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他的傷,讓人懷疑
趙公子潇潇灑灑的走,毫不留情。
揚威同情的眼神,看向小季同志。
“這下,我終于知道,你有多慘了,雲硯,還好,他是圈內人。”
季雲硯有點頹喪,“是我把他拖進去這個圈。”
“怎麽說?”
“之前,他只對女人感興趣。”
兩人向外走,揚威拍拍小季同志的肩膀,到底是好自為之的表示,還是苦了你的意思,揚威正經道,“一個人,他要是真有那個意向,不管外界的影響有沒有波及,他總有一天會涉及
某些事,除非,他懂得适可而止。”就像你季雲硯,你也是一樣,如果能克制那份感情,你也不用那麽煎熬。”
兩人出了酒吧,工作的電話即刻打來,“郝警官,有命案。”
季雲硯随同過去,是一家酒店裏發生的命案,死者,應該是位小姐,至于包她的人,如果不是什麽有點來頭的人物,是不會請到揚威同志,案子和案子間,千絲萬縷的關系。“所以,我有時候是逼不得已被插手的。”
季雲硯點了點頭,他跟随過去。
趙敬兼回過頭,那兩個人徹底消失無影,他放下酒杯,跟随出來,不見人影,他又走進酒吧裏。
季雲硯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他不肯松勁,連夜的追查探尋,終于查出了這起命案,和他目前調查的案子,并無關系,純屬情殺。
“死者應該是第一次被人包。”殺她的人,是她的男朋友,季雲硯和揚威同志相視一眼,你說,有些人的情感,怎麽就這麽經不起推究,還有真相,兇手說,我那麽愛她,她卻背我去和別人搞。
揚威摸摸下巴,硬硬的胡茬,他問,“小季,你也許陷入得還不夠深。”
“嗯?”
工作的時候,拿個人的私事出來讨論,這是第一次,揚威同志今天可能沒休息好的緣故,他說,“雲硯,既然,他不在乎你,你為什麽不試着放手。”天涯何處無芳草。
季雲硯拍拍朋友的肩膀,郝揚威表示自己不同那種情感,各人有個人的情節,揚威也不好多說什麽,昨晚的言語刺激,趙敬兼全然一副不在意,看得出來,他真的不在乎季雲硯吧,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恐怕,真的見不得自己所愛的人,和別人搞在一起,揚威都那樣做了,趙敬兼居然還不放在眼裏,這說明什麽,說明,趙敬兼真的對季雲硯毫不留情,管你執着多少年。
而季雲硯,既然那麽在乎對方,為什麽見他出現在那種地方,甚至見對方和別人搞在一起,他還那麽冷定,真的在乎嗎,或者感覺虧欠,更多一些。
揚威的一番話,他說得随意,至于聽着的人,有什麽想法,郝揚威就不知道了,事後,他陪朋友吃完了午餐,随後勸季雲硯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揚威認為自己能處理妥當。
季雲硯連夜忙着工作,他感覺也累了,辭別了朋友,他一個人回海格酒店。
趙敬兼乘電梯下來,門一開,就見到憔悴不甘的人,好像一夜沒睡。
怎麽,他們,做了一夜?
季雲硯看着那個人,又是一夜風流,撞見了兩次,三四天的時間,撞見對方在此一夜情兩次,而郝揚威剛才勸說的話,他一路上還在消化,是不是真的不愛,如果愛,怎麽允許對方那樣唯所欲為。
“怎麽,季檢察官難道不是住在這家酒店?”
居然從外面回來,還精神不振的樣子,難道,處于被動的一方?
趙敬兼嘴角的玩味越來越濃,季雲硯的心間卻越來越灰,死灰的色彩,頹喪得毫無掙紮的力氣,如此,更別說,他想要繼續糾纏的勇氣和力氣。
他走進電梯,趙敬兼背身站在門口,站在裏邊的人,在電梯快要合上的時候,他伸出手,“敬兼,我們談談。”
趙敬兼回身看着那個人,他季雲硯也有這麽萎靡的時候嗎,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是站姿筆直精神抖擻頂天立地,他堪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配!
趙敬兼随人家返回樓上,兩人沉默的走,進去後,揚威的電話再次打來,他直接問,“雲硯,你的傷,要不要緊?”
季雲硯看了手機一眼,他才知道,他開了擴音,無奈的說了一句,“我沒事,放心吧。”他挂了電話。
趙敬兼的臉挂不住,他維持的桀骜表情,在瞬間坍塌,你的傷?這是指什麽意思?是不是,就是那個意思,有人處于被動的一方,因為是第一次,所以理所當然的受傷!
季雲硯去取了一杯水,他喝水養精神,然後坐到沙發裏,正式交談。
“敬兼,你很恨我?”
趙敬兼表情換上冷狠的色彩,“你說呢?”
“敬兼,即使,是恨我,你何必這樣對待自己呢?”
他驀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好像,要說出這一句話,抽幹了他所有的力氣。
季雲硯道,“如果,就因為報複我,而日夜和這樣和人搞,你大可沖我來,你的精力還有多少,二十六了,二十七歲的生日,快到了,夜不歸宿,如此反複,你求的是什麽,一夜的歡愉,一夜的放縱,還是什麽?敬兼?”
季雲硯看進那人的眼睛了,對方眼裏都是滿滿的恨,是不是,真的無可換回?
“敬兼,你該為荷姨想一想。”無力的說出這句話,季雲硯感覺心身的力氣好像真的被徹底抽幹。
“哼,季雲硯,我還不用你來教我怎麽做人。”
“那你,什麽時候結婚?”
“我的事,何時輪到你來管?”
“難道,你還在等關澤予,他已經有了愛人。”他們之間,根本容不得你插入,敬兼,你在等什麽,你在放縱什麽,報複嗎?“敬兼,你……你說,你想上我,如果我給你,是不是,過去的一切,你都能忘掉。”
季雲硯想,如果那一晚,自己沖動的行為成了趙敬兼噩夢的根源,那麽,他願意,拿自己去償還。
趙敬兼猛然站起,他眼裏噴了火,季雲硯不知怎麽回事,他确認的再問,“敬兼,你說過,如果你想,我給你。”就是了!
趙敬兼把走過來的人,抓住,一拳,打過去,不知輕重,絕對不輕。
季雲硯被打得摔倒,趙敬兼整理因為動作過大而淩亂的衣服,他整理衣服後,轉身,走出去。
“敬兼。”
季雲硯看着那個離開的人,他的背影,那麽決絕,真的,毫無挽回的餘地!
他的手一滑,整個人貼到地板上,他無力的躺在地板上,受傷的手,傷口又流血。
昨夜,兇手拒捕,他們找到那人,對方手上拿着刀,揚威和季雲硯走過去,本來想要好好規勸,誰知,他要跳樓,兩人邊勸邊靠近,拿刀的人,随手一揮,就傷到了首先靠近的季雲硯一刀,他胳膊上的傷口,有一道長長的刀傷,劃痕很深,血早已凝結,而他受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也就這樣,沒有包紮,揚威回頭忙工作,他剛才想起,季檢察官不像自己有那點銅牆鐵壁之能,他打電話來問,誰知,三個字,你的傷,讓趙敬兼聽着就認定了一個事實。