承認,論體力我鬥不過你!”袁偉晨放下他的塔,噌地躲開他,搶先他下了車,奔向電梯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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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夢萱下班後已經下午一點多了。
這一上午站得有點腿疼。原來面子真的無所謂,鍛煉鍛煉就臉皮厚了,還以為自己多張不開口。這不,賣了一上午,終于悟出一點道理,只要靠自己的雙手能掙來錢,就會有成就感。
她放下包包走進浴室洗了一把臉,飯也在超市主食廚房吃過了,這無牽無挂的生活也不錯,什麽負擔都沒有了,怪不得管單身叫貴族。肯定不出一禮拜,她就會完全适應。她用水浸了浸毛巾,擰幹水分,擦幹臉上的水珠,拍上蘆荟汁,瞅着自己粉嫩的臉蛋自戀起來,幸好我沒有到人老珠黃再徹底認清一個人。這餘下的青春還是屬于自己的,我一定要努力賺錢,拼命打工,把這樣的一個小天地變成自己永久的。到時候,誰還會為某個臭男人活着,誰想侵犯自己都不會給他機會!
小小發誓了一番,便走出衛生間,躺在床上。手機放在床頭當鬧鈴用,下午四點還要去酒店上班呢!
閉上眼忽然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湧入自己的腦海,不會吧!自己好奇的事還真出現了結論!
對,他就像那個人!
腦袋瓜子一下子清醒了,葉夢萱眨了眨眼,從床上機靈地彈起來,拎過自己的皮箱,從箱子裏掏出一個相冊,找到了一張照片,一位英姿飒爽的軍官在臺上演講的畫面。她用手指擦了擦上面的灰塵,怪不得呢,對他有種說不出的別樣感覺,原來他長得像一個人!
這是大學時宿舍裏的女生用手機抓拍的,然後去攝影中心洗了出來。記得好像宿舍裏每個人都有一張同樣的照片,僅僅因為崇拜···
那年大三,學校來了一位年輕的校官,在**禮堂進行了一次演講,激發了全校師生的興趣。那個振奮人心的場面她至今記得。甚至還記得講完,一群女生圍着軍官近距離交流的場面,當然她沒有上前搭話,但凡熱鬧的人群,她都擠不上去。
可自己見到的真的是他?他可是衆多學生的崇拜,女生心目中的男神!怎麽也不忍心想成是會泡吧的僞君子啊!
葉夢萱鎖着眉頭,目光呆滞,她用指腹摸了摸那張英俊的臉,冷哼了一下,沒理由是他!軍官都那個德行的話,天下男人更不可信了!我想我是思維混亂了,被杜少凡給整的神經病了,恨男人入骨了吧!軍官怎麽可能那麽沒節操!希望不是他,只是長得像而已。他給她的印象是那麽的好,甚至以為沒了杜少凡,至少心目中還有一個崇拜,指引着她自強不息地活着。
根本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她把照片蓋在臉上,喃喃自語,可我為什麽不希望真的是他呢?我在擔憂什麽?他和自己沒任何瓜葛,難道我還真的希望世界某個角落有童話故事?并且想把自己演繹成女主角?落魄的我還有王子情結?
哦,可怕的骨子裏的浪漫!
重新躺好,心情卻平靜不了。
真是奇怪,我為什麽要去想一個和自己不相幹的人?純屬不甘的自我較量吧!嘴裏罵着男人卻還想着從男人堆裏挑出一個出類拔萃的人來,完全颠覆自己看透了的人生,這是什麽思想在作怪!
想着想着,照片上的人越來越和自己遇見的人對號入座,眉毛眼睛,刀刻般的下巴···甚至上揚的唇角···
這讓葉夢萱思緒混亂,看來我是瘋了,為什麽無厘頭地想到了陌生的軍官?他可是在大腦裏塵封的傳說人物,和自己無任何關系!我又為何好奇地将他對號入座?只是因為兩次偶遇了長得像他的人?這種在自己眼皮下荒謬的男人根本沒法跟照片上的比啊!她記起了酒吧那個場面。
得了,我還是想想自己的可悲人生吧!別人不值得研究。
睡覺,四點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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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祎公寓裏,兩位吃過午餐小憩一會,也匆匆下了樓,韋祎得回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